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突然没了反应,焦长卿也适时停了下来,他冷声说道:“南月奴,日后不要太过轻易相信一个人,尤其是男人。”
他这话说得分外冷静,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而后,便就是从她身上爬起,眸中情潮渐退,不醉不迷。
南月奴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黑着脸道:“你耍我?!”
可焦长卿却是不语。
他将外衣脱下,迳自丢在她身上,道:“回去洗干净了还我!”
“……”南月奴狠狠瞪了他一眼,本想将那衣服丢回去,再一看自己身上,在桌子上蹭的到处都是油渍,如若就这样走出去,还不被人吐槽死?!
想了想,便就将他的衣服穿上,并顺手将乱七八糟的发髻弄散,用发带随意绑在身后,而后朝着焦长卿低啐道:“莫名其妙!”
果真是吃饱了没事做,跑来玩什么酒后乱性?!真真是白白浪费了那张倾国倾城的相貌啊!
面对着一屋子的乱七八糟,南月奴再没了兴致留下,权当自己方才又被他摆了一道,没好气地一声轻哼,继而甩袖离去……
她方一离开,焦长卿便好似全身力气都用尽一般,沿着墙壁坐倒在地上,脸上一片桃红,便连喘息声都显得愈加粗重。
他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要了她,可那丫头只怕还以为他是故意整她的吧?!
想到这里,他唇边泛起一抹轻笑。
罢了,便就如此,也好过让她恨他。
只是……胭脂醉,陈霆与她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竟做得这般决绝。
雾北怕是鲜少有人知道胭脂醉究竟是什么?!这是来自东极的酒,一口即醉,醉后便能使人萌生错觉,以勾出人心最深处的欲火。
这酒只对像南月奴这般没有半点武功、自制力又差的人有效,于他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可关键是,那酒中被人下了药……一种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焦长卿眸光微敛,看来,他必须要好好查一查南月奴身边的人不可!
只是现在……
他拉开衣襟,只觉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浑身燥热如火。
“啪!”门再一次被推开,伴随着南月奴的高喝声,“姓焦的,本姑娘想了想,觉得方才的事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她话音未落,便就怔愣在门口,抬起的步子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收回。
眼前,焦长卿面颊上泛着两团可疑的红晕,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胸前露出一大片肉色!
啧……果真是被老天爷区别对待的人呐,只是这般随意的动作,竟让南月奴鼻头一热,两条红涕便就这么没节操的流了下来。
便就见焦长卿扬眉说道:“如今你也看过我的身体了,要不要再来摸一摸好抵消方才之事?”
“……”
他当她是在垂涎他的美色吗?!她好歹还是个柔弱小女子好么?!
南月奴一抹鼻血,冲上前两手一抓,隔着衣衫狠狠抓在他的胸口。
咩~她其实早就想抓一抓了!
焦长卿一愣,随即笑了开来,他哑着嗓子问道:“为何又回来了?”
“讨说法啊。”南月奴收回手,目光直直盯着他道,“你是不是病了?”
她到底不是狠心之人,明知他有异样,岂能丢下他一人离去?!
焦长卿轻声一叹,正欲开口,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习武之人向来耳聪目明,不用等看到他便就已察觉,来得还不止一人。
他目光微敛,在她耳边轻喃:“抱紧我,不要出声!”
蛤?!
南月奴不明所以,便就在那群人刚刚到达房门口之时,焦长卿猛地将南月奴一把抱进怀里,直接破窗而出,从客栈二楼跳了出去。
二人皆是白衣飘飘,远远望去,便就好似一对仙侣踏云而来,当然,如果没有南月奴的尖叫声那就更美好了!
只是也败她的叫声所赐,竟被人认出,那日同九爷一道凌空飞过的人正是南记棺材铺的二少爷,南绍谦。
再加上,据目击者称,当日客栈包间里一片狼藉,饭菜汤汁撒了一地,桌子上的油渍更呈现出被人压过的痕迹!
再据全福客栈掌柜声称,当日他在楼下守店时,房间里不断传出某人的尖叫与呻吟声,以及楼板的震动声。
于是乎,关于当日客栈里的故事众说纷纭。
有说九爷与南公子早已珠胎暗结,已成一段佳话!
也有说南公子当日是在同九爷吵架,因为他不甘心做下面那只!
