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独宠无盐悍妻 (王杼熙)
“你怎么抓到她的。”
“很简单,”他微微一笑:“我在地牢等她,告诉她用她来换永王,她肯不肯。”
他笑容渐冷:“女人都很愚蠢,她竟然答应了。自然得把命留下。”
“可你并没有放过永王。”洛天音将牙齿咬的咯咯响。
“怎么没有,你和长孙元轶的人不是都大摇大摆在我眼皮子底下唱了一出大戏吗?连我妹妹都肯帮你了。永王如果救不活,可就不是我的问题。”
无耻,洛天音除了这两个字实在想不到合适的字眼来形容他。
从始至终,手指都没动一下的人,就那么轻飘飘几句话,顷刻间就叫人心甘情愿去死了。
“你不走吗?”独孤文信淡淡说道:“迟了,只怕就真的走不得了吧。”
“既然你这么大方,不介意替我把人背上去吧。”
独孤文信双眸一眨不眨盯着她,良久低低说道:“好。”
说罢,便真的背起石床上的莫青青头也不回地向地道外走去。
很快,两人便又重新出现在独孤文信的卧室中,刚才敲门的人却早已走了。
他将莫青青放在地毯上:“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你走。”
他声音带着微微的涩:“再相见,你我只会相争,不死不休。”
“为什么?”
“只当还你将我捡回度情楼的恩。”
“来人。”他冲外面一声大喝。
“大爷有何吩咐?”独孤文信没有打开房门,外面的人并不敢进来,只隔着门低声的回话。
“去备个轿子,抬到我屋门口。轿口冲着房门,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门口下人虽不明所以却还是手脚利索的去照办了。
不大会,一顶软轿便抵门而放。
独孤文信将房门打开,头也不回的说道:“带着你师父进去吧。”
洛天音点点头,将莫青青半拖半抱塞进轿子里,此刻的莫青青脸上的黑气更加明显。的确是耽搁不得了。
“我放你走,能不能出得城就看你的造化。”
“白凤,”他的神色冷凝中透出股若有若无的纠结:“但愿此生不相见。”
独孤文信将轿帘唰一下放下来,高喝道:“把这女人抬去乱葬岗扔了,轿子也不必回来了。晦气。”
手下小厮答应一声,抬着轿子走了。
轿夫们边抬轿子便极快的交流了一个眼神,听说,不久之前大爷拉了个丫鬟入了浴池。
澡能洗多久?洗啊洗啊的谁知道就洗到哪里去了。
那丫鬟进去时间可不算短,怎的一个鲜活的人进去,抬出来是就成了死尸?
大爷太能折腾了吧。
想来,定是腿脚刚好憋了那许多年突然发泄出来,一下子失了分寸。
洛天音可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大兴城里都在疯传,独孤家的大爷御女癫狂,勇猛无敌,每每都将被他看上的女人折腾致死。
从此后,京城贵女圈对独孤文信避如蛇蝎。
如果洛天音知道了,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说,丫的独孤文信,又利用她。
利用她布了这么个局,看似令自己声誉受损,实际上则从跟上掐断了那些莺莺燕燕不厌其烦的纠缠。
此时的洛天音,心里只反复回荡着临走时,独孤文信那苦涩的一句话:“但愿此生不相见。”
如果可以,她也很希望此生与他不相见,只因,再见,便是强敌。
他们之间,终究难逃生死之局。
正文 095 老天果然是有眼的
轿子于马车坐起来的感觉果真是不一样的,晃晃悠悠的相当舒服。
一路晃得洛天音眼皮直打架,也不知走了多久,轿子终于渐渐停了。
洛天音缓缓睁开眼,外面轿夫的窃窃私语在万籁俱寂中叫人听得愈加清晰。
“兄弟,你说能叫咱们大爷把持不住,折腾到死的女人得有多好看?”
“指定比所有花楼的花魁娘子都好看。”
“要不咱们掀开轿子看看?”
“这里?不大好吧,这可是乱葬岗。”
“呵呵,”外面是一阵低低的笑:“你就不好奇?指不定人还没断气呢?”
“这个……”
“你要是怕等下掀开轿帘,可别跟兄弟们抢着看。”
洛天音听得一头黑线,这世界上多的是色胆包天的,一旦雄性激素分泌过盛还真是不管不顾。居然在乱葬岗也这么好的兴致?
