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以前经常被他们欺负吗?”李岚卿绝美脸颊听了幻依话沉了下来,低沉询问着幻依。
“是,以前他们认为小姐痴傻,以为就是欺负了小姐你,老爷夫人也不会听你告状,所以就任意欺凌你。”幻依无法隐忍过往被欺凌怒气。
“是么?现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欺负,包括你们,她们也别想欺负。”李岚卿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嗯。”幻依高兴一个劲直点头。
“这两天京城有什么特别消息吗?”李岚卿那起一块布轻轻擦拭着自己莹白如玉身子,装作不意询问着身边两个丫鬟,其实她想探听是自己关心消息。
“这两天好像京城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消息。”若昔不意继续帮李岚卿擦拭着身子。
“我到听到了一个特大消息。”幻依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门房告诉给她消息,连忙回答着李岚卿。
“你听到什么消息?是哪家?”李岚卿听见幻依说话,激动询问着她。
幻依看见李岚卿奇特表情,疑惑看了看李岚卿,然后继续说道:“我今天早上才听门房说,说是那个与小姐你齐名同音绝世小姐李斓清,就是李丞相那个大女儿暴毙了。”
本来用布擦拭着身子李岚卿听见了这个已经知道事实,还是忍不住手一松,本来抓住那块布跌进了桶里,那伤心眼泪不受控制含眼眶里,她死了,死自己夫君与妹妹毒手中。
“小姐,你怎么呢?你怎么哭了啊。”若昔是个细心人,她很就察觉了李岚卿眼泪,连忙手忙脚乱帮李岚卿擦拭着逐渐溢出眼眶泪水。
“哦,没有,我只是可怜那个与我同名李家小姐,怎么就那么年年轻轻去了呢?”李岚卿连忙擦拭了脸上泪水,掩饰着心里激动。
“是啊,那个李家小姐还那么年轻,好像与小姐你大几岁吧,可惜了,听说她文采可是太和京城里女子之,就是很多男子都无法比拟,天嫉红颜啊,那李家小姐真命苦啊,与自己夫君熬了几年了,眼看就是学士夫人了,谁知道竟然如此命短,年纪轻轻就去了,听说她还有两个年幼孩子,可怜她孩子这么小就没了母亲啊。”若昔轻轻叹息着。
“是啊,听说那两个小孩一个才四岁,一个才两岁,真可怜,这么小就没了母亲庇护,还不知道万一这商大学士要是找了一个继室,对这两个会小孩好不好啊。”幻依为李斓清遗留下来两个小孩担心着。
“你傻啊,哪个后母会对别人孩子好啊。”若昔轻轻叹息着回答道。
李岚卿双手木桶里紧紧抓着布块,狠狠拧着,眼底深处隐现出深深恨意与担心,她不会放过那一对狗男女,竟然为了自己一己之私,想方设法害死自己,害得自己孩子这么小就没了母亲。
“哦,那个李家小姐去了多久了啊?今天是初几了?”李岚卿抬头询问着幻依。
“应该是昨儿晚上去世吧,今天是初八,小姐。”幻依不知道小姐忽然问起今天日子干什么,但是她还是老实告诉给了小姐听。
“今天初八?那是昨天事了。”李岚卿喃喃低声回想着,昨晚是初七,是商恒请客日子,也是自己毙命之日,想着昨晚疼彻心扉、寒心彻骨,李岚卿浑身发抖。
“小姐你怎么呢?是水冷了吗?”大条幻依也发现了不对之处,她连忙伸手去试桶里水温。
“我没事。”李岚卿忍着心里悲痛,艰难回答着幻依,接着继续又说道:“想那个与我齐名李斓清这么命苦,我真想去看看她与她孩子们,可是父亲又勒令了我,不准我出去,幻依,你帮我去看看那两个可怜孩子吧,还有打听一下他们家夫人事。”
“哦,好,反正我今天正好有事,就顺便看看吧。”幻依缩回了试水温手,老实回答着李岚卿。
商府门口已经挂起了白丧布,商夫人辞世消息很就传播了整个京城,各种达官贵人穿梭于商府门第之间。
“丞相李大人到,丞相夫人到,李小姐到。”门口响起了门房响亮声音。
☆、005 母女俩的算计
听见岳父大人到了,本来偏厅里坐着商恒连忙站了起来迎出了大厅。
只见年轻侍从搀扶着一个身着青袍,满脸哀伤老人从门口踉跄走了进来,老人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子及其一个妙龄少女。
商恒瞄了一眼妙龄少女,然后才恭敬迎向老人,他走到了老人面前恭敬跪了下来,含着泪水悲戚叫唤着:“小婿见过岳父大人,清儿她……。”
“唉,起来吧。”老人无奈摇了摇头,女儿辞世已经让他忘记了自己原先执着,黯然扶起了跪面前商恒。
商恒顺着老人手站了起来,恭敬对老人身后中年妇人行礼着:“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好了,好了,可怜孩子,清儿哪啊,带我们去看看。”中年妇人哀伤摆了摆手,往商恒后面张望着,一脸慈母模样。
