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 [封推] (贱宗首席弟子)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 入库:04.10
甚至于,项青都méiyou问及缘由。
忙完这一切后,谢安这才叫齐郝等人驾着马车去长孙靖府上请长孙湘雨,要zhidào这位长孙家的千金大小姐可不像梁丘舞nàme好伺候,哪怕是马车晚到一刻,恐怕都要埋怨谢安不在意她,然后装哭作娇般闹上一阵子,直到谢安花上大半个时辰来哄她。
谢安可不想受这无妄之灾。
而就在谢安坐在大狱寺官署内等着长孙湘雨到来时,在皇城东宫的玉石阶梯上,光禄寺卿文钦沉着一张脸朝着东宫大殿走去。
踏入殿内,文钦第一眼就瞧见,殿内除太子李炜以及五皇子李承外,还有一个做宫女打扮的女子,只见该名女子,正坐在桌旁,一面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一面静静听着五皇子李承的数落。
“没死!zhidào么?你说万无一失?然而本殿下听到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k吻éng!”那宫女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秀眉微皱,紧声说道,“余已割断其咽喉,岂能复生?”
不难猜想,这名宫女,正是危楼刺客的当家,[鬼姬]金铃儿所扮。
太子李炜闻言长长吐了口气,淡淡说道,“事实上,老八确实还活着……是谢安救了他!”
“谢……安?”金铃儿略微凌厉的眼神中隐约闪过一丝失神,惊愕说道,“那小……唔,他怎么救的?”
“这个本太子也不qingchu……”摇了摇头,太子李炜皱眉说道,“本太子只知晓,老八yijing被送到太医院诊治,再者,那谢安又派了他的妻子梁丘舞以及东军四将护卫,再要下手,恐怕不易了……”说到这里,他见金铃儿默然不语,误会她是因为行刺八皇子李贤失手一事而感到自责,遂又说道,“总而言之,你这次做得不错,虽说失手,却也不能全怪你,谁能想到,那谢安竟然有办法将老八救回来呢?”
只可惜,太子李炜的话,金铃儿是一句也没听到,适才听闻谢安那两个字后,金铃儿脑海中便止不住地涌现出她失手被谢安所擒,被关在周军营寨帅帐之内的那段日子。
同样,也是她此生最感到心安、最感到愉悦的日子。
小贼……你还在四处抓捕余么?
真可惜呢,你那时没能看穿余的易容,叫余轻易逃脱……
就在金铃儿暗自思念她颇有好感的谢安时,忽然间,她猛地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机,玉手一拍桌案,整个人凌空飞起,凭空依附在殿内一根梁柱上,眼神冷冽地望着下方。
只见在她视线所及之处,满脸铁青的文钦手持一把利剑,凶狠地看着她。
“文钦?你这是做shime?”太子李炜皱了皱眉,不悦问道。
适才,文钦走入大殿时,太子李炜并非觉得有何异常,他万万méiyou想到,文钦竟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取金铃儿,好在金铃儿武艺不凡,要不然,多半会死在文钦手中。
“太子殿下竟问微臣在做shime?”文钦眼中露出几分怒色,缓缓举起手中的利剑,遥指太子李炜,强忍着心中的fènnu,沉声问道,“太子殿下,我文钦这些年来跟随太子殿下,忠心耿耿,是也不是?”
说话间,殿外太子李炜的护卫张常等人似乎察觉到了殿内的异样,疾奔入内,纷纷拔出腰间佩剑,指向文钦,口中怒斥道,“文大人,剑指太子殿下,你这是要犯上作乱么?还不放下兵器!”
从始至终,文钦置若罔闻,只是直直地望着太子李炜。
fǎngfo是看出了些shime,太子李炜挥了挥手,叫张常等人麾下,继而望着文钦点点头说道,“是!”
fǎngfo是听到了shime怒不可遏的事般,文钦眼中凶芒毕露,咬牙切齿说道,“既然如此,太子殿下何以要叫这个女人杀我弟弟文栋?!”
太子李炜默然不语,在沉默了半响后,摇头说道,“此……并非本太子主意……”
“那就是你了?!”文钦闻言,当即将利剑的剑尖指向五皇子李承,骇得李承不住后退,连声说道,“不,不是本殿下……”
文钦闻言大怒,怒声斥道,“既非太子殿下,又非是你,那又是何人?”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乃是老夫!竖子,还不速速丢下兵刃!”
