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凤衔天下不是需要他的九重玄冥吗?若是他的身体一直这个样子那恐怕你也会受到同样的折磨……”
“喔,你说的是这个啊……”季弦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恩。”苍蓝看着季弦歌的表情温柔的摸了摸季弦歌的脸颊,又转过去弄他的药。
“苍蓝,苍小梨说的是不是真的?”
苍蓝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但是也没有说话。
“你是为了恢复记忆宁愿自己受伤吗?”
“他本来就爱大惊小怪的你不用理会。”
“那就是了?”
“……”
“苍蓝……”季弦歌的双手从后面搂住了苍蓝的腰,将下巴放在了苍蓝充满着药香味道的肩膀上,男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写给你的信你看到了没有?”
“……”
“你收到没有?如果你没有收到我现在可以把内容在重复给你一边。”
苍蓝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抓住了女子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道:“收到了……”
“那你怪我吗?即使这个样子你也愿意想起我吗?”
“那是我的记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的,我不能因为记不起来了就抹杀他的存在。”
“苍蓝……那晚我和秦梦雪……”
苍蓝转了过来用一个温柔的吻堵住了季弦歌后面的话,季弦歌木讷的承受着这个吻,季弦歌并没有深入的意思苍蓝也便是停了下来。
“来吧,这位要要除去它上面的毛刺,再出去的时候要放在桑树水里面,这样子这味药材的毒性就会被除去一半,剩下的一半要用针灸来去除的……”
“你这是在教我?”
“恩。”
“你不是说神医谷的医术是不能外穿的吗?”季弦歌听着苍蓝对自己说的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方法,心思有时被这种奇特的医术给吸引了。
“那你学不学呢?”苍蓝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温柔地问道。
“学学学,我学!拜见师傅!”
“来,这位药材你要用手去摸他,这位药材一般在京都这种气候下时不宜与生存的,所以都是从药店找来的存货,效果虽然不如新鲜的好但是也实际有用处的。”
“恩,那这个呢?”季弦歌指着一株红色的艳丽的植物。
:“这个叫做痂水菇,这种药材一般是长在瀑布边上的,摘哦去的时候要特别的小心,一定要整个一起摘下来……”
“这个……”
这这么一天,两个人在淡云阁的上面一起研讨着医术,怎么搭配药物,仿佛秦梦雪是他们共同的病人,是的仅仅是病人没有任何的别的因素,两个人充分展现了作为一位医生的素养。
等到天已经黑的时候,季弦歌才从淡云阁离开,想起这么晚了也不知道燕寒秋会不回去朝阳殿,今天谁掉了那么多燕寒秋的探子,燕寒秋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季弦歌从淡云阁出来的时候,苍蓝还在继续的写药房配药,要不是现在和燕寒秋的关系有些敏感,季弦歌倒是真的想要和苍蓝一起研讨一下的。
到头来,还是没有问出来苍兰对于那件事的看法,当夜晚的风吹拂到了季弦歌的脸上的时候,吹散了季弦歌一直在忙于药材的心思,曹想起来了自己原本是想要问些什么的。
苍蓝守塔知道了,说他收到那封信了,看情况也应该知道自己和秦梦雪,那苍蓝的意思是什么?
这是表示原谅自己的了吗?
哎,季弦歌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相秦梦雪说的那般,现在大仇未报,敌人又虎视眈眈,自己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和男子*啊。
季弦歌低着头向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尤其是祝子言的事情,祝子言为什么又要接近暮千兰?
他知不知道暮千兰身上的印记,若是不知道还好,要是真的是知道了,会不会以此大做文章?
燕寒秋和祝子言……
“呦,小姐是想哪个情郎想得这么入神,从奴家的身边走过去都不曾发现?”糯糯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怒气。
季弦歌芳才回过神来,看着那个站在拐角处墙边的男子,她的一半身子一抹在拐角的墙边,一半身子漏在外面,被月光照的惨淡。
男子的淡棕色的长发在月光之下变了颜色,越发显得妖娆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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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稍后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请见谅,
020 无题
季弦歌芳才回过神来,看着那个站在拐角处墙边的男子,她的一半身子一抹在拐角的墙边,一半身子漏在外面,被月光照的惨淡。
“花花啊……”季弦歌瞪了一眼夜西楼说道,“这大晚上的你在这里接客呢?”
