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楚天为了帝国不惜假死,掩人耳目的铲除对于帝国凤家有威胁的人。
他们都是没有错的,可是蝶舞还是觉得这是一种欺骗,很难过。
“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诶!因为我们彼此生活的环境不同,而且我没有朋友,你算是我的第一个朋友。”莫允的蓝眸直视着蝶舞,闪过一丝的温柔之色。
又是这样的目光,蝶舞的心中一紧,低头喝茶,苦笑:“是啊,我怎么会想起问你了呢?你是高高在上皇子,从小被人捧在天上,要什么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莫允的明亮的蓝眸黯淡了下去,没有否决蝶舞的话,也没有赞同,因为那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算了,就当是最后一次帮他们好了。”蝶舞坐下了决定,站起身拿起佩剑打开门,沐浴新生朝阳的晨光,过了今天明天就回彻底的改变吧!
“我答应你,和你一起离开这里,不过殿下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才好。”闭上眼睛,语气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莫允抬起头望着蝶舞的背影,目光中带着欣喜之色,她答应了?莫允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付出着,他以为蝶舞只是利用他达到那些目的!那个答案也许不会有了。
“晚上才是开始,我们各自开始最后的安排吧,那些该撤离的人,还要有劳殿下处理了。”蝶舞转过身又恢复了从前那个自信淡然的她,想不通就不必想了,有时候时间会慢慢的给出她答案的。
“你要去哪里?”莫允不解的瞧着他,蝶舞给他安排的都是些鼓动人心的小事情,例如那些重要的军事从未让莫允插手过,这是他们当初的约定。可想这个谨慎的姑娘对自己有多么的戒备,不过也是人之常情。
莫允要的也不过就是蝶舞和他一起离开,此行并没有对人族有任何的侵略想法。虽然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过却不如蝶舞重要。
“去安排最后的事情,决定胜负关键的。”蝶舞调皮而神秘的一笑,有些东西并不属于自己,是应该把它交给应该拥有它的人了。“还有,记得让浅忆他们提早功成身退,不然楚南城的手伸过去到时候节外生枝可以就好了,您说是吧?”
以楚南城的机灵,蝶舞不觉得自己上次投票安排的事情他会没有察觉,莫允的身份他都能轻易的识破,更不要说是浅忆他们了。
也许……算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就不要抱有幻想了,否则只会涂填悲伤,多增加烦恼而已。
望着蝶舞离去的身影,莫允的手紧紧地抓着木制的护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又是楚南城!
欧阳府中,南城郁闷的把酒水一饮而尽,又到了一碗。
一桌子的菜肴一口未动,倒是地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两探子了。
影洛咬着筷子头,瞧着他那闹心的样子咧嘴,“喂,你是来我这里吃饭的,还是牛饮的?晚上我们还有的忙,你喝多了这活怎么干啊?”
“别烦我,我闹心,晚上砸场子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不坏事总行了吧!”说着又是一杯。
“额!”影洛挠了挠头,“也是,不过你这样至于吗?蝶舞嫁过去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做做样子就行了,这样喝下去你是送死的节奏诶!”
“哎呀,你别喝了,我爸要是看到他的好酒被你这样牛饮,他该上吊了,这可是好几百金币一瓶的上等货,两百年的陈酿。”影洛不由分说的把南城手中的酒瓶子夺了过来。
“你到底在那里闹心个什么劲啊!离念都说了让你去报备一声,免得到时候她误解你,你明知道蝶舞的性子,她最讨厌什么。”
酒水已经沁透了淡蓝色的衣襟,此刻的楚南城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只有落寞和忧愁。
“你以为我不想和她说吗?我不想骗她,可是我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会节外生枝的。
我们这样不也是在坚守当年的承诺吗?把离念推到那个位置,如今做到了,为什么到时候还是我的错。”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碗盘都跳了起来。“我到底哪里错了,她宁愿去信任那个人妖也不信任我?为什么?”
南城苦恼的再一次干了碗里的红酒,委屈的撇着嘴吧!
人妖?这个词影洛好像听说过?影洛忽然睁大眼睛,惊悚的来到南城面前,摇晃着已经接近迷糊的楚南城,“你是说莫允·卡特尔在帝都?”
