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你怎么可能还会在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人在我身边,我亲生的爹不要我,这孟家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什么都没有了……”
“傻瓜……”孟怀古道,“几年前,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那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但是,我不还是一直在你身边?”
“几年前,你私自开启月神祭原来就是为了她?!”孟天用着腹语说道。
“对不起,族长,瞒了你这么久……”孟怀古微微的低头。
“造孽啊!”
季弦歌看着孟怀古一头的白发,原来是因为过度的使用了预测的能力,才使这么年纪轻轻的男子变得满头白发。
季弦歌苦笑,就算是亲生的又怎样?季丘可曾对自己有过半分关爱?
“你们先去悔过堂吧,稍后,我们会对这件事情做出处罚,至于孟怀古管事一位,暂且搁置……”孟柏道,然后他看了一眼季弦歌,带着丝毫未见得浓浓的杀气。
季弦歌无辜的耸耸肩,用口型说道:“是她自己承认,与我无关!”
“谢谢族长!”孟怀古推着孟怜往外面走去。
孟千凉一把拉住了孟怜的轮椅,孟怀古紧张地站到了孟怜的身边害怕孟千凉在作出什么伤害孟怜的事情。
但是孟千凉只是低了低头道:“对不起,姐姐……那是我小,但是请你相信,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从树上摔下来,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玩,对不起……姐姐……”
孟怜抬起头,看着一脸愧疚的孟千凉,面无表情,但是两边的眼角却是划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抵在了盖在她腿上的毯子上面。
孟怀古向孟千凉点点头,推着孟怜离开了。
有时候,倒是岁月分割,忘记了,那时候,或许鼓起勇气说一句对不起,结局也许就会不一样……
谁知道呢?
那也许就会是另一个孟千凉和孟怜,她们可能会是最要好的姐妹,一起挽着手,一起开开心心肆无忌惮的在孟家的保护之下成长。
不过,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或许在那个故事的结尾,她们是幸福的……
孟千凉看着离去的孟怀古和孟怜,也没有转身,道:“季弦歌,我累了,因为我的事情拖累到你,这次算我欠你的!”
季弦歌笑了笑,尽管孟千凉没有回头,但是她能猜出来身后的那个女子嘴角是以怎样的一种幅度在微笑,因为她就是那样一个女子,总是淡淡的笑,但是却是让你安心,或许苍蓝大哥也是因为迷恋上了这个笑容吧……
带给你安全感的笑容,安全感多么重要?
瞧,我们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孟千凉自嘲的笑了笑,离开了,习珠神色复杂的看了季弦歌一眼,跟着孟千凉离开了。
“我相信,你们还有事情要办,虽然孟家的管事不在了,但是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孟家的力量现在是为这个女子所用的,所以她也是可以代表孟家的,既然她已经洗去了嫌疑,那么我想她是有资格的,我们现在要处理孟家的家务事,希望大家体谅!”孟柏道。】
说着像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下人将已经发呆发木的陈椿拉走了。
待孟家几位族长离开后,季弦歌又走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面,真是想不通,这么多椅子,大家就偏偏喜欢站着,不累吗?
“我想孟家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夜家的事情也应该解决一下了,西楼刚才族长们可是亲耳听见你要放弃夜家主事之位的!”夜羽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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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明天捉虫
105 嫁祸
“我想孟家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夜家的事情也应该解决一下了,西楼刚才族长们可是亲耳听见你要放弃夜家主事之位的!”夜羽梵道。
“恩~”夜西楼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用脚嫌弃的踢了踢地上的碎片,道,“小姐,你看奴家都为你放弃夜家了你可不能辜负奴家啊~”
那声泪俱下的模样又加上那一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连让周围的人无不倒抽了一口气。
“一边去!”季弦歌嫌弃的推开夜西楼,道,“你多不是夜家的主事了我要你做什么?”
女子的直白更是让人大跌眼镜还有这么明显的嫌平爱富的?!
