虽然四人这举动让人有些看不起雪胭的战斗力的感觉。
魅月眨眼,突然发现四人虽然成圈而战,忙的不可开交的战斗着,那圈中却没看见雪胭的身形。
她心中一惊,一个闪神,腹部不防被踹人了一脚,魅月一声闷哼,身子向后几步踉跄,又一个不防扭了脚,魅月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该死的,她竟然在这样的关头犯了分神的大忌,给了别人可乘之机,挑战台之上,别人可不会看她年龄不大便手下留情。
“到底……”耳畔突然一声细小的轻音,魅月眼前快速闪过一抹红色,那抹红色一个下旋踢将伤了魅月,正想要乘胜追击的人踹了开来,“是谁保护谁?”
魅月愣。
踢脚踹人的感觉很奇怪,特别是踹到人疑似肋骨以下,腹部以上,那种感觉像是踢在湿濡的棉花上,又像是踹到了石头?
反正不舒服就是了,思雪有灵性的绕到魅月身后,悄无声息的缠绕起一堆人,浮到半空中大力一甩,便有多少人还处于云里雾里的就这样丧失了比赛资格。
魅月被吓傻了,姐姐她,唔,原来是有宝贝傍身,好轻松哦。
“琅夏?”目光淡淡一扫被踹飞的黑衣人,我有些不确定的道出他的名字。
黑衣人沉默不语,闪身加入了混战之中。
不是是否是错觉,耳畔隐隐有虎啸咆哮而过,我回身,拉起魅月身子一个旋转躲避专门袭击别人面容,估摸着是那个心理变态,专挑人脸毁的家伙所释放的刀气。
魅月被保护着,心中有些纠结,明明该被保护的不是她啊,太子不是说姐姐很柔弱吗?一定,一定是那件宝物的关系,一定。魅月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相较于魅月的纠结,其实场中也十分矛盾,不想被踢下台的,便努力向台中央靠近。
但是站在中间便要抵挡四面八方的攻击,这样一来,站在边缘和角落就轻松了些,当然,被踢下去的几率相对也大了。
靠近中央的以为只要抗下那些攻击时,却不知怎么云里雾里的突然腾空,然后竟比站在台缘,时刻提放着会被他人踹下去的落幕的还要快。
擦哦,被思雪红绸送出的人神色迷茫,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中央跑到台下,且还失去了比赛资格。
“卡兹卡兹。”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入耳,其实,姐姐能安然无恙的还站在台上没有多少原因是因为那有灵性的红绸吧,那红绸顶多替姐姐当下全部的伤害,时不时的趁人不备缠着扔出去,绝壁做不到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吧。
被雪胭搂在怀中,魅月听着一声声手腕被扭脱臼的清脆声响,表情渐渐僵硬起来,柔弱姐姐突然强势起来,她接受不了啊!
太子殿下说的神马身教体软易推倒,她看姐姐一次次受伤回来,还以为姐姐真的是婴儿系列的虚弱妹子,但其实,魅月一脸痛苦,易推倒的都是别人吧,都是别人吧。
若不然耳畔一声声骨头被卸的声音,这动作,这力道,专挑人穴位下手,知道哪里能对人造成最大的伤害,自己用力最少。
“呼,搞定。”一声轻呼,魅月被放下。
回身,魅月看着那七倒八歪的人,不敢置信的回头问雪胭:“姐……姐,他们?”
悠然的抚摸着乖巧的思雪,我挑眉:“怎么样,比起张牙舞爪的,这样是不是更乖了一点?”
魅月嘴角一抽……乖?
