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公平了,怎么就不公平了?她一直百媚千娇,锦衣玉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如果想对她公平,你就想想我,谁对我公平了?如果是别人我或许会放她一马,想办法不让她嫁进恒王府,但是刘卿卿不行!皇后不是不知道你我之事,不是不知道我和皇上的恩怨,更不应该忘了她的所作所为,这时候还落井下石,想浑水摸鱼,别以为把别人赐死,再见到,别人想不起来了,她就可以没事儿人一样,别人以为抢了别人的孩子,就可以据为己有,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发生了的事就是发生了。齐誉你要是心里有我,就不要心软,否则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你了。”珍珠说完这些,泪落连珠子,真是有情芍药含情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恒王还能说什么呢,就是想说什么,看珍珠这个样子,也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上前走过去,把珍珠搂在怀里,伸出舌头,把珍珠玉面上的泪珠一点一点的舔舐了,又用舌头在珍珠的脸上,唇上,眼上画着圈圈儿。画的珍珠心里痒痒,浑身起鸡皮疙瘩,脸上发烧,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开始恒王好像是想逗逗珍珠,可是慢慢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慢慢的开始噬咬起来。珍珠的唇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嗯?嗯嗯,珍珠开始防抗,这是干什么,不是亲热亲热吗,怎么......怎么开始跟狗似的,咬起来了,这谁受得了。珍珠的反抗更激发了恒王的兽性,男性的荷尔蒙在他身体里泛滥,他打横抱起珍珠,一把给恩在榻上,他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
珍珠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今天吗?是今天吗?珍珠伸手抚了抚恒王的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恒王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他低着头看着闭着眼睛的珍珠,耳边响起魏帝的话,这是朕的女人,这是大皇子的亲娘,这是你的皇嫂,你如此作为就是大逆不道,禽兽不如,不忠不孝,对不起天上的列祖列宗!恒王所有的热情都瞬间冷却,他......让他怎么办?恒王蹭的从珍珠身上起来,扭头冲了出去,一直冲出天凤宫,然后对着山路两旁的石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弄的石屑飞扬,四邻不安,他周围出现了神庙暗卫,他的亲兵护卫都出来跪地请大帅住手,免得伤了自己,好半天恒王才精疲力竭的停了手,此刻双手早已血肉模糊,石壁上留下了一个个血手印。
珍珠木木的坐在榻上,听药巫跟自己说恒王的情况,药巫请珍珠去看看恒王,珍珠摇了摇头,“他需要冷静,还是不见的好,见了面说什么,徒增他的苦恼罢了。我以前不是让你准备三七粉吗?你拿上一包去给恒王吧。”
“宫主,你要是想不让恒王妃那个什么刘卿卿怀孕,现在准备这个不是早点吗,这个交给奴婢来做就是了,给到恒王手中,让他暗害自己的骨肉是何其残忍的事儿。”药巫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那个刘卿卿用了,她也配用本宫的东西,我要的是恒王的心,恒王的身,像刘皇后靠阴私手段暗害皇上骨肉的做法,本宫是不肖用的。如果齐誉收了刘卿卿,那他也不值得本宫爱慕,我们就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让你准备这些东西,是因为恒王的手不是打烂了吗,我是让你用三七粉去给他敷伤口。”珍珠道。
“宫主,神庙有上好的金疮药,敷上不出七日就消肿结痂了,这三七只可堕胎,没有别的用处呀,怎么宫主让它做外伤药用,还给恒王一个大男人用?”
第四百九十八章 各尽其用
药巫有些犹豫,给恒旺用妇人的药,这.....这是不是有点侮辱人,让恒王怎么想。
“我告诉你,三七是最好的疗伤圣品,活死人,肉白骨,你去给恒王敷上就是了,对不对症,恒王的双手会告诉你的。多准备些,我想经过这件事,恒王会花重金来买我们的三七粉的,这可是我们神庙发财的机会!”
药巫一脸的半信半疑,宫主的脑袋长的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碰上这事儿,说不定早就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了,宫主居然还能想到挣银子,真是异于常人,她真的是神女呢。
珍珠说完,没有让任何人跟着伺候,一身萧索的回了自己的卧室,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在地上,赤裸着身子,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床上,自己这完美无瑕的身子,居然成了烫手山芋,想要的她不想给,她想给的,那人不敢要,还有许多逼着自己给的,虎视眈眈,不管如何,她都是盘中餐吗?在现代自己的爱情很荒唐,在古代,自己的爱情只能说更荒唐,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只可惜她看不破情关,否则看破红尘,遁入空门,自己身处神庙,潜心修行,那里还会有这么多纷纷扰扰,情情爱爱,纠纠缠缠无限之最终恶魔。珍珠躺在床上,默默的留着泪,那泪珠滑入那三千烦恼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早晨起来,药巫就大呼小叫的跑过来道:“宫主,恒王的手一晚上就结痂了,他不是以后才来要,他是今天早晨就跟我要了,说这么有奇效的药,一定价值不菲。不管多少钱,多少都要给他点儿,说完就丢给了好几锭金子。宫主这药我们卖个什么价钱?”
