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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中宫有喜 番外完结 (晏听弦)


他沉吟道:“我从来就没想要置你于死地,之前袭击你的人,不是阿锦。”他一顿,眸色微转,“如果当时不是阿锦提前赶到,你的命,怕是早就没了。”

闻言,练月笙微微眯眼,“不是你们……那会是谁……”

他喝酒不语,她满心疑惑的抬手揉上后颈,喃喃道:“阿锦……你是说,打晕我的人是阿锦?”

穆城点头,“也是她把你带来的。”

练月笙错愕,穆锦那么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是怎么把她带来的!而且她手劲也太大了吧!

正当练月笙错愕之际,外面响起了穆锦闹腾的笑声,手腕上带着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一路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于是练月笙再一次的见到了比芊婕妤还要高超的变脸技术,他一改对着她时的冷漠模样,薄唇牵笑,眉眼带出柔和的情意,俊逸非凡的脸上尽是宠溺之色,穆城温柔款款的看着手端小碗跑过来的穆锦,神色柔和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师父,我刚刚蒸出来的香糕,您尝尝好吃吗?”她献宝似得捧着碗,拿了一块给穆城,又拿了一块给练月笙,“皇后姐姐也尝尝。”

练月笙呆愣愣的接下来,瞧着那对师徒柔情蜜意,你侬我侬,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男人和刚才那个绝对不是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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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间之后,练月笙陷入了深沉,想穆家的事,又忍不住想东山行宫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皇后被掠,不出意外已经震惊朝堂了吧,景琰知道后,会采取什么态度呢?

她蹙眉思忖,抬手把耳坠摘了下来,最终一声长叹,仰头倒在了床铺上。

第二天的时候,穆锦来给她送早饭,她拉住穆锦,准备打听一下穆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锦一怔愣,续而坐了下来,一改方才的轻柔笑意,正着神色道:“穆家以前在江南是知府,九年前的时候,从穆府里挖出来了金砖,正好那时候国库被盗,穆府就成了偷盗者……”

“穆家是被陷害的。”穆锦沉声,“被柳家。”

练月笙沉默片刻,“事情真相如何我是不清楚,但我觉得你们把我掠来,实在不是好计策。”

穆锦一声轻叹,“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要为穆家翻案伸冤,就一定要让当今圣上重视,放眼朝堂,也只有皇后娘娘你了。”

闻言,练月笙不置可否。

“那我能问问,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她凝着穆锦看。

“在东山山脚下。”穆锦不做隐瞒,“相信皇帝很快就能过来找你了。”

“你们把我被劫持的消息,告诉他了?”练月笙反问。

穆锦摇头,“暂时还没有。”

等穆锦出去后,练月笙再一次的陷入了深沉。国库,穆家,柳家,先帝……这四个词串在一起,难不成是先帝包庇柳家,让穆家替柳家当了替罪羊。

景逸的母亲是柳家幺女,是仁德帝在六十岁的时候新宠的宫妃柳贵嫔,年仅十七岁的柳贵嫔为仁德帝生了他最小的儿子景逸,被册封为了柳妃。

景逸是先帝玄忠帝最小的弟弟,也是他五个兄弟里,唯一活下来的一个,玄忠帝登基那时,景逸还小,他特许柳氏带着景逸在宫里生活。

后来等景逸大了一点,玄忠帝封他为齐王,赐了一块富庶之地为封地,再后来,就发生了穆家被流放的事情……

他说是因为有先帝在背后为柳家撑腰,所以穆家才会被陷害,也就是说,盗国库偷金砖的是柳家的人,事情败露后,就嫁祸给了穆家,先帝清楚其中内情,却依旧治了穆家的罪。

如果事情属实,先帝为何要包庇柳家?他是为了谁包庇的?为了景逸?还是景逸他母亲柳氏?

这么想着,练月笙不禁感到心中寒气一凛。

仁德帝驾崩的时候,柳氏还不到二十岁,她长的貌美如花,先帝又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未娶皇后。当初怎么不能把他们母子俩关到太妃生活的地方去,偏偏是跟个后妃似得,住在了她以前的殿里。

