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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 (冬虫儿)


  慕容炎原来以为颜月是低头认错,满心欢喜等着这个小刺猬变成小绵羊,没想到算盘落空,这个女人还说出那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来。她想要自由,她想要一夫一妻,这些慕容炎都知道。可慕容炎更愿意相信假以时日这个女人会忘了从前,融入现在的生活。听这小女人的话以及她的做法,感情她居然想把这后宫改成她的世界。
  从欢喜到失望,从失望到震撼,从震撼到恐慌,慕容容没想到颜月会给自己这么多的意外。听着她说选择一死,目睹她拿药便吃,慕容炎的心狂跳不已。就在颜月往嘴里塞药的时候,慕容炎已闪电般手疾眼快地一下点中了她的穴位,从她的嘴中抢走了还没来得及吞下的药。
  拿着手里的药,慕容炎犹心有余悸,这个女人她真会服毒死吗?如果她死了……慕容炎突然不敢想下去了。打量着这碧榕轩,再看看眼前那身上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女人,慕容炎突然怒吼了起来:“宣御医,给朕宣御医!”
  春花秋月听到这句话,速度飞快地奔向了那御医院。而碧榕轩里,众奴才在庄嬷嬷地带领下,小心翼翼地把颜月移到了室内。这一会的功夫正骨科请张医官、妇人科的张医士、请大方脉科李医官等近十名御医脚步匆匆地来了。
  由于颜月所受的是板刑,外伤则由妇人科的张医士负责。而其它的医官则都在外间等着。
  慕容炎更是心烦意乱,瞅着颜月那已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手心里的药丸仿佛变成了一团火似的,让慕容手心发热。差点她便服毒死了,这毒药也不知她的身上还有没有?当张医士验伤完毕,众御医再进入室内一一诊脉时,慕容炎忍不住道:“李医官,你先来验一下这是什么药?”
  李医官是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手哆哆嗦嗦地接过药,先是闻了闻,接着把那药丸捏了一些粉沫在嘴里尝了一尝,这一尝眼便瞪得大大的,脸色也变了。众御医前来的路上可都听那春花秋月七嘴八舌地说了事情,更是听说了淑媛娘娘服毒自杀的情节,可此时李医官拿着皇上给的药,一时都给吓傻了。
  “这是什么毒药?”慕容炎眼见李医官如此表情,当下更是认为这药是什么剧毒,心中更加的着急地追问道。
  不要说慕容炎紧张,那方躺在床上的颜月比起慕容炎更紧张。原来颜月刚才吃到口中的药并非真正可以致死的药。而是昨曰去曦月宫品蟹之时,颜月担心慕容炎酒后乱性,特意配的解酒丸。刚才那种情况下,颜月又不会认错,更不想让庄嬷嬷挨打,情急之下只好随便拿出一粒药丸吓唬他一下,可谁知他会抢了药,还让御医验。这岂不是当场玩玩了!
  在慕容炎与颜月焦急地等待中,李医官终于惭愧地道:“禀皇上,此药老臣第一次见,只觉药理甚是奇特,更没有把握立刻分辩出成份,所以请皇上恕老臣无能。或者请皇上容老臣把这药丸带回去,老臣明天一定会告诉皇上答案。”
  颜月不禁暗暗吁了口气,这个老头关键时刻还是很仗义的。只要慕容炎答应他把药带回去,那这件事情便不会再有差错了。幸运终于降临到了颜月的头上,只听得慕容炎的声音道:“行,你带回去好好研究,弄清这是什么毒,还有这样的药有没有解药?”
  李医官颤巍巍地应了一声,这才等着上前给颜月诊脉。
  这样的诊治出来的结果当然是对颜月的利,毕竟从前大家都是医者,更何况颜月的人缘一向很好。这医女中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当了主子,却挨了这么重的打,你说众人谁心中不气愤。张医官说伤了骨头;李医官说闷气致使血流不畅,造成头部疼痛;张医士说外伤严重,如处理不当可能造成感染;更有甚者有个御医生直接套用了才从颜月这里学过的词,这般责罚可能造成更大的心里伤害,造成患者的精神障碍……
  这般的诊治结果只听得慕容炎脸是一阵红一阵白,这宫里三天两头有奴才被打板子的,也没听说过打得如此之重的。而那厢庄嬷嬷等奴才压抑着偶尔才露一声的抽泣,更让慕容炎揪心烦心闹心。当然当事人颜月听到后来也有些脸红,究竟有多大的伤,颜月最清楚,可这些人所说的也正是颜月想要的。
  “把宫里最好的药都用上,要多长时间可以痊愈?”慕容炎声音抖了。
  “半个月……”
  “一个月……”
  “三个月……”
  “半年……”
  这一下更让慕容炎迷惑了,一个个御医解释后方才明白,外伤半个月可好,头痛一个月后可痊愈,骨伤三个月可好,而半年心灵的创伤方可治痊愈。慕容炎最后是仓皇而去,丢下一句嘱咐:“不论多大物力财力,都要还大戎皇宫一个健康的颜月。”





