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和外面的人马已经在这个森林中来来回回走了不下五天了。
可是队伍就是没有一点靠近那个山脉的意思。
进山时是多少距离,再进入森林后连续走了五天五夜,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山峰依旧是那个模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很奇怪啊!
夏茹吟皱了皱眉头。
虽然她们准备的食物充足,但是照这个情势看起来。
迟早是要出事端的。
“晓玉,你去跟他们讲停车。”夏茹吟对着马车上坐立不安的晓玉讲着。
到底还是把晓玉给载了上来。要是换了是谁,你在见到马车上两个丫头同仇敌忾一样瞪着你,然后马车后面还跟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丫头,正对着马车奋力颠簸时,那形象就叫一个惨绝人寰来概括了。
夏茹吟实在不好再的兴趣盎然地告诉她们两个,让马车的速度再快一点,她还想要看看晓玉能不能再做出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作来。还好那句话没有说出口,不然会被眼神杀死。
“是!”晓玉听到话,点点头走到前面去跟车夫讲着。
外面的车夫果然依言停了下来。
但是,车队却还是在前进车。
这点,夏茹吟拧紧了额头。
“郡主,请问何事?”外面听差的护卫骑着马过来。
问她何事?难道刚刚没听到她喊停车吗?夏茹吟透过马车的透视墙面上,看到这个护卫正一脸不满的站在车外。
说是护卫,这其实一点也不准确。这些人都是御林军,有些是将军府上的家臣。御林军是皇帝专门派来保护长公主的,将军府上的家臣是直接听令于大将军留在公主府上的。
无论那队的人马,如今都被长公主派遣来护送夏茹吟上山读书。
对于平时那些心高气傲的军人来说谁都有牢骚满腹。
这个毛病要好好改改。想要只有夏茹吟她目空一切的份,哪里来别人给她看?
“本郡主说停车,难道没听见吗?”夏茹吟在车内沉下声来道。
“郡主,这个恐怕不行。车队进入林中已有五日,从公主府上出发到六象山,口粮有限,凌校尉有令一律不得休息要抓紧时间赶路,希望能够早日出林。”听差的护卫听到夏茹吟的问话,回答。
口粮有限?骗谁啊!就算在林中已经五日,但是在进山前,可是有过一次大采购的。五天前才购置的干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用光了?这种低级的借口用来骗别人还成,骗她?
休想!
“你这狗奴才,给本郡主跪下!”只听夏茹吟大喝一声。
“郡主,属下不知所犯何罪!”这名护卫仿佛是早有准备,止不跪反倒把腰板挺着笔直的,不卑不亢地正气道。他早就已经听说这个咏泉郡主狂妄任性,臭名昭彰。仗着自己是将军府的嫡女,又有当今圣上的宠爱就无法无天。
“本郡主让你跪,你一个小小的兵将,岂能不跪?”
夏茹吟掀开车帘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对着这护卫言笑晏晏地说着,“你欺瞒郡主,这是一罪。对本郡主不敬,这是二罪。延误消息,这是三罪。拒不认罪,这是四罪。无论哪个罪名,惩罚起来可都是杀头大罪。”
那听差的护卫听后,身体一震,本还想反抗,不料在抬起头的瞬间,双脚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力,软趴趴的跪倒在地方。
一袭红装,迎着火轮升腾的天空,在漫天红绸下绚丽夺目。明明只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上,却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单单只是站在却有种唯我独尊的气势。
即使她的嘴角带着笑意,却有着一股莫名的邪气。
那双漆黑的仿佛墨玉的双眸正紧紧地钉在他的身上。
不是错别字,是'钉',而不是'盯'。
就这样仿佛就是被猎人绞杀的猎物一般,被钉在木桩上,一分也动弹不得。
被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没由来的,只觉得身体的周身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包围着,他有着一种预感只要一做出反抗的事情,就会被毫无招架的拖至死亡的深渊。
夏茹吟看着面前老老实实跪下来的护卫,心里满意的点点头。
才刚要讲话,却一见到一位身穿一身戎装的将领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末将凌彭涛参见咏泉郡主!”这名将领对着夏茹吟单膝跪下。
