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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 (瑾瑜)


又骂容湛:“你这个畜生大逆不道,你媳妇儿也跟着你大逆不道,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
容湛见君璃摆明了护着自己,心情大好,竟对宁平侯笑了起来:“我也觉得我这媳妇儿娶得挺好,与我志趣相投,说来我还真要感谢母亲呢!”
直把宁平侯气了个够呛,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当日这门亲事正是大杨氏一力促成,谁知道如今不遗余力拆大杨氏台,也正是君氏,大杨氏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宁平侯为了维护大杨氏颜面,一时间倒是不好再骂君璃了。
不过君璃本来也没打算再给宁平侯机会让她骂自己,径自走到太夫人面前,便自袖里掏出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证词双手奉上,大声说道:“实不相瞒祖母,其实大爷与孙媳早就知道大夫人贪墨先头婆婆留下嫁妆之事了,这是大爷两个小子松烟与项烟证词,他们两个都是大夫人给大爷,自来得大爷信任,往常每次当东西时,都是使他们两个去。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被大夫人钻了空子,时常使了二人,打着大爷旗号去当东西,几年下来,竟当了五十七件之多,近一次,便是前几日,当是一个玉枕并几样其他东西,一共当了八千两银子。祖母可以想见,前几日大爷因有伤身根本不能出府,根本用不上银子,大夫人依然敢让那两个小子出去当东西,平日里是多么肆无忌惮,也就可想而知了!”
顿了顿,又道:“本来得知了此事后,大爷与孙媳都是不打算声张,毕竟大夫人好歹对大爷有养育之恩,就算大爷这些年来不学无术与五毒俱全其实都是大夫人有意引导、纵容出来结果,但终究养了大爷一场,大爷想着只要大夫人将本该属于他东西都还给他,便不打算再追究旁了。所以才会用了那样迂回婉转法子,说自己想要自律上进,请祖母帮着保管库房和田庄,谁知道大夫人不肯物归原主也就罢了,竟还反咬一口,纵容恶奴如此侮辱诬陷起大爷和孙媳来,事到如此,大爷与孙媳是再想息事宁人也不行了,说不得只能将铁证摆出来,也免得某些人还要包庇纵容那犯错之人。祖母您老人家自来是公正严明不过,还求您老人家为大爷做主,若是不然,说不得大家便只能对薄公堂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相继回过神来,二夫人因先故作吃惊大声道:“竟还有这样事,我原本还以为大嫂只将湛哥儿田庄这些年收益都用来填了府里亏空了,却不想连湛哥儿库房东西也填进去了不少,咱们家这亏空可真是大哪!”
三夫人则一副义愤填膺样子:“昧了湛哥儿银子和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还有意引导纵容湛哥儿变坏,我就说当年湛哥儿第一次去那些个不干净场所时,才只那点大年纪,谁家十来岁小哥儿无缘无故会知道那些,必定是有人背后引诱挑唆,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毒妇人心’哪,就算湛哥儿不是大嫂生,到底也是大哥亲骨肉,大嫂做不到爱屋及乌,一视同仁也就罢了,至多不闻不问就是,谁知道竟会狠毒至厮,直接将人给毁了,实是令人发指!”
二夫人还待再说:“三弟妹,幸好咱们两个命够长,不然湛哥儿今日,便是咱们孩儿明日哪……”
只可惜话没说完,已被太夫人冷声喝断:“都给我闭嘴,再这么多话,就回自己屋里说个够去,吵得我脑仁都疼了!”
喝得二夫人与三夫人都不敢再说后,太夫人方看向君璃,面色凝重问道:“你方才说,可都是真?”
君璃一扬手里证词,“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手印证词就这里,铁证如山,若祖母不信,两人如今还押孙媳陪嫁宅子里,大可即刻使了人去将二人提来,一问便知真假。”
太夫人闻言,不再与君璃说话,而是看向宁平侯,冷冷说道:“你也听见了,你那宝贝媳妇并没若你想象那般贤良那般无辜,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吗?”
虽说太夫人很不喜欢君璃那句‘说不得大家只能对簿公堂’,但相比之下,她现下厌恶,却是大杨氏,既厌恶大杨氏贪得无厌、无法无天闹出这么多事来还死不承认,厌恶她将自己儿子拿捏得死死,不管对错都一力护着她,连自己这个亲娘都敢顶撞,都敢不放眼里,这样奸猾狐媚妇人,她以前竟没有看出来!
