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色惑人,无盐悍妻快上榻/独宠无盐悍妻 (王杼熙)
所以,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吟瞬间就成了天上地下唯一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听到那样的声音,独孤文瑞的脸色突然就黑了,一双眸子有意无意地看向独孤明蕖,独孤明蕖的目光却只顾着追随双眸渐渐染上赤红的宇文齐。
“你们在干什么?”终于,宇文齐压抑不住的一声历喝叫所有人看清了面前的一切。
青春少艾的少女完美的赤裸娇躯在翠如墨玉,野花遍地的草丛中如山野间的花妖精灵,魅惑妖娆。她的身上正覆着一个与她一般年纪的赤裸少年,两个人正在做着天地间最古老却也最快活的原始律动。
在那毫无规律的起起伏伏中,少女双眸微合,红润的嘴唇中却从不间断的溢出如泣如诉的吟哦。
这样的情景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当所有人都看清那两个人的面容时,所有的人却都呆了。
那旁若无人的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赫然正是独孤明鸾和独孤文智。
全场静默,回荡在空气中的只有独孤明鸾越发放肆的呻吟和独孤文智粗重的喘息,以及不堪入耳的撞击。
空气中盘旋的淫靡气味实在不难让人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独孤明鸾和独孤文智是堂亲的兄妹啊,他们这样子根本就是乱了纲常,何况,独孤明鸾马上就要入宫了。如今,他们却在大周最圣洁的龙脉前做出这等污浊的事情,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所以,在所有人对两人浓烈的鄙视当中,却是越来越多的怀疑都抛给了洛天音。毕竟,这两人现在的样子太不正常,而洛天音刚才正是在于独孤明鸾比赛。除了她们两拨人,谁都没有进过树林。
一时间,洛天音和长孙元轶身边瞬间空出了一大截的位置,手段太下作了。
独孤文瑞豪不掩饰地将自己利刃一般的目光剜向洛天音,随即沉着脸走向草丛。一把拉起一脸沉醉的独孤文智,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搧在他脸上。
独孤文智迷离的眼神终于渐渐恢复了清明,却是吓得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独孤文瑞随手抛了件衣服给他,又伸手捧了把冷水浇在独孤明鸾脸上,终于,她也清醒了过来。眼前的情景却叫她有些发傻,独孤明蕖将自己外袍披在她身上,为她遮住外泄的春光。
“司礼监,你看龙脉可能复原。”宇文齐声音冷凝如冰。
司礼监一张老脸皱的核桃一样,却也不得不实话实说:“回禀皇上,龙脉圣洁容不得玷污。如今,已完全枯死,再无复原的可能。”
宇文齐良久无语,目光缓缓扫过所有独孤家的人,淡淡说道:“这件事,谁给朕一个交代。”
独孤文瑞最后看一眼独孤文智,神色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二人有悖伦常,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如今又闯下大祸,唯有一死以谢天下。”
“大哥。”独孤文智还想说些什么,却叫独孤文瑞一个眼刀将后半截的话全咽回了肚子里。只有独孤明鸾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好,很好。我先走一步,那些个害我的人,你们一样不得好死,我独孤明鸾在下面等着你们。”
说着话,她突然就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一头冲向碧水池边雕栏玉砌的栏杆。“嘭”一声巨响,瞬间如万多桃花开,再没了一丝生气。
数个时辰之前还意气风发,肆意飞扬如草原上怒放的山茶花般的鲜活生命就这样没有了声息,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只披着独孤明蕖匆忙间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却来不及掩住她雪白修长大腿上蜿蜒而下的一抹赤红。
独孤文智却呆了一般,再没了一丝反抗的力气。
洛天音心中微冷,不着痕迹地瞟向独孤明蕖,只看到皇后眼中极快的划过一丝伤感。
心中却是暗暗愤怒,是谁,到底是谁设的局。起先,她以为是皇后派人下的手,但是独孤文智的出现实在太不合常理。皇后要弄死独孤明鸾实在没必要拉着自己的亲弟弟下水,那是杀敌一千自损一百的愚蠢事。
这个局步的太精妙了,看起来却不像是完全冲着她。当时进入树林的只有独孤明鸾和她,如今独孤明鸾出了事,谁都觉得和她脱不了干系。而且还捎带上了独孤文智。大兴城谁不知道,洛天音与独孤家有过节,她干这些事,实在是太有动机了。
但是,直觉上却有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和独孤家的损失比起来,她被这么小小设计一下实在是不值一提。
那个幕后的人究竟是谁,既破坏了大周的龙脉,又能不着痕迹的将祸水引到她的头上。这一下,皇上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想法子拉拢破坏龙脉的最大嫌疑人。毕竟,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龙脉是一个国家精神的象征,龙脉毁了在很多人心目中这个国家也就完了。这个事情如果流传出去,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意味着随时倾覆的灭顶之灾。
而做这件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独孤家,可是,眼前的状态怎么都不可能是独孤家出的手。这件事,放眼整个大周,似乎没有一个得利的。
大周龙脉毁了,即使消息掩盖了一时,终非长久之计,迟早有一天民心尽失。独孤氏在龙脉前做下的事情,名誉毁的不是一点半点。柱国将军府却是与独孤氏与皇家同时结下了梁子。
洛天音心中却是一凛,眼睛下意识地看向长孙元轶。他的眼中有着同样的凝重和疑惑。
也许,这个局,针对的从来就不是单独的一家人,它早已超出了世家大族争权夺势的范畴。它针对的如果是整个大周呢?大周朝国本动摇,将相不和,那么最有利的会是谁?
