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之女相为后/丞相,乖乖给朕爱 (云中晚歌)
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夜开始变得静悄悄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桃夭缓缓地站起身,长时间地坐着,使得他的身体多少有些僵硬。随意地舒展了几下四肢,他回头看一眼睡得正香的凤倾,眼底涌起几许波动。
犹豫了一下,花桃夭终究还是迈步,轻缓地走了过去,和衣躺下,隔着凤倾三尺有余。耳边是熟悉的气息,鼻端是熟悉的馨香,明明知道心爱之人就睡在身侧,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闭上眼,深呼吸,花桃夭缓缓地睁开双眼,歪头静悄悄地打量着凤倾的睡颜。
睡着了的凤倾,安安静静的,乖巧地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全然不见白日里或狡猾如狐或凶狠如狼的百变模样。
花桃夭看着看着,不由得开始嫉妒起君怜卿来。那个男人,是不是每夜都可以有幸目睹这样子的她,每夜都可以拥她入眠?
而他呢?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孤独的夜晚,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独享寂寞,孤枕难眠。想象着心爱之人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辗转承欢,如花绽放,他的心便如同被世间最钝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凌迟,直到鲜血淋漓,痛到麻木,痛到不能呼吸。
无声轻叹,花桃夭强迫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闭上眼睛,试着睡去。奇迹般地,平时习惯了失眠的他,今夜竟是很快便睡了过去。
然而,好梦正酣,花桃夭却忽然惨叫一声,妖孽的脸上瞬间冷汗直流。他紧咬薄唇,双眸紧闭,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
被这一声惨叫吓醒,凤倾豁然睁眼,就看到花桃夭身子瑟缩着,如同一只虾米,双手还捂着两腿间的某处。
呃,这是什么情况?凤倾揉揉眼睛,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爬到花桃夭身边,凝眉不解,问道:“花桃夭你鬼叫什么呢?被鬼掐了?”
花桃夭脸色惨白,缓缓地睁开双目,本就潋滟的桃花眸里此刻更是氤氲一片。他大口地呼吸了几下,咬牙切齿道:“阿倾,你……想谋杀……你就直说!”
可恶,本来睡得正好,谁料想之前还乖巧地跟只猫咪似的人居然直接就一脚踢了过来,还好巧不巧地踢到他那里。男人的那个地方,是能随便碰的么?而且还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花桃夭忍不住为自己默哀三分钟,早知道要遭受如此摧残,他之前就不该那么君子,就应该做点什么才是。
“哈?”凤倾听得有些茫然,可是再仔细一看花桃夭几乎狰狞的脸,还有那两只手放的地方,嗯,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什么。干咳一声,掩饰掉自己的心虚。“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着本少爷睡着了,干什么坏事了?”
花桃夭无语凝噎,“我要是真干坏事了,就好了。”那样被踢了,也不算冤!可事实上,他比窦娥还冤好不好?欲哭无泪。
“哎嘿嘿,失误,失误。”凤倾讪讪地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缩回到自己的位置,蹑手蹑脚地拉开被子,再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埋起来,“这不是第一次嘛,估计是睡着睡着,还以为有采花贼呢。嗯,我保证,习惯了就好了。哈哈,哈哈哈。我睡了,晚安,好梦!”
结结巴巴说完,凤倾已经将自己完全缩进被子里了,这种情况,孤男寡女的,她还是做鸵鸟好了。
花桃夭无奈,好在过了这半日,身体的疼痛已经纾解了不少。哀怨地看一眼某只鸵鸟,这一次,自觉地选择了背对着凤倾而睡。他可不想因为那里被踹而死,传出去,不知道还以为他有多饥渴呢。
好不容易又睡着了,本以为今夜可以相安无事了。可是,谁知道没过一会儿,花桃夭忽然又闷哼一声,屁股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整个人顿时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好在被褥足够大,不然就该跟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花桃夭那叫一个捶胸顿足,恨不能以头抢地。右手不停地捶着身下的被子,他再一次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啊!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伸手揉揉可怜的屁股,花桃夭呲牙咧嘴垮着脸,小心翼翼地躺好,却是再也难以睡去。深更半夜睡不着,旁边还躺着自己此生最爱之人,心里难免会有些烦躁。
深呼吸,再深呼吸,心底的烦躁却怎么也无法平复。干脆狠狠地一撩遮在脸上的发丝,花桃夭咬牙切齿地爬起来,直接来到凤倾身边,对着她轻抿的薄唇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
动作是凶残的,实际上却是温柔的。满载着怒气的薄唇最终在半途硬生生改了道,轻如蝶翼地落在了凤倾光洁的额头上。
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离。
心中的烦躁和怒气奇迹般地消散得一干二净,花桃夭轻叹一声,身体退回到三尺之外,再次背对着凤倾躺下。这丫头就是他的克星啊!