当然,也有明白人表示,其实南公子一点都不喜欢九爷,但九爷势大权大,逼得南公子不得不做他的男宠!只不过呢,鉴于九爷相貌实在惊为天人,所以此版本只为少数人信奉!
总之,故事的各种版本都有,其主角直直围绕神秘九爷与南家二少!
☆、75. 千岁5·轻薄(今日第三更5000+)
“焦长卿,我们要去哪里?”甩开那一帮突然冲进来的人之后,南月奴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一条她极为陌生的街道。
不是她一定要这么不矜持,在被身边这男人轻薄之后还屁颠屁颠地跟过来,实在是……
她无奈地望着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焦长卿。
自从客栈轻功逃出后,他便像个软柿子一般瘫软在她身上。倘若不是看他脸色苍白,还喘着极弱的气息,南月奴当真会一脚将他踹开。
半天都不见焦长卿回答她,只是紧紧闭着双眼,好似是睡着了一般旄。
南月奴无语望天,她琢磨着,还是先找个地方将他安置好,再去找个大夫来给他瞧瞧吧!
看他这模样,莫不是中毒了?!
想到这个字眼,南月奴浑身哆嗦了一把,竟是说不出的阴寒嵝。
“千岁?”突然,一声略显正气的声音自他们面前响起。
南月奴狐疑地望着站立在他们面前的几人,几个穿着好似官衙服饰的男子。
那官服却又与先前在京兆尹那看见的有所不同,莫不是哪家皇亲府上的侍卫?!
“你们……叫他?”南月奴指了指靠在自己身上的焦长卿,神色茫然。
千岁?!听这称呼……这家伙莫不是个王爷?!
那几人似乎对她的疑问毫无反应,其中一人见焦长卿软趴趴地靠在她身上,面色难看,二话不说立刻拔刀相向,怒斥道:“说!你对九千岁做了什么?!”
“……”南月奴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她翻翻白眼,十分想回他们:明明是你们家千岁大人对本姑娘做了什么好嘛?!
但是,不等她详细解释如今的状况,便就听那人又道:“来人,先将她押回去,且等千岁醒来再做定夺!”
“……”
南月奴后悔了!她真应该就直接摔门走人才对,好好的又跑回去干嘛?白白惹得一身腥啊!
如今望着这个阴暗、潮湿的大牢,她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不是应该让强/奸未遂的焦长卿来坐牢才对嘛?!为什么被关进来的反而是她这个受害者?!
“这位小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其实我是救你们家王爷的人啊!”南月奴隔着牢门同那在牢里巡逻的狱卒解释道。
可那狱卒却是眉头一挑,十分诧异道:“你救的?”说着,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几番,轻蔑道,“就凭你?半点功夫都没有,你能救得了我们九千岁?!”
说起焦长卿,他瞬间来了劲儿,干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同南月奴说道:“你别看我们九千岁长得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那功夫可当真是了得,整个京城至今还没人是他的对手呢!”
“这么厉害?”南月奴一脸不信。
想了想,人家厉不厉害关她什么事?!她如今想办法自保才是,于是她嘿笑道:“小哥,你也瞧见了,我这么个没有半点功夫底子的人,怎能伤得了你们王爷啊是不?!所以这是冤案呐!未免造成你们衙门里的办案事故率,还是赶紧放了我吧!”
“放?”那狱卒好似在看闹剧一般望着她,冷笑一声,却是道,“老子至今还没见着谁能活着从这东厂大牢里出去的!”
说罢,他站起身来,十分“好心”地提醒南月奴说道:“你也别妄想着能出去了,有这心思不如花点银子好找家人来帮你打点后事吧!”
这狱卒完全不似在开玩笑的模样,南月奴被这一吓,也提高了几分警惕。
她试探地问道:“那请问……你们家千岁王爷可醒了?”
只要他醒来,便一定能证明她的清白!
闻言,反倒是那狱卒一脸狐疑地问她:“从刚才开始,你为何要唤我们千岁为王爷?”
“难道他不是王爷吗?”南月奴错愕。都称为九千岁了!
可那狱卒却好似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一般,脸上毫不掩饰地爆笑出来:“你说你救了我们千岁,难道还不知道九千岁的身份吗?”
被他这般鄙夷地问话,南月奴翻翻白眼,她倒是也想要知道啊,可又没人告诉她!
紧接着,便就听那狱卒十分自豪地说道:“告诉你吧,我们家九千岁的真实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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