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是做什么呢~”季弦歌眼前一花,便是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怪怀抱之中,男子身上的淡淡玫瑰花香萦绕不去。
“夜主事……”孟梓祤并没有动手抢,反而微微的行礼,“在京都,多谢你救了歌儿……”
“呦,孟大人这是以身份谢谢我啊……”夜西楼将季弦歌紧紧地搂在怀里,好像要揉碎怀里的这个女孩子一般。
“夜主事,你当初救了歌儿,我很感激,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孟梓祤淡淡的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很平淡的事情。
“为所欲为?”夜西楼委屈的说道,“孟大人可真是冤枉我,对我为所欲为的明明就是小姐,是不是?哎呦!”
夜西楼狠狠的掐了夜西楼一下子,夜西楼夸张的叫了出来。
“夜主事……”孟梓祤似乎并没有将这一切放在眼里,但是一直看着季弦歌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夜西楼的身上。
眼睛中不再有浓浓的宠溺,而是一直以来的飘忽不定,和清冷威严:“夜主事,我希望你可以撤出在云阳城的人,不然,孟家会插手这件事情……”
“喔?是这样吗?不过这么多年来孟家与夜家一直互不相干,而且两家人可以说是世交了,孟大人真的要这么做吗?”夜西楼一边和孟梓祤谈着重要的事情但是一边手在季弦歌胳膊上面轻轻的骚弄这弄的季弦歌一阵战栗但是又不好再孟梓祤的面前表现出来。
只能气的狠狠地扭着夜西楼的腰间。
“小姐,你把奴家的腰扭坏了,今天晚上在床上怎么办呀~”夜西楼将季弦歌一把拉进了怀里,在季弦歌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但是目光却是看着孟梓祤的,这话语虽然说得很轻,要是论声音来说的话,孟梓祤是听不见那么小声的耳语的,但是夜西楼虽然搂着季弦歌,目光却是看着孟梓祤的,一字一句要的很认真嘴型很标准,很明显就是要说给孟梓祤听得。
“凉拌!”季弦歌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我不明白,夜主事究竟在找什么?”孟梓祤云淡风轻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暗色,但是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时候倒不是夜西楼回答的时候了,季弦歌推开了夜西楼,但是确实没有离开男子的怀抱说道:“我在找媚宫的人,还有祝子言的人……”
“什么意思?媚宫的人在云阳城?”
“我不确定,但是祝子言的人一定在,既然都是找要就顺便找一下吧……”
“那你可知你这些行为已经搅得民不聊生了吧?”
“民不聊生?我想孟大人还不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吧?在停战之前,再疫病被控制之前,才是民不聊生吧?”季弦歌冷笑了一下,“那些民不聊生都过去了,我现在不过是讨要一下我的利息,只要不是祝子言和媚宫的人,我有什么理由处理掉呢,孟大人会不会管的太多了些?”
“歌儿,有些事情不一定是要有回报的……你是大燕的子民……这是……”
“应该的?呵呵,孟梓祤,那是你,是你们孟氏一族对于大燕有着不可磨灭的责任,在退一万步,就算是保家卫国,也是你们男儿的事情,与我何干?我不是你,不是做事不求回报的,我差点送了性命,也与秦梦雪做了交易,才换来你们大燕的太平盛世,我现在不过是想要夺取一点点东西,难道是我贪心了吗?”
“歌儿,人活着不能总是计较得失的……”孟梓祤对于季弦歌仿佛有着十二分的耐心。
但是季弦歌苦笑了一下,总觉得孟梓祤像是在劝说自己弃恶从善似的,更可笑的是,自己还不觉得自己是恶,是不是很可笑?
