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了。”赫连宵认真地点头,况且朝北的话根本就不正确,赫连宵再一次唾弃那个正招呼客人的属下。
满意地点头,即墨莲这才优雅地道来:“两个人之间这种最亲密的事有时确需要情调,不过,宵,我们早已是心意相属,根本不需要那些美丽的话,也不需要这么华贵的准备,在我心里,只要面对的是你,一切都是我最喜欢的。”
没想到自己笨拙的准备却能换来即墨莲这一番对自己的表白,赫连宵深深吸了口气,抱紧即墨莲,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也是。”
双手抱住他有力的腰,即墨莲红着脸说了句:“人都说*一刻值千金。”
这话算是红果果的邀请了,就算赫连宵再不知趣,也听出来了这话的意思,他只觉心脏处咚的一声猛响,接着胸腔内似有一个锤子在敲打着,像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即将破胸而出一般。
薄唇重新覆上那双菱唇,这一次不像上回那般温柔缱绻,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绢狂,此刻的赫连宵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就此吞下去,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再也不分开,哪怕是一刻。
开始即墨莲尚能跟得上赫连宵的狂暴激吻,努力回应着他,不过,渐渐的,男子的优势便显了出来,即墨莲渐渐不支,脑中被一*的狂潮席卷着,他软软靠在赫连宵胸口,任由他带领着自己开始这一段美丽的*来。
努力吸允着她的红唇,直到红唇肿胀,最后甚至渗出血丝来,赫连宵这才开始转移战场,将薄唇往下移动,触碰到她的脖间,而后稍微用力,即墨莲白皙的脖子上瞬间显现出一朵嫣红的梅花来。
赫连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而后开了兴致,在脖颈的其他嫩白地方种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
随着眼前的艳丽景象越来越浓艳,赫连宵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粗重,间或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嘶吼。
这几个月以来的憋闷算是找到了发泄口,他再也顾不得即墨莲此刻身上的衣裳是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修长的手颤抖地摸上即墨莲的脖颈,一手抓住一边衣襟,往外面拉扯,刺啦一声,薄纱被撕裂,这种突兀的撕裂声非但没有破坏气氛,反而像是为此情此景增添了一抹刺激来,赫连宵脸上更红了,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你轻些。”赫连宵舍得,不代表即墨莲甘愿,这是赫连宵第一回为自己缝制的衣服,她舍不得就这么报废。
血眸望向即墨莲,深深喘了口气,勉强压抑住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潮,赫连宵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再为你重新绣一件。”
话落,再也顾不得旁的,大手一扯,即墨莲这身庄家家主辛苦的三年的流云丝算是彻底没了价值。
一声裂帛响后,即墨莲只听见咕咚一声咽口水声,她抬眼看去,但见赫连宵饥渴地望着自己光滑的锁骨。
白皙跟大红,极致的色差,致命的诱惑,没等即墨莲反应过来,赫连宵已经一声狼嚎扑了上去。
他不是没见过即墨莲裸着的身体,许是这气氛的原因,又许是意识到自己终于不用在苦苦压抑,赫连宵总觉得此刻的即墨莲身上有着妖冶惑人的美,让他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上,不再离开半步。
啃上即墨莲优美的锁骨上,又留下串串妖媚之花,便是再清冷,即墨莲也不得不被今日热情的赫连宵点燃,低低叫出了声。
那种不若平日里的淡漠嗓音,而是糯糯的,里面是罕见的祈求,似乎嫌多了,又像是还不够。
这如蚊蚋的叫声像是在干柴上加了一把火,算是彻底将赫连宵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拼劲最后一点理智说道:“我,我不能伤了你。”
都到了这境地,赫连宵还能记得不能伤了自己,这让即墨莲再无一点犹豫,双臂揽上赫连宵的脖颈,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带着无法言喻的魅惑,说道:“不用顾忌我。”
这无疑是一个特赦令,赫连宵血红瞳孔一缩,还拽着即墨莲破碎衣襟的手一扬,流云丝如飘散在空中嫣红的云朵,扬扬落落,几度沉浮,终于落于一地的花瓣之上,极霏的眼色。
除了外袍的即墨莲此刻身着一身淡紫的里衣,她纤细的身躯立在赫连宵面前,如一只无辜的羔羊般等着入狼口。
没多犹豫,赫连宵修长白皙的手一划,里衣窸窸窣窣落下,此刻再无旁的遮拦,即墨莲身上仅剩一个淡红,上面绣着并蹄莲的兜衣,兜衣挡住前方那让人喷鼻血的景色,淡粉的兜衣跟浑身泛着的粉红是同一个色泽。
赫连宵颤抖的手牵起即墨莲的小手,将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口,赫连宵低哑地说道:“帮我脱。”
这时候也由不得她犹豫,即墨莲点头,同样不稳的小手将不算繁缚的新郎服上锦带一一解开,紧接着暗红锦袍滑落,没用对方在催促,即墨莲自觉地又解开里衣的带子,里衣顺势滑下,落于脚边。
美景在前,赫连宵哪怕再强的自制力也于事无补,他一闪身,两人已经来到床前,将即墨莲轻柔放置在锦丝上,身体覆了上去。
一时间,红浪翻滚,吟哦不止。
当一切归于平静,赫连宵轻柔地擦拭她秀发上的汗渍,声音依旧沉厚:“身上还疼吗?”