“姐姐。”魅月格外愤怒的指着七倒八歪的人,大吼:“你这样厉害,怎么没告诉过月儿?害我为你担心。”
“我从未说过自己很弱的啊。”迷茫的眨眼,我反问,虽然似乎总是会受伤。
魅月心里的怒火更胜,她跺脚哇哇大叫着:“亏你长得一副伦家很柔弱,都来欺负伦家,伦家绝对不会反抗的样子。”
……
擦哦,我黑线,那个样子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
高台之上,一直注视着雪胭的裴雨翡眼中红光回返,她原本有着些许红润的脸色有些苍白,趴在桌子之上性趣恹恹,提不起劲的模样。
战台从激烈到安静,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魅月紧珉着嘴巴将那些哀声怨道的人一个个的全部用脚踹下,一脸的不开心。
见下台去的人数也差不多了,裁判便开始清点站在台上的人数,随之告知第二场比试便在第二天清晨,当晚,过得第一场的人便去领序抽签。
魅月是该高兴君凌国一个人也没有淘汰的,这证明君凌国的很有团体……精神个屁。
许是因为琅夏突然被换下,由雪胭顶上的事情,其他三人在莫烟岚的挑唆下对雪胭或多或少有了那么些敌意。
这让魅月有些担忧单人赛事之后的比赛。
毕竟那考核的就是玩真的了。
“月儿。”细小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掉的声音,魅月抬头,嘴角仰着大大的笑容,疑惑的话还未问出口,魅月只觉得身上一重,雪胭半跪在地上,身子无力的压在她身上。
魅月瞳孔微微一缩,抚上雪胭身子的手轻轻地在颤抖:“姐姐……”
她不明白为何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将别人的手臂弄脱臼的人,现在会这样无力的半跪在她面前。
魅月张嘴就要唤莫烟岚四人。
“嘘,没事的,月儿不要声张。”却被雪胭出声阻止了。
“姐姐,你怎么了?”魅月指尖轻颤,小声的询问。
战台之上人还未散去,一时因雪胭与魅月的举动而全全注目在两人身上。
我抿唇,强力压下喉咙之间翻涌的铁锈味,眸中一片空洞的抬头向着裴雨翡的方向看去,纵使视线被人群所阻挡着。
在魅月不安的目光下,平平淡淡的声音从雪胭口中吐出她不解其意的话语,“好像把身体玩坏了。”
高台之上,似乎有感应般,裴雨翡抬起脑袋,目光满含倦意的抬眼向着雪胭的方向一望,便一脸倦意的趴在桌子上,似乎方才抬头的动作,便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唔,她好困。
困倦的拥着手背揉着双眼,裴雨翡不舒服的在手臂上蹭着,唔,她突然好想奸臣了,他不在,都没人给她当枕头了。
呜呜,好凄凉的感觉。
魅月张嘴,想要问雪胭所说何意。
“哇呜呜,吓死人了,那个天杀的专门往别人脸上攻击,差点就要被毁容了,呜呜,那样子还要怎么嫁人吗。”
满含哭腔的声音在耳畔爆发,魅月听到周身的人不屑的“切”声,也是,原本以为是被重伤的人,所有人都打着看好戏的模样,最后却发现不过是因为怕被伤了脸毁容而腿软的人。
自然是满心不屑一脸讥讽的离去,更甚至有人出言讽刺:“哼,胆子这样小,那还不滚回家带孩子去。真真是丢了女人的脸。”
魅月目若寒冰,手中的寒剑一个打转,脱手直逼那发声之人。
女子一脸不屑的逞完口欲,便是一脸不屑,似乎在多留在台上一秒,便会有什么脏东西扑到她身上般离去,她身子猛然被同伴拽的一个倾斜,女子恼怒的看着同伴正要发火,便感觉面颊一痛,渐渐裂开一道小口子,身前有把泛着寒光的宝剑“铮”的一声,入木三分。
她身子后怕的战栗起来,却随着恐惧,更多的便是恼怒,“你什么意思。”
她转身冲着魅月一声大吼。
“不但大的不要脸,小的更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君凌国的教养就是这样?”
魅月眯眼,她讨厌嘴巴不干净的女人,找个机会杀了这忪启国的女人,反正两国对立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了。
要不然怎么别人谁也没有说话,就她张了嘴巴。
同魅月有着同样想要将那女子除去的心理,还有端坐在另一边,与君墨对立的苏瑾婷。
茶盏遮盖着嘴巴,没有人看见苏瑾婷起唇重复了一边女子所说的话,“不要脸……吗?”
她可以将那个大的理解成她吗?毕竟雪胭是她一手带大的,不过苏瑾婷自觉的认为,雪胭还是很干净的,什么时候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怎么不知道?
第一百零九章。
茶盏遮盖着嘴巴,没有人看见苏瑾婷起唇重复了一边女子所说的话,“不要脸……吗?”
苏瑾婷眼中点点星光汇聚,她可以将那个大的理解成她吗?毕竟雪胭是她一手带大的,不过苏瑾婷自觉的认为,雪胭还是很干净的,什么时候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怎么不知道?
手中的银丝线轻轻接连着身后面容呆涩,没有任何生命气息婢女,苏瑾婷目光掠过苏瑾南身上一扫而过,她下颚微抬,操控着侍女微弯下腰,装模作样的对着这早已经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的傀儡轻启红唇,吐出犹如地狱深处,让人恐惧的言语:“将她,送来和你作伴可好。”
苏瑾婷问的随意。
明明是不能再有任何动作的侍女,嘴角竟因苏瑾婷的话而缓缓牵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侍女空洞的双眸微眯,似乎对苏瑾婷这个决定非常的满意,她张嘴,嘶哑干裂的声音,竟小声的对着苏瑾婷诉说:“栝噪的嘴巴,可以缝上,那张脸,可以划破。就看主人想要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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