“岳母大人,清儿这,请跟小婿来。”商恒飞瞄了一眼夫人身后李斓秀,嘴角微微抿了抿,趁着老人不注意挡头,丢了一个眼神给她,看见李斓秀会意点了点头,他才侧身引领着李丞相夫妇往里面走去。
走到了棺木面前,商恒走两步,深情看着棺木里李斓清,哀痛流着眼泪说道:“清儿,岳父、岳母大人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们啊,你一直不是希望岳父大人原谅我们,现岳父大人亲自来看你了,还原谅了我们,你说话啊,你起来啊,清儿——。”
“清儿,为父来看了你了,我孩子,父亲来晚了,父亲早就已经原谅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傻啊,一直都不回来看望你老父亲啊。”李丞相看着棺木里躺着李斓清老泪纵横,这个女儿是他与他爱露玉所生唯一孩子,是他们爱结晶,也是他骄傲,如今竟然先他而去,他怎么不伤心啊。
“父亲啊,你要保重身子啊,姐姐也不愿意看见你为了她而弄坏了身子骨啊。”李斓秀连忙搀扶着李丞相,顺便丢了一个眼神给站旁边商恒。
“岳父大人,你要节哀顺变啊,清儿看见你如此伤心难过,她低下也不会安宁。”商恒收到了李斓秀眼色,很就收起了泪水,孝顺搀扶着李丞相站起来,并安慰着他。
“我知道,我知道清儿不想看见我伤心难过,她是一个孝顺孩子,可是我实是忍不住啊,清儿,你怎么忍心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李丞相看着棺木里躺着李斓清悲伤过度,竟然晕了棺木旁边。
“老爷,你怎么呢,你不要吓着为妻啊,来人,扶着丞相大人。”丞相夫人张玉英连忙托住了往下坠落李丞相,焦急呼喊着。
一边商恒连忙招呼着奴仆们去请大夫,他则亲自搀扶着李丞相往后面走去,一副孝婿模样。
李斓秀也想跟着他们往后面走去,谁知道还没踏出大门,就被丞相夫人张玉英给拉住了:“你跟着去干什么?这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母亲,我这是关心父亲。”李斓秀当然是不会说自己想跟着人是商恒,所以她拿父亲当挡箭牌来应付母亲。
“关心你父亲?家里,我又没有看见你关心过你父亲?跟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张玉英拉着李斓秀手,往另一边走去。
“母亲,你拉我去哪里啊。”李斓秀满脸不高兴跟着张玉英踉踉跄跄走着。
“去哪里,找个地方好说话。”张玉英拉着李斓秀走到了后院花园里,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人,才停了下来,放开了李斓秀手。
李斓秀抚摸着被母亲抓疼了手,不耐烦看着张玉英问道:“母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听着呢。”
“我问你,那件事处理好了吗?没有出现漏洞吧?”张玉英盯着面前李斓秀询问着她。
“都处理好了,没有人看得出,伤胸口,谁会脱去她衣服检查啊,母亲,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是万无一失,要知道,整件事都是你帮出主意,难到你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了啊。”李斓秀不耐烦回答者张玉英,她认为母亲担心真是多余。
“处理好了就好,千万不要露出破绽啊,要知道一点破绽就会害你终身。”张玉英不放行再次叮咛着自己女儿。
“我知道,母亲,这件事决定不会出错,我与恒都商量好了,她一切都是由恒亲手处理,绝不让任何一个丫鬟插手,当然啦,爱是唯一借口。”李斓秀想起了自己得意之作,嘴角露出了阴毒笑容,让恒碰那个贱人身子,是后一次了,以后恒一切都是她。
“你们知道就好,对了,你真很喜欢商恒?现后悔还来得及,不要等以后嫁给他再后悔,那就来不及了。”张玉英心疼自己女儿,她再次确定着。
“母亲,你明明知道我真很爱商恒,没有商恒,女儿生活就没意义了。”李斓秀听见母亲犹豫话语,她连忙再三申明着,就怕母亲不给她嫁。
“可是,商恒有你爱他那么爱你吗?要知道他对那个贱人都下得了手,你不怕他对你不利吗?”张玉英还是有些不放行商恒,她把自己心里担心告诉给李斓秀听。
“母亲,你就不用担心了,恒真很爱我,他还说了等我嫁过来以后,就让我管理商家所有财产,所有财产啊,母亲,你想想,那可是一笔丰厚宝藏啊,不过那个贱人还真有一些本事,竟然帮恒挣了这么大家业,现这些家业全都属于我了,母亲,我真好高兴啊,真想现就嫁给恒。”李斓秀想起了今天早上检查所有账本以后,她兴奋得手都发抖了,那数都数不清财产,让她当时就咧开了嘴,傻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