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晚再走吧,天色已晚。”凤舒潋伸手拉住了陆左晴,拦住了她的去路,话音刚落,陆左晴双眸一闭,眼前一片黑,昏倒在了凤舒潋的怀中,兴许是几日的赶路,陆左晴早已是累到了极致。
凤舒潋将她抱上了马车,寻了大夫,听大夫所言是因太过疲惫所致,这才放下心来,看天色已,便将她带去了客栈,将让她睡下,小心的护在她的身边,一夜凤舒潋未眠,一直照顾着陆左晴直到天亮。
陆左晴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抬眸便看到凤舒潋满眼的血丝,“舒潋~”虚弱的声音响起,凤舒潋这才回过了神来。
“身子可还有哪儿不适,天才亮,先休息。我去给你买点粥回来,躺下。”凤舒潋让刚想起身的陆左晴重新躺了下去,继而不等陆左晴回答,便是离开了这个房间,在门关上了的那一瞬间,陆左晴轻念道:“舒潋再几日,我便不是你的包袱了。你也不用再受我的束缚了,有这几日,我此生都不会忘。”
陆左晴却未听话的躺到床上,而是忍着脚上的痛,站到了窗口边,看着凤舒潋为她去买粥,面上浮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抚过自己脖颈处的一块玉佩。
等到凤舒潋回来,用完了粥,陆左晴再一次提及想要回到的念头,凤舒潋心里却知道,若是可以她定是想要再住上几日,便开口说道:“这次回去之后,等你脚伤好了,我们便领着爹娘一起来可好?”
“好!”陆左晴恬静的笑着,点头说着好,收拾完了东西,陆左晴便也不再边建县里面逗留了,他们来时一边上未曾停留过,就连夜间也一并在赶路,这次回去陆左晴便是提议缓些走,两日内赶到便好。
而此时,在似水凤家,凤初汐正埋首配制解药,所有的药材都备齐了,唯独差了一昧齐味草,只有把齐味草熬成膏药,才能放到所有药材里面进行配制,凤初汐赶忙收拾好东西,背上了包袱,准备去到暗夜门中,刚一打开门便看到秋圣站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凤初汐一脸戒备的看向秋圣。
“你要去哪儿,莫不是想要跟去寻左晴。”秋圣多疑的说道,凤初汐一阵气恼,绕开了秋圣,不再与说解释,快步朝着大门走去,一日之内必须将东西取来,否则所有的成果都白费了,她也顾不得这么多。
秋圣见凤初汐不理会他,便快步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到底要去哪儿?”
“我去哪儿与你何干?放开!”凤初汐用力甩了甩,却绝对还是未能挣脱秋圣的手,“你放开我,你再抓着我,到时你想要后悔也来不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明白!”秋圣一听心中略有些许的寒意,不禁想到了凤舒潋与陆左晴两人单独去了凉西,莫不是遇上什么事情,看凤初汐这般着急的模样,该是去救凤舒潋,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放大。
“我说什么?我去寻我师父,让开。”凤初汐当真是心急了起来。
“你去寻你师父?你可是去要锦盒?”秋圣一听师父二字便回想起那日离开时那位坐轮椅的老人家将一个锦盒交给了他,说是凤初汐会向他要那个锦盒,如今只怕凤初汐并不知道那个锦盒的存在。
“什么锦盒?你见过我师父?”凤初汐一脸茫然的说道。
“在我房间里面,你跟我走!”说罢,拉着凤初汐要往里面走去。
“你休想骗我回凤府,放开。”凤初汐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快速的朝着外面跑去,还未迈出大门,身后一双手将她圈了回来,点了她的穴,将她扛上了肩头,“秋圣,你放开我!放开!”无奈之下,秋圣点了她的哑穴,才将她扛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安放在了座椅上,从床边取出一个锦盒,解了凤初汐的穴道,继而开口说道:“这就是那位老人家让我给你的。”
凤初汐半信半疑的接过锦盒,打开盖子一看,一株齐味草静静的躺在锦盒里面,凤初汐嘴角咧开了一抹笑意,丢下了包袱,拿着锦盒跑出了这个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将门关了起来,秋圣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的举止,拿过包袱准备帮她送回去,可到了她的房门口,敲响了门,里面却没有一点的回应。
“小汐,开门!小汐!”秋圣当是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准备撞门进去,吱呀一声凤初汐从里面将门打开,夺过他手里的包袱,继而未等他说话,便是将门关了进来。
