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遭到了灭顶性的报应!
☆、95. 脱衣·洗澡(6000衣+)
焦长卿似乎很忙!
不,或许该说,他是个十足的夜猫子!
南月奴望了望天色,已接近午夜时分,可那焦长卿还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
“你不困么?”她问。
某人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只道:“你若是困了就先去睡吧。泶”
她倒是想睡!
南月奴眨巴着眼睛,一张小脸上的表情几乎都要拧成一团了。
这里只有一张床,虽说是挺大的,但终究是男女有别啊!她又不好占着人家主人的床铕!
而且,虽然焦长卿明面儿的身份是个太监总管,但是……想到她穿越来的第一天那手上的触感,南月奴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
“哪里不舒服么?”不知情的某人恰好抬眸,便就见南月奴一张红透的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着担心她,说话的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额头。
温润的触感拂上,南月奴的脸涨得更红,却是一把将他的手挥开,连连退了几步,道:“我睡了,晚安!”
说罢,便就急急朝着床榻奔了过去。
焦长卿的手顿在半空中,脸色微微一愣,而后却是唇角微扬,噙着笑意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只是,那书中的字句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南月奴到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晓自己如今不再是什么南家大小姐,便就从焦长卿的床上抱了一床被子,果断睡倒在仅能容下一人的软榻上。
见她这般自觉,焦长卿也仅是眉头微蹙,却也起了挑/逗她的心思。
在南月奴将将躺下,正一个翻身要躺平身子的时候,突觉一道阴影笼下,一股熟悉的气息扑入她鼻息间,让她心下一紧。
她猛地睁开双眼,便就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明眸。
“你做什么?!”南月奴猛地捏紧被子,他若再敢靠近一点,被子下的拳头就会毫不犹豫地挥出去。
然而,焦长卿却也只是这么望着她轻笑:“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吗?宫中可是有规矩,太监宫女的着装必须整洁,你这么一滚,这衣服皱得还能看么?”
“……”
南月奴大囧,她如今女扮男装混入宫的身份,若是脱了外衣,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身材的好么?!虽说那丰满的胸部已经被她用布带狠狠缠住了,但到底还是有料的哇,怎能白白叫他占了便宜?!
于是,南月奴猛一扬头,道:“不劳九爷费心,我这有备用的衣服呐!”
说罢,好似是为了确定自己的说法一般,拍了拍枕在头下的包袱。
那是小卓子为她准备的太监衣裳,因着焦长卿有令让她睡在这里,所以她这唯一的包袱便也就跟着被送了进来。
然而,焦长卿眸色微眯,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道:“如此……你也不怕弄脏了你家主子我的被子么?”
一床被子而已,何必这么小气?!
南月奴拉耸着脑袋,这边困意连连,那边某只妖孽非跟找茬似的纠结着,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平静些,脸上堆着好不恭敬的笑意来:“那九爷,您是想怎么着呢?”
“把衣裳脱了!”焦长卿唇角微扬,眸中流光溢彩。
而某只却随着这句话犹如风中石化!
她就知道,他来找自己搭话准没好事!
于是,南月奴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猛地扬起砸到他身上去,喝道:“还给你,小气鬼!”
见她似乎有了一丝愠怒,可焦长卿却还不准备放过她。
他面不改色,反而凑近她几分,语气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宁愿冻着也不愿脱衣裳,莫不是……”
说着,双目便就从她的脸上移到身上,好似是在探寻着什么。
惊得南月奴立刻双手环胸,喝道:“变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好猥琐!”
“我只知道,我的小月儿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呐!”他单手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南月奴总算看清了,同焦长卿对阵,说多错多,拖的时间越久,她越是有种被看穿的赤/裸感。
如此想着,她干脆一个翻身,背对着他说道:“困了,睡觉!”
而后,任凭焦长卿怎么唤她,她都跟睡死了一般不再搭理他。
焦长卿唇角的笑意微微敛起,也就这般由着她,转而继续坐到桌案旁看他的书籍去了……
南月奴本以为,她要么一觉到天亮,要么就是半夜被冻醒去偷被子。
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是被疼醒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南月奴的第一反应便就是……焦长卿的宵夜被人下了毒!
