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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 (花犯夫人)



“千岁……千岁……央儿被人碰过了……是央儿无能……”

喃喃叹息窜进袅袅焚香,依稀许广扯开她的罗衣解掉她的肚兜,狰狞的肥厚双唇贪婪的咬上这个位置……

痛!

痛!

痛!

痛到恨不得把这一块肮脏的肌肤连骨带血都给剐掉!

央姬双手攥拳,全身哆嗦,把头埋入热水里,窒息充斥。

央姬目光涣散,双手在水上狠拍,激起的水花和回音都那般清浅。

央姬扯下搭在浴桶上的布巾,浸湿后用力的搓着膻中。

……

央姬疲惫的靠着浴桶,任水冷掉,任心痛发狂。

宫容轻声进入湢房,听不着声音脚步明显慌乱,匆忙之间白色的衣袖被屏风上的镂空雕花给勾着了,宫容不耐的一扯,布帛寸裂。

宫容俯脸看下去,央姬已被惊醒,脖颈以下都埋在水里,被浮动的花瓣遮住。

四目相对,央姬浅笑盈盈:“千岁用过晚膳了么?”

宫容捋袖,玉臂伸入浴水,央姬防他看出端倪,滑溜的身子立刻溜到对岸。

这个明显逃避他的动作,让他胸腔一堵。水温比他的手指还冷。

宫容还未蹙眉,央姬倒是笑开了,面上芙蓉花开,不胜娇羞,满面含春,希冀的抬首望着他:“千岁……千岁陪央儿……一起沐浴可好?”

她欲言又止,眸子里馋的仿若要把他给吞下去!

宫容的眉头不耐的蹙起。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知道他会不耐,知道他会拂袖而去,知道他有多嫌恶她的垂涎!

……

寂静之中只有水波微起,一如她苦涩汹涌的心湖。

泛起的涟漪那么美,内里的泥垢那么深那么沉。

谁料!

谁料!

谁能料到!

宫容的玉指解了腰间的玉带,脱了白色的直裾长袍,只余中衣。清俊削瘦,玉立不群。

宫容难得浅笑:“央姑娘既然邀请宫容了,宫容可就却之不恭了!”

笑的再浅,再牵强,也是勾魂摄魄。

央姬面颊泛红,这才察觉到浴水已冷透。念及千岁进来定会伤了身子,赶紧道:“千岁不可!”

“有何不可?”宫容负手问道。

“央姑娘莫不是嫌弃宫容?”宫容逼问。

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

每次看她蹙眉、哑然、不知所措,他就难得开怀。

每次看她小脸涨红、眸子乱转、打着小算盘,他就更为开怀。

每次看她布局设套、机巧应对、各种矫揉造作,他只觉其妙无穷。

今夜的央姬明显战斗力下降,月水盈盈的眸间悬泪,吸了一下鼻子,又打了个喷嚏,才委屈道:“水冷,会冷到千岁的。”

“知道水冷还不起来?”应该是她的错觉,他的话里似有怒气。

她把脖颈往水里缩了缩,眸子一动,计上心头:“估摸着今日惹着花粉了,央儿身子痒,用冷水泡泡就好。千岁先出去,央儿一会就起。”

宫容森然:“身子痒是吧,宫容给你挠挠。”

咬牙切齿的意味!

央姬惧的慌,在宫容的玉臂将要伸至,迅速往另一侧溜去,躲过了他的手。

宫容又朝她的方向伸手过来。央姬泥鳅般的躲闪逃遁!

宫容锲而不舍,央姬酥胸在水下起伏,惊起花瓣涟漪。你追我闪,你来我走!

“罢了,央姑娘既然嫌弃宫容,宫容走便是。”

宫容薄怒,对着老鹰捉小鸡的把戏也失了兴致,收回手,也未着外袍,冷淡离开。

半晌。

央姬的泪水开闸倾泻,自冰冷的水中站起。只见胸口膻中之处开着一朵红艳艳的牡丹花,又肿又疼,可想她擦的有多用力!

一个身影掀了珠帘而入。她赤|裸的身子尽收眼底。

她不知所措。他扯下屏风上搭的干布巾,裹住这个冰冷的身子,把她拦腰抱起,她光裸玉洁的小腿和三寸金莲扑腾着。

宫容冷哼:“我们的账,到床上再算!”

