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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情乱长安 (空华)



荆雷和伯赏无敌一起向着那两人跑去,两人第一次这么同仇敌忾,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你说当个大哥容易吗……

其实,伯赏无敌很奇怪,他奇怪孤城雪武功高强,怎么会让那个小骗子的了便宜呢。

“哼哼哼……”荆长歌冷笑,“现在服了吧!”

孤城雪未语。刚才那一戟到底能不能躲开,只有孤城雪心里清楚。

“服了,服了……”伯赏无敌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张开手挡在了软轿前面,服个软不怕什么的,但这轿子一定要保住啊。

“这还差不多……”荆长歌对外翻了个白眼,转而漆黑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我说小无敌啊,你弟弟也太闷了吧,一点都不像你这么讨人喜。”

伯赏无敌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瞄了眼轿子,见孤城雪没什么反应,这才点点头。眼前这人冒充小雪儿,而小雪儿竟然没有直接拿剑砍了他,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自己还是小心,不要得罪的好。

“哥,看到了吧,他们的主将都认输了。事实证明,小妹……本大公子一出马,打倒敌人一片军。”荆长歌攀着荆雷的肩膀,昂着头炫耀。

荆雷扭头,有这样的妹子丢脸啊,把脸都丢到敌国去了。

不过,轿子内的人有问题。

是谁?

摆明了是在故意让着小歌儿。

什么人,在战场上可以不为国家利益?

想到此,荆雷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荆长歌,还是那人忌惮孤城雪的大名?

那定是江湖中人。

也定然知道敢冒用玉面公子威名的只有荆长歌一人。

荆长歌,身份怕是不保。

怎么办?

一旦传回长安城……

杀掉此人?打得过吗?

那该如何?

一瞬间,荆雷心中已是千般辗转。

“哈——”荆长歌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好久没动筋骨,打都打累了,你们累不累?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有空再战!”

孤城雪伸手在木板上敲了三下,示意伯赏无敌该回去了。

伯赏无敌本来还没尽兴,不过既然小雪儿不喜欢,那也只能笑嘻嘻的像个地痞一样点点头:“好啊,大家都累了,休息好了明天再打。”

你们当打仗是在干什么?我们是敌人,是仇敌,你当我是死的吗?荆雷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对面的伯赏无敌。

“明天啊……明天我们没空,我得去娶小姨娘……”荆长歌说着,转身离去,一片血气冲来,又来了,荆长歌看着远处的血,头晕脑胀,一片眼黑。

想到自己刚才夸下的海口,荆长歌也只能咬咬牙,死闭着眼睛一跃而起,向着远处等在原地的小红花飞去。

孤城雪掀开窗帘,看着荆雷带领大军缓缓离去,荆长歌骑着那匹枣红色的马,摇摇晃晃的对着她身侧的木森林夸耀她如何如何打败的神秘人。

澜泱的大军也早已离去,只剩下那顶白色的轿子仍在原地,轿子的后方还站着十几个人。

直到荆长歌的身影消失在关闭的城门外,孤城雪这才浅浅的笑出声来:“死丫头,为师故意让你一次,还翘起尾巴上了天。”

如玉的手伸出窗外,挥挥手,示意离开。

跟在轿后的人眼观鼻鼻关心,仿若未听到孤城雪那清亮的笑声和宠溺的话语,抬起轿子缓缓离去。

荆长歌骑在马上头晕脑胀,总觉得四周都是血腥味,为了不被柔柔弱弱的木狐狸看了笑话去,只能故意左摇右晃,张狂大笑,然后扭曲事实的讲述她打败神秘人的经过。

听着荆长歌如何与那神秘王子斗智斗勇,木狐狸全身都热血沸腾,只是到最后听到那神秘王子原来是个又聋又哑且心理扭曲的丑八怪时,木狐狸更是全身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终于,终于这战场上有一个比他更弱的人了……

荆雷低着头默默的想着那轿内的人物,那人绝对不是荆长歌说的那般不堪,他不说话不露面,或许,是因为荆长歌混迹江湖时见过他。又或许,他真的是个哑巴或者残疾。

然则,向来被人认为一身蛮力不动头脑的荆雷这次真的想对了,而且,那岂止是熟人啊,明明是日夜想对之人啊!

