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看了一眼这两个嬷嬷,只有张嬷嬷眼熟一点,这是之前出去教训乔陈氏那一家子的嬷嬷。她也没有疑心盛宁郡主是在安插眼线,这两个嬷嬷是用来压制钟贵妃派来的四个宫廷女官的。
这么一想明白后,她欣然点头,起身行礼表示谢赏。
盛宁郡主对于乔蓁信任自己的举动是十分赞赏的,她从来不是个会过多解释的人,谁是人谁是鬼她也清楚得很,不过能有人不将自己的想法想歪,她焉能不高兴?
当即就扶起乔蓁,拍拍她的手,她笑道:“傻孩子,我们娘俩哪需如此礼数?”
这话透着亲近,也让那四个宫廷女官暗暗吃惊,从没见过这个盛宁郡主对谁好过?看来这乔蓁是极对她胃口的。
用过晚膳后,盛宁郡主方才起程回去永定侯府,乔蓁送她出去坐马车的时候,她直摆手让她回去。
乔蓁仍是执礼相送,直看到她的马车离去,她方才转身回去。
那四个宫廷女官板着脸想要说什么,乔蓁却是一摆手道:“我乏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公主……”其中一人唤了一声。
张嬷嬷就拦住,“我们公主说累了就是累了,你哪这么多嘴?累着我们永定侯府的未来世子,你们有九条命也不够赔。”
那个被训的嬷嬷脸有不忿,只是被身边的同伴一拉,这才住了口。
乔蓁看也没看她们一眼,而是直接就往自己住的院子而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问这张嬷嬷一些问题,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
这么一问才知道这张嬷嬷是盛宁郡主的陪嫁,原先是在顺王府当差,难怪能镇得住场面。
张嬷嬷原先是见过乔蕊的,那时候还颇为不满意,现在看到乔蓁不但长得好,身体更是倍儿棒,以她过来人的目光,绝对好生养,哪有不尽心尽力侍候的份?就指望着真能怀上年家的下一代。
如果乔蓁知道她在想什么,必定头皮发麻。
她回到自己的内室,吩咐人备水准备泡澡,把听露遣了出去,她一向不让人侍候洗澡的,在澡间脱下外衣以及内衣,伸手到后面正要解开肚兜的带子,哪知突然偎进一个灼热的身体内,鼻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有些想念地伸手向的勾住他的脖子,呢喃细语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你,不欢迎吗?”年彻一把扯下她的肚兜,看着眼前峰峦起伏的美景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双手更是立即攀覆上去,吻上她的红唇。
她脸红地与他接吻,不过一天没见着,她也想念他了,一吻过后,她才嘟着水润红唇看他,“坏人,我哪有不欢迎你?”
年彻咧嘴一笑,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我侍候你洗澡。”
乔蓁脸一红,想要拒绝,不过转而一想都被人说成未婚先孕了,她这样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遂转身面对他,朝他魅然一笑,“小彻子,你若侍候不好,我就踢你出去。”
这嚣张的话从来没人敢对年彻说,更遑论是唤他小彻子这类似太监的称呼,不过这人是她,那还有何可恼的?他也玩笑地道:“遵命,娘娘。”
乔蓁的脸又烧红一片,既然挑衅的话都说出口了,她也没有退缩的可能,真个站在那儿让他侍候。
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都被他褪去,他更是蹲下来抬起她的赤足褪下一边亵裤的裤脚,随及又是另一边,此时看到她晶莹的肌肤,他的呼息也跟着急促。
站起身,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澡桶而去,将羞红脸蛋的她放进澡桶后,他一把将自己的衣衫撕下,露出一个大灰狼的笑容。“我来给你擦背。”
乔蓁看着他真个赤身*地跨进澡桶,他既然不知羞,她也就大大方方地看,还品评道:“世子爷的身材不错。”
年彻顿时哭笑不得,想看她失声尖叫怕是难了,他坐到澡桶内,水花溅了一地,将看好戏的她抱到膝上坐着,开始吃起她的嫩豆腐……
外头的听露看到年彻的人守在门前,就知道年彻来了,她瘪了瘪嘴,想到自家姑娘还要委屈地被人认为未婚先孕,心里更是不满这个年世子,奈何姑娘就是喜欢他,她也没法。
交代了映夏与含冬几句,她脸色不豫地回房去。
年彻侍候乔蓁洗澡洗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后来怕她着凉,才拿着大巾帛包住抱她起来,自己*地就这样抱她进寝室。
乔蓁早已不记得羞红脸了,拿过一边的巾帛甩给他,“擦擦,别弄湿我的床。”
“还不知道谁要弄湿床呢。”年彻玩笑道。
乔蓁瞪了他一眼,最后扯脸皮笑道:“我从一岁起就不尿床了,莫非世子爷这么大了还要尿床?”最后做了个吃惊的表情。
年彻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处罚,这样的话都敢说?温热的气体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尿不尿床了?”