第五日,这是凤初汐同陆左晴约定的第五日,凤初汐只差最后一个时辰,便可以将那解药给熬出来了,凤舒潋带着陆左晴,已经快到似水城外了,马车缓缓的驶着,陆左晴此时与凤舒潋同坐在马车外面,依偎在凤舒潋的身边,看着这城门越来越靠近,她便知道离开她时辰也越来越近了。
等到凤初汐将那颗还带着白烟的药丸放入了瓶子里面,便打开了门,几日下来,秋圣日日夜夜守在这个门外,刚一开门,秋圣的身子便倒了进来。
“你出来了?”似乎是还未睡醒的模样,凤初汐掩着嘴笑了笑,便没有再理睬他,她要去到前厅,等陆左晴回来,等到她到了前厅,不出片刻,一辆马车停在了凤府的门口,凤初汐浅笑着看着他们,起了身子,缓步走向门外迎接他们的到来。
“哥,嫂子。”凤初汐的声音响起,陆左晴尴尬一笑,回过了头来。
“小汐。”凤舒潋正牵领着马车,凤初汐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子,正是她方才放药丸的瓶子,给她看了看,便又放回了自己的怀中,“今日待到舒潋睡下。”说完这句话,陆左晴便朝着里面走去,脚依旧是一瘸一拐,但相对于前几日又好了些。
所有的人齐聚在了前厅,用了晚膳,凤舒潋一昧的关照着陆左晴,用完膳陆左晴便回了房间,她一脸的笑容,甚是安静的跟着凤舒潋,成亲多日以来,他们两人皆是分房而睡,今日亦是不例外,睡前陆左晴倒了杯茶水递到凤舒潋的手,“这几日你照顾我也未休息好,这安神茶是我特地为你泡的,先尝一尝,晚上好好睡一觉。”
凤舒潋接过茶水,浅尝了一口,继而开口道:“没想到你泡茶的功夫也这般的好。日后可得多泡给我喝。”说完,便将整杯茶喝了下去。
“好!”陆左晴应了声,便看着他躺下,过了许久,这才回到自己的那一间,未收拾什么,匆忙从窗子口,跳了出去,她身怀武艺,这跳窗一事于她而言甚是容易,悄然潜入了凤初汐的房间。
“这药给你,记住你说的话,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这盘缠够你下半辈子用的了。”凤初汐甚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便将东西丢到了她的手中。
“我会记住我立下的誓。”说完,陆左晴头也不回的从这凤府的后门离开,关上了门,回眸看了这一眼曾经属于过她的家,便再也没有停留下来,断然的离开了。
次日,凤舒潋苏醒过来,“左晴,我去给你打水。”穿好了衣裳,未听到里面的动静,便以为她还睡着,索性先出去打了水了,来回倘需要时间,等到他回来,却依旧不见陆左晴有起床,平日里这个时辰也该是醒了,放下盆,朝着里面走去,“左晴!”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里面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凤舒潋当即心中有种不安在扩散,一脚踹开了门,朝着屋子里面望去,平整的床塌,似乎未有人躺过一般,凤舒潋快步走到了房间里面,抚过那床塌,亦是确定了这床塌真的未有人躺过,打开衣柜,里面的衣裳一件未动,心又有些许的安下,但终是未彻底的放下心来,赶忙跑到外头去寻。
“左晴!左晴!”整个凤府都将翻过来了,却终是没有看到陆左晴的人影,凤舒潋彻底的慌了神,脑海中想起昨夜陆左晴让她喝下的那蛊安神茶,她从不泡茶,可昨夜却是将泡了茶,喝下之后,他便真的是一夜好眠。
“怎么了,小潋?”凤凌轩听到了凤舒潋疯了一般的呐喊声,赶紧朝着这声音的来源寻了过来。
“她走了,左晴她走了!”凤舒潋没了神一般,瘫坐在了地上,“她身上的毒未解,她能有多少时日可活,她就这样走了。”所有的人刚巧赶到,除了凤初汐以外,听到了凤舒潋这句话,略有一惊,只有秋圣先反应了过来。
“是小汐,我去找她。”秋圣回过了身去,快步朝着凤初汐的房间冲去,一脚踹开了门,“凤初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左晴赶走的,昨天你去了前厅,定是你,一定是你!”
“什么一定是我?你到底在说什么,放开我!咳咳!放……放开……”秋圣满眼腥红的掐着凤初汐的喉颈,直到凤初汐已然快要无力了,这才松开了手,“咳咳……她走……了!与我……何干。”凤初汐揉着自己的喉颈。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她走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是我哥的夫人,你与她非亲非顾,莫不是你也爱上了她了!”凤初汐阴狠的说道,任谁也没有看清她眼底的那抹苦涩,为了陆左晴,秋圣竟然想到了要杀她。
“她没几日可活了,为什么还要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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