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季弦歌的手毫无内力的搭了上来很轻的动作,但是却是足以让两个男子静的慌忙一起收了功力。
“你疯了!”陆恩信斥责道。
季弦歌傻傻的冲着陆恩信一笑。
夜西楼低下了眼眸,从床上下来,道:“既然小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那奴家就只有先行告退了!”
夜西楼泰然自若的走下了床从柜子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衫,就当着两个人的面前换起了衣服,季弦歌当然是不介意看美男换衣图啦,可惜陆恩信的双手紧紧地捂在季弦歌的双眼上,季弦歌骂道:“陆恩信你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学好!”陆恩信手一点也没有拿开的一丝无奈的说道。
“陆恩信,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我一次都没看到你!”季弦歌不满意的说道。
“一会的晚宴,还请两个人按时参加!”夜西楼看着床上一对打闹的男女,突然胸口闷得发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抬脚就走。
“哎,花花,我可告诉你,你刚才有句话说错了,他才不是新欢,怎么说你才是新欢才对!”季弦歌本来是置气的一句话,谁知道听在了那妖孽的耳中却成了一番别的含义。
夜西楼倚在已经没有了门的门框之上道:“小姐,你这是在告诉奴家,奴家是你的新欢么?”
这是的季弦歌刚刚挣扎掉陆恩信的双手,便是看到了夜西楼绝美的身子靠在门边上,眼睛刚适应了光亮,确实觉得这个男子美得不像话,像是一道雪光铺开延伸,淹没一切,这世间再无其他。
季弦歌就被这一刻迷住了,很久很久之后,她还能记得这一刻,外面的白雪满天,那个男子像是雪妖一般展开他绝美的容颜,闯进她的生命中,从那以后,好像冬天都有了颜色……
“人走了,还看!”陆恩信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已经坏了的门,道,“这屋子冷了,我先把你抱到我的屋子去换个衣裳,晚点我们一起去晚宴。”
季弦歌点点头。
说罢陆恩信便是將把棉被把季弦歌一裹,抱出了房间。
“恩信,你怎么会找来的?”季弦歌将整个人所在了棉被之中抵御寒冷。
“本来想要找你来一起去晚宴的,没想到撞坏你的好事了……”陆恩信不冷不热的说道。
“哎呦,恩信,你这话说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的手腕都出血了呢!”季弦歌娇滴滴的说道。
“若是你不愿意,他能将你如此?”陆恩信将自己的房门踢开将季弦歌抱到了床上,经过关门,烧暖炉一些列的动作,才拿了药箱坐到了季弦歌的身边。
“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能搞什么花样而已!”季弦歌耸耸肩膀,将双手递给陆恩信。
“我看是你自己色心起了吧!”陆恩信不屑的说到。
“哈哈,恩信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季弦歌大笑道说,“不过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虽然我色心大起,但是也决不允许别人强迫我的!”
“你呀!”
“嘶~疼啊!”
“你和美人周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恩信,你这样我会以为您喜欢上我了哦?”季弦歌那小拇指勾勾陆恩信的下巴说道。
陆恩信神色没有任何的改变,道:“你是把我当做梦雪了……”
“好端端提那厮做什么!”季弦歌不满意的撅撅嘴。
“其实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无论你怎么问,梦雪不说的话还是不会说半分的!”
“恩信,我怎么觉得,你知道的很多啊!”
“没有,对了,你和夜西楼是什么关系?”陆恩信一边帮着季弦歌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一边问道。
“你没听他叫我小姐么,主仆关系!”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们这主仆关系还真是特别啊,都主仆到床上去了~”陆恩信打趣的说道。
“哎,遇人不淑啊!”季弦歌作无奈状,“你觉得这个夜西楼是什么人?”
“很危险的人……”
“那,若是我想要这夜家的力量呢……”
“你该不会以为你和他上床,他就会把夜家的力量拱手相让吧?”陆恩信不屑的说到,“你这招用到梦雪身上说不定还管用一点!”
