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谦你这是什么意思?爹爹你瞧墨谦他……”
“闭嘴!”
女儿和儿子,墨谆偏袒的自然是儿子了。
所以,一向对墨华染百依百顺的墨谆,在这个时候,也很不客气的怒斥墨华染。
被气着的墨华染,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宠爱她的爹爹会为了墨谦而如此的怒斥她,顿时觉得好生委屈。
气哼哼的瞪了眼墨谦,对于这个弟弟,她很厌恶,现在就更加的恨不得他死在外面了,为什么要回来?
恨恨的跺了跺脚,墨华染委屈的转身就跑了,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谦儿你先回去吧,爹爹有话和你长姐说。”
墨谦的回来,让墨谆的心情甚好,在对待墨流卿上面,虽然称不上多好,倒是也和善了许多。
反正不过只是一个将要送人的女儿而已,罢了,最后叮嘱两句,等主子将她带走就完事了!
她是温家的女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墨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想法,即使知道这是温雅兰为他生下的种,可是他从来就不愿意承认。
每次只要是一面对这对母女两个,他就想起了自己是怎么走上今天的位子的,让墨谆受不了!
养着墨流卿,也只是因为想要利用墨流卿在温家得到一些的好处。
可是现在墨谆发现这个原本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棋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再是受自己的控制,顿时,就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念头。
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事情能比讨好主子更加长远有意义的事情了。
“父亲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墨谦的面说?还要避着墨谦不成?”
墨谦就这么的挡在墨流卿的面前,一步都不肯让。
“你,…”如此的冥顽不灵,饶是宠着墨谦的墨谆,也有些动怒了,不过最后还是强自的压下心头的火气,一甩袖子,“罢了,你好生的歇着吧,没事就不要出去了。谦儿你刚刚回来,还是快些去和你娘说些话,她可是想念你的紧。”
说完,墨谆冷睇了眼墨流卿,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对他来说实在是不能入眼的小院。
墨流卿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淋了一夜雨的缘故,现在着了风寒,脑子昏昏沉沉的。
“不是说脑子好了?怎么还是这般的蠢?”
墨谦忽然的张开,毫不客气的斥责她。
原本年纪就不大,那一本正经的老成样,让墨流卿稍微的一愣。
她能够感觉到墨谦对她的善意,虽然说话不是太好听,可从原本的身体主人的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墨谦确实是次次都护着她。
年纪小小的墨谦,每次都护着她这个异母的姐姐不受亲姐姐的欺负。
从小墨谦就似乎很不喜欢他的亲娘,甚至连墨谆,他也不是很贴。
但是惟独的,就是对墨流卿却极为的呵护!
墨流卿觉得奇怪,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知道他们对你意图不轨,还傻傻的送上门去,白痴嘛你!”
粗鲁的抓住她的手,在摸到她身上不正常的滚烫的时候,又咬牙切齿的咒骂起来,“你还真的是白痴啊,啊?你这一身湿衣服是怎么回事?衣服湿了不知道换吗?”
虽然是这么说着话,墨谦却还是用内力将墨流卿身上的一副烘干。
“我很好!”
墨流卿望了眼自己被握住的手,然后缓缓的抽出手,这么长时间,终于张口说话了。
不说话倒是还好,这一说话,墨流卿和墨谦才发现这声音有多么的沙哑难听。
“你个蠢货,生病了还不知道让大夫来瞧?快些回去躺着。”
墨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就炸毛了,跳起来抖着手指着墨流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有人在等你!”
墨流卿有些喜欢墨谦的性子,虽然依旧还是冷冷淡淡的,可语气倒是和缓了许多。
墨谦也是个聪慧的人,怎么能听不明白墨流卿话中的意思?
“得了,谁愿意去看他们那张恶心的嘴脸。快些回去床上躺着,不然我就将你扔到池塘里喂鱼,你信不信!”