这话一意相关,乔蓁的脸再度红透,美眸斜瞄他,“我们还没成亲,你就要留宿在这儿?”
“有何不可?”年彻拿过干净地布帛帮她擦干头发,这回没再玩笑,而是认真道:“你独自在这儿我不放心,这段时间怕是想动歪心思的人估计有不少,我还是在这儿护着你才能安然入睡。”
乔蓁顿时心里被他的情意填得满满的,她伸开双臂抱着他的腰,动情地唤了一声,“彻之。”
年彻的身子一顿,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抱着,他怎能不动情?一把扔下那擦头的巾帕,他的大掌扣着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两人慢慢地倒向身后的床铺。
女人娇细的吟哦声与男人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间华丽的寝室内响起……
最后,她喘着气靠在他的怀里,既窝心又觉得他是老顽固,她都同意在这时候与他发生关系,他偏还要坚持等到洞房的日子,以前那个在马车上就敢拉着她偷欢的人真不知道是不是他?
年彻一看她的面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啄吻她一下,“也不差那些日子,我只是想把甜美的果实留到最美的日子。”渐渐这成了执念,以前不太在乎,可是等也等了这么久,他想看着穿大红嫁衣的她,然后再撕去她的嫁衣与她被翻红浪。
乔蓁轻捶他一记,不是男人才会惦记那个的,女人动起情来也是有需要的,不过即然他不怕忍得难受,她就成全他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最后年彻抚摸着她滑滑的背部道:“我给你取个字,可好?”他想要完全地彻底地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乔蓁打了个呵欠,想到待字闺中这句成语,遂点了点头,“好啊,你要给我取个什么字?”顿时来了兴趣,翻身趴在他的身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年彻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自然是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望了望帐顶的装饰,明显在思索着。
“有了,”他笑着看她,“蓁,盛也,字锦绣。”吻了吻她的脸庞,“以后我唤你锦绣可好?”
乔蓁歪着头想了想,倒也相关,遂笑眯眯地点点头。
“锦绣……”他唤着她的字,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准备再度写下那锦绣文章。
当夜乔蓁熟睡之际,年彻却是听到暗卫的报信,顿时知道有人不安份地闯进这圣公主府,于是他沉着脸下床穿衣,在她的睡颜上轻轻一吻,给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乔蓁没有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而是在翻身摸了摸身边没有那一具温热的身体时,这才半梦半醒。“彻之……”
她正要揉眼睛起来的时候,回来的年彻就扯下身上多余的衣物,翻身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抱在怀里,“我在这儿。”
乔蓁摸到他的身上微凉,似要醒来,“你去哪了?”
“我起夜去解手了。”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大掌轻拍她的背。
她也没有起疑,而是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再度睡过去。
天亮时分,乔蓁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影,她摸了摸那空出来的床位,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心里有几分失落,才不过一夜,她竟是离不开他了。
好半晌,方才起床唤听露进来给她梳妆。
用早膳时,她仍有几分失落,故而舀着粥要吃不吃的。
那几个宫廷女官见状,均皱紧眉头,这不是贵族之家出来的少女哪怕有公主的头衔,这行事仍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回她们底气十足地道:“公主,这用膳也是讲究礼仪的……”
“这大清早的你们是想让我什么也吃不下吗?”乔蓁甩下调羹一脸不悦地道。
“不是,只是我等奉了贵妃的娘娘的命令来调教公主的礼仪,就必须尽责……”其中一人挑着大道理来说。
一旁给乔蓁布菜的张嬷嬷瞟了一眼这四个找碴的老女人,“若是饿坏了我们郡主的宝贝孙子,谁来担责?”
四个原本想要抓着鸡毛当令箭的老女人集体失声了,撇着唇退开到一边去,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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