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是白日,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
浑身酸软无力,黑发衬着姣好胴、体,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的在花丛中打滚的花仁,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果然是金枝玉叶,单单是这么看着,花仁都已经忍不住了!”
方紫薇面颊惨白,眼睛瞪得大大,近乎绝望地望着他:“不要碰我!我给你免死金牌,不要碰我!”
“花仁说过了,这免死金牌啊,迟早会是花仁的。郡主,春宵一刻值千金呢。”花仁淫逸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药丸。
望着眼中已经有了泪痕的方紫薇,花仁的笑容越发灿烂:“花仁一向不喜欢逼迫,这第一次嘛,还是顺从比较让花仁欢喜。”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方紫薇侧开头,死死地咬紧牙关。
花仁眼底划过一丝阴寒之色,脸上却带着如花般的笑容,伸手扣住方紫薇小巧的下巴,抿唇用力,将方紫薇的脸蛋转了过来。
掰开她的嘴,花仁淫笑道:“吃下这颗药丸,花仁保证会让郡主在第一次时,欲仙欲死!”
“你……下流!啊……不要,我不要吃……”不论方紫薇如何挣扎,这颗药丸还是灌入了她的口中。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紫薇吃下的药丸已经有了效果。整个脸蛋儿变得红红的,那种殷红欲滴的模样,小嘴微微张着,不停地喘息着……
花仁本就按捺了许久,到了这会儿,再不想忍,直接压了上去。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啊!”
从最初的抗拒到后面的玩转顺从承欢,香汗淋漓的方紫薇,紧紧抱着花仁,声音从开始的小声压抑,到了现在放肆呻、吟。
原本在花楼喝酒找乐子的太傅府中的护卫忽然被人从温香软玉中被人惊醒,惊闻府中来了刺客,快速赶了回来。
太傅府竟是不同往日,时时被景陵城中百姓关注着。百姓们看到他们面色煞白的从外面往府中赶,都好奇地跟了过来。
护卫们粗心大意,并未关门,就连守门的家仆惊闻小姐那边又来了刺客,惊得快速拍跑了过去。
少爷进宫面圣前交代过,一定要好好照顾小姐。
少爷代他们一向极好,他们也非常愿意。这会儿惊闻小姐那边出事,谁还会想着留在这里等着,都奔了过去。
后面那些好奇的百姓们,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心,心底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抓着,却还是有些不敢。人群中不知谁韩乐盛“保护安宁郡主”,身影一闪就跑了进去,其余人瞧见,也都一股脑儿跟了上去。
给读者的话:
一更……
695 下贱
他们一边喊着“保护安宁郡主”一边向太傅府中涌去,而等到他们赶到太傅府后院看到那一幕时,世界在那一刻静默了。
方家小姐谁人不知,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才学在整个凤天王朝,那是第一才女。又是百年书香世家,是太傅方际唯一的掌上明珠。
这样的女子,传闻她高雅,大方,温婉,娴静。当年太皇太后替当今皇上选妃的时候,倘若不是当年的顾家和那位皇后娘娘,方家小姐一定能够问鼎中宫。
无奈皇上心有所属,此生非当年的相门庶女阮绵绵不可,因此这位温婉贤淑,优雅端庄的方家小姐,最终只能成为一名云妃。
甚至后来,听闻与清妃争宠和加害皇后一事,最后被皇上废除品级,被贬冷宫。
当年他们惊闻那些消息的时候,都有些受宠若惊,不敢置信。
那是方家小姐,那个世代书香门第的第一才女方紫薇,到底还是在宫中变了质。有些人想,那也情有可原,毕竟不得皇上恩宠,后宫争斗又很厉害。
只是不是被封了安宁郡主吗?而且偶尔见到安宁郡主的马车,偶尔难得遇上一次佳人俏颜,也都是出水芙蓉一般清润温婉的人儿。
怎的如今……
怎的如今……
如此不堪入目?
是的,不堪入目!