但是,等到她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焦长卿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而他却不见了踪影。
“九……九爷?”她试探着唤道,黑漆漆的屋子里一片死寂,她的声音太过弱小,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南月奴突然有了一丝恐慌。
如果焦长卿真得不再,如果她真得中毒了……那她要如何才能自救?!
便就是这样想着,心里的恐惧就越来越大。
胃绞痛得好似火在烧灼一般,揪心的痛让她想挠却挠不到,全身上下已被虚汗所浸透,让她仿若下一秒就会彻底晕死过去一般。
可是……她逃过了蛇毒,逃过了死刑,如今却要死在那糕点之上吗?!
这样的死法着实太过坑爹!
于是,她铆足了力气,猛地朝那床下滚去。
她相信,门外必定有为焦长卿守夜的太监或宫女,只要她闹出点动静,便就一定会有人进来救她!
如此想着的时候,她便也顾不得其他,让自己的整个身子狠狠朝着地上砸去。
然后,她的脑袋便就死死磕在了床边的木架上,如她所愿地将木架上的花瓶给碰到地上,砸出巨大的陶瓷碎裂声。
再后来,南月奴只听到似乎有开门声,却还等不到来人走近,她便眼前一黑,直直晕死过去。
若她此刻清醒着,一定会泪奔。毕竟在中毒死与自己犯二磕死中选择,她觉得前者会比较没那么弱智!
可她不知道,当她制造出这声动静之后,站在门外同神无乐说话的焦长卿心下一紧,几乎未着片刻停留便就猛地冲了进来。
而后,他便就瞧见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额头还冒着丝丝血液的南月奴。
“月月!”焦长卿眸色一黯,连忙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可怀里的人却是丝毫反应都没有。
“无乐!”他一声厉喝,尚等在门外的神无乐连忙冲了进来,在看见他怀里抱着的人时,原本紧张的脸瞬间黑成碳。
自她来雾北开始,没有替焦长卿看多少次伤,倒都伺候给这位南月奴了!
“快来瞧瞧她的伤势!”他如此吩咐,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将她抱到了床上。
屋内烛火通明时,他才瞧清她的脸色苍白得有多么吓人,更察觉到她那几乎被汗水所浸透的衣衫。整个情况看起来很是不妙!
瞧他那般紧张的模样,惹得神无乐也跟着紧张起来。先不论南月奴于他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了,就算他不说,神无乐也很清楚,若是南月奴出了什么意外,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如此,她便连忙上前替她把脉。然而……
“怎么了?是不是病得很严重?”焦长卿见她眉头紧张、一脸严肃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
但是,神无乐却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皮笑肉不笑地问他:“九爷,无乐能否问您一个问题?”
“说!”他的目光直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对于神无乐的问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却听神无乐问道:“今夜你给他喂了多少东西?”
“问这个做什么?”焦长卿垂眸。
元宝说,南月奴极爱吃糕点,所以他便就吩咐御膳房,将宫中好吃的糕点都各做了一小碟放在厨房里,就等着关禁闭的南月奴出来后去吃。
莫不是这些糕点出了问题?
神无乐扶额,继续隐忍着说道:“她没事,就是吃太多撑到了,等会让人煎点药吃下去,等吐出来就没事。”
其实她很想吼回去,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小毛病搞得神经兮兮的?!她是他焦长卿的御用大夫啊,半路插进来个南月奴是怎么回事?!
“可她看起来很不好!”虽说听到她无事,焦长卿稍稍放心了些,可是看着那张苍白到极致的脸,他还是有些担忧。
便就听神无乐皮笑肉不笑道:“谁让她一口气吃了那么多东西?”活像上辈子被饿死的一般!
焦长卿闻言,脸上早已笑容全无,他一本正经地同她道:“本座瞧着你闲得很,不若就去煎药吧!”
“……”她唇角抽了抽:“这种事交给下人去不就得了。”
“他们煎的药我不放心!”某只眸光微敛,语气却是极为坚定,见她不动,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觉得自己连这点时间都没有的话,那应当是很忙,不若我明天多给你派些活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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