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纪昀听他辱及先母,怒不可遏,大声喝道:“我母亲的名讳是你乱说得的么?你……你……”太子冷笑道:“那小宫女自甘下流,勾三搭四,红杏出墙,勾引皇上,便遭*乱之报……”赵纪昀心中一再自诫:“今日主旨是出来游玩的,我万万不可出手伤人。”但一听到这几句话,哪里还忍耐得住?纵身而前左手探出,抓住太子后腰提了起来,右手抽出宝剑,便要当头砍落。太子被他这么一抓,有如雏鸡落入鹰爪,竟无半分抵御之力。那几名侍卫当中同时抢出两人,两把刀同时向赵纪昀砍来,赵纪昀收住剑势,用剑抵在太子咽喉,喝道:“谁敢上来!”众人投鼠忌器,纷纷止住脚步,呆在当地。
☆、055 我跟你开玩笑的
就在这时,何云珠突然“啊”叫了一声,原来,赵纪昀制住太子的同时,太子的手下也抓住了云珠,她本来想逃的,只不过他惦记赵纪昀,走的晚了。太子神色间有些慌乱:“赵纪昀,难道你想造反吗?快放了我!”赵纪昀瞠目,道:“我生平最痛恨那些辱骂我家人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娘……”说到恨处,刀锋离太子的脖子又近了几分,划出一道血丝来,太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威严,早吓得心惊肉跳,屁滚尿流,求饶道:“好好好,臣弟,我刚跟你开玩笑的,哪里作得真了?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好了,做哥哥的现向你道歉还不成吗?”赵纪昀是真的怒了,若不是云珠在他们手中,刚才气头上,太子真的就成了刀下鬼了。赵纪昀不答,眼神微抬,看向何云珠,太子会意,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把云小姐放了。”
何云珠放开后,来到赵纪昀身旁,道:“优势欺人,你以为人多有用吗?都是饭桶。”太子忙道:“这下可放了我吧,臣弟。”眼神中满是乞求。赵纪昀早看的多了,他豪不将这放在眼里,他明白太子的伎俩,现在放了他,说不定,马上就会反悔。
赵纪昀拖着太子,向那些卫士喊道:“退后!”那些人只得听令,待奔出茶馆,众人出来时,只剩太子一人站在街上,赵纪昀他们,却哪里还有人影?太子抽出随身宝剑,一掰两段,扔在地上狠狠的道:“赵纪昀,咱们没完!”
赵纪昀灰头土脸的回到宫里,已是傍晚,天上不时飞过几只乌鸦,从太子身体上空掠过,相差只是几尺,太子两手乱抓,却抓了个空,几个奴才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太子气的哇哇大叫:“气死我了,连这畜生也来寻我晦气。”何云秀听见喊声,连忙出来迎接,看太子的样,已经明白了*分,当下劝道:“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赶紧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太子心头一酸,还是我老婆心疼我,待进了里屋,太子坐稳之后,想到自己堂堂太子竟然被一个孽种威胁,气就不打一处来。何云秀见太子正在气头上,也不讲话,只是给他斟了一杯开胃酒,太子接过一饮而尽,这才娓娓道来,自己想去拿人,倒险些被别人抓了……
何云秀劝太子道:“太子爷,您不必动怒,若气坏了身子,那可怎生是好?”太子道:“今天险些丧命,我能不气吗?”何云秀道:“太子爷误会了,臣妾是说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啊。”太子道:“这我自然知道,爱妃可有什么办法吗?”何云秀笑道:“那是当然了。”太子道:“赶紧说来,让我听听。”何云秀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派人,偷偷的将七子咔嚓了,料也没人发觉,到时候云珠还不是手到擒来?”太子道:“这我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上次交手,那七子明显武艺了得,我怕派过去的都成饭桶了呀。”何云珠道:“那多派几人过去,我不相信他有多么厉害,将这些人全杀了。”太子道:“不成,人去多了反不好办事,人多眼杂,要是消息泄露传到皇上那儿,那你我岂不是性命不保?”何云珠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吗?”太子道“想让我退缩,那绝不可能!”
