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游离,那一年的灾祸特别多,可是那一年的阳光却是那么暖。那之后的很多年,她站在窗前看尽四季变幻,心,却一直都是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整个天下都是你一个人的,却独独是没有可以与之分享的那个人存在。红衣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什么,同样都是血肉之躯,上官青玄偏偏就是没有心的。
“红衣,你不专心。”上官青玄在红衣的颈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手下的动作更大起来。
红衣痛呼出口,连忙闭紧嘴巴。对于上官青玄这个变态来说,他越是想要看到红衣低下姿态来对其求饶的样子,那么,她便是越加不可以让上官青玄得逞。
蓦然,上官青玄抬起头来。刚刚还沉溺在情欲之中不可自拔的上官青玄,双目倏地就清明了起来。想着红衣和妄月日渐改善的关系,眼角再瞥过妄月脸上的隐忍表情,嘴角挑起。上官青玄将红衣推离开自己的身子,然后随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笑看着红衣。
红衣脚下不稳,差点儿就跌倒在了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连忙将凌乱的衣裙整理好。红晕已经是将她的整个耳廓都点燃了,面上的尴尬和羞愧,远远比不上心底想要将上官青玄碎尸万段的痛恨。红衣下意识地将目光在夜祁冥的身上扫过,还好,他,没有醒过来。身体里面的血液,开始逆行。红衣发誓,今日她有多难堪,那么日后她便是会加倍将之还给上官青玄。
“妄月,本尊今日,就将红衣赏给你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上官青玄见那雪白色的丝帕随后一泡,声线故意拉长了几度,“欲望了。”
原本就没有站稳的红衣,脚底发软,她揪着胸前的衣衫后退一步,后腰正撞上桌案的棱角,虽疼却不足以让她落泪。这个男人,比恶魔还要可怕上不知道是多少倍。他最喜欢看的,便就是旁人的痛不欲生。
此刻,红衣已经是明白了,上官青玄这样做的目的,无非便就是担心她和妄月联手,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让自己恨上妄月。如此一来,上官青玄便就是没有了后患。下属们之间的和睦沟通,其实是有些主子们,所不想也不愿意看到的。诚然,上官青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红衣在心中冷笑不止,上官青玄你的算盘打得再好,如今也是失去了价值和功效。
相比较于红衣面上的冷静,妄月整张脸的表情可以用震惊来描述。妄月一瞬不瞬的盯着上官青玄来看,想要从中瞧出哪怕是一丝的破绽来。无奈,因为面具的遮掩,妄月未能成功。于是,妄月只好将目光投向了红衣,这个刚刚还在上官青玄的怀里面,被迫承欢的女子。
一时之间,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诡秘的尴尬之中。看热闹的上官青玄,见红衣和妄月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更为强烈的恶趣味,开始指挥大脑。
“怎么,妄月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上官青玄一手掏出另一块雪白色的丝帕,擦着修长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说出来的话,锥心刺骨。红衣从来都知道上官青玄是残忍的,无疑官青玄的每一次残忍,都没有这一刻的彻底。
妄月深吸一口凉气,“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妄月虽然垂涎于红衣的美色许久,但是毕竟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知道上官青玄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成效。只可惜的是,妄月和红衣一样,都不是那么轻易地就束手就擒的人。
“还是,红衣对于本尊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上官青玄侧身,将红衣脸上还没有退干净的红潮看得真真切切。哼,这样一个尤物,倒是便宜了妄月了。
红衣身子直挺,“属下自然是不敢。不过今日非同寻常,若是主上高兴,他日赋闲之时,红衣不介意与妄月大人为主上表演一番。”红衣说这番话的时候,不卑不亢。可是在场的上官青玄和妄月都是清楚的,她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让自己这样平静说出口来。
妄月深知此刻要是自己再为红衣的话语投上赞同票,只会是彻底地惹怒了上官青玄,索性就偷偷地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膝盖,继续保持沉默下去。
上官青玄的食指在长椅上来来回回摩擦着,有这样一双漂亮的手的男子,却是把人送往地狱的恶魔。上官青玄自己也觉得确实是心急了一些,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越是不能够容忍,会有丝毫的差错发生。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上官青玄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已经是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好不容易等来的这一天,也曾为此忍受羞辱和质疑,所以就算是这时候他猜错了红衣和妄月的意思,也要斩立决,将苗头掐灭。