珍珠对着镜子看了看一旁一脸狂喜的药巫道:“就银子多重药多重得了。”
“是不是太贵了点呀,这可是山里没人要没人采的邪恶之物,要的太多了吧。”药巫有些犹豫的道。
“不贵,以后只有比这贵的,没有比这便宜的,记住我的话了?”珍珠道,药巫点点头,接过松花手中的梳子。给珍珠梳头。
“宫主,王家庄的三爷爷他们出山去金陵了,说宫主做了将军。他们怎么也不能在山里受罪,已经走了三天了,现在说不定都到金陵城了。”松花吞吞吐吐的道。
“你怎么不早说?”珍珠闻言一愣道。
“宫主回来就心情不好,奴婢也怕再给宫主添烦心事儿就没有说,想等宫主心情好点了再说。没想到这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再不说就晚了。”送花低声道。
“知道了,让他们去吧,反正已经够乱的了,越乱越好,呵呵。看看我的亲戚,我的族人,这有多好。”珍珠突然对着镜子一笑。要说这一笑是倾国倾城,百媚千娇,但是松花就是看着慎得慌,“松花让人下山去看看,让七叔上山来。我有话说。”
等珍珠做完早课,吃了早饭。去神殿理事的时候,外面说七叔来了,“传!”珍珠放下手中的册子道。
七叔被领到大雄宝殿祭拜了佛祖,穿过讲堂,来到二堂,七叔来过,知道这是那里,他头不敢抬,来到后面的神殿,神殿和大雄宝殿一样巍峨,狼兵刀枪明亮,气势森严,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七叔更加谨慎,低头跟着前面的女弟子往神宫走去。
七叔来到神殿,看到端坐在大理石铺雪白狼皮的座椅上的珍珠,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珍珠的长辈,一直以来不管珍珠是不是行使的代理族长的权利,他们怎么说都是珍珠的叔叔辈儿的,见了面只有珍珠主动打招呼的,没有他们先说话的道理。只是这次让他来,如果去的是别的地方,他都可以照旧以叔侄理见过,但现在偏偏来的是神宫,这可是神庙最高的地方,相当于皇上的乾清宫,难道要跪下,七叔一时拿不定主意。
七叔的犹豫不决,让在神台上面站着的几位大巫师有些面色不悦,屋里的狼兵也都瞪着他,七叔审时度势,略微一犹豫,想就是珍珠不是神女,那还是娘娘呢,就是亲生父母见了,那也是要下跪的,他们这野路子来的长辈算什么,拿什么架子,怎么说都得跪,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口称:“王七见过天凤宫宫主,给宫主请安。”
珍珠正在对着一本册子发呆,听七叔的请安声,立刻就把册子往桌子上一扔道:“七叔快起来,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儿商量,七叔坐吧。”七叔行过礼之后,转身坐到一旁的狼皮座椅上去了,这座椅宽大,坐着温暖,只是有些太大了,坐在上面前后左右都不挨着,抬头看珍珠的雪狼皮座椅,比他坐的这个大出好几圈去,珍珠那么一个娇娇小小的人儿,坐在上面岂不是更不舒服,七叔胡思乱想道。
“七叔原来在皇庄上就是管事,想必有许多管理庄子的经验,我今天来找七叔就是想跟七叔商量一下看看庄子上谁可堪大任,这扬州城是打下来了,可几乎成了一座死城,逃到南岸来的富商巨贾虽多,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去,我想我们不如抢个先机,先在扬州城做点什么为好。”珍珠温和的看着七叔道。
“这敢情好,原来在庄子上的人不是种地的好把式就是好管事,庄子上大哥就不用说了,把整个庄子上下连同恒王的别院都管的井井有条的,丰年就会让大家打打牙祭,灾年也没让大家饿着肚子,我们都是大哥带出来的,就算没有学了他的精神去,起码几分样子还是学来的蛮尊全文阅读。”七叔说的特别客气,这是对珍珠尊重的表现。
珍珠听了七叔的这番话,笑了笑道:“都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爹能把王家庄管的井井有条,也离不开你们的帮衬,现在爹年纪大了,我不想再让他管事儿了。三叔和晨生爹娘那几家子想过轻松富贵日子,这个我还是能给的。不能让人家说我富贵忘本,既然他们几家想享享福,我们也不好强求什么,七叔就把现在庄子上能用的人给列个单子,我以后要用,这些人以后起码都是要管理一万亩以上的大庄子的,人人都有机会,还请七叔好好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