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吃饱,心里却惦记着那合卺酒,实在是他身上的酒味让她又一瞬间的迷惘,她从未见过他喝酒,也从未在他喝酒的情形下做过这事儿,这会儿心中一动,与他热吻之后,舔舔嘴里淡淡的酒味,便想喝了那合卺酒了……
“嗯?”
云重华这会儿的心思很简单,既然她解释清楚了,他本来也不生她的气,那就暂且不想这件事了,春宵苦短,他只想将她快些吃干抹净了再说,何况今日是正大光明的做这件事,再也无需避着谁了,这会儿听了她这话,垂眸瞧了一眼脸颊红红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的女子,不由得勾唇邪肆一笑,“你想喝?好啊,那就喝!”
他倒是真的起了身,眯眼瞧了一眼她脖颈上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痕,呵呵笑了几声,低头便解了自己的衣裳,大红喜服用手一拨,便都落了地,不过片刻,他便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挑眉望着她一笑,当即转身去拿合卺酒去了!
花未眠脸颊一热,见惯了他的无赖本质,却也未想到他这般豪放,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那昂扬翘起的地方,微微抿唇,垂了眼眸,只觉得屋内又热了几分,她稍稍翻了个身,只觉得喜床并不柔软,想起一事来,忙爬起来把被褥下塞的那些花生瓜果全都拂到地上去了,又一眼瞅见铺在榻上的一块白绫,将那白绫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微微撇嘴,嘟囔道:“这大婚到底是按规矩来了,可惜我那守宫砂是假的,我也早不是处子了,这还哪里有落红呢!哎,少不得明早起来要作假了!”
她知道第二日早起白绫落红是要给当家主母查看的,就算苏吟霜知道他们的事,这个规矩也是不能少的,毕竟他们的婚事不能出任何差错,自然的,作假这事也难不倒她!
案花是的戴。云重华早已拿了合卺酒过来,听她这话,勾唇一笑,也不管她,只将杯中之酒都含在自己口中,扑过去保住她就往她口中哺过去,直到口中的酒尽了,才放开她,接下来也不说话,只一杯一杯的对着她哺酒,眸中幽色越来越深……
这般暧昧热烈的情形,花未眠哪里受得住?
合卺酒喝完了,她的身子也彻底软了,含着酒意的水眸欲语还休的望着他,方才他靠过来之后,她就拿不住那白绫了,手一软,白绫飘落在床榻边上,落在两个人的鞋边,而她,也早已被男人密密实实的圈在怀中,男人自喝了酒,也不说话了,只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弄得她直哼哼,她自个儿喝了酒,又将那一壶都喝完了,抵不住酒意和他的厮磨,早就起了反应了……17901733
“嗯……”
他倒是没有厮磨多久,扯了她的亵裤就进来了,没有碰到该有的阻碍,长驱直入,然后便狠狠的捣动起来,忍了这许久,又忍着喂了她一壶酒,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
屋中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绝于耳,床榻也在晃动,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那般缠绵悱恻……
“……眠眠,是不是不用再出去了?”
“嗯……嗯,是,你就在里面吧,这会儿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他兽性大发,不仅仅要了一次,就只她自个儿记得的就有三次了,特别是她哼唧着声音说不用出去,不用偷偷摸摸的话之后,他就跟疯了似的,狠命的压着她做做做,完全没了往日的顾忌,就在她要被做昏过去之前,只听到他在耳边一边动一边温柔的道:“……月夜不寐,愿修燕好。”
色胚子!
她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可到底体力不支,竟被做晕过去了,连他是何时结束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还未亮起,她只觉得身上酸软的很,且四处黏腻,桌案上的龙凤双烛依旧燃着,屋中烛光浅淡,处处透着恬淡温馨,她忽而就牵起唇角笑起来,轻轻转眸去看旁边熟睡的男人,那人一脸餍足,正睡在她身边,不过,总算是消停了……
她微微抿唇,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他的斗篷去开了门缝儿,轻声唤了一声:“慎言可在?”
从前她是不要人值夜的,只是今夜不同往日,本来确定了青芽值夜,但慎言却自告奋勇的要值夜,说她有功夫在身,不怕冷,免得青芽冻着了,花未眠听了这话,便让慎言值夜了。
外头有一声响,花未眠便低声道:“弄了热水进来,我要洗一洗。”
外头有人低低的应了,她一转身,眸光落在床榻踏脚上的白绫上,微微眯眼,捏着斗篷的如玉的手一紧,却将左手银镯退了下来,弹出匕首,一步步慢慢走到床边。
---
求推荐票票啊啊啊
一夜十次
更新时间:2013-11-23 0:20:41 本章字数:3342
夜十次
她走得很慢,是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人,到了踏脚边上,捡起那白绫瞧了半晌,微微挑眉,伸手把那帷帐撩开,也不顾自己身上滑落的斗篷,移到云重华脚的地方,刚要下手,却有人大力一抓,有大手夺了她的匕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了!