正文 第21章 筹备婚事

婚事筹备的简单,夜莺穿着不知荆长歌从哪里找来的新娘装,布料虽然粗糙,但在边荒之地,算的上是上等的嫁衣了。

夜莺退去那身黑衣,缓缓地穿上大红的嫁衣,对着镜子,少有的画上了淡妆。

镜里的女子柳叶眉,瓜子脸,丹凤眼,朱红唇,贴花黄,理云鬓。

眉间似喜似悲,又似无喜无悲。

她夜莺可以一意孤行跟随荆强十几载,也可以为了救荆强一命慷慨赴死。更何况,不过一名声罢了。纵使以后被他弃之如敝履,她心坚似铁,无怨无悔。

无论是为了大义,还是只是私心作怪,夜莺都心满意足。

若真是得偿所愿一场,哪怕转眼便大梦如初,却也是死而无悔。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一次,她仍旧会选择遇上荆强,仍旧会选择跟随荆强,仍旧会走同样的路,做同样的选择……仍旧会,重复这段命运……

人之执念,人之执念,大都如此。

死不悔改,抑或是,死得其所。

清风徐徐,夜莺一身大红的嫁衣站在帐口,迎亲的人没有八抬大轿,没有新郎荆强,只是荆雷牵来荆强那匹枣红的烈马,马的额头处扎上了大红的绸缎。

夜莺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荆强那匹泊尔沁已经飞奔了起来。

荆长歌慌慌张张的跑出军帐 ,夜莺已经下了马,她抬头看着荆长歌拿着火红的红盖头跑过来,一把盖在了自己头上,遮住了所有的视野。

荆强昏迷不醒,自然是没法拜堂。婚礼是为荆强驱毒而举行的,由此显得格外沉重。

许多人不相信“晦气”这种毒,更不相信成亲能驱除晦气,但荆强的昏迷不醒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那还是有着神医之称的天下第一人孤城雪亲口说的。

荆长歌自然也不会说,她已经悄悄的在那红盖头上放了解药。

然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众人也只能这般感慨。

因为在荆长歌将夜莺送到“洞房”不久,就传来了荆强醒来的消息。

荆强睁开眼睛看到夜莺穿着大红的嫁衣坐在床前,便知此事已成定局。

荆强此生从未想过会被自己一心疼爱的小孩儿算计,该怎么说呢,有一种深沉的悲哀,又有一种苍老的无奈与欣慰。

长歌在荆强心里一直都还是个孩子,然则,荆强明白,孩子已不需要他呵护,孩子希望他能幸福。

然则,孩子仍是个孩子,还是不明白,在荆强心里,茹茹已是唯一,对于夜莺,他感激愧疚多余爱恋,也许,还有一种默默养成的习惯。

夜莺看到荆强醒过来,她以为自己会惊慌失措,然则,她没有。她只是低着头沉默,然后目色深沉,最终单膝跪倒在地:“夜莺任凭将军处罚。”

荆强沉默良久,他思考着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感情,他回想着自己忙忙碌碌的一生,他又想像自己的未来,茹茹去了,荆雷和长歌都长大了,似乎能陪在他身边的,真的只有夜莺这一人了。

如此,也许真的不错。如果长歌,那么想要一个母亲,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只是如此,委屈了夜莺。

荆强挥挥手示意夜莺站起来,说话的嗓子有些沙哑:“事情已成定局,你也不要多想了!”

如此,算是承认了夜莺的存在。

夜莺抬着头看着荆强,眼中一瞬间含满了泪水,她这一生只哭过四次,第一次是流落边疆,父母饿死孤苦无依,在那时她遇上了荆强;第二次是荆夫人辞世,她看着荆强痛不欲生;第三次是前天荆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而第四次,就是这一次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是感激,是兴奋,是喜悦,抑或是悲伤。

所以的一切都来源于眼前的这一人,最终也只能化成两个字:“将军——”

“起来吧!”荆强从床上坐起来,沙哑着嗓子伸手拉起夜莺,心中暗恼荆长歌那个孽女,昏迷两天都不知道给自己老爹喂水。

“将军,我去拿水!”夜莺站起身面对着荆强,两人全都沉默不语。最终夜莺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得不到的便是得不到,尤其是人心,诡异莫测,飘忽不定。

“将军,水。”夜莺将茶杯双手举到荆强面前,那双在战场上握刀杀人都从不犹豫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荆强叹息一声,犹豫了一下,终是将眼前的女子抱在了怀中:“抱歉,这些年……”

夜莺手一抖,将一杯水全部倾倒在荆强胸口,她慌忙着起身,尴尬的涨红了一张脸:“将军,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荆强抿着鼻子尴尬的笑笑,一时激动,忘记了夜莺手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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