夜西楼委屈的看着季弦歌,结果女子调皮的一笑道:“花花啊,若是我帮你问住了这夜家主事的位置,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夜西楼看着面前狡黠的女子,宠溺的一笑:“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都是小姐的人了~”
夜羽梵身后的夜家族长都被汗到了,这夜西楼一向是冷笑着看待着众人的,他要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就是要有人死的时候了,何尝见过他们的主事这么笑着谄媚中带着怜爱,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自己是站在二爷这边的,但是这样的夜西楼夜未免太可怕了一些,他只要微微一笑就是要杀一个人,那他现在笑的如此深刻是不是在场都不要想活了?
太可怕!
这样的夜西楼太可怕!
季弦歌碎了他一眼,夜西楼弯下腰来痴痴地看着他的小姐笑,完全旁若无人的样子。
季弦歌一手放在他的脸上推开他站了起来,道:“二爷,若是连你都没有资格继承夜家的主事只为那么即使夜西楼说了放弃恐怕这夜家的族长们都不会答应的吧?”
“若是西楼不争气,我就算是瞎子,也不会放任着夜家不管的……”
“现在不是你答不答应的问题是你有没有资格的问题?”
“夜家还有人能比二爷更有资格的吗?你这个小丫头骗子别以为我们夜家也像孟家一样那么好对付!”一位夜家的族长站出来说道。
“西楼,你堂堂夜家的主事,就算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还担着这个名号,你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你出头!”又一位夜家的族长站了出来。
夜西楼倒是不慌不急的做到了季弦歌刚才坐的位置上面道:“她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未来夜家的主母,若是你们连主母都说服不了,难道还觉得能将我这个主事踢下台吗?”夜西楼脸上隐去了笑意声音清冷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好,我也想要知道,落主有什么说辞……”夜羽梵笑了笑,在季弦歌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夜羽梵的侧脸,和夜西楼的脸惊人的相似,让季弦歌有一瞬间的怔神。
夜羽梵手轻轻的一招,只见外面出现了许多脚步声。
“二爷,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笑了笑问道。
“落主的本事我可是见过,当然是要提前做一些防备的……”
夜西楼笑的悠然,但是一只手却是被在身后,往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暗处摇了摇手。
“二爷这话说得,我可是要和二爷讲道理的,我可不是野蛮粗鲁之人……”季弦歌委屈的说道。
“以防万一罢了……”
“二爷竟然害怕我?我可真是荣幸啊……”
夜羽梵没有说话,一双没有焦距低垂的眼睛,随着季弦歌的声音微微的侧向季弦歌。
“若是嫁祸呢?”季弦歌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
夜西楼一手拄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不惊不慌,这个女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处变不惊啊,不对,至少面对那个男子的时候,这个女子少有的愤怒,呵呵,武林盟主啊,这么宝贝,怎么可能让给你?
“若是堂堂夜家的二爷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戏,将自己的眼睛弄瞎,好让别人来误会自己的侄子,这又从何说起呢?各位族长,你们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吗?”
“落主是什么意思?”
“月琴……”季弦歌轻声叫道。
月琴拿着一个包袱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染了血的衣服。
“这件衣服是谁的,我想大家应该很清楚吧?”季弦歌道。
“二爷的,这不是二爷遇刺的时候穿的衣服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呀,夜家本家明明就让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有什么阴谋?”
各位族长纷纷讨论起来。
“我的血衣?怎么了么?”夜羽梵十分冷静的说道。
“这血衣之上染有灵桑叶,据我所知,灵桑叶是二爷练功之后会用来调理气息的一种药物,而血衣的夹层之中,正有这种药物……”
“这有什么奇怪的,二爷的衣服之中有二爷的药物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一位族长说道。
“这的确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这血衣上面的血,灵桑叶碰见血会变成另一种颜色,但是二爷衣服中的灵桑叶却没有变成这种颜色,还是本来的样子,所以,我想这个血衣根本就没有血……也就是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受伤,眼睛受伤或许是真的,但是完全是二爷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季弦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