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还有人以为这是官家的田地,更没人敢打这些药材的主意。
外人倒是防住了,可是王灵娥的姐姐王灵韵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蔚明珠给王灵娥弄了这桩好亲事,就厚着脸皮上门借住,王灵娥狠不下心就让她住了。
没想到王灵韵住进来没几天就宛然以女主人的身份指使丫鬟做事,这还不说,三天两头变着花样和王灵娥要钱买衣服胭脂水粉,王灵娥开始还想着姐姐没几件好衣服,爽快地给了。
可是王灵韵越来越过分,自己什么事都不做,每天就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上街,买了衣服开始买首饰,掏不出钱就打着蔚家的名义赊账。
等人家追帐的上门要钱,王灵娥才知道这事,气的发抖。她的钱都拿去投资药材了,哪有这么多闲钱帮她付首饰钱啊。
被追的急了,王灵娥欲哭无泪,只好厚着脸皮去找孙文秀借,孙文秀一问是这回事,也帮她急了,劝道:“你姐姐这样留着也不是事啊,迟早要把你搬空,你还是小心点吧!”
王灵娥狠不下心,王家就姐妹两相依为命,把姐姐赶出去的事她做不出来。
可是这追债的事还没歇息几天,王灵韵又弄出了别的事,原来她嫌这宅院太小,又见自己欠账王灵娥都有本事让孙文秀拿钱还,胆子就更大了,这次竟然是去赊账买了个大宅院,回来还得意洋洋地对王灵娥说:“你傻啊,你夫君的姐姐是皇后,你却住这么破的宅院,这不是给她丢脸吗?我现在给你买了个大的,回头你进宫向她要钱好了。赶紧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搬过去!这宅院我也给你找了买家,人家明天就来看房子!”
王灵娥傻了,没想到姐姐这么过分,这宅院别说不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也不能允许她这么横行啊!
王灵娥一气之下,也不怕别人怎么说自己,把姐姐的东西收拾了就把她赶了出去。
王灵韵没想到妹妹这么绝情,在外面大骂,骂到后面什么过分的话都骂了出来,说王灵娥和皇上私通,这宅院是皇上买的,越说越过分。
王灵娥在屋里听着都被气哭了,又不会和她出去对骂。
正着急,孙文秀来了,带来了两个侍卫,把王灵韵堵住嘴就拖走了,孙文秀对围观的解释说王灵韵脑子有问题,送到太医院去看看。
这一去,王灵韵就没能再出来,蔚明珠让人把她和几个疯子关在一起,没几天,王灵韵老实了。
蔚明珠征的王灵娥的同意,把她送到了一个尼姑庵,终生不能出来。
至此,王灵娥的生活才恢复了正常,两年后如愿
嫁给蔚瑾阳时,王灵娥都算一个小富婆了。成亲一年王灵娥就给蔚瑾阳生了一对孪生子,夫妻恩爱,和和睦睦地守着自己的宅院过小日子。
***
过了年后,春暖花开,蔚瑾瑜的夫人孙文秀都显怀了,大着肚子去宫里和蔚明珠商量白蘋的婚事时,蔚明珠看着她的肚子,摸了摸自己还平坦的肚子羡慕地说:“嫂子都要生第二个了,我怎么还没动静啊!”
孙文秀安慰道:“别急,商先生不是说你身体很好吗?总会有的!”
提起这事,蔚明珠就沮丧,她都戴了商榷给的香囊几个月了,身体倒是一天比一天好,可是就是不见怀上,莫行风都等不及了,说她再怀不上,他们就要带邵儿走了,总不能一直等吧!
莫行风是好动的人,这些日子留在帝都给宗政墨训练士兵都腻了,如果不是当初承诺要等蔚明珠怀上再走,估计早悄悄带着邵儿溜走了。
孙文秀现在和蔚明珠处的如同闺密,见她烦恼,就低笑道:“你也让皇上多努力下啊,别让他每天在御书房呆那么久!”
蔚明珠脸红了,私房话总不好告诉孙文秀,她和宗政墨自武祐闹事后有段时间如胶似漆,可是毕竟那么多国事,宗政墨一段时间后又忙的不可开交,蔚明珠有次都气恼地说:“国事……国事,你一天那么多国事,是不是非要到生离死别时,才知道我的重要啊!”
宗政墨也无奈,见她生气,就搂着她说:“要不把皇位传给蔚瑾瑜算了,反正他们家已经要生老二了,他有的是时间,我卸了皇位,就陪你找个地方,咱们天天努力,争取多生几个!”
“滚!”蔚明珠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自家父亲为了他的帝业退隐了,三叔也回乡了,现在就蔚瑾瑜和四叔,好不容易蔚家才有几天安稳日子过,要是宗政墨真这样做,那不是又要把蔚家推到浪尖上吗?