礼数做的很周全,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如果在这里发威,于情于理都不合。
“起来吧!”夏茹吟淡淡道。
“是!”凌彭涛站了起来。
夏茹吟瞟了眼凌彭涛,果然是年轻有为啊!不过二十多岁,但是却有着一副身为军人的魁梧身材,浓眉大眼,厚唇宽耳,目不斜视,这是一张正直不阿的脸。
即使人是跪在夏茹吟的面前可气势却依旧不减。
想来这个就是这是护卫里面的老大,刚刚口中的凌校尉了。
来得真够及时的。
夏茹吟笑着。
对于通风报信这点她倒是不生气,她的目的就是要见这个凌校尉。
第五十八穿。难说会道
“凌校尉您来的正好,咏泉郡主无端端的责罚属下,小人不服!”那个听差的护卫一见到凌校尉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顿时底气也足了了起来,挺直了腰板大声道,“虽然咏泉郡主身份高贵,但是也不能平白无故就乱罚人,就算惩罚小人也要有个正当的说法,正所谓珺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咏泉郡主随便乱责罚人,把一些无端的罪名往小人身上加,很能让小人信服。”
“咏泉郡主,请问这是何事啊?”听了对方滔滔不绝的话,凌彭涛仿佛才刚刚看到坐在地上的那人一般,为难的看着夏茹吟,“咏泉郡主,这名护卫是末将的士兵,不知他犯了何罪冒犯了咏泉郡主?正所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如果属下的士兵当真是罪名属实,末将一定严惩不贷。还请咏泉郡主能够明示,属下定当权力追查,相信咏泉郡主明察秋毫,不会给人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吧!”
夏茹吟瞟了一眼正在谦卑的说话的凌彭涛,心里在暗暗的冷笑。这句话说出来,虽然是给她一个一品郡主的面子,其实是在背地里威胁她,这个人是他的人,不能无缘无故的受到冤枉,更加不能让她随便惩罚的。说白了,就是一句话来概括,'你一个郡主算个屁,在这里惩罚他的士兵,门都没有。'
“莫须有?”夏茹吟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凌彭涛,“本郡主说他欺瞒郡主,对本郡主不敬,延误消息,拒不认罪等这些罪名可都是句句属实的。”
“郡主可否明示?”凌彭涛皱了皱眉头,也看不出来夏茹吟是真的听不懂他刚刚的暗示,还是已经傻得可以。
他是大将军的将领,自然对大将军忠心耿耿,眼前这个才不过9岁的少女,虽然是大将军的嫡女,但是确实臭名远扬,做的事情件件都让大将军分蒙羞。说实在的,大将军的将领中,没有一个士兵是对这名咏泉郡主尊敬的。
“那本郡主可就要说了。”夏茹吟继续笑着,给眼前这人一一分析,“欺瞒郡主,这条自然是在说口粮的补给问题,本郡主记得进山才不过五日,凭着我们这些人的吃食来计算,再加上从公主府上带出来的粮食,少说还能再吃上半个月。为什么要说口粮不够?这难道不是欺瞒本郡主吗?”
“对本郡主不敬,此人态度嚣张,欺瞒本郡主,这条本郡主已经不顾,可是本郡主想要下车休息,他却不肯?试问,他是什么身份,本郡主又是什么身份。我堂堂的一品郡主,做事情需要他一个下人来说三道四吗?”夏茹吟盛气凌人道。
凌彭涛也是一愣,不想一个才9岁的少女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人人都说这个咏泉郡主恃宠而骄,任性妄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说会道了?
那人一听夏茹吟如此说道,并立马反驳道,“郡主,您错怪属下了。您深处深闺对这些事情恐怕有所不知,确实从公主府上带出来的粮食是可以再吃上半个月的。但是,还有马匹和粮草,干粮虽然可以充饥,却没有营养,这样人们的行动力自然有所限制,再加上我们一路上长途跋涉,不比平时粮食的消耗自然要比起平日里要消耗的快点。”
说着,那人看了一眼凌彭涛,见到对方赞许的目光后,顿时鼓足了士气,接着道,“至于不然郡主下车休息,实在是林中野兽繁多,野兽凶猛,毫无人性。万一郡主有个闪失,臣罪该万死啊!属下所说句句属实,并无任何欺瞒之意啊!”
一通话讲完,听差的士兵抬起头来,沾沾自喜,每句话说的酌情在理,似乎都是为了夏茹吟着想,为了众人的处境设想才不得不做出的决定。如果听了这些话,夏茹吟一个郡主还想要处置他的话,确实是难以服众。
士兵原先是想抬起看着夏茹吟被堵着死死,吃瘪的表情,不想见到却是夏茹吟一张笑逐颜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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