那些慢条斯理下来的动作,看在红衣和妄月的眼里都是触目惊心的。谁都知道,跟在上官青玄的身边,即便是多年,也不会有多好的下场。自身的利益和荣耀,对于上官青玄来说,永远都是被排在第一位的,还哪里去管旁人的死活啊。
“这么说,二位还是在为本尊着想?”上官青玄的语速更慢了下来,几乎是一字一顿。
红衣和妄月都不免,被这句话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于是,那些埋藏在皮肤之下的惶恐和担忧,也就都开始慌不择路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上官青玄,就像是一只随时要扑起来撕碎相中的猎物的狮子一般。但凡是有靠近者,都会被之拍打到血肉模糊一片。
“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红衣和妄月齐声跪地。不过,妄月是一直都没有起来是真的。
上官青玄抖抖衣衫,优雅地起身,“惶恐是真的,不过,不敢却是假的吧。”
跪在地上的红衣,微微地抬了一下眼,上官青玄那一大片的墨蓝色的长袍在眼前闪耀,上官青玄,这是谦谦君子才配得上的颜色,真是糟蹋在你身上了。“主上既然想看,红衣遵命便就是了。”
上官青玄好笑的看着红衣,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个人会玩儿出什么花样来。而妄月,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震惊表情,倒也是平静的很。
只见红衣缓缓的起身,步子轻摇,向着妄月走过去。妄月所跪着的地方,距离夜祁冥的药桶很近,红衣每走一步都犹如刀割一般。那个方向,明明是她喜欢的夜祁冥所在,可是偏偏,她要走向的那个人,却不是他。红衣认为,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儿更要残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的苟延残喘,终于,是要在这个她喜欢的人面前一一呈现了吗?她上一世一定是做多了孽事吧,不然的话,这一生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解释可言。
妄月虽然明白上官青玄的心思,但是对于这种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随着红衣往他这边走过来,妄月也起身望着红衣。
红衣在距离妄月一尺之处停下脚步,绝望由心溢出,若不是还想着要将夜祁冥救出,她真希望就这样死去也是好的。
“妄月大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让女孩子主动吧?”红衣嫣然一笑,勾了妄月的心魄。男子多是食色动物,要寻找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其实并不是一件易事。而红衣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妄月会将她推开。看着妄月那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红衣恨不得作呕。
妄月还不忘看了上官青玄一眼,见上官青玄并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一个跨步上前,就把红衣抱了一个满怀。两只手更是再也控制不住,在红衣的身上肆意揉捏着,嘴巴还不忘往红衣的脸上凑去。有这样绝世的女子被拥在怀里,上下其手,妄月早就将更为重要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为什么不这样就死了呢?红衣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可是,就算是生出了这样的心思,哪里会是那么容易的就了结了这性命呢。可是活着,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屈辱呢?以往经历过的种种,在红衣的眼前一一浮现。而她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就在妄月的一只手,正要顺着红衣衣裙的领口伸进去的时候,被上官青玄出声阻止了。妄月的欲望已经是上来了,虽然没有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憋屈着毕竟是难受的。妄月欲求不满的目光,探向身后的上官青玄。
虽说上官青玄阻止了妄月的下一步动作,但是对此,红衣可谓是喜忧各参一半,因为红衣不知道变态如上官青玄,是真的放过她,还是又想出了别的手段来。红衣知道,此刻自己要是就此推开身上的妄月,结果会更为惨烈。索性,便保持着被拥的状态,等待上官青玄的下一句话。那句,可以一下子换来天堂和地狱的话。
“今日还是莫要错过正事。”话一落地,上官青玄便是甩袖重新坐了回去。虽说他是担心红衣和妄月两个人私下达成某种共识,但是,现在红衣对他来说利用价值还很大,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期。若是红衣因此而对他产生了怨恨,而导致接下来的事情卖力不上,对他来说确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上官青玄不得不承认,他最近确实是猜疑心重了很多。甚至是,还错杀了几个得力的手下,虽然上官青玄也并不为此感到可惜和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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