正文 第十九章:研究男人
更新时间:2013-11-6 11:47:30 本章字数:3650

颜月过上了穿越以来从没享受过的好日子。对外声称淑媛娘娘养病期间,一律不接受探访,保证了碧榕轩绝对的安静。而颜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余,最重要的事便是学习。因为受伤之事,御医培训地点也改在了碧榕轩,而下午则依照华师傅的安排,由张医士则与颜月一对一讲解妇人科相关知识。
  同颜月的好学相比,张医士收获更多的是惊喜。颜月告知的妇科医疗器械以及有关的妇科治疗方法都是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当然颜月在妇人科方面懂的只是某些片面,而不是全通。所以两人的教学不象是援课,更象是研讨。
  而这教学更从下午延伸到晚上,从书房延伸到饭桌,从理论延伸到实践,从书本延伸到实体。一周之后,颜月己将妇人科有关知识与自已所学融汇贯通,纳为一体。此时颜月倒是十分感激这淑一媛身份带来的优势。讲解到有些抽象之时,春花秋月,雕栏玉砌都可用来充一下患者。虽然那四个小女开始羞得脸红身颤,可面对着颜月和那张医士认真的面容,聆听着两人热烈的探讨,四人终是心甘情愿当起了教学用具。
  "春花,你的乳.房太小了,平时要注意多按摩,要不以后嫁了男人,你男人会不喜欢的。"颜月随口调侃着,气得春花看了看自己又瞅了瞅别人,最后目光落在自家主子身上,小声滴咕道:"娘娘自己的也不大。"
  这样的嘀咕听得其他人又好笑又有些替春花担心,纷纷将目光落在颜月身上。颜月倒不以为意地道:"所以娘娘我每天都坚持按摩,哪天有空我教你如何按摩。"众人听后都不禁哈哈大笑,接下来的检查倒也轻松随意多了。
  有了这四个丫头的积极参与,颜月妇人科的学习更加是与日俱进了。尤其是对于乳腺肿瘤一块,颜月突发心得。在二十一世纪多采用切除后化疗,最后再用中西药治疗方法。现在己精通外科,内科,针炙科的颜月想到了另一种方法。那就是针炙辅以按摩,再以中药消瘀散结,活血解毒。如此思来颜月大喜,张医士听之也觉甚合医理。
  颜月恨不得现在就有一个乳腺肿瘤的患者来到自已面前,也好试验治疗一番。奈何自己碧榕轩里也就四个小丫头,摸来摸去,人家**也都正常。最后颜月把眼睛盯在了自家院里唯一的老女人庄嬷嬷胸前,把那庄嬷嬷吓得跟个兔子似的跑得飞快。
  庄嬷嬷现今只觉自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该学医,一个小姑娘家整天乳.房什么地看来看去,摸来摸去,这总让庄嬷嬷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尤其现在主子要查自己乳.房,庄嬷嬷这还能在院子里呆下去吗!这庄嬷嬷幸亏不知道颜月对那男科也颇有些研究,如果知道颜月曾经目睹男人阉割之事还不知要惊讶到何种地步呢!
  当然庄嬷嬷没想到自己这一跑,颜月便闹出一件更大的事来,惊世骇俗,耸人听闻。
  颜月总觉得自已在乳腺肿瘤上有些心得,内心深处总是蠢蠢欲动,总觉得不做些什么似乎极不合适。因此与张医士的研讨学习也变得心不在蔫,后来小公公向东进来禀告事情时,颜月只觉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件事情。
  "张医士,男人也有得乳腺癌的,你可知道?"颜月好奇地问着宫里唯一的女医官。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颜月也了解了这位张医士。她年龄大约四十余岁,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女,后来嫁与针炙针梁医官。也因此更有机会研修医术,后来成了这大戎朝唯一的女医士。所这这个女人应该是这个朝代比较幸运的一个女人,即拥有事业也拥有爱情,关键相公还能和自己一起研究事业。
  "不知道。男人也患乳腺癌?"张医士的诧异可想而知。
  "据不完全统计,男人患乳腺癌的机率在1%到2%之间,要不我把那三个小公公喊来,我们研究一下?"颜月积极地提着建议,张医土的脸色却不由得变了又变。虽然同为医者,但张医士当初考医士之时所考的只是妇人科、针炙科和大方脉科。同颜月学解剖学面对无数的男性身体不同,张医士如今真正看过**的男人身体还只有自家相公一个。
  "这行吗?"张医士的声音有些迟疑。
  “这有何不行,不过是看看摸摸,而且他们都是阉人,根本算不上是男人。大家都是医者,研究病患问题,你家相公应该不会有意见的。”颜月此话一出,张医士没话说了。人家皇上的女人都不怕,自己怕什么,更何况正如颜月所说,瞧的不过是个阉人,根本不算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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