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小书童,不知道后宫各种复杂的关系,纯粹的以为皇上喜欢的是太后。知道太后死,青妃入狱,顾家被满门抄斩,还是没有明白其中各种牵扯的感情故事。
“思音,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揽月抬眸看着面前有些失落又纠结的小少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思音抬起头来,瞳孔中带着悔意:“少爷,思音知错!”
喜欢一个人,或许还能放弃。
可若是爱上一个人,想要让放弃,他知道,凭着少爷的性子,绝对不可能。
那样的事情,若不是因为有皇上出手,而他们的人与王的人遇上,无一人回。或许皇后从悬崖上掉下来,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只是想要让少爷忘了皇后娘娘,并不想皇后娘娘死。他很善良,本是想着救下皇后娘娘后,让人放出皇后娘娘已薨的消息。
那样,少爷或许会伤心,可是少爷还很年轻,将来那么长的时光岁月,总会遇到再动心的人。
可是看到金大夫和月妃后,他有些担心起来。
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
揽月伸手将跪在地上的思音扶了起来,温和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随我一起去看看金大夫,时间长了些。”
眼眶一热,思音落下泪来。
474 其(二更)
西流国皇宫中,喜赜神情阴沉的可怕。
“还没有找到?”
前来回禀的侍卫跪在那里,身体在微微颤抖:“属下们在崖下河边发现一块衣角。”
喜赜盯着那衣角,面色又苍白几分。不说话,身影一闪已经到了侍卫跟前,将衣角拿在了手中。
粉色的衣角,上面还带着丝丝血痕。显然是经过河水浸泡,血痕已经很浅,但是上面的印记却很清晰。
喜赜握着那片衣角,想着自幼喜欢穿粉色衣裙的君音,不由直接想到了阮绵绵。
她继承了君音的记忆,从到君府醒来,便一直都是粉色的衣裙。只有偶尔去柴房忙活那一堆药物的时候,才会换成灰色衣衫。
“报!”外面有侍卫匆匆跑了过来。
喜赜面如寒霜,脸上因为受伤,对着灰白的颜色,冷冷道:“什么事?”
侍卫不敢抬头,看着地面恭敬道:“王,冷宫忽然走水了,张妃死了,月妃那边的,没有看到人。”
“月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喜赜握着衣角的手一紧:“冷宫那些女人,神志不清者,全部杀!”
“皇上?”国师和几位侍卫同时一惊。
喜赜笑得森然:“不杀掉,难道等下一个失踪下一个死了么?迟早是要死的,不如早点儿去陪陪父王!”
众人一惊,侍卫连忙点头。
“给孤监控好君府,哪怕是飞出一只蚊子,都要给孤抓起来!”喜赜声音森寒。
侍卫连忙点头,心底却忍不住诽腹,这会儿是夏天啊,这么多的蚊子飞啊飞,他们要忙活死。
可是这样的想法,给他一百个脑袋,他也绝对不敢冒出半个字来。看的出来王这会儿心情很不好,想要小命,就直接点头。
“都退出去!”喜赜沉声道。
众人一愣,连忙退了出去。
国师走在最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见王神色阴寒的可怕,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不过是一枚棋子,这会儿失踪了,生死不明,可是王的神色,分明就是上了心。
回到静和殿,国师直接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微微闭目,就听到后面房间里面有动静。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起身缓缓向那边走了过去。
到了里屋,只见屋内水汽迷漫,里面摆着一个浴桶,这会儿浴桶内正有一个女人正一手扶着桶壁,一手正轻轻滑着她白皙的纤细的右臂。
女人白皙若雪花,肤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她带着一枚银色的面具,只遮住一双眼睛。
这会儿女人的面前柔、软紧,耸,中间深深的勾了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果。粒,像是雪岭上的梅,将人骤然点燃。
似乎听到有人过来,微微一声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
国师走到浴桶旁,看着那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那无声的发丝和水中若有若现的身影发出无声的邀请。
眼底露出一丝兴奋之色,国师抬起袖袍,只听哗啦一下,一张吹弹可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
那半截面具遮住眼睛周围,而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
因为不提防被人猛然从水中捞起,这会儿那带着面具的双眸,正惊讶而又羞赧地看着来人。
注意到是国师,女人柔柔一笑,身子微微前倾,在浴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身下,那幽、深处,宛如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此情此景,国师已经看得大火燃烧、心跳急促,迫不及待地将少妇从水中捞起,抱在怀里将她的脖子搂住。
身体一转,直接抱着女人走向浴桶对面的大床,女人低低一笑,咬着唇娇、妩动人。
她主动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国师跟前,双手环住国师的腰身,宛如无骨地贴在国师身上,眼神妩媚勾人。
女人的主动明显让国师很愉悦,他轻轻喟叹着,阵阵舒畅,浑身快、感。
“够劲儿!”
