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郡主仔细看他的眉眼,年复这一刻说的也是真的,他很是坚持这一条,不知为何,这让她有几分窃喜,眼角斜瞄到那玉盒被他甩到地上,她不禁又有几分恼怒,“年复,你别那么霸道。”
“盛宁,别的事我可依你,惟独这一条不行。”年复十分的坚持。
盛宁郡主对他霸道的行径恨得牙痒痒的,她与年复其实十分的相似,看到他就会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咬着下唇好一会儿,一个主意浮上心头,一个反身,她将年复压在她身下,跨骑在他身上。
年复也没有反抗,而是随她高兴,也许这样也能哄得她回心转意,原谅他在宁木森那次所犯的错。
她俯身靠近他,在他的耳朵调笑道:“侯爷,这么说你是代替那群女人要为我侍寝了?”
年复的表情一僵,一个大男人被妻子说成是侍寝的,他本该生气才对,心底此刻却是雀跃不已,不管如何,这也是个契机,只要能上得她的床,就有扳回的机会。
他的手抚上她的背,“有何不可?夫人想要,我尽力满足。”身体还略往上挺了挺,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盛宁郡主脸蛋一红,不客气地拍下他的手臂,“侍寝,你懂不懂?”
他不以为意,既然她经他侍寝,那他就光明正大地侍候她,顺便也满足自己久旷不得抒解的*。身体半抬,他主动吻上她的唇,吻得用心又仔细。
盛宁郡主开始有几分抵触,他们一向很少亲嘴,此刻的亲吻却是让她的内心跟着颤动,手渐渐地抓紧他的衣物,使力扯向两边。
年复由得她做为,动作同样也急切,她的气息,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是他渴望已久的。
吻渐渐越来越深入,他想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却是瞬间恢复理智,轻推了他一把,“我要在上面。”
他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她的话,脸上有着一抹与儿子年彻一样颠倒众生的微笑,“好,听你的,你在上就在上。”
盛宁郡主也同样笑了笑,他什么心思她会不清楚?横竖都是爽,在上在下又有什么关系?这个男人实在是狡猾得很,不过,很可惜遇上了她。
玉手扯开他的裤带,她笑得很媚地靠近他,低头舔上他的胸膛……
“唔……”年复闷哼一声,她现在挑逗得他欲火中烧。
本来只是想要挑逗他的盛宁郡主,全身也跟着着火一般,那舔逗渐渐变了味道……
屋外侧耳倾听的人听到里屋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对视一眼,然后各自蹑手蹑脚走出去,准备向另外关心此事进展的主子汇报。
墨院,年彻与乔蓁在睡前就接到了荣华院的消息,年彻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我爹的脸皮还是挺厚的,这都能让他再混上我母亲的床。”
“那毕竟是长辈,你留点口德。”乔蓁轻捶他一记,侧身靠在他的身上,“这都是我们期盼已久的,两人真能合好,这也是美事一桩。”
年彻笑出声来,看到妻子不解地看向他,妻子到底没有真正了解他母亲,“锦绣,这事没这么简单,我母亲从来不是这么容易就妥协的人,嘿嘿,我爹还有得罪受。”
乔蓁有几分不解地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年彻一把揽紧妻子,吻了好一会儿,无论她再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肯明确告知,乔蓁的粉拳更多的招呼在他身上。
老侯爷的院子里面,祖孙二人同样也关注着荣华院的进展,待确定年复没再被盛宁郡主赶出来,一老一小才松了一口气。
年初晴看着这一次中毒过后明显更苍老的祖父,“夜深了,祖父还是先去歇息吧。”
“唉,就希望别再添变数了,你娘的性子若换成一般人家只怕没有多少人能接受?”老侯爷叹息道,这儿媳妇也就他的儿子会在二十多年后看上,实在是令人一想起就很无语。
年初晴却是眯眼笑道:“这有什么?我爹喜欢就得了,但愿他今晚能过得顺利一点。”
她衷心地祈祷,俗语说知女莫若母,反过来知母莫若女也是可以用的。
年老侯爷一愣,这才觉得自己刚才过于乐观了。
被各方人马注视的荣华院的主屋里,盛宁郡主脑海突然一道极光闪过,瞬间贯彻全身,一阵极乐快感传来,她瘫软地倒在年复的身上。
年复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到了,可他还没有啊?看来要自力更生了,他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盛宁郡主突然自他的身上下来,翻滚到一边,躺在床榻上,似不经意地挥手道:“你回去吧,我要睡了。”顺手拉起被子,一副连整理痕迹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副明显用过就丢的样子。
年复愣了愣神,看了看自己还蓄势待发的样子,她怎么可以这样?一把就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盛宁,你这样不厚道?”
