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便顺势坐到孙绍祖大腿上,一只手儿便悄悄伸向孙绍祖腿间,微微一摸索,心中咂舌。自己看的果然不错,这个孙大爷单是没有动情的时候,那物事儿尺寸便如此巨大,想必若是动情之时,尺寸更是惊人。这样强悍的男人,自己自打出道以来,还真没遇见过呢,可以想见,床第之间,该有多么销/魂畅快啊。若是孙大爷肯和自己行事,别说是让他给银钱了,自己情愿倒贴啊。
孙绍祖本就吃了酒,身上发热,此时抱了馨儿在怀里,她又以手触碰,刻意撩拨,便有几分心猿意马。见馨儿穿得单薄,便伸手摸上她的胸房揉捏了起来。那馨儿被他搂抱着,又被这么揉捏敏感处,身子都软了半边儿,越发渴望起来,低声道:“不如到奴家房里去,让奴家好生服侍大爷?”
孙绍祖色/欲当头,便立即和馨儿两人起身往馨儿房里去了。
一同吃酒的几人见了,笑了两人几句,便也都各自和粉/头回房了。
孙绍祖情热如火,馨儿也是欲念焚身,两人刚一进了房,连门也来不及关上,便搂到一处,亲嘴儿摸胸。还是妓院的大茶壶将门给掩上了。
两人亲了一阵儿,那馨儿便引了孙绍祖手往自己裙下探去,孙绍祖触手只觉得一手糯湿,知她情动,笑骂道:“浪蹄子,都湿成这样了,居然连亵裤都不穿。”
馨儿便媚声道:“不湿怎么好迎接大爷呢?”
孙绍祖一手便拍了她的玉臀一记,继而便伸了一根指头往里头探去,只觉得湿热水滑,进入得毫无障碍,便又伸了几根手指进去,在里头挑弄撩拨。
那馨儿便如没了骨头一般,贴到孙绍祖身上,媚声不绝。
孙绍祖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便伸手大力揉搓馨儿的一双软雪,那馨儿一心想着孙绍祖的巨大物事,恨不得孙绍祖立即就和自己云雨起来,便打定主意要讨好孙绍祖,好叫他离不开自己。
孙绍祖却嫌弃这馨儿的桃源洞虽然不小,却不狭窄紧致,有些松松的,不说潘金莲,便是和香儿比起来也是差得远了,只怕做起事来不畅快,见馨儿一双软雪倒是饱满挺立,便低声和馨儿说了一句什么。
馨儿听了,连忙应了,拉了孙绍祖往床榻而去。
那馨儿便自己解了衣裳,那一双软雪便如一双小兔子一般在胸前跳脱出来。仰面躺着,自己捧着两团软雪,微微用力挤压,两座白色山峰之间,便出了一道峡谷。
孙绍祖便脱了自己下面的衣裳,巨大物事没了束缚,便狰狞着探出了头。
馨儿见了,心头突突地跳个不住,心想,他这物事这般长大粗壮,单是瞧着就让人欣喜不已,不知道待会儿那物事放到自己桃源洞中、与自己亲热起来,是何等销/魂刺激。一面不禁开始嫉妒孙绍祖的妻妾们,她们怎么那等好运气,得以遇到这等天赐的宝贝。
她这边还正胡思乱想,孙绍祖便提了物事从下而上开始动作,反复折腾她的双峰。
孙绍祖精力充沛,那物事近期以来又没能得到满足,如今得了这个机会,还不可着劲地肆虐作恶?不多时,那两座山峰便红肿起来,馨儿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只怕是破了皮了。
见孙绍祖仍是折腾不休,馨儿忙说道:“还请大爷怜惜馨儿。”
孙绍祖只是不听,兀自动个不停,许久,才发了出来,那灼热的液体便喷了馨儿一头一脸。
馨儿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脸上的脂粉都脱落了。
孙绍祖见她如此情状,脑海里头闪过潘金莲激情过后那粉红的小脸儿和身上淡淡的香气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再无兴趣与馨儿继续下去。便自己穿了衣裳,留了一锭银子,就往外走。
那馨儿服侍了他半晌,实在是指望能够和他春风一度,谁知道他还没和自己整出真章来,就穿上裤子便要走人,自然心里不愿意,忙说道:“大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馨儿服侍的不好?大爷教给馨儿也就是了,何必不成全奴家的这一份痴心?”
孙绍祖也不答言,径自往外头走。
馨儿顾不上穿衣服,便堵住门口,可怜兮兮地问道:“难道大爷丝毫也不顾念馨儿的仰慕之心吗?”