“……”文钦闻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回过头来,眼中凶悍之色皆退,望着门外那位老者,他微微张了张嘴。
“叔父……”
当啷一声,文钦手中的利剑,落在大殿内青砖之上。(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来者不善
整个东宫大殿内,落针可闻,文钦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那位发须皆白的老者。
“为何,叔父?为何定要害死阿栋?——阿栋也是我文家的人啊!——这乃李承的主意对不对?叔父是为了包庇李承对不对?”
老者闻言双眉一皱,沉声呵斥道,“放肆!——李承殿下贵为五皇子,岂能你能够指手画脚的?——还不速速向李承殿下道歉认错?!”
老者姓文,名嵩,乃是他文钦、文栋二人的叔父,亦是文家内的长老之一,自打文钦兄弟二人幼年丧父之后,是这位老人将其兄弟二人抚养长大,因此,文钦怎么也不信,这位家中的长老竟然会设计害死他文钦唯一的同胞弟弟。
“这个,文长老……”五皇子李承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文大人想必是新丧胞弟,痛不欲生,故而才对本殿下以及太子哥哥无礼……情有可原,情有可原……”说完,他试探着望了一眼太子李炜。
太子李炜暗自向其点了点头,接口对文嵩说道,“我弟言之有理……”
文嵩闻言老脸上露出几分惭愧之色,拱手对这两位殿下说道,“家教不严,叫两位殿下见笑了……”
“哪里哪里……”
冷眼望着文嵩与太子李炜、五皇子李承行礼,文钦眼中怒火越来越盛。
或许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文嵩转过头来,怒声斥道,“孽子,这般凶恶目色,还欲噬人不成?!”
遭此喝问,文钦面色一滞,连忙低下头去,拱手恭敬说道,“文钦不敢……”
见此,文嵩脸上的怒色这才稍稍退去几分,目视着文钦半响,沉声说道,“子远,本来这是你身为我文家家主应当做的事……清理门户!”他口中的子远,便是文钦的表字。
“清理门户……”
“不错!”在文钦怪异的神色下,文嵩在桌旁坐了下来,目视文钦说道,“子远,你说说,这些年来,我文家给过子涉多少改过自新的机会?可那孽子是怎么做的?那孽子竟口口声声要与我文家断绝关系,岂有此理!——似这等文家不孝子孙,留他何用?!——你倒是说说!”他口中的子涉,指的便是文钦的同胞弟弟,文栋文子涉。
“我……”文钦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倘若这会儿谢安在这里,他根本不会想到,平日里威严有加的文钦,眼下竟是那般狼狈,汗如浆涌,惶惶不能言。
可能是猜到文钦心中未必心服,文嵩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子远,莫道叔父心狠,你兄弟二人年幼时,叔父待你兄弟二人视如己出……家中长老皆道,我文家年轻一辈中,你兄弟二人堪称辈中翘楚……可长老们怎么也没想到,子涉吃里扒外,与八皇子李贤称兄道弟,你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子涉暗中教唆我文家年轻一辈改投八皇子李贤旗下,可你有做什么么?身为家主的你,对此置若罔闻,无动于衷!”
“我……”
“子远啊,想想这些年来陈妃娘娘与太子殿下对我文家的提携与关照,当初我文家落难时,是哪位出手解围?不正是陈妃娘娘么?——就算是近些年来,你与卫尉寺的那个荀正小儿明争暗斗,不也是陈妃娘娘暗中助你么?——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我文家既然认准了陈妃娘娘与太子殿下效忠,又岂能朝三暮四?——跟老夫说,文栋文子涉,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文钦惊愕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文嵩。
“说啊!”一拍桌案,文嵩面带愠怒斥道。
目瞪口呆地望着文嵩,文钦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低下头去。
“文……文栋文子涉,咎……咎由自取,死有余……余辜……”
“孺子可教!”文嵩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右手抚摸着花白的胡须,正色说道,“子远,你若是不想子涉枉死,就将此事落实在八皇子李贤身上,叫其背此黑锅……只要能除掉八皇子李贤,太子殿下距离皇位也就更近一步……你明白该怎么做么?”
文钦张了张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文钦……明白!”
“很好!——那大狱寺少卿谢安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不足为惧,只要小邱儿一口咬定杀害其父者乃是李贤,证据确凿,就算那谢安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替李贤翻供!——对了,你待会去见徐植徐尚书以及褚熹褚大学士,联手对那谢安施压,休要叫其延期断案……那小子这儿多半是打着拖延的注意,切不可叫其得逞!——未免夜长梦多,早日将那李贤定罪!——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