何况蔚瑾瑜也不是做皇上的料,他性格温和,虽然足智多谋,却不够果断,这皇位能做几天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倒给我说说,我一天处理那么多国事,哪还有精力陪你啊!”
宗政墨苦笑,他何尝不想再有孩子,可这是天意啊!
蔚明珠眼睛一转,嘲讽道:“我倒奇怪了,以前你父皇也处理国事,回来还有精力陪了一个又一个,你就我一个,怎么就没精力陪呢?这要给你娶很多妃子,难道你就有精力了!”
说着说着,蔚明珠的话就变味了,有些蛮横地揪住宗政墨的衣襟叫道:“你老实说,是不是一天对着我腻了,要是换了别人你就有精力了?”
呃……宗政墨这冤枉啊!
他也想不通,父皇以前怎么那么多精力应酬那么多女人,他自己一个都累,难道父皇有什么秘诀不成?
宗政墨寻思着,突然想起以前那些太医不时给父皇弄些神神秘秘的补药,他自己以为以前中过蛊,对这些补药都是敬而远之,也就没人敢在他面前提,难道自己也需要弄些补药?
宗政墨想着就无语,他内力深厚,又是壮年,如果现在就需要补药,那老了……他不敢再往下想,摇摇头走了。
这念头却驻扎在心里,宗政墨毕竟脸皮薄,再怎么想也不好意思问人。
小魏子察言观色,虽然有几分揣摩出宗政墨的意思,皇上没表态,也不敢擅自做主,只温婉地提示御膳房的御厨,说皇上操劳过度,可以适当地加点药膳。
御厨也不敢做主啊,就弄了些温补的药膳,说来也巧,第一次弄就被商榷看见了。
商榷一见,再联想到两人为孩子焦急的事,就忍着笑指点了御厨几句,御厨懂了,以后做的药膳都炖好了把主材去掉,又放了一点无关紧要的材料送去。
宗政墨喝了味道很好,精神也好多了,御厨得了赏,也不忘商榷的指点之功,把赏赐都拿去孝敬商榷了。
商榷哪看得上他的赏赐,他这也是做好事,好早点离开皇宫,去过逍遥的日子。
等把白蘋嫁了,宗政墨看蔚明珠情绪低落,就听商榷的劝,把国事推给了蔚瑾瑜,带蔚明珠出去散散心。
蔚明珠这还是第一次和宗政墨出游,一听心情就好了,两人都是当世高手,出门侍卫随从一个都不带,一匹马,两个包袱,悄悄离开了帝都。
“我们去哪啊?”蔚明珠问道。
宗政墨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出来吗?怎么出来了又不知道去哪?”
蔚明珠就叹了口气说:“以前想过出来要去很多地方,这真出来了,又不知道去哪!我不管了,都听你的,你说去哪就去哪,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是狗啊?”宗政墨搂住她,下巴歇在她肩上,只觉得只要和她在一起,怎么腻歪都舒服。
“最高贵的狗!”蔚明珠促狭道。
“那你就是狗娘子了!”宗政墨也不伤脑筋,放开马缰随马自己跑。
暖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什么国事,什么烦事都不用管,两人开始都有些不习惯。随马跑到下一个城镇,找了家客栈落脚时,宗政墨笑道:“怎么感觉比在宫里还累啊!”
蔚明珠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就是贱皮子,先休息一下吧,天黑带你出去转转,你就不累了!”
宗政墨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看着她:“哦,难道娘子比我还知道民间玩乐的地方吗?”
蔚明珠看到他揶揄的眼神,腾地想起当初他让自己去楼子里见他的事,就欺身上来压住他:“宗政墨,你给我老实交待,当初楼子里你经常去吗?那里面有没有你的相好啊?”
宗政墨失笑,旧事重提,他也想起了戏弄蔚明珠的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当然有,否则我去干嘛?”
“那是谁啊?怎么没下文了,你做了皇上,不是该把她娶进宫吗?”蔚明珠顾不上吃醋,先好奇地问道。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什么落难才女遇到真命天子,苦尽甘来的事只有戏文里才有,在我身上,那是决不可能发生的!”
宗政墨点了点她的鼻头,笑道:“我去不是你想见我吗?我当时就好奇,蔚大将军的这个五小姐,做生意已经是匪夷所思,那种地方敢去吗?所以试探你而已,没想到你还真去了!”
“哼,我才不相信,一定是你的借口!”蔚明珠嗤之以鼻:“我进去时那女人都脱的快完了,我要不去,谁知道你会做什么啊!”
“那你觉得,我碰那些女人不应该吗?”宗政墨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笑道:“难道你还指望我为你守身啊?我那时可不知道会遇到你……还被你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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