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勾起一抹笑意,“我从来都没有学过。”他说的没错,对于那一套什么礼义廉耻,向来不屑。
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无法逃脱的可爱样,眉宇紧皱的让他就是想这么欺负她,轻轻的在那张小嘴上啄了一下。
沐薏情简直要崩溃了,抬起头朝他的脸撞去。
慕容灏没有防备,那坚硬的小额头正好撞在他的鼻尖上,一阵酸疼让他闭了下双眸,小情人真是不乖!
“说好了,做不做我说了算!”沐薏情带着几分得意的找回自己的主权。
“好,不做,不过咱们再学一招。”他朝她的小脸喷了一口炽热的气息,按着她的两只纤细的小手,另一只手徐徐向下游走。
沐薏情挣扎了一下,却难逃他的撑控,不禁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忧伤,学,学,学你妹啊!有种自己撸!
他的手放肆的游移着,衣衫已经在他的手下凌乱开来。带着一点凉意的唇落在她的眉心,顺着那张精致的轮廓温柔的吻着,沿着她耳垂,渐渐下移至纤细的颈。
他用牙齿代替舌头,轻轻的啃噬着她娇嫩的皮肤,看着她雪白的皮肤下留下一道道嫣红的印记,这个时候总感觉异常满足。
“能不能……”沐薏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即使他不控制着她的双手,她也没有逃脱的力气了。
他抬起头来,朝她的覆了过来,“能不能什么?”
“晚上再学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
“不行。”他轻轻的回绝,纵然看着她咬着下唇的模样十分心疼,有些事情不能妥协就不能妥协。
他封住那张嘟起的小嘴,滚烫的气息从他的唇烙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失控的抓着他的手,浑身轻轻的颤抖着,他的手在小腹游走了一阵,缓缓的朝下而去……
她身子一颤,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他立即封住那张诱人的嘴,将剩下的声音全都吞了下去。
“小嫩宝,咱们今天换一种学法。”
“不,我不要学了。”她拼命的摇头,身子朝后挪去,他以前也曾这样过,可绝不是这样的动作,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的都要不同。
“乖宝,别怕,是你太敏感。”他的手穿过她的后背将她的搂在怀里,看到她难以承受的模样还是没有放过她。
她在他的怀里颤的更厉害,抬起双手紧紧的抱着他。
“慕容灏,放了我,放了我。”她的低声轻吟,泪珠顺着紧闭的双眸滑落。
“乖宝,放松一点。”
“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们,可,可以……”她闭着双眸挂着泪珠的脸颊楚楚动人,才这么一会的时间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他的动作突然轻柔了下来,“要不要我换一种方法?”
她咬着下唇点点头,他离开她的身子,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宇,说不出自己的究竟是怎么了,竟然比刚刚更加难受。
他拉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身上,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乖宝,你觉得,它现在去什么地方最合适?”
她羞红着小脸,僵持着,面对他的邪恶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抬起手,划过刚刚碰触的地方,看着她轻轻一颤,不禁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笑。
“乖宝,吃掉它。”他的捧着她的小脸,明明可以轻松的达到目的可是他偏不这样做,磨着她,诱惑着她……
“慕容灏,我恨死你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像一个魔鬼,将她也一并拉入了*的深渊。
他眼中的笑意晕染开来,给了她最*的惩罚,像匹不羁的野马在原野狂奔……
迎合的这门课程,他的小情人基本合格了。
……
秦尚书府中,那位被敲断了两根肋骨的秦源公子勉强得能下得了床,至从那日不经意的见到那个沐薏情之后,他的脑子里天天想的都是那清纯中带着一点妩媚的身影。
再加之四个妹妹将那个女人形容的那么放荡,像是人尽可夫的就让秦源心痒难耐,就算是不能弄到府上来,怎么也得弄到手一次,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入非非。
那女人身边又围绕着几个大人物,他只能来暗的,不求长相私守,只求一夜*。他秦源在圣京也算是数得出来的名门贵胄,比不上的大司马,但也比那个落势的景公候府的景恒烨的出身要好。
可是,不像是以前角色,这个让他心痒难挠的女人,不好下手啊!
