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杨琪同学,你能不能不要学我,自己想个新招?”婉奴喝了她一句,又是一个头脑简单的。
“哈哈哈……重生堂的奇货真多,诗琦,你不觉得我们光武堂和她们玩儿有*份么?有被戏耍的感觉。”秦超轻蔑地瞧着对方主仆四人。
“我心里堵得慌,不宣泄不痛快。”南宫诗琦说罢,心胸顿生怒气,虚空晃步欺上前来,婉奴左右闪避……
“诗琦,什么事?我帮你出气。”秦超殷勤热切。
“难道你没听说么?昨晚上桦逸王在最豪华的巅峰阁顶层雅阁为南宫婉奴准备花房约会,还亲手剥葡萄喂她吃,桦逸王能为一个女人如此高调放下身架真是闻所未闻,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引起桦逸王注意了?”夏候凌薇眸光灼灼盯着场上灵活游动的南宫婉奴,南宫诗琦并未占到上风,精锐的眸子露出一丝惊异。
“哦,我当什么事,他们在河翼就好上了。再说,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里比他差了?你们总是视而不见,真是没眼光,别人说好就跟着趋炎附势,唉。”秦超傲慢一负手,恨不得南宫婉奴与桦逸王早日成事完婚。
南宫诗琦见自己抓不着打不着她,功势比守势更加累人,她索性站定,驱动内力向婉奴发难……
“小姐……”荷香焦急地叫着,杨琪不知道婉奴功力到底多深厚,正为她刚才占去上风沾沾自喜中。
婉奴环顾四周见无处躲避,但四下空旷,大不了被她揎到几十米外,她心一宽,凛然就义的姿态,毫不退缩。
南宫诗琦嫉火攻心,劲道十足,眸光犀利嗜血,唇角勾起森森冷笑。
掌风呼呼逼近,婉奴诧异低头,自己浑然不觉有威迫压力感,掌力在自己身前向四方分流,犹如前方有一堵无形的玻璃墙,所有人都诧异她功力之深厚,南宫诗琦面色大惊,感觉内力丝丝外泄。
随后,婉奴感觉腰间有丝丝灼热的力道向身上游走,似乎有一股力量进入她的体内。
☆、055 喜欢她是错
婉奴更感惊异,她将手缓缓伸到腰间摸向桦逸王送她的玉佩,“啊……”婉奴手背震得疼痛,尖叫一声踉跄数步。她刚才将手伸到玉佩前方被南宫诗琦的掌力打中。
“怎么了?”荷香与杨琪关切地上前扶住她询问。“小姐,你的手淤青了,怎么办?”荷香心疼地捧着她的手,轻轻地吹着。
“不碍事。”南宫婉奴淡然一笑,想不到桦逸王这个玉佩还真是宝贝,能为自己阻挡部分掌力。此时她感觉浑身是劲,说话也中气十足。
在婉奴后退数步之时,南宫诗琦也踉跄两步,她发觉自己内力有外流迹象,发出的内力无法收回,她莫名恼怒,瞪着怪异的婉奴。
“哦哦哦,光武堂胜出,重生堂垃圾,重生堂的小厮们,低首让道,恭敬地让我们神勇的光武堂弟子过去吧。”秦超与几名公子哥附声高唱,气焰嚣张。
一刹那,声音嘎然而止,南宫婉奴撩起眸子,对面那群人的身后站着她哥哥南宫槿榕,正幽幽地瞅着她。她随着对面光武堂子弟的眸光回头,宇文桦逸正站在她身后,眸光扫了一眼她淤青的手背,精光一凛,逼视南宫诗琦。
南宫诗琦被心仪的桦逸王凶光蛰痛,怯懦后退数步,撞在哥哥南宫槿榕身上,她怯意回头,宽慰地叫着,“哥哥,你要给我们光武堂撑起门面,打败他们……”
“为何要伤她?”南宫槿榕声音低沉无温,目光寒冷,誓要揎起无数冰渣。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诗琦只是想看妹妹武功进步了多少。”南宫诗琦畏惧桦逸王的眸光,给哥哥南宫槿榕求情,隐匿在他的身后。
“以后再对付她,就别再叫我哥哥。”他缓步上前,挑衅的眸光移向宇文桦逸,似乎早上的怒气还未宣泄。
刚才重生堂溜边的学员,此时见宇文桦逸上前为重生堂助阵撑腰,心里便有了底气,都围上来,呐喊助威,“重生堂威武,重生堂不败,桦逸王神勇……”
而对面光武堂的子弟听后哪能闲着,声音更加响亮,“光武堂雄风,光武堂无敌,南宫槿争霸……”
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早已经从重生堂和光武堂毕业,他们并不想坏了规矩私自带着在校学员在外恶斗,每学年两武馆都有组织进行比武比赛竞技,胜者扬名,为武馆争光,败者就等来年再战。
二人都抽唇浅笑,眸光碰击,火光四溅。
对视片刻,他们都不约而同回头谴散学员,“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快去武馆上课,我们不会坏了武馆规矩,私自结党恶斗。”
“耶……”学员们都扫兴而去,重生堂学员看着宇文桦逸不能给他们出气,也无比惋惜。
桦逸王是重生堂的骄傲,桦逸时代,辉煌无比,两武馆比武竞技,每次桂冠被重生堂的宇文桦逸夺取。
而二三四五名次,几乎被光武堂包揽,南宫槿榕、皇长子宇文宗泽、丞相之子西门傲雪、皇后母家绍辉王府少爷夏候绝,这四人出类拔萃,光武堂内决出一名与宇文桦逸决战,没有一次胜出。他们自认为他们在的那个时代就是光武堂的耻辱,被重生堂的宇文桦逸压了一头。
而现在两武馆竞技,似乎光武堂胜出的机率要大得多,因为官家之子大多进光武堂,有钱有势贵族为攀附权贵也愿进光武堂,这样一来,光武堂资金雄厚,设施齐备,师资力强,硬件更胜一筹。
广场学员基本散去,就剩南宫槿榕、宇文桦逸、婉奴、杨琪和他们的侍从。
杨琪望了一眼桦逸王,怯生生地向对面南宫槿榕挪去,“站住,你上哪去?”