又寒心想到,她如今还没死呢,自己儿子便已如此对待自己了,将来她若是死了,谁知道会不会被杨氏那个贱妇打着‘公中没有银子’借口,落得一床破草席裹身下场?只冲这一点,她今日便为湛哥儿小俩口儿做定这个主了。
宁平侯比太夫人恨君璃那句对簿公堂话,相较之下,大杨氏犯那点错根本算不得什么,妻子人品他知道,自来是贤良淑德,便是真昧了那个孽障银子和东西,也是为了填补府里亏空,为是他这个一家之主,为是这个家,至于说那个孽障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牛不喝水难道谁还能强摁头不成?可见都是那个孽障自己心志不坚,与旁人何干?
因梗着脖子与太夫人道:“既然那两个小子是那孽障人,物以类聚,那孽障小厮也不是好,自然就是他让他们典当。再者,人是这个孽障和君氏审问,人这会子又还押君氏陪嫁宅子,母亲听了,不觉得有屈打成招之嫌吗?”
说完,又看向容湛,怒声说道:“你母亲辛辛苦苦养育你二十年,对你比对自己亲生两个孩儿尚要经心得多,且不说那些银子和东西未必是她动用,便真是她动用,那也是为了填补府里亏空,并不只是为了他自己,难道那些银子你就没有花用?府里不是你长辈,便是你弟妹们,你作为小辈与长兄,难道不应该上孝长辈,下护弟妹不成?为了区区这么一件小事,便敢将你母亲气得吐血晕倒,事事听一个无知妇人调停,你还知不知道‘孝’字该怎么写,眼里又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容湛虽早已对宁平侯不抱任何希望了,这会子听得他这番话,还是会忍不住气愤,不由冷笑道:“父亲心里,我连一个奴才尚且比不过,自然是父亲怎么对我,我便怎么对父亲。”言下之意,宁平侯别以为他会看他面子上不追究此事。
直将宁平侯噎了个半死,可见容湛一副油盐不进样子,情知自他这里是讨不了什么好去了,只得看向太夫人,放缓了声音道:“母亲,杨氏嫁进咱们家这么多年,旁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样人,难道连您也不知道不成?若说是为了一己之私,才会昧了那孽障银子和东西,是万万不可能,说到底她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母亲能否看这一点份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将事情揭过去?毕竟家和了,才能万事兴嘛!”
眼见都到了这个地步,宁平侯还要护着大杨氏,一口一个‘孽障’唤容湛,且只与太夫人说软话,根本不将容湛和她放眼里,以为只要说动了太夫人,大杨氏便可以顺利过关了,君璃气得几乎就要忍不住爆粗口了,这个渣得已经没有下限贱人,老天怎么不即刻劈一道雷下来,将他给劈死了?!
君璃正要开口,二夫人已先冷笑道:“大哥这话做弟媳忍不住要驳一驳,什么叫大嫂‘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难道是我们让大嫂去昧湛哥儿银子和东西,难道是我们让大嫂引诱纵容湛哥儿变坏?既是如此,银子呢,银子哪里,远不说,就说前儿当得那八千两,这会子去了哪里,既是为了这个家,且拿出来给大家瞧一瞧,分一分哪,也省得大家白背了这个黑锅,实则什么都没得到!”
三夫人也冷笑道:“府里亏空到底是有多大,要让大嫂每年都拿了湛哥儿私房银子去填?传了出去,大哥与大嫂是做父母,用自己儿子银子旁人倒还不会多说什么,可咱们这些做叔叔婶婶,就没有那么厚脸皮儿了,大哥若还要说大嫂昧湛哥儿银子和东西是为了这个家,那弟媳说不得就只能支持湛哥儿与大奶奶,对薄公堂了!”
宁平侯被二夫人和三夫人联手挤兑得脸阴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正要说话,太夫人已先冷声道:“这样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幸得你弟弟、弟妹们都是有涵养之人,不与你多争辩罢了。你身为长兄,宁平侯府家主,不襄助扶持弟弟们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振振有词让他们为你好媳妇背起黑锅来,这是什么道理?传了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太夫人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宁平侯不由老脸一红,只得又看向容湛,道:“你这孽障,你母亲这会子还昏迷不醒,你难道非要逼死了她才肯善罢甘休?再者那些银子就算不是填了府里亏空,也八成是你花用了,你外面挥霍无度,一掷千金,家时吃穿用度也都要挑好,屋里人是多得数不过来,为此你时常问你母亲要银子,还真当我不知道呢,如今摆出这副受害者样子给谁看呢?”
话音刚落,容湛还没答话,君璃已先大声说道:“父亲这话当真可笑,儿媳虽然见识浅薄,却也知道,没有谁家养孩子是一文钱都不花,只靠着妻子嫁妆养活,不然大爷就该姓秦,而不是姓容了。再者,大爷便是真败家,那也该败容家银子,而非秦家,父亲说这样话,传了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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