“你怎么什么都能提到那厮啊!”季弦歌将已经包扎好的两只手抽了回来。
陆恩信下床替季弦歌倒上一杯热茶,道:“不过,这外面对你的传闻我现在倒是觉得有呢么几分真的了……”
“什么传闻什么传闻说来听听!”季弦歌接过茶杯,两个手捧着茶杯听戏一般的看着陆恩信。
“说你男宠无数,练得,是吸食男人精气的武功!”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么,哈哈哈,笑死我了!”季弦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热的茶水有些滴到了床上,陆恩信将茶水拿回来,等着女子慢慢的笑完。
“哎呦,恩信,说不定这次之后,连你是我的男宠这种传闻都可以传出来呢,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呀!”
“对了,恩信,你怎么会来玉阳城的?你不是不喜欢出香山的么?”
陆恩信将茶杯有递给了季弦歌,双手挡在旁边,待女子喝完了茶水,拿回杯子才说道:“一个月前,梦雪来信,让我带人来玉阳城。”
“哦?他让你帮我?”
陆恩信摇摇头道:“没有,梦雪只是说,若是你的人马出了问题,这还算是后招,当然,若是你的人没有出问题,我自是不用出现,血祭完了之后,回香山就可以了……”
“秦梦雪……”季弦歌低下头,默念道。
“其实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会为你好的人,真的只有梦雪了,你想要什么他都会为你取得!”
“若是我想要他的天下呢?”
“其实梦雪他……”
077 她中意自己?
“其实梦雪他……”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打断了陆恩信的话语。
陆恩信看着季弦歌叹了一口气道:“谁?”
“陆先生,主事请您到宴会大厅去呢!”一个之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恩,知道了!”
“那小的去通知其他掌门人了……”
“恩。”陆恩信看着衣衫有些不整的季弦歌,又道,“等等!”
“陆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拿一套女子的衣裳过来!”
“是!”
季弦歌看着陆恩信做了一个鬼脸,道:“恩信,不要生气了,一会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如何?我们可是好久都没有好好喝一场了!”
“你就不怕喝醉了有人偷袭你?”
“这不是有你么?除非你觉得会输给我,先醉了过去?”
“你呀!”陆恩信看着季弦歌肩膀上的那个吻痕道,“这东西真难看,不如我拿刀子给你挽去?”
季弦歌连忙双手抱肩恐惧的说道:“咦,恩信,你可真是残暴!”
“彼此彼此!”
“哈哈哈哈哈!”季弦歌倒在床上大笑了起来。
“哎,这次血祭之后,落红斋的事情靠一段落后,你是不是就要回灵山了,要不要等你一起回去?”
“咳咳,不用了,我暂时不会回灵山。”
陆恩信蹙了蹙眉头道:“难道你要回京?”
“不愧是天机先生~”
“现在京城里面危机四伏,你竟是要回去送死么?”
“哦?京城的情况对外封锁很久了,你知道?”
“不过知道一二而已,但是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经将你的画像下发至各个府衙……”
“各个府衙,我原来以为他就是派了明日他们来,看来明日说的话倒是有几分真的了,也许燕寒秋派他来这玉阳城并非为了抓我!燕寒秋应该还不知道我在这玉阳城……”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不论如何,先回京吧,这里的东西我已经得到,而那里也有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过我这次回去,就不再会被燕寒秋所牵制了,这次回去,我想我能以一个平等的地位和燕寒秋来做一笔交易!”季弦歌道。
“你真的要,毁了左相府么?”陆恩信看着面前的女子,试图从她的眼中能开出来半分的情绪,“你真的要,毁了左相么?”
“是啊,我真的要毁了我的亲生父亲么?”季弦歌苦笑了一下,“你说,若是我现在放手,我爹爹他,会放手么?”
“我也不知道……季丘这个人,心思太深,我也不知道……”陆恩信道。
“呵呵,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回京将皇后这个身份彻底做个了断的,也要和燕寒秋彻底做个了断的,更何况,还要将阿年接回来呢!”
“你找到阿年了?!”
“秦梦雪没和你说么?”
“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要不是这次因为你的事情,估计他还是没空和我联系呢!阿年,他好吗?你怎么找到他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秦梦雪怎么找到他的,不过目前来看,阿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