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丞相,乖乖给朕爱 (云中晚歌)
“算了,我不管了,你们自求多福吧!”李云帆轻叹一声,然后,耷拉着脑袋,非常没义气地自己一个人先溜了。
众人的讨论还在继续,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君怜卿一言不发地走到人群外,就看到凤倾没骨头似的靠着身后的榕树,对着众人的讨论笑得眉飞色舞。
君怜卿郁卒,自己在这里生气,她倒好,不但跑得没影儿,还跑到别人面前编排自己的不是。
其实,凤倾多少是有点冤枉的。她也就在开始的时候讲了那么几句,到了后来,都是那一群痴迷于八卦的人在说个不停。
“三少,你简直太爷们儿了!我崇拜你!回头我就去一趟月满楼,听说那里的小倌个个都不错,人长得好看,技术也好。女人睡多了,本少爷决定换换口味,去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哈哈!”
“靠,你小子这是要搞断袖么?小心回头你老爹不打死你!”
“搞断袖怎么了?我断袖,我光荣!”
“切,你简直没得救了!再说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三少那般勇猛啊?”
“我勇猛不勇猛,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
听到这么一群大男人当着凤倾的面肆无忌惮地讨论这些私密之事,君怜卿的脸不由得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蓦地上前一步,扒拉开围着凤倾的众人,拉过她的手腕就往外拽。
凤倾被拽得突然,一个不查险些没趴倒。正要开口骂,结果就看到她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正冷着一张脸,危险重重地看着自己。
“咳,亲爱的,你来啦。”凤倾立即换上一张谄媚的脸,极为狗腿地顺着君怜卿拉着自己手腕的手,缠绕上他的胳膊,临了,还不忘暧昧地蹭了蹭。
“亲爱的,人家好想你哦。你怎么才来啊。”
君怜卿本来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被凤倾这么一蹭,倒是好看了不少。不过,她那是什么调调!鸡皮疙瘩掉得满地都是好不好!扇了扇长长的眼睫,他趁势勾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地往自己怀中一带,沉声道:“跟我走!”
然后,凤倾就这样被难得霸气一回的君美人给半抱半拖地带走了。临走之前,她倒也没忘了给众人一个交代:“哦,呵呵,我家亲爱的这是害羞了。没办法,出门在外,爷总得给他留点面子是不是。哎哟--”
“君怜卿,你掐我?”凤倾豁然回头凑到君怜卿耳边,恶声恶气道。
君怜卿云淡风轻地斜了一眼过去,薄唇轻启,吐出残忍的调调。“或者,你其实更想我、压、你?”
凤倾笑得眉眼弯弯,“没问题啊,你有本事你就来压我啊。”
“阿倾--”君怜卿气结,“你以为我是真的不敢那么做么?我只是不舍得,你懂不懂?”因为在乎了,所以不愿意强迫,所以想要她的心甘情愿。不然,以他的实力,想要制服她,又有何难?
凤倾撇撇嘴,不以为意。不过,心里某一处到底还是因为君怜卿的一句“不舍得”而揪了那么一下。丢个白眼过去,她很小声地咕哝了一句:“肉麻。”
难得来一次书院,毫无意外地遇到了太子君承威、三皇子君承慑和四皇子君承阳。
君承威一脸深沉,锐利的目光带着审视看向凤倾。那一夜,有人夜闯皇宫禁地盗走无忧草的事,他已经听说了。据说父皇为了此事,还杀了不少人。
不知道,那件事情和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太子殿下,您干吗这样看着我?”凤倾抬手很是自恋地摸摸自己的脸颊,对着君承威抛个眉眼过去。
君怜卿好不容易好转一些的脸色,顿时又黑了。
凤倾毫不在意地笑笑,暗地里却捏了把君怜卿的腰以示安抚。“啊,我知道了,太子殿下您一定是看到了最新一期的《一月谈》了吧。嗯,我知道,你必然是看到之后深感受到了刺激对不对?安啦,大家都是男人,你的心情,我明白的,我非常之理解。”
君承威脸色瞬间铁青。这个凤倾!就知道专拣他的痛处来说事!
君承慑手中同样拿着一本最新的《一月谈》,对凤倾和君承威之间的异常很是好奇。“阿倾,你都明白什么了?”
君承威脸色更冷,倏地瞪向凤倾。凤倾回之一个暧昧至极的微笑,“放心,我的嘴巴紧得很,不会到处乱说太子殿下其实--”
“凤倾!”终于,君承威好脾气消磨殆尽,赶在凤倾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前出声打断。幽深的眼神十分骇人,冰冷得就好像千年寒冰一般,直教人寒彻入骨。
凤倾立即很是配合地捂住嘴巴,狭长的眸子眨啊眨,意思是看吧看吧看我多听话,我一定不会说出你不行的事情的!