“孟哥哥,人不是都能活的像你这么大仁大义的,我本来就没有为国为民的心思,你让我站在你的高度想问题,本来就难为我了……”季弦歌淡淡一笑,挽上了夜西楼的手说道,“走吧。”
“歌儿……”孟梓祤的声音轻轻地在身后想起来,像是缠绵不倦的挽回,让季弦歌的心跟着一阵小小的颤抖,果然,这个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轻易牵动自己的心。
“小姐不能回头哦~”夜西楼糯糯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了起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谁要回头了!”季弦歌说这拉这夜西楼快步离开了花园之中,再也没有看那个清风淡雅的男子一眼。
季弦歌一直拉着季弦歌走,直到夜西楼终于是不干了,停了下来说道:“小姐,奴家累了,走不动了,你再走就出将军府了……”
季弦歌这才放开了夜西楼的手。
夜西楼看着季弦歌有些发木的手,双手将季弦歌的脸扳向了自己,道:“我知道,孟梓祤在你的生命中是无可取代的记忆,但是可不可以对我公平一些?你的过去,我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参与的,那么你的现在和将来可不可以分给我一点点?”男子的语气是季弦歌从来没有听过的轻,好像风一吹就散了,但是却是带着微微的试探,一种不像是夜西楼作风的试探。
季弦歌的手摸上了夜西楼洁白美好的面容,半响说道:“你是我的花花吗?”
“如假包换!”
“去你的……”季弦歌笑了笑,“花花,我是不是很坏?”
“小姐,从来没有坏人问自己是不是很坏?”
“那就是说我是一个好人了?”
“同理。”
“那就是说爷我也不是一个好人了?”
“那要看用什么评价标准……”夜西楼将季弦歌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傻瓜,孟梓祤是孟氏一族未来的主事,我想从你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你就应该知道他的心中孟氏一族是不可磨灭的责任,而你与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花花,你这算是在挑拨离间吗?”
夜西楼的语气难得的认真说道:“我实在实话实说。”
“我一个已经一脚踏进地狱里的人妄图想要沾染那干净的白雪莲,是我自不量力了……”季弦歌委屈的说道,她是真的很委屈,好像从小到大,孟哥哥都是在教训自己,不许做这个,不许做那个,这个不对,那个不对,自己在孟哥哥的眼中好像永远都没有做对过,想到这里,季弦歌不禁有些失落。
但是男子湿湿的触感停留在季弦歌的耳廓上面,季弦歌突然一愣,脸有些发红,道:“花花,……大庭广众的……”
但是还没有说完,就被男子打断了,男子在自己的耳边像是吹气一般的说道:“没关系,我陪你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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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盯着
但是还没有说完,就被男子打断了,男子在自己的耳边像是吹气一般的说道:“没关系,我陪你一起下地狱……”
“花花……”季弦歌靠在了夜西楼的怀中很安心,很安心,但是翩翩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小姐,今天晚上要不要尝尝新花样?”
季弦歌本能的回答道:“什么新花样?”
“你说呢?”
“夜西楼!”夜西楼暧昧的语言之中,季弦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子调戏了,狠狠的说道。
结果这个晚上,云红帐暖,夜西楼果然完成了自己的承诺,这一个晚上让季弦歌像是在梦里一般,季弦歌喜欢和夜西楼在一起,和夜西楼在一起好像可以让自己觉得很舒服,不用去做什么,不用去斗什么,一切都交给这个男子就好。
和夜西楼在一起有一种女王的感觉,好像夜西楼是自己的皇夫一般,真是可笑的假设,但是却是让季弦歌乐此不疲。
夜西楼倒是也很配合季弦歌自己的遐想,让这位女王陛下感受到并至如归的感觉
夜西楼总能让季弦歌很开心,忘掉之前的不愉快。
白天,季弦歌朦胧的睁开自己充满感情的眼睛,而现在季弦歌整个人都趴在夜西楼的身上,阳光撒了进来,早上的阳光,很温暖,没有一点炎热的预兆,倒是有着温润如玉的金色,将被子上面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鹅黄色。
季弦歌倒是也不不急着起来,夜西楼的淡棕色的长发搭在被子上面,季弦歌不停地梳着男子的长发,男子动了动,发出了小猫一般的声音,勾人魂魄。
季弦歌看着男子熟睡的脸,直到男子终于是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那双喊着雾气的桃花眼让季弦歌无以为自己正在做着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小姐~你醒了~”夜西楼糯糯的说道,脸上是极度的委屈,好像被逼着做了什么事情似的。
“花花,你比我起晚了……”季弦歌的语气也刻意的学着夜西楼千回百转。
“小姐讨厌!”夜西楼撅起了那张薄薄的嘴,风情无限,像是一个滴满水的水蜜桃
季弦歌不禁被这样连迷惑住了,或许,或许,要是自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抱着美人从此隐居深林也是不错的事情嘛。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