“小姐,瞧你这话说的,奴家的客人不是从来只有你吗?”夜西楼扭着那估计比自己还要纤细的腰肢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边玩着季弦歌的长发一边说道,“小姐倒是关心那个秦梦雪!难道武林盟主的这四个字对小姐来说这么有吸引力?”
“武林盟主这四个字在大燕国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就算很重视也没有什么不可!”季弦歌道。
夜西楼一把将季弦歌揽到了怀里动作看似很迅速但是却是极轻柔的。
季弦歌本来想要挣脱开来的但是感觉到了这个男子身上的寒冷确实没有动作了。
感觉到怀里女子的乖顺,夜西楼的嘴边绽放了一个如百花盛开般的笑容,璀璨至极。
“哎,你的伤势没事情吧?”季弦歌在夜西楼的怀中闷闷的说道。
“奴家能有什么伤势区区一个苍蓝还不是……啊~恩~”
季弦歌满头冒汗,不过是在这个妖孽的腰间掐了一把来证明他受伤了,结果这个妖孽叫得这么*是做什么?
“花花,你再叫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封上?”
“小姐怎么舍得呢?要是将奴家的嘴封上了,床上就不能叫给小姐听了……”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吐气如兰,一丝丝的话语伴着男子有些清冷的气息在季弦歌的脖颈间蔓延着。
季弦歌真心有一种冲动就在这巷子里将这妖孽扑倒然后立刻要了他!
等等,为什么是要了他?
哎,面对着这个雌雄难辨的妖孽自己总是把性别搞错,怎么老觉得自己是个男子?
“得了,你还是好好回孟家养伤去吧,我要走了……”季弦歌双手抵在男子的胸口将头别到一边去不看男子那张迷惑众生的脸。
“小姐要去哪里?”夜西楼却是将季弦歌的头搬直,一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有着丝丝的伤痛。
“自然是回宫。”
“小姐可以接受秦盟主,可以接受苍蓝,甚至可以接受燕寒秋,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夜西楼说到这里搂着季弦歌的手臂紧了紧,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清冷之感。
“接受你什么?”
“难道奴家大老远从玉阳城追过来小姐都不感动吗?”
“感动什么?”
“小姐可真讨厌!”
“花花啊,你来这京都自是有你的事情不要拿我做掩饰可好?”季弦歌轻轻地却是固执的推开了夜西楼,用手背轻抚上男子的绝世容颜说道,“自古红颜祸水,我想蓝颜也不例外,你就别祸害我了啊!”
“不是为你我又为什么来这京都?”夜西楼的眉宇之间似乎有些微微的怒气。
“为要说明白?”
“小姐利用我将宝瑚牵制住,我说过什么了?小姐现在又为何如此误会我?”
“花花啊,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呢,你从小到大,以色事人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登上夜家主事之位,至于宝瑚你敢说若不是你使了手段给了她温柔和希望使她恋恋不忘,她会对你迷恋至此?!”不说还要一说就来气,在玉阳城季弦歌有很多的事情这不代表她就没有看到夜家那些女人对夜西楼的那种*裸的目光,很难受。
有多少次她都想要上去直接将那些女子的眼睛挖出来,有多少次看见夜西楼的对着那些手握权力的女人微笑,即使最后夜西楼上位后将他们全部诛杀,季弦歌都没有办法平复自己心中的歌不满。
“以色事人?”夜西楼往季弦歌的面前逼近两步,季弦歌后退两步被逼到了墙上,男子到底是比自己高的,哪怕他时常做小鸟状窝在自己的怀中而此刻他是高大的,仰视着自己的时候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也没有了笑意,“小姐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啊……”
季弦歌没有说话,她不可能永远瞒着夜西楼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以色事人?”夜西楼见季弦歌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小姐想要知道奴家是怎么以色事人的吗?”
夜西楼说着一把扯掉了女子的外衫,女子单薄的肩膀在风中显得清新自然。
夜西楼凉薄的双唇盖在了女子的肩膀上,而手已经慢慢的扶上了季弦歌的后背,追寻着女子娇嫩的肌肤。
但是不过是一个刹那的功夫,甚至若是你在这附近的话,你根本不会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女的位置已经被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