哪能自己爽了,让他痛苦的道理?
盛宁郡主的美眸古怪地看他一眼,“侯爷,侍寝你懂不懂?我只负责我的需求,你的与我何干?难道你以前让人侍寝的时候,就不是你爽了就可以?”
千百年来,侍寝都是这样的,只要一方舒服了,另一方就可以滚了。
年复顿时眼睛大睁,她这是强词夺理,哪怕当年他真是这样的,一旦发泄过后就会赶人离开,可现在到底不是当年。
叫嚣的身体让他难受得很,现在他就是想要她,要她,还是要她,大掌不顾一切就想要去掰开她的大腿。
盛宁郡主的表情一冷,“年复,你敢用强的试试?我明天就回娘家,这回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再让你上我的床。”
一听到她要回顺王府,年复的动作就是一顿,再也没有这个威胁更让他上心的,所以说娶个家世这样强的妻子真是找罪受?动不动就说回娘家,岳父还是死偏心的那种,只怕到时候也跟着一道给他罪受。
盛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趁他怔愣的时间,赶紧挣脱他的束缚,靠在床柱上,上下来回地打量他,不怀好意地道:“侯爷,看来你要自力更生了。”眼睛一亮,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
年复的脸一红,让他当着她的面自己做那事,他如何做得出来?
“不愿意?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盛宁郡主披衣准备下床。
年复咬牙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话就像是从牙齿缝里磨出来的一般,“好,你想看,我做给你看。”
盛宁郡主睁大眼睛看向他,既然他要表演,她这看客岂能不捧场?她又坐回床上,挑了个好位置,看到他还怔愣着,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年复的脸红得可以滴出红油,狠心咬咬牙,真个当着她的面……
沙漏里的时间在流逝着,随着一声男人的低吼声,盛宁郡主的脸也红透了。
年复正在喘息的时候,突然,他的衣服都被人当面甩了下来,他不解地看着穿上衣物的她,只见到脸色恢复正常的她,将他拖下床,“好了,你可在回你的院子了。”
“盛宁?”
“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走不走?”
盛宁郡主一副绝不收留他的样子,这让年复不禁懊恼又怒火上升,急忙套上裤子,想要再说什么,但看她的态度很坚决,就是决不收留他过夜,思及到今天有了不小的进展,他也就半推半就地被她再度赶出房去。
怀里被塞进衣服,门“啪”的一声关上。
仅着裤子抱着衣物的年复脸色不禁又黑了,尤其周围想笑又不敢笑的下人的目光,他黑化的脸又一阵潮红,真是丢脸丢到家了,怒喝一声,“看什么看?”
一众下人赶紧行礼急忙退下去,侯爷出糗的样子是很有趣,可小命要紧啊。
这一幕自然有人传到最关心此事进展的四人耳朵里。
乔蓁是目瞪口呆,真想说,她这婆母太牛了,这样都行?可怜的公爹。
年彻是一副意料之中的事情,听了上半篇,他就猜到下半篇了。
“你是故意看我被惊吓出糗吧?”乔蓁眼一眯地看向丈夫。
年彻暗叫一声不好,玩过头了,忙笑得纯良道:“绝没有此事,我可以当天发誓……”
乔蓁却是不信他,也学婆母那般将丈夫拖下床,然后推着他出房门。
“锦绣,是我错了还不行?”年彻不敢大力反抗,怕弄伤她,只得嘴里求饶。
“不行,今晚你给我睡书房,听到没有?”乔蓁却是油盐不进,让他看公爹的笑话看得那么过瘾,这回让他与公爹一块儿去当难父难子。
“娘子……”
被推出房门的年彻,只来得及说这两个字,房门就在他的鼻端前重重地关上。
后面无论他再怎么敲门,妻子就是不开了,年彻只得缩在这暖阁里的罗汉床上,没有娇妻在怀,左躺右躺就是睡不着。
果然不能在背后看老爹的玩笑,这么快就有现世报。
年老侯爷与年初晴却是一致地摇摇头,这剧情峰回路转也在他们的预料当中,称不上意外,却有几分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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