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和看到他痛得瞳孔敛起的样子,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对她的禁锢,唇角勾起一抹狠绝的笑意,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倒希望自己脑子烧坏了。”
蔚景一怔,不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不是鹜颜,我不是你的鹜颜!”
蔚景抬手,猛地将自己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又骤然用力,脸上一阵火辣撕扯的疼痛。
凌澜眸光一沉,按压在她肩头的五指忽的收紧,将她从床榻上拉起,他猛地倾身逼近,鼻梁差点撞上鼻梁。
他盯着她的瞳,一字一顿:“我说过你是鹜颜吗?”
蔚景一震。
男人眼里浓墨重彩,暗沉绞着漩涡,荧光绞着炽烈,那一份复杂和浓郁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那你为何还这样?”
既然知道她不是鹜颜,为何还要这样?
为何还说要她?
她一瞬不瞬望进他的眼,想要在那份重彩中找到自己看得懂的情绪。
男人却忽的直起腰身,拉开和她的距离,沉声道:“为何不?”
话落,大掌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抱坐在自己的怀里,而且还是分开两腿,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
蔚景吓得更是想要逃脱,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
“我是蔚景,凌澜,你看清楚,我是蔚景!”
男人皱眉,猛地沉声将她急切的话语打断:“我知道你是谁!”
蔚景又是一震。
还未在他那句话中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蓦地用力,将她扣向自己,再度吻上她的唇。
蔚景心尖一抖。
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不是鹜颜,知道她是蔚景,却还这样对她,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他们是盟友关系,仅仅只是盟友关系,又不是床.伴,又不是性.伴侣。
凭什么他说想要,她就得给?
摇头,拼命摇头,想要避开他的吻,身子更是扭动着想要挣脱,而男人一双大手却轻易地将她钳制住。
“再乱动,信不信现在就要了你!”
男人放开她的唇,沉声警告。
蔚景一怔,这才意识到,在她的双腿间,有什么东西坚硬似铁,直直抵着她,且随着她的扭动,那物件似乎还在发生着变化,越来越烫,越来越巨大。
蔚景浑身一僵,那是什么,她自是清楚得很。
心头狂跳的同时,便也不敢再妄动半分。
男人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微微勾了唇角,一只大手探进她上衫的衣襟,抚摸上她光洁的背。
有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丝微砺,且因为发热,那掌心烫得要命,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惊起她的一阵颤.栗。
“凌澜……”
她惊呼。
他低头。
再一次将她吻住,也将她未完的话连带着她的呼吸尽数吞入口腹。
不同于刚才,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
将她两片唇瓣衔在嘴里,吸.吮.舔.舐,滚烫的舌尖更是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
她的唇很凉,他的唇火热,他的包裹着她的,舌尖寸寸滑过,那样子,那样子竟有些像是想要将她的唇捂热。
蔚景一惊,自己怎会生出这种感觉?
正微愕之际,男人的舌尖已挑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流连辗转、吸.吮、交缠。
夜,很静,似乎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唇舌纠缠的声音。
墨竹的清香绞着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味蕾,背上男人的大掌如高温的烙铁,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抚摸揉捻,掀起一浪一浪的潮热。
蔚景颤抖着,身体深处竟是升腾起一股酥麻轻醉、薄颤欢愉。
温柔果然是毒、是罂粟,是这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利器。
就算是没有情爱,却依旧能让人身子沉沦。
她清醒地感觉到,自己在男人的温柔撩拨下,渐渐失了抵御。
是身子太寂寞了吗?
明明不爱这个男人!
不,不行!
不能这样!