听到这话,墨流卿的眼底染上了点点的笑意。
她记得,以前的时候,墨谦就是喜欢用这样的话来吓唬她,而且屡试不爽。
现在他竟然还用这样的话来吓唬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墨谦将墨流卿安排好,甚至还拽了一个大夫来为墨流卿诊断,在确定墨流卿真的只是着了风寒,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这才百般不情愿的在佟管家的讨好催促下,千交万代的离开了墨流卿的小院。
墨谦一走,芍药就一脸心疼的端着已经炖好的药,“小姐,快些将这药喝了。”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墨流卿接过药,搅动了几下之后,黑眸冷寒。
“是的小姐!”
芍药将一叠厚厚的账单递到了墨流卿的手上,“老夫人说,小姐想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都有温家在小姐的背后撑着!”
墨流卿翻了一下手中的账单,一口饮尽手中的苦涩的药,随手将手中的账单放在一旁。
“你先去休息吧!”
“小姐……”
“今儿是七夕,去玩吧!”
“芍药不去,芍药要陪着小姐!”
“我不需要你陪着,我需要静一静。”
墨流卿挥挥手,背过身,不愿意再答话。
芍药无奈,只能听话的从房间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会过头看了眼墨流卿的位置,见她没有反应,这才缓缓的合上门。
门合上的瞬间,墨流卿就从床上翻身而起。
动作迅速的换了身衣衫,用白玉冠将头发束起。
在看到镜子中的半张脸肿起的养子,墨流卿的眼中冷光闪烁。
她从来不用胭脂水粉,这一次却不得不依靠这个来遮掩这半张脸了。
当完事做完之后,墨流卿戴上白色的面具,遮挡住了那张精致的面容,从后面的窗户跳出去,脚尖一点,从右相府的上空快速的掠过。“这是今天一早就送来的各个请柬!”
墨流卿冒着风寒,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再次的回到了凤府。
易安见到她,也不问她去了什么地方,而是将从今天一早就收到的请柬递给了墨流卿。
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墨流卿坐在书案前,头也不抬的挥挥手,“你去回绝了!”
若不是因为现下她身份的特殊,她也不会如此不知疲累的来回。
“你师傅可有话传来?”即使是身子不适,墨流卿也还是清冷着音色,抿唇淡淡的问道。
“不曾!凤主是否有话需要易安去传?”
“不了,你下去吧。”
书房的门开了又合上,房间中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知为何忽然的在脑海中响起了昨夜陪着她一起在雨中淋了一夜雨的人影。
朋友?
这是他的原话!
墨流卿忽然有些好奇,要是她知道她的目的的话,是否还会如此的告诉她,要和她成为朋友?如果知道她是那个曾经逼迫北流差点亡国的凤鸾时,还能如此坚定的告诉她,想要和她成为朋友?
墨流卿承认,如果无关乎利益的话,容洛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可以结交之人!
罢了!
她要的也不过只是北流的权,去对付南衡罢了,却也不曾想要真正的夺了北流的权,自然,也就无需和他为敌了。
或许,结交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那些请柬,若是应下的话,恐怕多疑的永和帝,在她还没有真正得到重用之前,就得处理了她。
大概是因为之前来的时候喝了些药的缘故,此时的墨流卿隐约的有些疲累感涌上来。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能睡下?
从宫铭珏的信中,墨流卿知道,虽然南衡的大部分人都信了楚风然的话,可也还是有小部分的人抱着怀疑,坚决不信的态度。
现在楚风然还是有些忌惮的,因为遍处都找不到铩羽令,自然也就无法掌控铩羽骑的七万两千人。
南衡之所以成为四宇第一国,那自然是因为那七万两千可以以一敌十的铩羽骑的存在。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的一国之君,却连天下四军中的铩羽骑都无法掌握在手中,那么,他的那个皇帝也就做到头了。
呵,楚风然以为那么简单就能找到铩羽令?
或者说,他真的以为凭借一枚铩羽令,就能掌握她的铩羽骑?
铩羽骑的七万两千人,都是有血性的人,他们的兄弟,他们的主子被污蔑杀害,现在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那就等于是将他们全杀了,那也没有一点的可能。
楚风然以为单单的除去她和她的那些个兄弟,就能掌握了她的铩羽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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