孙绍祖厌烦地推开她,叫了小厮牵过马,便往孙家而去。
那小厮也听说了今日孙绍祖和潘金莲起了争执的事情,见孙绍祖往妓院里头来寻粉/头,还以为今晚就在这里过了。谁知道孙绍祖却突然闪了粉/头,要往家里去。小厮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多问,只得服侍孙绍祖回去了。一路上,还正猜测着孙绍祖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暗生得意自投罗网
孙绍祖当时骂得痛快,回过神来,也觉得当时骂潘金莲骂得过火了一些,也不知道潘金莲这个贵族小姐受不受得了?一腔心事,被冷风一吹,方才觉得畅快了些。也不快行,只是慢悠悠地骑着马,到得家门口,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小厮儿。心中还正盘算,是等着潘金莲向自己服软,将丫鬟送上呢,还是向潘金莲说两句软话,将她哄转。
正在门口等着自己的贴身小厮叫平安的便迎了上来,陪着笑道:“奶奶置办了一桌酒席,还正等着爷您回来共享呢。”
孙绍祖闻言,心中一喜,还以为潘金莲惧怕自己,这是在向自己变相服软,想必以后肯定要对自己言听计从了,脚下便加快速度,忙忙地朝潘金莲住的正房里去了。
孙绍祖一路上脸带得意之色,到了门前,咳了一声,沉下脸来。
在门口望风的丫鬟一见孙绍祖的影子,便朝里头报信。潘金莲便迎了上来,一迭声地问:“爷出去了这半晌可是累了,我整治了一桌好酒席,就等着爷回来享用呢。”说着,也不假丫鬟之手,帮着孙绍祖将外衣给脱了。
潘金莲一脸的春风,仿佛孙绍祖那番辱骂就不曾发生过,服侍地十分殷勤,孙绍祖喜上心头,他本就好饮酒,潘金莲又频频劝酒,不免喝了一杯又一杯,不过一会儿,酒意便上来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潘金莲犹自还劝个不休,孙绍祖笑呵呵地就着潘金莲的一双素手,喝的不亦乐乎,喝了半晌,脑袋发蒙,身子便滑落下去,倒在了地上。
潘金莲见孙绍祖似乎是醉了,还有点不放心,蹲身下去,伸手碰碰孙绍祖,娇声笑着:“爷,再喝一杯呀。”却见孙绍祖一动不动,这才相信孙绍祖这是真醉了。她直起身子,冷笑着对司棋和绣橘说:“东西呢,把他绑起来。”
司棋和绣橘手忙脚乱地将寻到的麻绳拿了出来,三个人合力将孙绍祖挪到椅子上,用绳子将孙绍祖牢牢地绑住。
潘金莲还不放心,一一试过,确保孙绍祖不会逃脱,才放下心来。
潘金莲坐下来,喝了一杯茶,司棋问道:“姑娘,接下来怎么办?”
潘金莲想了想:“叫莲花儿把云儿叫来,就说大爷醉了,叫她来服侍大爷。”
司棋应了,出去叫莲花儿去传话不提。
云儿能够在和香儿等人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在孙绍祖跟前立稳脚跟,自然是因为她心机过人。
她是孙家的家生子,对孙绍祖的性情十分熟悉。看起来香儿比她受宠,其实这也是她的计谋的一部分。
云儿看得明白,孙绍祖是个阴狠老辣的人,从他如何对付继母就看得出来。孙绍祖再放荡不羁,骨子里头依旧是个依照礼法而行的人。正房奶奶没生出嫡子之前,孙绍祖是绝对不会允许庶子出生的。
从前在大同府的时候,孙绍祖身边有两个极为宠爱的通房丫头,一个叫媚儿,一个叫静儿,孙绍祖几乎都是叫她们两人服侍起居,将她两个打扮得如同人家的正经姑娘一般。然而,每次服侍过后,都没少了一碗避子汤。
那避子汤便是再好,到底还是伤身子,那叫个叫媚儿的眼大心空,想着若是自己抢先生下庶子来,将来正房奶奶就是过门来,也要给自己几分脸面。便悄悄地将避子汤给泼了,过了没两个月,果然有了身孕。媚儿想着孙绍祖若是知道了,以他对自己的宠爱,肯定会允许自己生下的。谁知道孙绍祖知道了之后,顿时翻了脸,叫了人往外头寻了一副堕胎药,浓浓地熬了一碗药来,强行给媚儿灌了下去,当夜那媚儿便流下一个成了形的胎来。过后,落红不止,孙绍祖又不许人照拂她,拖了一阵子,人便没了。
没过多久,那个叫静儿的不知怎的,得罪了孙绍祖。被孙绍祖叫人剥了簪环衣裳,拖到院子里头当着众人的面儿给打了十个板子,随便寻了个小厮配了。那静儿喝多了避子汤,伤了身子,挨了打伤上加伤,嫁人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那小厮本来就嫌弃她破了身子,不是黄花姑娘了,又见她居然无法生育,整日骂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间或脾气上来,甚至还要动手打她,真是过得十分凄凉。
云儿将这些看在眼里,自然是要吸取前人的悲惨经验教训的。自打到了孙绍祖身边服侍,便一味守拙,哄着香儿出头。她服侍孙绍祖不多,喝的避子汤自然也不多。
那香儿是个没成算的,每回服侍过孙绍祖之后,便趾高气扬的,炫耀孙绍祖是如何喜爱她,给了她什么首饰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