百姓们看着在房中与男子抱成一团,甚至是坐在男子身上面颊绯红,浑身露在外面,神色放浪的女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个宛如被什么定住了一般,直勾勾地看着在床榻上一丝不挂的两人,再说出一句话来,再迈不开一下脚步。
而在床上的两人,似乎因为太过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
到底还是被方紫薇压在下面的男子花仁先缓过神来,注意到门口围了很多人,忽然一顿。随即,快速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光着身子微微颤抖着。
“郡……郡主……”他的声音很小,带着几分颤抖,似乎吓得不轻。
甚至,他的脸上流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战战兢兢地看了外面的人一眼,同时快速抓过旁边的锦被,将自己的身子遮住,惶恐地看着下面忽然一空,这会儿诧异地正因为身体的欢快在急速呼吸着的方紫薇……
众人瞧着眼中,瞬间便明白了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那些站在外面围观的人群,被里面的靡靡的两人惊得说不出话来的人群,终于找回来自己的意识。
“天啦,这还是安宁郡主吗?”
“安宁郡主?不如叫安宁贱妇吧!”
“安宁贱妇?瞧她刚才那风骚放浪的样子,据我多年出入花楼的经验来说,刚才她那投入娇、吟的样子,可比花楼中的姑娘浪多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方家小姐!”
“怎么可能,安宁郡主……你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不相信自己见到的吗?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安宁郡主却和里面那个男人,云雨之欢,还是在上面的那位……”
“往我这么多年来,对安宁郡主一往情深。当年十五岁我对郡主一见钟情,如今五年过去了,我乃我们家三代单传,母亲大人一直让我娶亲,我惦念着安宁郡主您……”
“可是……可是……我们家几乎都要断了香火,我都不管不顾,只想着某一天,能够得到郡主青睐,却没有想到……却没有想到……”
人群中一名灰色衣衫的男子神情悲愤而又激动地瞪着目瞪口呆,香、汗淋漓的方紫薇:“却没有想到,安宁郡主,竟然是这样自甘下贱,放浪的女人!”
“真是奸夫淫妇……”
“真是娼、妇,人家都是三代单传的公子,为了安宁郡主苦等五年,洁身自好到如今未娶,可是你们瞧瞧安宁郡主……”
“世风日下啊,原来一向温婉高雅,都不过是安宁郡主给世人的一个表象!”
“是啊,不过一个表象啊,原来她骨子里,竟然是这么下贱的一个女人!”
“瞧见她刚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样子了吗?放浪不堪,这可是郎朗晴天白日啊,即便是在自己府中,又怎么能如此放肆?”
“不对,安宁郡主所住的院子不是被烧毁了吗?这会儿怎么可能还是在自己的院子。”
“等等,我曾经受过方家小少爷恩惠,来过一趟太傅府,这个地方,有些眼熟。”
人群中一名男子站了出来,盯着院子外面的一个花圃瞧,然后猛然瞪大了眼睛,快速跑了过去,从花圃的一处翻出一个破碎的花坛来。
“是了,是了,我没有记错,这里果然是方家小少爷的方家!”
众人惊闻诧异,有人出声道:“方家小少爷不是说因为中毒,皇上惜才,将其留在宫中养身子吗?”
有人接话:“是啊,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还是南郡王世子出面,才救了他一命呢。”
说罢,那人又摇头叹息,视线落到了房中整个人已经几乎没了灵魂的方紫薇身上,视线从她一丝不挂的身上一扫而过,眼神极其鄙夷。
“竟然趁着方家小少爷不在府中,与野男人做出此等乌合苟且之事,真是不知廉耻!”
“是啊,真是不知廉耻,竟然是堂堂方太傅的掌上明珠,真是给方家丢脸!想方太傅是何等儒雅博学,如何清廉文雅,如今方紫薇做出此等丑事……”
后面的话都没有再说,而是直接将视线落到神色呆滞的方紫薇身上,对着她吐了一口口水。
而拉过锦被盖着自己光溜溜身子的花仁,这会儿神色惶恐地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再惴惴不安地看向呆滞的方紫薇,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我不是野男人,我……我是郡主的相好,郡……郡主说了……等到过了这段时间,等到她与世子大婚之后,也不……不会抛弃我的。”
似乎担心百姓们不相信一般,花仁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方紫薇的手:“郡主,郡主,你……你跟他们讲啊,我……我当初拼着性命从禁卫军中逃脱来,就是为了等到有朝一日,能与郡主在一起,哪……哪怕郡主有再多的相好,我……我也是不介意的,我……我知道我出身低微,不配与郡主白头偕老,可我就只想着做一个家丁小厮待在郡主身边,也是极幸福的,郡主,郡主,求您说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