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她,更加觉得她是那种出卖身体的女人。
可是理智是理智,本能是本能。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本能却让她开始青涩地回应。
身上陡然一凉,蔚
景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上身的衣袍已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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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还是只有三千字,见谅,明天素子不外出了,多更,一口气船完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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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15】蔚景,你真的好紧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他,本能却让她开始青涩地回应。
身上陡然一凉,蔚景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上身的衣袍已滑落在地上。
光洁的背、玉藕一般的手臂、凝脂一般的玉脖都全部暴露在外面,只剩一件薄薄的深蓝色肚兜,险险地遮住胸前的风景。
肌肤腻白,肚兜深蓝,一对高.耸的胸.脯将其撑得满满,随着主人的喘息起伏不定。
很冲击的颜色对比,很刺激的视觉盛宴,男人甚至连肚兜都来不及解开,大手就迫不及待地挤入里面,握上她一侧的丰.盈。
蔚景浑身一颤,伸手抓住他的腕旄。
他再动,她死死按住。
意识到她的举措,男人缓缓将她的唇放开,黑眸粘稠,凝在她的脸上。
蔚景有些羞赧,也不知是方才撕面皮时太过用力,还是因为男人跳着烈焰的视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往脸上一涌,脸颊灼烫得厉害,她不去看他,眸光平视,落在他的颈脖上。
她看到他喉结颤动,胸口震荡,心尖一抖,又欲别过眼,唇角却是蓦地一重。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替她轻轻揩去刚刚亲吻时落下的血渍和水光。
蔚景一怔,不意他会如此,恍惚间,就忘了小手落在他腕上的力道。
而男人趁她放松之际,挤在肚兜里的那只大手忽然用力,对着掌心下的高.耸,重重一握,捏得蔚景浑身一颤,这才惊觉上当。
“你——”她气恼抬头。
他唇角一斜,倾身。
两人的唇瓣再次贴在了一起。
蔚景顷刻意识到,又被这个男人算计了,又羞又恼,呜咽着身子往后仰,想要避开他的吻。
肚兜本就被一对胸脯撑得满满,加上男人挤入了一只大手,更是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无,肚兜窄细的罗带就处在一个绷紧的状态,又加上她骤然后仰的动作,绷紧的罗带如何再承受拉扯的负荷,终于“嘣”的一声,断掉。
最后一层布料滑落,一对丰盈脱兔一般弹跳出来。
男人放开了她的唇,眸色暗沉,蕴着一抹促狭,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胸前。
蔚景大骇,连忙止了后仰的动作,本能地想要伸手护住胸前的春光,却被男人大手一扣,将她拉入自己的胸膛。
男人自己的衣袍早已被血污得换掉,身上所着的青衫是影君傲让人送过来的,料子是上好的冰蚕丝,如今因为男人的动作,她的胸贴在他的胸口,背又被他的袍袖所裹。
滚烫的肌肤贴着凉凉的冰蚕丝,很奇怪的触感。
蔚景一阵心惊:“凌澜……”
“他为何叫你精卫?”男人忽然哑声开口。
蔚景怔了怔,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想了想,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是问影君傲为何叫她精卫是么。
这话题真够跳跃得……
“以前,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问我叫什么,我不想告诉他我真实的身份,就将蔚景两个字倒过来,告诉他,我叫精卫,所以,他就这样叫我了。”
“以前是多前?”男人又问。
“一年前。”蔚景答。
答完以后就后悔了。
凭什么他问什么,她就得答什么。
正欲补上一句,这些跟他有关系吗,却又听得男人沉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来。
“以后让他不要那样叫你,这样很容易暴露你的身份!”
不是商量,不是建议,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显然是警告。
蔚景又是一怔,很容易暴露吗?
如果容易,他怎么没有猜出来精卫的意思,还要问她为何呢?
正略略怔忡,胸尖上忽的一暖,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蔚景一震,愕然回神,竟是男人低头,张嘴衔住了她一侧的乳.头。
啊!
她脸色一变,身体狂颤着,双手抱着他的头,想要将他推开。
“凌澜,不要……不要这样……”
将那一粒小巧的粉嫩吐出来,男人徐徐抬起眼梢,望进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