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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日子一直风平浪静,只是肖肖再也没见过靳江,他还在家,只是两人再没机会碰面。
户碧文一行终于准备启程,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拉,再没有挽留他们的借口。
严倾再次出现在肖肖面前。
他道歉,她欣然接受;可更难过的却是他自己,年轻的她身体仍然结实,可十年、二十年之后呢,她会不会被生活压完了腰?那些独属于他们的青葱岁月,是否也会被命运的齿轮毫不留情的碾成齑粉?
“你真的打算在这儿呆一辈子?守在这么一个乡下,嫁给那么一个大草包?这就是你的毕生所愿?”严倾发狂般将她屋里的椅子踢倒,胸口不停起伏,见她仍是眼皮都不撩一下的淡然模样,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双肩迫她站起来,“肖肖,这不该是你,更不该是你以后的生活。现在还有机会,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回你本来的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肖肖不为所动,仍是委婉的笑,似乎无理取闹的人是他,“而且,傅祈不是草包,请你尊重我的朋友。”
“不,你不属于这儿,你是属于海州,属于我的!”他在她耳边吼,眸中有莫名的狂热。
“我从来都不属于你。”肖肖终于正视他,也让他正视自己的内心,“你女朋友是个好女孩儿,别辜负了她。”毕竟人家等了他那么久。
肖肖一瞬间想笑,人家本来就是相爱的啊,怎么会需要自己在这儿瞎操心,她最该想的,难道不是以后的日子吗?
她朝他微笑,拉过他的手放下,说:“我当时才多大啊,什么都不懂,在这儿生活也跟你完全无关,所以,你真的、真的不必自责的,我过的很好。”
不出意外的话,这将会是他和她最后一次见面了,何不给彼此留个美好的念想?她不想去怨恨任
何人,更不曾抱怨过什么,生活就是这样,她对一切都很满意,满意到丝毫不想去打扰。
两人沉默之中,盛铭跑了上来,过来喊严大哥是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了,小姑娘很有礼貌,奔到门口先敲了敲门,待得到了回应,才欢快的喊了声:“严大哥!”又看了看身后的肖肖,声音低下去不少,“呃,姐姐,妈妈让你下去,说是有客人来了。”
说罢欢喜的上前来拉严倾的手,抱着他胳膊撒娇:“严大哥带我去买好吃的,我要吃烤鱼!”
肖肖微微笑了笑,先他们一步下楼。
来人是傅祈还有他的父母,据说是听闻未来亲家要走了特意过来一趟,送了很多东西,顺便商讨一下两个孩子的亲事。
这些天下来,双方对彼此都颇为满意,傅祈父母听说对方要离开了,就想着先过来说说,要是行的话就先定下来,结婚可以以后再说,当然要是不满意也可以再找,这样也不耽误彼此的时间。
此时已是午后,两家人就坐在过道里寒暄,户碧文对傅祈颇为赞许,就连赵蕊都对他改观不少,虽然觉得他有点儿结巴但完全不足以掩盖其优点,而且对方家长都很通情达理,让她放心不少。
双方相谈甚欢,肖肖准备去倒水,却突然听到大门口有刹车的声音,而且不止一辆。
张玉玲带着儿子大喇喇的进了门,脸上带着笑,朝着户碧文和赵蕊道:“可算是约着时间了,不然我可都得到媒人那儿评理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而肖肖见到那妖孽的笑容更是怔愣当场,半天没回过神来。
☆、第54章 五四
秦子硕闷笑,边在她白腻的颈子里钻着边模模糊糊的道:“胡说,我哪有。”
肖肖被他腻的慌,皱着眉躲着,却总在他的气息笼罩之中,一边推着他的脸一边哼哼着抗议:“你别碰我,满嘴的烟味儿,讨厌!”
尾音又腻又娇,小女儿家的情态显露无疑,她拒绝他就偏要凑上去,在她脸上呵着气,逗她:“哪儿有烟味儿?哪儿有烟味?嗯?!”小丫头又嫌弃他,明明洗漱过了,还挑刺儿。
“你就有!”肖肖再次掰过他凑上来的头,他们几个打牌的时候一片烟雾缭绕,几乎每个人嘴里都叼着烟,她只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就被熏得受不了,能呛死个人。
久攻不下,秦子硕也不废话了,直接就去褪她的小内,被她再次摁住,丫头还很有‘原则’,“不行,你没洗澡,不许碰我。”
“洗过了,不然你来闻闻。”说着就又凑上去含住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吮住那不停想要逃的小香舌,含糊不清的追问:“香不香,嗯,香不香?”