“莫允?莫允是谁?”南城翻了个白眼,头一歪爬到在坐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不管影洛如何摇晃就是不醒。
没有办法,影洛只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静静的瞧着他,无奈的摇头,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人背负那么多的事情,还要被喜欢的人误解,这回又来了个情敌?还真是内忧外患啊!
真佩服他平时那放荡不羁的样子是怎么装出来的?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面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纤瘦的娉婷少女。
蝶舞的目光在看到酩酊大醉的楚南城先是一愣,然后直接走进来看向影洛,“他怎么在这里?”
说实话,自从被蝶舞上次惊吓之后,影洛现在看到蝶舞都有些打怵,心里总是毛毛的,比第一次杀人时还要恐惧。
“这个,怎么说呢?他在因为某件事情心里闹心。”影洛干笑了一笑,放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影洛转移了话题,“你今天特意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蝶舞瞄了眼楚南城,挑了挑凤眉,从怀里取出星河交予她的那块兵符,“这个给你,我不懂兵法,留着也没有用。”
“这是兵符?”影洛的眸子立即雪亮,兴奋地接过蝶舞的兵符,上下打量着,有些惊讶的说道:“这是帝星河大人的兵符?怎么会在你这里?难道当年那个暗杀了他的人是你?”
蝶舞没有解释,只是笑了笑,“他并不是我杀的,是自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临死前就把这个给了我,你拿去吧,记得找一个叫蒲松的上将,如果他还活着他会明白的。”
兵符是一方将领只会自己手下的信物,而这个信物至少可以指挥十万大军,影洛掂量着这个沉甸甸的兵符,诧异的看着蝶舞,不知该说什么?
“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在帮我哥哥而已,并没有你们想的那般大公无私,你曾经为了配合南城演那样一出危险的戏码,所以我觉得你值得信任,所以我现在把它交还给你的手里,可以减少很多的血腥。”蝶舞瞥了眼楚南城,冷漠的眸子闪过一丝柔情和凄凉。
“我想通了,其实你们都没有错,只是年少时的自己不懂事,把所有的事情都强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了,那个药不过是糖丸没有任何毒素,吃了也不会担心,不过为了惩罚他的花心,影洛这件事情还是留在事后再告诉他吧,算是给你兵符的条件,可以吗?”蝶舞发自内心的微微一笑。“我要回去准备了,接下的事情就看你们的了。”
影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那个憋在心里有关莫允的事情,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目送着蝶舞的背影离去,心中却不知为何特别的感伤?
62 以退为进
今晚的帝都格外的热闹,到处张灯结彩,因为今天就是凤家和克罗家联姻的日子。
穿上这个时空的新娘嫁衣,那是一种具有东方柔感和西方梦幻,不过并不是白色的婚纱,倒是有些像晚礼服的款式。
不过坐在镜前的少女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喜庆之色,只是把手放在梳妆台上的宝剑上,略有所思。
梳妆的丫鬟和老妈子在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被蝶舞用借口撵了出去。
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蝶舞瞥了眼镜子里的人影,平静的问道:“哥,有事?”
“父亲他……”离念走过来犹豫的开口道。
蝶舞站起来,看着外面的接自己离开的新郎官克罗明澈已经站在了门外,欣喜的等候着。
在经过离念身边的时候,笑了笑:“算了,一切都过去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时间都会冲淡一切的,人也是一样,有些记忆也会随着时间而淡忘的。”
把自己的手交予克罗明澈,璀璨深蓝的眸子望向克罗明澈,轻轻地一笑:“走吧,都已经结束了。”
上了车的蝶舞在车上闻到了一阵的清香扑鼻,暗叫不好,可是人已经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的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里布置的火红喜庆。动了动手指,只是中了迷药而已。
床边的守候着年轻男子,便是今天的新郎官克罗明澈。他身上穿着大红的喜袍,脸上却没有刚刚那种喜悦之色,而是带有些阴霾,还想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的腰间系着一个别致的椭圆形的香囊,蝶舞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对上了那双淡而无光的眸子。
此刻的他怜惜的望着已经苏醒的蝶舞,有些质疑又一脸的愧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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