“你醒了?”
花未眠一愣,没想到会被人偷袭,随即望着压在她身上用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她的男人讨好一笑。
“你起来的时候我便醒了,”
云重华挑眉,扬了扬手里精巧的匕首,“怎么?你怕为夫醒了?你这拿着匕首要对为夫做什么?夜半无人谋杀亲夫么?”
“不是,我怕疼,就想割你一下,取点血,”
花未眠被他压着身子根本不能动弹,只有手可以动,便摆动手里的白绫给他看,“你瞧,这个明儿得交差!”
走的惊的边。既然没有处子血了,只好用别的东西代替一下了,当初落在苏家小院子里的落红,只怕早就没影儿了。
“你怕疼?”
云重华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某人当初在清和观的时候,为了退婚,可是毫不犹豫的用这个匕首狠狠的割自己的,怎么如今倒怕疼了?”
他虽在笑,眼底却有凉意,花未眠见他嗤笑,心里一突,总觉得他入府之后,多了些许气势,寻常不觉得,只要他微微冷了眸色凝眸看人的时候,就会分外明显,她都有些被震慑到了,只得赔笑道:“你不是说,要我爱惜自己么?如今我就要学着爱惜自己呀,我怕疼,又怕伤着自己,当初清和观那些疤痕,用了好多药才消下去没有留疤的,如今我不想伤了自个儿,你就让我割一下,好不好?”
看她眼中明晃晃的恳求,云重华眸光一闪,忽而坐起来,将大手递到她跟前,连匕首也还给她了:“来吧,割吧!”
看她说的可怜,他心里到底还是怜惜她的。
花未眠嘿嘿一笑,拿了匕首,却拿着白绫又去靠近他的脚,拿着匕首在他大拇指下头轻轻一划,鲜血立刻便涌了出来,她忙用白绫抹了一把,见样子不错,才笑道:“这是个隐秘事儿,总不能在你手上或手臂上留下伤痕,不然让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儿呢?只好委屈一下你的脚啦!”1d7di。
他只觉得自己脚上刺疼了一下,之后便看见她拿白绫抹了一抹,就瞧见白绫布上一抹嫣红,微微眯眼没有说话,就见她收了匕首,重新将银镯戴在左手上,又听房门一响,原来是慎言弄了热水进来,花未眠见云重华不说话,便又低声吩咐慎言去拿碱水进来,慎言什么话也没说,依旧去寻了碱水进来,然后便又默不作声的去外头守着了!
见花未眠用碱水洗掉手臂上张道姑给她点的那个守宫砂,见那鲜艳的守宫砂慢慢褪去颜色,他微微眯眼,跟她对坐帷帐中:“眠眠,你就这么相信皇上送给你的两个人?那两个人难道不是他的眼线?”
花未眠头也未抬,只抿唇道:“我相信她们,不过,我的相信,是基于青芽已经将她们的身世都问出来了的份上,这两个人都是江州人,家里从前都是茶农,后来家里支撑不下去,只能将她们卖给人牙子,之后流落到京城来的,她们将自个儿家里的事情说的很清楚,我也去信回江州问过,确实有这样的两家人,她们两个不愿意在宫里待着,只是一直在御前侍奉,不得出宫罢了,皇上想给我添堵,又想着我将来进侯府之后内斗不断,便给了我这两个有本事的人,一个医女,一个老嬷嬷,你心里自然是清楚皇上跟清河王不对盘的,自然皇上也会帮着我了,至于更深的心思,只怕有,只是目前不知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你知道我的手段,我是不怕她们是眼线的,如若不是,自然我不会亏待她们,如若是眼线,我自有法子知道!”
听了她这样说,便知她心里有数,他撑着身子斜倚在床榻上,也不管锦被只盖着腰身以下,修长的身子都露在外头,只勾唇笑道:“皇上跟清河王不对付,这也是好多年的事情了,他自然是希望清河王不痛快的,不仅仅是清河王,还有夏氏,只要他们不高兴,皇上自然就高兴了!皇上除了抬举侯府,还有苏家,从前苏家被排挤出户部,被夺了皇商之名,跟清河王大有关系,我想,这一次咱们两个大婚,他也要抬举你们花家了!”
新贵崛起,比老的世家大族更容易掌握,毕竟世家大族根系太深,倒不如新贵来得直接,何况新贵是在现任皇帝手里起来的,自然对现任皇帝感恩戴德,做起事情来,更加得心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