喉结滚动着,国师这会儿已经浑身发热,用力拉开女人挡在面前的手,那挺立的果‘粒就那边忽然跳跃着进入他的视线。
柔然随着呼吸而起伏,那上面像葡萄般的粉红色的光泽让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主人……”
嗓音甜腻,带着一丝讨好,让人身子骨直接从头到脚,都觉得软软,似乎有什么从全身划过。女人双手环住国师的腰,见国师认可她的主动,又贴上去几分。
眼底火苗更浓,国师勾起唇角,阴阴一笑,直接扯开下面的长袍,将下面的衣服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提、枪,上、阵,猛烈而又狠戾地撞入。
“恩……啊……”
“主人……”
“啊……”
这样的直、入分明是很痛苦的事,可是女人却一脸陶醉,国师的力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媚。那剧烈的撞击声,充斥在整个房间中。床榻因为那样的运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房中女子的娇,媚呻、吟已经变成了低低求饶。
不过一会儿,竟是一点点抽泣起来,不停地喊着饶命。可是似乎无济于事,越发的让国师兴奋起来。甚至,还摆弄着各种姿势,不断地折腾着,舒缓着,释放着。
“真舒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内的女子几乎气若游丝,而她身上的国师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只是一种发,泄,纯粹的发、泄,没有任何怜惜,身下的女人不过是偶尔取、悦国师的一种工具,他扣住她的腰,让她像狗一样趴着,狠狠地从后面攻击,眼底带着阴沉的笑,笑得阴沉而又得意。
想着这个女人的身份,想着她曾经在那个人身。下承。欢,如今却这样卑微的被他骑。在胯。下,那种得意张扬的感觉,让国师越来越畅快,越来越用力。
“勾*引本国师,在床,上就这点儿本事,可远远不够!”猛烈地毫不怜香惜玉的撞。击,国师长长舒了口气。
不过方才那样的姿势,还有这女人大胆的动作,倒是让国师很满意。很久没有抱女人了,今天这个与平时那些比起来,滋味确实很不错。如果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因为她开始的动作引起了他的兴趣,单凭这个女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到了他房中,就是必死无疑的大罪。
刚才他还算尽兴,这个女人留着也还有用,也是王下令留着的人。
将已经晕死过去的女人向旁边一甩,国师整理好衣服下床,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来人!”
外面有宫女快速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等着吩咐。
“谁放她进来的?”暗哑的嗓音,却隐含着怒气。
宫女颤抖着嘴唇回道:“是……是奴婢,她……她说是国师您让她过来的,还吩咐了奴婢给她备好热水,要沐浴更衣!”
“是吗?”国师眼底尽是寒气,只看到她微微抬手,那边跪在地上的宫女已经缓不过气来,连忙用手抱住自己的脖颈。
双手不停地用力,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这会儿正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想要尽力摆脱,却无济于事。
“今日她活了下来,总要有人死!”嘶哑的声音中透着狠厉,手腕轻轻一动,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宫女瞪大的瞳孔中,焦距一点点涣散。
她的嘴角,鲜血一点点流了出来,国师微微一动,她的身体已经直接被甩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