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咬她的脸蛋儿,又爱又怜的,暗道自己终究没看错人,她是个极其洁身自好的女子,平日一点儿不和男人说笑打闹的;又想自己可不就是想她这样?不然若是生就这样的容貌,再加上j□j的性子,她还能在远常村保持着清白之身?
且不说这里治安好或不好,但是周围一帮不着调的混混就足够让人头疼,她来这儿这般久居然没受到骚扰,实在是罕见。
秦子硕不知道的是,肖肖以前不仅受过骚扰,而且还不止一次。她那时候刚刚开始摆摊,在远常村情况倒好一些,毕竟离得近,也有许多熟识的人家,并不会有人敢怎么样。可另外两个村子就不那么容易,有一段时间有几个小混混经常过去捣乱,他们去买东西还老是挑她,话也说的露骨,加上肖肖不爱说话,他们更是兴趣大增,以哄她说话为乐。偏人来买东西她又不能赶人走,加上她本人又不是那种敢闹事的人,因此很是受了一番困扰。
后来靳江有一次去会上接她回家,恰好又碰到那几个人在那儿纠缠,气急冲上去和人打了一顿,虽说没得好但也没落下风,从此以后那些人再不敢过来寻事,肖肖这才得以安心摆摊。
怒龙早已发胀,秦子硕已然忍不了那么多,他攥着她的小手覆在硬挺上,她却因手心里被塞了东西下意识的握了握,力道还不小,几欲将他逼疯。
再看床上的娇人儿,半歪着身子躺在那儿,浑圆的乳儿蹭在身下的被沿上,粉红色的尖儿羞涩的吻着那布料,晃悠悠地迷了他的眼。
轻抚着她那娇嫩的花珠,秦子硕试探着将一指探入,只刚入了个头就被她猛的瑟缩吓的停住,见她复又蹙了眉哼哼的娇吟,心下怜意大盛,轻覆上去安慰:“宝贝儿,不弄了,嗯,别哭。”
翻身下来躺在身后,秦子硕将那昂扬的欲龙抵近她那重又闭合的腿心,双腿紧箍着她的,那凉嫩的肌肤便裹住自己,紧紧地含着。
想象着在她体内进出的紧致*,秦子硕忍不住上下耸动起来,虽比不上直捣花心来的痛快好歹也算解了燃眉j□j,更兼身下又是自个儿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因此虽然未能全然遂愿倒也颇为满足,肉贴着肉紧挨着,没过一会儿就射了,畅快的叹息。
秦子硕也是一瞬才决定放过她,要是换做其他女人他肯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肖肖不一样,要是他强占了她她肯定会更恨他,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干嘛要这般心急?若是真的占了她的身子,只怕婚后也终究意难平了,不愿让她难过,他就忍过这一时好了,等结了婚,他得通通找补回来,不然哪对得起他的禁欲生涯?
不知道她明早起来会有什么反应,痛哭?打骂?还是佯装坚强?不论哪一种,他都有足够的好奇心。
折腾了一夜,秦子硕也着实有些累了,简单地给两人清理了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好,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睡了。
☆、第27章裸臀
半夜秦子硕醒了,他起床气很大,下意识的就想要去踹东西,手一抓,却抓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才有些清醒起来,记起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睡,身边还有个人。
天肯定没亮,因为他明显地觉得自己没睡足,小心地起身拿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果然,才半夜三点。
起来解决了生理问题,秦子硕正想关灯,突然低头看了看肖肖安睡的面容,脸上仍然现着诱人的浅桃粉色,俯身在她唇边轻闻了闻,但觉她呼出的气息都带有红酒的如兰香气,混合着她的体香,似麝非麝的,他眯着眼深呼吸,顿觉整个胸腔都充斥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小妖精!”他恨恨道,声音压的很低。
瞥见一边的手机,秦子硕心思一动,脑子里有了念头。
他重新在她身边躺好,将人搂抱进自己怀里,俩人亲热的脸对着脸,在心里默默道:“来,宝贝儿,看镜头!”
数声‘咔咔’的清脆响声之后,秦子硕意犹未尽的查看自己成果,嗯,蛮成功的,其中有一张他俩都是半裸着,胸部以上都贴在一起,勾人的厉害,那份欲说还休的朦胧暧昧被他拍的恰到好处,不禁有些自得。
她看了这个,应该会气得冒烟吧,秦子硕试着用她的思维得出这个结论,他还没见她气得跳脚的模样呢,之前强吻了她她也只是怒斥,不知道明天起来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她应该会大闹一场吧,他想,至少他希望她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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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的生物钟作祟,早上六点肖肖就醒了,初始她还没反应过来,刚一睁眼时候还以为天还没亮呢,屋里黑漆漆的,后来想起身时才发现脖子像是落枕了一样,僵硬的待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一回神,出事了。
她的身边,居然有人!