****

算账。

屋里四个火盆,银炭噼里啪啦,央姬被宫容擦干了扔到了木雕花大床上。

锦被帐暖。

宫容玉手一伸,酡红缣丝宝罗帐垂下。

央姬滑溜的*就要往锦被里钻,被宫容一手辖制。宫容长腿一伸,禁锢住央姬不规矩的双腿。

宫容虚趴在央姬身上,胸膛与她的酥胸距离,只有五指宽。

手指轻轻的从她的侧脸滑下,戚薄冷唇开启:“央姑娘不是身子痒么?这钻进被子里捂热了,身子岂不是痒的更厉害?”

是火盆太过如火如荼,她的心被火煎着,翻来覆去。

央姬本来身子不痒,如今倒是被他的言语拨弄的全身酥|痒。

央姬面如桃花,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千岁离央儿远些可好?央儿……央儿热……”

往常她恨不得爬上他的床,今日倒是矜持起来了。

可惜,到了床上,这般矜持,委实太不讨喜!

宫容明眸微敛,堪比妇人的美颜上风平浪静。

宫容道:“央姑娘难道不是身子痒么?这热和痒,不可同日而语。”

似是而非,意有所指。她的娇躯袒呈在他的身下,如何不痒?

是因热生痒,还是因痒生热?

央姬娇羞,却不会甘拜下风。

央姬面颊通红,娓娓道来:“千岁说不可同日而语,央儿倒不能苟同。这热了便痒了,痒了便热了,譬如世人忖度的一个难题,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央儿说这鸡就是蛋,蛋就是鸡,千岁觉得可对?”

姬女多狡诡!

宫容面色微动,反其道而行,“姑娘这是又热又痒?”

央姬佯作镇静,不为男色所迷:“千岁言之有理。央儿今日在千佛庙惹着花粉,痒了身子,这痒便是热,自然只能用冷水沐浴。这屋里热的慌,央儿自然身子更痒。如此看来,千岁甚甚是不怜惜央儿!”

宫容眉眼弯起,风云霁月。

宫容压住心头的好笑,捏了捏她的鼻梁,“央姑娘自个不怜惜自个,倒怨起宫容了!其一,是央姑娘自个往被子里钻的,央姑娘也不怕捂出了疹子!其二,宫容的身子从来都是冷的紧,宫容何尝有错,累姑娘如此怨我?”

宫容冰冷的手指沿着央姬美好的下颚游走到脖颈,央姬浑身一颤,只觉更热!

宫容仿佛在论证自己的道理,紧接道:“宫容这手,当真热么?若不是这是春头,宫容倒要怀疑央姑娘这是中了暑气了!”

宫容算起账来,算盘打的又精又准。

宫容得了逞,手指慢慢的在她胸口膻中的位置打着转儿。

央姬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千岁,疼……”

膻中附近两寸方圆地,都是红肿一片,一直痛进心口。

泪眼朦胧的央姬自是瞧不见宫容眸中的怜惜无量。

宫容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央姑娘,宫容知道一个法子可止痛,央姑娘想知道吗?”

央姬以为他是要下去给她取药,一把抓住他细瘦冰凉的手腕,“千岁,央儿不疼了,千岁不要走……”

“现在不盼着我离你远些了?”

“央儿……”

“我要你说,你不说我便走了……”

“千岁……”

她泣不成声。

宫容无奈浅笑:“央姑娘,宫容这个方子,立马起效。”

宫容的脸埋进她的胸口,伸出温热的舌头,轻轻、轻轻的亲吻着她的伤口。

他有的是耐心,她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的冷淡和温柔,都是一剂穿肠药,不同程度的生不如死罢了。

死在他的冷淡里,她死也不甘!

死在他的温柔里,她虽死无憾!

晌久。再久都是短瞬。

宫容抬脸望她,手指擦去她的泪水,哄着道:“还疼吗?”

她该怎么说?

说疼么,他便能继续不停么?他会不会嫌她麻烦?

说不疼么,他离开她,她就疼,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眸子里闪过许广的轻薄,自我厌弃的疼痛铺天盖地。

君公子一事,她惹他生疑。

辛肃一事,她惹他再疑!

如今……

她受了屈辱,却不能说,怕他与皇亲国戚生了争端……

春搜将至,怕是不止裴羽一人筹谋……

步步为营,步步隐忍。

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了!

央姬趁他不备,双臂狠狠的勒住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他有多好,美好到让她宁愿为了这一刻*而死去!

她是疯了,早就疯了!

她问他:“千岁,死过一次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千岁想要什么?”

这一次,她带着赴死的决心忤逆他。

她何止要近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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