难不成这其中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27【穆家师徒】

  因为练月笙被掠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骑装,所以穆锦把自己的衣服给了她穿。
  穆锦与她身形差不多,穿上之后刚好合适。
  两天的时间,她和穆锦也混熟了,穆城一次也没露过面。
  穆锦是穆城出了雪扬后在街边捡的小乞丐,他收了她当徒弟,把自己一直没有荒废下来的武艺传授给了她。穆锦开始习武的时候已经十岁,但是她却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几乎是承袭了穆城所有。
  初时穆城和穆锦相依为命,后来穆城开始经商,穆锦打下手,很快的两个人就有了钱,日子也过的像样了。
  穆锦说,她的名字是穆城取的,所以和他一起姓了穆,如果当初要不是穆城可怜她,她遇不上穆城,怕是早就死了,或是被人卖进了青楼里,所以她能为了穆城,牺牲掉自己一切。
  她和穆锦坐在廊下,喝了一杯清水后,问她,“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穆城?”这清水是东山上流下来的泉水,香甜清冽,十分的好喝。
  “师父去和别人谈交易了。”穆锦从栏杆上滑下去,把从花丛里冒出来的小花狗抱在怀里,笑盈盈的看向练月笙,“是一笔大买卖呢!”
  穆城经营的酒楼和织坊都在京城,酒楼是京城最大的忘仙楼,织坊是京城名声最好的木槿织坊。当练月笙知道这两个地方都是穆城旗下产业的时候,又惊的怔住了。
  穆城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真的能冷着一张脸和别人谈生意,练月笙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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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景琰独自坐在昭和阁内,沉默不语。
  烛火跳跃,映在他的脸上,光影下他面色沉静如水,眸色明灭不定。他手中拿着那半截流苏,盯着看了半晌,眸色一点点的沉暗下来。
  时隔她被掠走两日,没有一丝半点的消息传来。知道她被掠的,也只有宁国公父子,任昭容几人,他命了一个身形极似她的女暗卫换上了她的衣服,对外说,皇后受了惊吓,要休养几日。
  当初他带着满载的猎物回来,还曾想到她见到他时,脸上流露出来的崇拜惊喜之色,哪知等着他的不是她的笑脸,而是一截被割断的流苏和一支袖箭。
  她不见了。
  他不愿深想自己那时心头的惊慌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一刻他感到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惊慌,他应该是对她被劫走这种事情感到高兴的,连他自己也想不到,那种慌张,来之何处,又为何而来。
  握紧了手里面的流苏,他慢慢的松开手掌,在烛火的摇曳下,看着那截流苏耀出细细的光芒。
  脑中蓦地就想起来了以往和她相处时的事情,竟是无比的清晰,她挑衅时的笑意,她执着桃枝修剪枝叶时的认真,她在自己故做的威仪之下屈服的时候,她打马球时的英姿飒爽……细细想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记得这么清楚。
  他把眼睛闭上,把逐渐浮现的心绪压制下去。
  突闻外头秋风乍起,他睁眼,眼里已是一片沉静之色,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袭黑衣的安翎。
  “陛下,方才在外头,我们收到了这个。”他承上一支绑着字条的羽箭。
  景琰放下手里流苏,接过安翎递上来的羽箭,沉着脸色解下来字条,展开。
  安翎看见桌案后的帝王脸色陡然一冷,似乎一刹间迸发出了冷冽杀意,让安翎背脊发凉,他低了低眼睛。
  “你自己看!”景琰冷言,把字条拍在桌上。
  安翎眉心不易察觉的一蹙,走到桌边,取过字条。
  上面有一行字——若想要见到练月笙,明日午后,东山碎雨亭相见。
  “陛下!”安翎惊愕,“这……”
  “你们一群废物,找了两天什么线索都没有!”他突地怒声训斥。
  安翎闻言,单膝跪地,垂头看着地面。
  景琰闭了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微微缓和,“任昭容和顾修容两个人如何?”
  安翎答道:“陛下放心,两位主子都派人暗中监视,她们没有泄露一分关于娘娘的事情。”
  景琰略显疲倦的“嗯”了声,说:“明日午后,你和潘落两个随朕一起去。”
  安翎应了声,因为他知道,上座的人心意已定,是劝不回来的。而且,他如果劝了,必会惹怒上座的帝王。
  待安翎离开后,他静坐了片刻,起身离开。
  皇后寝宫月出阁,假扮皇后的暗卫烟罗迎来了皇帝的大驾。
  她不出内寝,在皇帝绕过屏风,步伐牵风带起垂幔轻晃时,她才单膝跪地,声音清凉如水,“卑职参见陛下,陛下圣安。”
  景琰神情淡漠,随意抬了下手,让烟罗起了。
  他在软榻上坐下,瞥了一眼烟罗,“朕记得你与潘落两情相悦,是不是有这回事。”
  烟罗眸色一动,心头突跳了一下,暗卫是绝对不能有感情的,他们只能忠于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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