何云秀突然一拍大腿:“有了,就这么办。”太子喜到:“是什么,赶紧说出来。”何云秀道:“太子爷如今暗杀不成,明着又怕暴露,现在只有一人能名正言顺的杀了七子。”“是谁?”太子问道。“皇上啊,这七子本来生母就下贱,有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本来声明就不好,咋们在添油加醋说点,他是必死无疑。”何云秀道。“嗯,我今日去抓他,也只不过出口恶气,没想让他死,现在好了,他不识抬举,哼,这就叫作死。”何云秀趴到太子耳边道:“太子爷,咋们……”太子微一沉吟,笑道:“好,就这么办。”
☆、056 病倒
昨日夜里忽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天亮时分,才渐渐的止住。
云珠一夜听着电闪雷鸣,怎么都睡不安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好几次,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她不等冬暖来叫她,就自己起床了,洗漱完毕,云珠照例来到何夫人处请安,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被雨水肆虐而落下的娇弱残红,枝头上只有那些坚韧不拔的绿叶还安安稳稳的生长的,这一场大雨的洗礼,让它们变的更加鲜亮,翠绿。云珠忍不住在停在那一片树木前面。
冬暖一言不发的站在云珠身后,这条路是去何夫人院子的必经之路,已经有不少路过此地的丫鬟下人向云珠请安问好了,这些人全部都让冬暖给打发了。
半响,云珠才从那一片翠绿鲜亮的树木上抽回目光,脚步不停的朝着何夫人的院子走去。
到了何夫人的院子,云珠意外的看到一大早这里就忙忙碌碌的,而且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沉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云珠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才要走到何夫人屋子,云珠就看到何夫人身边的管事张嬷嬷带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从里面出来。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云珠知道那老头就是惯常给安国侯府请脉的何太医,于是上前,然而何太医不等云珠请安,就已经朝着她深深拜下去:“何三小姐。”
云珠不等他拜下去,就递给一旁的张嬷嬷一个眼神,对方会意,连忙将何太医拦住:“何太医,这可使不得!您是堂堂的太医,我们家小姐只不过是个闺中女子,如何值得您给她请安?”
何太医呵呵一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朝中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对太子十分不利,却将七皇子捧到了一个高点,太子连连失利之下,越做越错,渐渐失了圣心,而这位七皇子,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势单力薄的七皇子。他已经有了可以和太子,三皇子贤王相抗的势力,皇上面前,这位七皇子十分受宠,何太医心中十分清楚,他眼前的这位何三小姐是板上钉钉的七皇子妃,他当然要巴结讨好了。但是何太医眼中分明有一只别样的情绪一闪而过,而云珠只顾着担心何夫人的病情,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这位何太医一大清早的从母亲房里出来,那么,母亲一定是病了,这不是猜测,而是唯一的结果,云珠心中紧张何夫人,顾不得别的,连忙出声问道:“何太医,我母亲怎么样了?”
何太医只听到一阵低沉清雅的声音,不知不觉酥麻了半边身子,半天没有说话,直到云珠又问了一遍,他才如梦初醒般道:“何三小姐不用太担心,何夫人并没有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吃几帖药就好了。”
云珠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放了心。
告别何太医,云珠急匆匆走进何夫人卧室,只见何夫人一脸苍白的靠在枕头上,一夜之间,她竟然憔悴至此!云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何夫人见到云珠惊讶的模样,病态的脸上硬是出几分笑容:“云珠来了?张嬷嬷,快给小姐看坐。”她伸出手向往常那样对云珠招手,却抖的非常厉害。
刚刚她在门外听到何太医说何夫人并无大碍,才稍稍放心,但此刻看到何夫人一夜之间憔悴至此的模样,云珠心里就是一沉。她隐隐约约觉得,何夫人的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但这何太医给安国侯
府众人看了一辈子病离开应该没有问题才是。但云珠总是觉得怪怪的。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云珠扑到何夫人床前,握住了那颤抖着的手。
何夫人眼睛里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嘴唇跟脸色是一个颜色,她微微喘息一下,才强笑着道:“云珠,没事,我只不过是昨晚上没睡好,着凉了。这不是什么大病,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都成这个样子了,云珠怎么可能不担心?但是她看何夫人明显精神不济的样子,就点了点头,道:“娘,你还没有吃早饭把?你想吃什么,让她们去做,女儿今日陪您一起吃早饭。”
但何夫人分明就没有胃口。她根本就吃不下去东西,但是她又不想让云珠失望,于是就说了几样云珠爱吃的菜吩咐厨房去做。母女两坐着说了一会儿话,饭菜就端上来了。
因为何夫人病者,不好下床,因此,这顿早饭是在何夫人卧房里面吃的,云珠洗干净手,亲自端着燕窝粥一勺一勺的喂何夫人吃,她自己倒是顾不上吃了。但是何夫人只吃了几口,就摇摇头,她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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