她手向身上摸去,却是叹了口气,刚才掉在浴池中,身上的药粉都给泡干净了。难为独孤文信竟然没有被毒死。
“呜呜呜呜~。”
她突然压低声音嘤嘤的哭泣,哭泣的声音却并不高亢,低沉中时断时续,却是凄婉非常。
轿夫准备掀帘子的手就是一顿。
“我死的好惨啊~,还我命来~。呜呜呜~。”
现在的天色并不很晚,但向来人迹罕至的乱葬岗却也的确没什么人,四周不间断的都是猫头鹰和乌鸦的鸣叫。
加上今日风本来就大,那期期艾艾的控诉只觉的尽在咫尺的叫人脊背发寒。
“兄弟,有点不对劲啊。”轿夫的声音微颤。
“我看,还是走吧。这地方向来邪门。”
四人的意见出奇的一致,脚底抹油拔腿就怕。
没跑出几步“噗通,噗通”几声,四具无头的尸体便软软倒在了地上。
洛天音轻轻叹口气,下了轿子。
“你丫杀人上瘾啊?”
“哼。”长孙元轶冷冷一哼:“敢觊觎我的女人,死是最轻的。”
“永王救出来了?”
“恩。”长孙元轶脸色依旧黑的吓人:“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的衣服怎么回事?”
洛天音低头一看,走的匆忙,身上还罩着随手从独孤文信那里顺来的外衫。
“还听说,有人叫他们大爷把持不住?恩?”
长孙元轶的声音越发危险,洛天音嘿嘿一笑。
“误会呀,误会。”
“我去救人,自然得化化妆。”
长孙元轶却突然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不由分说将她身上外袍扔掉,给她套上自己的。
“以后,不会再叫人欺负你。
”恩。“洛天音好脾气的答应一声,这时候某人是需要哄得。
”长孙元轶,“洛天音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快去看看我师父。“
某妖孽这才万分不情愿地松开自己的怀抱,向着轿子而去。
莫青青脸上的黑气越发的明显,眼看着便要到了印堂。
”时间匆忙,我暂时只能用针封住她部分的穴道。“
”鸩毒么。“长孙元轶微微皱眉,将莫青青背在背上:”走,兴善寺。“
莫青青的精舍里,永王一脸焦急地看着闭目不醒的莫青青。
徐太医和圆空则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
”如何了。“永王低声说道:”你们能保证我不中鸩毒而假死,为何就解不了青青的毒?“
”永王爷。“长孙元轶淡淡的道:”能救你是因为追月提前给你喝了于鸩毒相冲的另一种毒药,逐日又一拳封了你的穴道。否则,你以为,你有几条命能保证服了鸩毒而不死?“
永王脸色一黑:”你小子,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
如果没有记错,长孙元轶很可能是他的女婿,那令人骄傲的女婿,想当初可是很让他吃了不少憋。这个时候,依然没有作为小辈的自觉。
长孙元轶微微一笑:”阿奴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
”唔。“一声含糊的呢喃,莫青青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青青。“两个声音同时想起,圆空却识趣的退开一步,永王直接冲到了她身边。
洛天音向一脸疲惫的徐太医看去,后者抱歉的点点头,她唯有一声叹息:”都出去吧。我想,师父应该有话和永王说。“
众人会意,纷纷退出房间。
莫青青却突然开口唤道:”阿奴,等一下。“
洛天音微微一愣,不由身形一顿。
长孙元轶冲她点点头,随手将房门关上。
”青青,“永王急切地说道:”当年我是被陷害的。“
”我知道“莫青青虚弱地点点头,永王将她身后的枕头竖起,扶她坐好。
”阿奴,我有话跟你说。“
长孙元轶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静静看着发了新叶的榕树,那枝头的一抹新绿,叫人从骨子里感受到生命的流动。
紧闭的屋门终于再次开启,洛天音紧颦着眉头缓缓走了出来,屋里是极力压制的低泣,淡淡的忧伤缓缓流淌在洛天音的眉间。
”水。“她默默坐在长孙元轶对面,却依旧低着头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
一个杯子送到她手边,她看也没看端起来一饮而尽。
”噗“茶水刚一入口,她便毫不犹豫吐了出来。”怎么冷的?“
长孙元轶微微一笑:”你终于舍得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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