柔然还是突厥?
如果是柔然,那么这件事长孙元轶又知道多少?
一时间,她心中百转千回,却是越来越沉重,事情似乎正向着一条不可控制的道路上脱缰而去。
这个时候的她只顾着低头思考,完全没有留意到,她身后朱雀的眉头竟也难得一见的颦紧。虽然易过容的脸上仍是云淡风轻的一片平和,但宽大的衣袖却在急不可见的微微颤抖。
这一次的春狩大比,史无前例的在两天内结束了。每个人都怀着异样沉重的心情启程,各回各家。
之后,皇帝宇文齐连下了三道罪己诏,试图想要扭转龙脉受损造成的不利影响。却是收效甚微,一时间整个大周朝的局势,一片山雨欲来的诡异平静。
紧接着,便是一轮各怀目得的大清洗活动。大兴城内每一天都有被查抄的官员,刑部堆满了等待秋后处斩的奏章。菜市口的断头台每天用大量清水冲洗,却依然天天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但是,再多的鲜血终究也再没让干涸的龙脉重新流动。屠戮却依然在继续。
以至于,无数墙头草的官员都开始纷纷观望,加大了站队的力度。
独孤氏于宇文氏的斗争日趋白热化。
这一场争斗一直持续了将近半年,最终以皇后独孤明蕖的怀孕画上了句号。
这一次的动荡几乎让京中半数以上的官员大换血,史称龙脉之变。
然而,随着独孤明蕖的喜脉,京城的局势瞬间变幻,与半年前大肆的屠戮完全相反,现在开始了大肆的封赏。
柱国将军府,就在这样一个特殊而敏感的时期,再次被摆在了风口浪尖上。
正文 054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与大兴城中的低气压相比,柱国将军府却奇异的颇受圣宠。
从春狩大比之后,独孤明蕖频频宣召洛天音进宫。
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但洛天音的名字无疑成了这个时期最冲击人耳膜的存在。
之后,六年无出的独孤明蕖突然就传出了喜脉,洛天音更是成了身带福气的贵人成了京城贵妇争相巴结的对象。
没多久,柱国将军府接到的第二份圣旨。这一份与半年前那一份是完全的不同,这一份是册封世子的圣旨。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柱国将军府世子正式赐封给长孙元英,与其他人的兴奋相比较,洛天音与长孙元轶却平静的多。这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个不当吃不当喝的劳什子世子,他们可不稀罕。所以在一众嘚瑟的眼神中,两人完全无视遁走。
“阿奴,”长孙元轶永远都是一副没长骨头般的慵懒模样:“可是又到了三个月了。”
“恩。”洛天音点点头:“估计,一会就会送来了吧。”
“大奶奶,”果然话音未落,翠羽火急火燎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二奶奶来了。”
“你看,”洛天音嘴角一勾:“这不就来了。”
长孙元轶一声轻哧:“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恩?”洛天音却听得眉毛一挑:“长孙元轶,你丫的才是鸡呢。”
宇文冰月的身上仍然一如既往带着淡淡地戾气,不应该啊,今天可是长孙元英扬眉吐气的大日子。
她随手将一个木盒抛给洛天音,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吃掉才又将木盒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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