而此时背对着凤倾的花桃夭并没有发现,就在他转过身的一刹那,身后那人却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目,眼底一片清明,璀璨如星辰。
然后下一瞬,那双璀璨的凤目又缓缓合上,就好似从不曾睁开过。一切,都悄无声息,无有痕迹。
第二天,当花桃夭顶着两只乌青的熊猫眼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顿时引来遐想无限。
惊雷几人再一次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完美地像世人证明了爱好八卦绝对不只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是很爱八卦的。
“你们说,主子看起来那么憔悴,到底是纵欲过度啊还是欲求不满?”这是惊雷。
“我倒是觉得,主子那更像是被人给揍了。”这是赤焰。
“被人给揍了?难道说,是主子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时间兽性大发色心大起,想要霸王硬上弓,结果被三少给识破了阴谋诡计,狠狠地揍了一顿?”这是紫电。
“哼!敢这么说主子,回头有你们好受的!”这是烈风。
“你闭嘴!”这是惊雷、赤焰和紫电三个人异口同声。
被人嫌弃了的烈风轻嗤一声,不雅地翻个白眼,“幼稚!”然后提着刚从树林里打来的野味,准备早餐去了。
四缺一,另外三人顿时也没了兴致,赶紧作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去。
这边四人各自散去,那边蹲在大树上的煞和星又开始纠结起来。
煞啃着手指头,望着远处围着惊雷四人团团转的凤倾,再看看一边黑着脸的花桃夭,充分发挥了古代版狗仔队的八卦精神:“你说,那个男人昨夜到底对咱们皇后娘娘都做了什么啊,怎么看起来一副脚下虚浮、纵欲过度的模样啊!啊!天哪,咱们皇后娘娘不会真的给吃拆入腹了吧?”
“闭嘴!咱们皇后娘娘是那种容易被人给吃掉的人么!”星不满地轻叱,却忽然话锋一转,“我倒觉得,是咱们皇后娘娘把那个男人给强上了。没看皇后娘娘神清气爽,而那个男人却一副恹恹的样子?”
“嗯,可是哪有差别么?”
“没有。不管如何,我们俩都死定了。”
“所以说--”
“这件事情--”
“必须得--”
“保密!”
“你不说!”
“你也不说!”
“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谁若是说出去?”
“烂鸡鸡!”
“成交!”
于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棵大树上,某两只古代版狗仔便这般很不负责任地狼狈为奸相互勾搭,将这件事给自动过滤了。
凤倾眼角的余光看向某棵大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转瞬即逝。
随意地吃了一些东西,凤倾和花桃夭便带上惊雷和赤焰以及暗处的某两条小尾巴直奔南陵王墓而去。紫电和烈风驻守营地。
几个人在弯月山上转了大半天,发现要想进入南陵王墓,只有一个入口。看来除了等着两天后陵墓开启,别无他法了。
回到营地,经过百花宫那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的时候,闻着那股若有若无的蔷薇花香,凤倾脚下的步子微顿,继而若无其事地继续迈步,直接回了帐篷。一走进帐篷,便侧目低声问花桃夭:“百花宫里可有男人?”
花桃夭微怔,摇摇头。“据我所知,百花宫里清一色都是女人。”
“那就奇怪了。”这味道,为什么那么像汪言的?
“怎么了,阿倾?”花桃夭有些担忧。
凤倾盘腿坐在被褥上,双手支着下巴,歪头道:“还记得当时在皇宫假扮君怜卿的那个男人么?那人身上的香气跟百里无艳的几乎一模一样。”
“你是怀疑百里无艳?”花桃夭走到凤倾身侧,坐下,右手习惯性地敲击着膝盖,“可是,百里无艳是女人,而那个假扮君怜卿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不,不,不,这个可未必。有谁能确定,百里无艳一定是女人呢?难道说,你亲眼见到过?”凤倾忽然不怀好意地凑到花桃夭面前,眼底尽是促狭。
花桃夭眼皮一跳,继而妖妖娆娆地歪头一笑,他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撩起凤倾肩上的发丝轻轻地把玩着,薄唇微嘟,性感又撩人。
“阿倾,人家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男人就更没有兴趣了。不过,要是你愿意的话,人家倒是很乐意好好鉴定一下阿倾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切,敬谢不敏。”凤倾抽回自己的头发,“要是能见一见那个百里无艳就好了。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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