其实,凤倾原本就不准备将太子不举之事说出来,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才更加让人遐想无限不是么?何况,在君承威的认知里,她可是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她又怎么会傻到去不打自招?
但是,很显然,凤倾的如此“配合”再一次惹到了早已经气极了的太子殿下。他黑眸深深地紧盯着凤倾,那幽暗的眼神就好似淬了剧毒,让人见之毛骨悚然。
凤倾心底不屑,表面上却依旧摆出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当即窜进了君怜卿的怀里,一手指着君承威大声地控诉。“亲爱的,他欺负我!”
君承威气结。他不就是多看了几眼么?怎么就上升到欺负的高度了?“本太子何时欺负过你?休要血口喷人!”
凤倾眨眨眼,一脸无辜和委屈。“你就是欺负我了!”
“阿倾,那太子殿下是如何欺负你的?”君承慑趁火打劫,唯恐天下不乱地问道。君承阳亦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凤倾。
君怜卿眼底上过一抹无奈何宠溺,心道这个丫头又在这里忽悠人了。
果然就听到凤倾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很小声地嘟哝道:“他瞪我!”
君承威:“……”
君承慑:“……”
君承阳:“……”
众人皆是无语,一副见鬼了的模样,看向凤倾的眼神带着鄙夷。倒是君怜卿最为淡定,他浅浅一笑,“阿倾瞪回来便是。”
“唔,好主意啊。”
于是,众人再一次无语凝噎。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这病秧子跟草包还真是绝配呢!
不管怎么说,凤倾好歹是把《一月谈》所引起的八卦风波给压下去了。日子转眼间又过去了好几天。
金都城里又一次发生了吸血命案,只可惜,依旧没能将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给揪出来。一时间,人心惶惶,百姓们更是一入夜便落锁,唯恐下一个倒霉的人就会是自己。
但很显然,即便是如此,仍旧先后有一些少女惨遭侵害。
而另一方面,凤倾的计划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不过短短数日,金夏国所有属于君承威、君承慑以及君承阳的产业均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压。一时间,损失惨重,甚至影响到了整个金夏国的经济命脉。
倒是凤翩翩,在别人都忙忙碌碌的时候,却是安静了好一阵子。自从被君怜卿打了个半死,她就再没动过去勾引他的心思。反正她本来就对这个病秧子没什么兴趣,顶多就是在君承慑面前不好交代而已。
事实上,凤翩翩想得一点没错,当君承慑得知她竟然把事情给办砸了以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这让她恨极,却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眼看着就要到中秋了,皓月国与冰国竟然差不多同时向金夏国递交了国书,准备在中秋节当日,在金夏国皇宫举行三国聚会。
三国鼎立。尚武帝自然是不能拂了两国的意,很是爽快地便答应了。算算日子,两国使者应该也快到了。
由于上一次巫邪的操控,使得君怜卿无忧之毒提前发作,所以这一次,八月初六、初七、初八三天,他再一次毒发。
蓝衣不在身边,好在有凤倾为他压制。况且无忧草已经到手,在集齐无忧果、无忧花、无忧根以及无忧水之前,可以每次取微量无忧草加入到药剂里,虽然不能一次性根除,却也可以有效缓解毒发的痛苦。
等到君怜卿身体恢复之后,凤倾倒是专门抽出一些时间,特意赶回了罗刹宫的总部,安排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从罗刹宫总部回来,半路上小心翼翼地甩开了几条不足为惧的小尾巴,她便恢复了本来面目。
等到凤倾从罗刹宫回来的时候,距离中秋节只剩下三天时间了。而金都城的大街上,也忽然间热闹起来。
原因无他,皓月国与冰国的使者先后到了。
在路上就听人家说,此次前来金夏国出使,皓月国派出了太子离月歌,而冰国则是刚刚登基三年有余的女皇陛下亲自前来。
冰国女皇名叫花铃,素来以铁血政策治国,登基不过三年,便将冰国内原先四分五裂的状态给彻底终结,因而深受百姓爱戴。
因为冰国环境相较于其他两国要恶劣许多,大部分土地并不适合农耕,花铃便兴商业,引外资,如今的冰国,商业欣欣向荣,好不繁华。
凤倾听到百姓们的议论,对这个传说中的女皇倒是生起几分兴趣。在这个男权当道的时代,她一个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肩挑起一国的重担,平内乱,防外患,安抚军心民心,可谓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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