“桦逸哥,槿榕哥一个人,为公平起见,我去为他加油助威。”杨琪怯伶伶地回着。
“回武馆去,你们两都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宇文桦逸声音威严,不容拒绝。
“走就走,谁稀罕看你们。”南宫婉奴拉着杨琪就走。
“不是,婉奴姐姐,他们眸子里有杀气,我怕槿榕哥打不过桦逸哥吃亏。”杨琪不忍离去,回头瞅着南宫槿榕。
“他们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那杀气是装出来吓别人的,你放心好了,即便是打起来,那也是切磋。”婉奴不屑向前面走去。
“哦,这样啊,婉奴姐姐好象说的是这么回事,他们一直很要好。”她回头再瞧了瞧他们的眼神。
“等一下。”桦逸王语气放缓,走上前来,托起婉奴的手,取下她腰间的玉佩,握在掌手趋热,然后帮她熨伤,疗去淤青。
“我自己会,不用你假情假意。”她示意抽手,于事无补。
“别动,你想这淤青永远留在手上?到时候看谁还要你。”宇文桦逸认真地熨着,淤伤较深,除去缓慢。
“没人要更好,自由最重要。”婉奴噘嘴叫嚣。
杨琪在一旁捂着嘴‘噗噗’地笑着。
淤青渐愈,宇文桦逸将玉佩拴回婉奴腰带上,婉奴谢也不道一声,转身便离去。
南宫槿榕没有上前,远远地注视着,杨琪对着他笑得春光潋滟,“槿榕哥哥再见,桦逸哥哥再见。”南宫槿榕收回眸光回到桦逸王身上,宇文桦逸‘嗯’了一声迎上南宫槿榕挑战的眸光。
“槿榕,你有什么不服的?从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如果想挑战那也只能是多失败一次。”宇文桦逸清华一瞟,傲慢扬眉。
“桦逸,别骄傲,那只是以前,现在谁高谁低,还未可知,接招吧。”只听‘铮’的一声响,南宫婉奴迅速拉过杨琪躲在墙后回头窥探。
南宫槿榕潇洒一探手从侍从秦孟腰中吸出宝剑,一个漂亮横划,剑尖直指右空,眸光森冷迫向桦逸王。
“好好好,好帅,好帅,槿榕哥好帅。”杨琪忍不住跳着拍掌道好。
“你想死啊,叫这么大声。”婉奴白了她一眼,她慌忙躲了起来,连呼对不起。
宇文桦逸纹丝不动站在原地,浅唇勾勒,冷冷地瞅着他,“如果你败在本王手下,就端正自己的感情,找个合适的人订亲。”
“你胡说什么?欠揍。”南宫槿榕提剑闪到跟前,剑影杀意浮现。
宇文桦逸纵身一跃,鱼贯上行,在空中潇洒转身,锦袍随风飘散,一手负于身后,一指轻轻一弹,‘铛’地一声一条黄线划过,南宫槿榕握剑的手有些麻木,剑身反射着红日光辉,犹如碎玉雪花,四方飘散。
婉奴与杨琪张着嘴瞪着眼,眼珠随他身形移动而转动,真龙游刃的身段,帅气逼眼,惊愕不已。
“如果我胡说,那这些天是怎么回事?为何干扰我和她来往?”宇文桦逸缓缓落地,伸手一吸,将胖哥何二爷腰中的三截棍吸在手中。
“在你未正式娶她进门之前,我这个哥哥必须保护她的完好。看剑,你再乱说一句,我和你没完。”‘嗖’地一声,南宫槿榕冲刺拦截剑尖直指他颈项,宇文桦逸随手一扔,三截棍绕住槿榕的来剑上,随即两人的武器同时弹飞出去,桦逸王伸手一探,素手扼住槿榕颈项。
他凤眸低垂,抽唇一笑,“槿榕,有长进,只是太急躁,桦逸得罪了。”宇文桦逸随即松开手,抚了抚他打皱的锦袍,然后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擦亮眼睛,别被她的突然长大而迷惑,谨记,你是她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