即墨莲好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问这岂不是晚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赫连宵虽然道歉,却没有后悔,他知道若是再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跟刚才一样,最后沦陷在她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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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叫她娘子
情绪不过才平复片刻,正在即墨莲昏昏欲睡的当口,她突然察觉到身上有一只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即墨莲猛地睁开眼,却望进一双还未褪去血红的瞳眸中。
见即墨莲睁开眼,赫连宵勾唇一笑:“我又想了。”
憋了这么久,即墨莲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她懒懒躺在赫连宵怀中,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四处游走。
即墨莲觉得浑身血液随着手掌所到之处而快速流动,牛奶般嫩滑的肌肤上重新被覆上一层淡粉,那种熟悉的快感又袭上小腹,她水光潋滟的美眸半眯着,等待着体内一*无法言喻的感觉过去。
之前的那一次光顾着自己的快乐,忽略了即墨莲的感觉,这一次,算是暂时餍足的赫连宵卯足了劲想要给即墨莲一个无比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此刻还早,他们有的是时间。
若说之前是寒冬的狂风暴雨,那么此刻就是春风般的和风细雨,尽管身体早已出卖了本质的渴望,赫连宵还是细捻慢动,在她身上点火,不放过哪怕一丝一毫的角落,此时,他没有放过即墨莲面上的一丝一毫表情,赫连宵很满意她现在的溃不成军。
“宵,别动了。”一把握住赫连宵还想往下的手,即墨莲重重呼出了口气,说道。
腮边的酒窝愈见深了,赫连宵并将手拿出,他眨了眨眼,委屈地说道:“我不过是想好好补偿你,毕竟刚刚光我一个人在享受,我没听到你的叫声呢。”
那意思,要快感我们都得有。
即墨莲翻了个白眼,没放松握住赫连宵的手,咬牙道:“没关系的,我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要比力气,谁能比得上赫连宵,手轻巧一勾,即墨莲的双手已经被按在了头顶。随即,赫连宵又翻身覆了上去,欠扁地说道:“我得让你也能感觉到快活,这样我以后的性福生活才有保障,刚刚是我们的第一次,所谓熟能生巧,只要多做几回,我一定能找到技巧,让我们共同享受的。”
话落,不再让即墨莲有开口的机会,赫连宵堵住了她的红唇,带领着即墨莲重新投入*之中。
院外,朝北朝南大眼瞪小眼,还不时望着院门,期盼里面的人能出来。
“哎,已经第六日了,王爷跟王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朝北叹了口气说道。
朝北倒是自觉,小姐已经变成了王妃。
自洞房那日,已经足足过了五日,王爷跟王妃未踏出院门一步,就连一日三餐也是直接将饭菜搁在门口,并未有人见王爷跟王妃其人。
作为过来人,朝北知道男子一旦美人在怀,很难做到坐怀不乱,像王爷这般的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只要破了这人事一关,定然会跟开了闸的水一般,狂涌而出,朝北也曾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可他未想到的是这个结果一直持续了五日。
朝南僵硬地扫了一眼朝北,没有做声,而是尽职地抱剑站在院门口,为王爷跟王妃守门。
这说话的功夫,管家又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朝北啊,这王爷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宫里的奏折又来了。”
大赫新皇登基已经有两月余,除了臣服于大赫的周边几个小国送来了贺礼,大盛至今未有动静,前几日却有消息传来,大盛皇帝路饶早已病重,路饶的几个儿子开始蠢蠢欲动,目前路澈的实力暂时居上,路饶的另外几个儿子开始想方设法找路澈的弱点,企图削弱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