青阑郡主被邀在府上作客,听说大表哥身子不适,就约着四姐妹前来探视。
一行人一坐到一起,闲聊问安的话没说几句,就又扯到沐薏情的身上。
“我看那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公然的给人开膛破肚!”秦大小姐气愤不已。
“听说,那个男的已经醒过来了,现在人还在医馆里。”秦三小姐连声附和。
“要是人死了多好,那个贱人绝对脱不了干系!就算是有皇上护着又能怎么样,人命关天,只要有人闹,那贱人就得吃点苦头。”秦二小姐忍不住直拍桌子。
“你说,怎么可能有这么诡异的事情,肚子都打开了,人还能活下来。”秦四小姐唏嘘不已。
青阑郡主一直没有出声,眉目流转,朝一旁一句话没插的秦源望了过去。
“是这么个说法,如果真的出了事,即使再怎么样,皇上都会要查一查。”青阑柔声说道。
秦源坐不住了,扶着自己直不起来的腰身,朝面前的几人的说道,“就算是没事,也给她找点事出来!”
青阑拿起帕子掩嘴,眼中闪过一丝轻笑,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听说,左相大人的妹妹来圣京了,还口口声声的唤沐薏情小嫂嫂。”
此言一出,一旁的四姐妹撕了沐薏情的心都有了,这么一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那个女人这么快活下去。
“那个男人有一个秀美的妻子,目前在医馆里照顾着她的丈夫,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么个柔弱女子跟着这男人过了这么多年的清苦日子,也实在是命苦。”青阑柳眉一蹙,好像真的替那个女子伤怀。
“郡主表姐,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有什么好忧心的,真是不知道大司马怎么想的,像你这么善良贤惠的女人不爱,偏偏看上那么个贱蹄子!”
青阑郡主无言,柳眉拧的更紧。如果说前几天的事情是个血淋淋的伤口,秦二小姐这句话无疑是狠狠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
“郡主表姐,你放心,大司马的正妻之位迟早都是你的。你们的婚期都近了,到那个时候看那个贱人还怎么翻腾。”秦三小姐跟着安慰。
青阑心中一阵愤恨,推脱身体不适,僵白着脸色向几人告辞,才走到屋外,就听到秦源说了一句。
“只要把那个男人弄死不好办了!”
青阑冷笑一下,暗示了这么久,这几个蠢货终于想到了正点上,本来想着自动手,想想还是算了,落到秦源手里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秦大小姐灵光一闪,“对啊,能接近那个男人的只有他的妻子,威逼利诱不怕她不从!”
“到时再找人一闹……”秦三小姐补充道。
秦源却更有想法,“咱爹可是尚书,案子要是能落到咱爹的手里,不就等于落到了咱们的手里。”
“万一,皇上不让咱爹审理怎么办?”秦四小姐有些担忧。
青阑郡主淡淡一笑,渐行渐远,身后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模糊,心中暗忖:放心吧,这件案子肯定会落到秦尚书的手上,到时你们几个别让我失望就行!
……
沐薏情揉了揉这一身的酸僵,缓缓坐直身子,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揉了揉眉心,转身一看,大司马的衣服就这样散在她的床上,人却已经不见了,不禁怒骂一声,“这个混蛋!”
他绝对是故意的,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全身上下都是他啃咬的痕迹,简直就像是惨遭蹂躏,还好穿高领一点的衣服也能遮挡一下,抬着轻飘飘的步子朝外走去,发现这一觉睡到太阳都已经西斜了。
她没有饿的老眼昏花,全靠他昨天硬塞在她嘴里的大补丸。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了让她陪着他撑到最后,连这样的招数都想出来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沐薏情清洗了一下,来到前院,一个病人没有却相当的热闹。
“哥,我能不能先尝一尝?”景知夏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不行!”左相大人立即回绝。
这两兄妹感情把这当什么地方了?动不动就遛弯到她这里来,再说了,下朝回相府也不顺路啊!目光朝一旁扫去,天满满的一桌子黄油纸包。
那不是她昨天的买的零食吗?准备在无聊的时候打发一下时间,那些肉干果脯蜜饯之类的东西全都是易于存储的,那可是她准备吃上十天半个月的啊!
就这么被知夏小姐一人一餐给消灭了?!
“小嫂嫂!”景知夏一见到沐薏情来了,立即兴奋的冲了上去。
“我叫沐薏情。”她对着这张灿烂的笑脸,有一种想戳景知夏一针的冲动。想她是极不喜出门采买的人啊,好不容易上街一次买了那么东西,全都被这个吃货给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