脑海里突然浮起昨晚的种种,肖肖几近无法自持的掀开了身上被子的一角,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肖肖只是不死心的想要验证一番,她和那人一直紧紧相贴,她又怎会感受不到?当下只傻傻的坐起,怔愣的看着迷茫的前方。
两分钟过后,只听屋内‘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撞上了什么的声音。秦子硕突然被惊醒过来,坐起身看了看,并没发现异常,躺下去准备继续睡。
不对,身边的人不见了!
他急急的打开壁灯,这才发现肖肖一个人裸身坐在地上,一手紧捂着额头,很痛苦的样子。
秦子硕又急又气,他以为她想不开要寻短见,所以才会撞了墙或是其他的东西,顿时怒火攻心,
朝她吼:“你他妈想干嘛?!大早上的就开始折腾,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嗯?”
肖肖背靠着床铺坐在地毯上,平复着晕眩,也不理他,兀自默默坐着,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冷静的可怕。
秦子硕觉得不对劲儿,她要是真的想要寻死就不会是这个状态了,她拿手捂着额头,应该是痛极下意识的反应,只是人的本能。
忙蹲下去拉开她的手,焦急道:“碰到哪儿了?我看看,严不严重?”又见她那额头只这一瞬就有些肿了起来,立刻拉她起身,“走,我带你去医院!”
肖肖才不要他管,她刚才是下床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才会不小心撞上床头柜,这下他开了灯,她看清了自己和他,j□j。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落地窗前,刷的一下拉开了紧闭着的遮光窗帘,一瞬间光线隔着玻璃直直地射进来,打在她浑身j□j的身上,她昂头闭眼,虔诚地站立。
秦子硕被她的反应弄傻了,身体先于意识行动,快步奔到她身边将她完全包覆在自己怀里。
“小祖宗!你没穿衣服知不知道?!”秦子硕真拿这丫头没办法,她怎么净做些惊世骇俗的事儿?!平时以为她羞涩可人,好么转身就给他来个j□j坦然。她不在意他还在意的,自己的老婆哪儿能被外人瞧了去,就算是女人也不行,更何况是底下公路上形形j□j的男人,敢看就戳瞎他们的狗眼!
好在就那么半秒,秦子硕暗暗庆幸,完全忘了此刻的自己也是j□j着的,屁股直直地对着窗外,他却浑然未觉,只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人儿,生怕她再来一个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室内的冷气正好打在两人身上,秦子硕把她抱起来送到床边,肖肖也没挣扎,很乖的坐在床上。
他去拉窗帘,顺带后知后觉的往下看了看,嗯,还好,天还青着呢,路上也没几个人,有人也是骑车或开车飞速路过的,根本不会注意。
等到转过身,秦子硕就见肖肖已经开始默默的穿衣服了,他又一次跟不上她的思维,她怎么和自己设想的若干反应都不一样?就算是不会大哭大闹不也该默默垂泪么?为毛会出现如此状况?
虽说同眠一夜,肖肖始终背对着他穿衣服。秦子硕走到床前刚想坐下,她却忽然转过了身。
“我的衣服呢?”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冷冷淡淡的态度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子硕也不爽了,妈的小爷也没享受到好么?!我也没做什么好么?!你也没有*好么?!为什么还要给我脸色看,我占了便宜你也占了我便宜啊,大家扯平了好么?!
然而当他不爽的跟肖肖掰扯他的歪理的时候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可他在平时也是没理也要扯三分的人,顿时气势上自觉压倒了她,本来还是有小小的愧疚感的,这下被她搞得有些烦躁,心情自然不善。
“你说话!”秦子硕最讨厌别人不搭理他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了,有些烦躁的耙耙头发。
“我衣服呢?”肖肖就拿乌沉沉的大眼看着他,执着地按照自己的思路走。
秦子硕愤恨的瞪她:“你聋了是吧,刚我跟你说的你没听见?”
他无意中的一番话戳中了肖肖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伤疤,她颤了颤肩膀,仍是低声质问。
“我衣服呢?”
“不知道!”秦子硕彻底火大,没好气的扔下一句,气的将头瞥向一边。
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肖肖用被单裹住下半身,想去洗手间看看,昨晚就他俩,没道理内裤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