一行说还一行抓着她的手下去握那东西,肖肖被他臊的不行,笑着躲开了,道:“我说真的呀,你别闹我,明天还要早起呢,我……”
话未说完就是一声低呼,肖肖惊吓地去抓自己的小裤裤,却敌不过某人的手劲儿,猛然被掀开的被窝冷意侵袭,肖肖使劲儿蜷着自己的双腿,想往一旁钻,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哎,你……呃……”这人已经咬住了她的胸,肖肖捧着胸前的头,不明白他为何对这事儿如此热衷。不禁在心里暗想,难道男人和女人的感觉差这么多么?为什么她就从来没有快感,每次做完都浑身酸痛,腿根儿连合都合不拢,连走路都是打着颤的,她是真的不喜欢做这事儿啊,可他却乐此不疲,搞得她现在连午睡都取消了,一是没时间,二是只要给他看到了他就会扑上来,到时候又是一番折腾,她根本甭想好好睡觉。
秦子硕确实对美人儿肖想已久,现已得手岂有不疯狂之理?简直是恨不能天天缠着她。自开荤以来,他不知经过几多女人,其中不乏处女,美貌就不必说了,对他死心塌地的更是大有人在,可他通通上不了心,偏偏对她着了魔,真是个摄人魂的妖精!
现在好了,一朝得愿,他岂有不颠狂之理?!早前儿什么荒唐事没做过,伦理道德对他来说全是屁话,想要的就去夺,去争,去抢,这就是秦子硕的人生法则。
他谁都不怵,就怕对不起自己的心。
肖肖垂眼看他在自己身上忙着动作,轻抚着他的头发,低声道:“下次你还是别进厨房了,今天我洗碗时候你妈妈说我了,她说这些活儿本来就是女人干的。”
秦子硕摸了摸她下面的软肉,已然有了湿意,他却已隐忍勃发,再也忍不得了,扶着自己缓缓插进去,一行动作还一行看着她的表情,见她眉头微蹙,温柔地爱抚那花珠,轻弹慢扯,感受到她的身子猛地一颤,热流涌出,他猛地一顶,全然入侵。
“小乖,我妈也是你妈。”他轻轻在她耳边说。
他胸前的肌肉咯得她疼,肖肖想推开他一点儿,却被他猛地一撞而倏地双手环住他的肩,轻嗔道:“我疼,你轻点儿!”
又道:“我知道呀,可我总觉得她看我不顺眼,每次看到她我都好害怕,就怕她说我哪儿哪儿做的不对、不好,其实我可以改的,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挑刺儿一样,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她总能挑到不妥的地方。可我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啊,不可能事事都做的如她心意。”
秦子硕轻叹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无奈道:“你多体谅她,就当她是更年期发作,反正我们不住在一起,她不会天天过来的,嗯?”
事实上他早有预料,本以为婆媳不住在一起矛盾会减少很多,肖肖又是个沉默隐忍的,和老妈肯定不会起大的冲突,到时候他在从中调和一下,完全没问题。
可事实证明他太想当然尔了,老妈比她想象中的更为强势,老婆比他想象中的更为隐忍,秦子硕心疼之余不免对老妈不满,早前有一市局高层的女儿到家里来时可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妈对人虽然谈不上热情但也很是客气,那女人也相当娇气,他妈那时候还说结婚之后不用她做饭呢,连家务都请小时工解决。现在可好,肖肖把家事全做了他妈还是不满意,处处找茬儿,其实无非是觉得门不当户不对看不上肖肖这个儿媳罢了,虽然被他说服地勉强接受她进门,但心里的梗还在,且短时间内难以消除。
“不如这样,等我们蜜月回来你跟我一起走,到时候我们还在外面住,好不好?”
她情绪低落,摇摇头,小声说:“到时候婆婆还是在的啊,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要。”
他爱怜的轻点她秀气的鼻尖儿,亲昵地蹭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轻笑道:“小傻瓜,你不还有我么,嗯?”
他的身子紧紧压着她的,肖肖推他,呻吟着道:“你咯得我好痛。”
一手滑过他的肩背,摸到他腰上有一块儿疤痕似的凸起,肖肖疑惑地问:“你受过伤么?”
秦子硕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到他身上,一边掐着她的腰缩着跨朝上顶边淡淡地恩了一声,说:“刀伤,好几年前的事儿了。”
突然的姿势变换让肖肖完全顾不得许多了,他的动作凶狠有力,直直鞭挞着她最为柔嫩的地方,按着他的腰腹往上缩着、躲着,求饶地哭腔:“不行,子硕不行,好疼,唔……啊……呜……”
她缩着香肩的裸身模样让人又爱又怜,秦子硕喘息着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大力吻着她的唇,狠狠地亲,一手攥住她白腻柔软的酥胸,身下火热顿起,抽添更为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