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白逸云皱起了眉头,不客气地沉声问道:“你是谁?”
听到这不客气的问话,风怜影挑高了眉头,而云洛洛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口吻道:“风怜影,看来白二少不待见你啊!”
话落,白逸云眯了眼眸,徐徐往院中走去,望着风怜影道:“原来你就是人称江湖妖女的风怜影,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这一语双关的嘲讽落在风怜影的耳中,令她扬了扬眉,但却并未将其放入心底,反倒厚着脸皮道:“白二少过奖了!”
显然,白逸云没见脸皮这么厚的人,当即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你来白家有何贵干?”
“观礼啊!云妹子大婚,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缺席?”风怜影这话说得坦然自若,但听入白逸云的耳中却惊了不小。
只见他将视线落在云洛洛的身上,带着几分诧异道:“她,是你姐姐?”
想起自己曾经羞辱她是,总是妖女妖女的喊,那时,他未曾想过云洛洛真同这妖女风怜影有什么关系,今日听到这话,自然吃惊不小。
但,显然,云洛洛也并不想同风怜影这厮有什么牵连,只听她冷笑一声道:“麻烦您老人家别沾亲带故,我同你一个铜子的关系也没有!”
“哎呦!云妹子,话如何又说得这么绝情呢?你不是还托我给你打听那昆凰玉的下落吗?怎生消息还没得到就急着翻脸不认人了?”风怜影不在意云洛洛的冷言冷语,径自抛出这么一句。
这话如同平地春雷,猛然炸醒了院中的两人,白逸云突闻昆凰玉,心下骤然一紧,视线落在了云洛洛的身上。
而云洛洛则眯了眼眸,望着风怜影,沉声道:“你有消息了?”
“是有一点!”风怜影笑眯眯地冲着云洛洛眨了眨眼直言不讳道。
“那为何昨晚不说!”云洛洛对风怜影感到有些恼怒。
“急什么?你现在又走不了,就算知道了也白搭。不若等你大婚,我在将这消息当做礼物送与你如何?”风怜影的这个算盘自然是敲得响,一举两得,既给了云洛洛消息,又送了云洛洛人情。
但云洛洛又岂会如她所愿?关于昆凰玉的消息,她可是整整找寻了一年有之,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又那有心情等那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大婚?
“那你的意思便是说,若没有大婚,你这消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云洛洛冷笑一声,缓步朝风怜影走去。
风怜影呵呵一笑答道:“也未必,不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机罢了。”
“为何?”云洛洛欺近风怜影,水眸半眯,一抹危险的神色自眼底闪过。
“如若我现在说了,你又跑了,那白大公子找我要人,我可怎么办?”风怜影两手一摊,显然就是铁了心吊着云洛洛的胃口。
“你!”云洛洛一把拽住风怜影的衣襟,眼底闪现着警告之意,然而,风怜影却视而不见,一个转手,将她推开,自得地拍了拍衣襟。
直到这时,一旁的白逸云这才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云洛洛的手腕质问道:“你在找昆凰玉?”
☆、逼问
逼问(2115字)
说起这昆凰玉,还是蒙上了几分神秘色彩的。据说,这昆凰玉是千年前的古玉,但这并非是人人对其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最为关键的是,据江湖传闻,这昆凰玉中藏匿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关于昆凰玉的传闻,白逸云也只是零零碎碎地从师兄弟那听闻过一些。
几百年来,这块昆凰玉驱使着无数的江湖人前仆后继地争夺和寻找。
因为,据传,这玉里藏着一个跟宝藏有关的线索,只要能找到这块玉,便能寻到那处宝藏。
宝藏这种东西,从古至今都是为人津津乐道之物。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高官大侠,这种东西都对其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只是,关于昆凰玉,白逸云曾听闻,在百年前曾引起过一场江湖上的混战,很多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昆凰玉也至此下落不明。
之后,还有许多人曾试着探寻过它的下落,但却没有人真正知道,这块玉究竟在谁的手中。
白逸云对此也曾好奇过,但却被他的师父义正言辞地警告,崆峒派的弟子,但凡有人试图寻找昆凰玉的,定要逐出师门!
之后,那昆凰玉在白逸云的认识中,便如同毒蛇猛兽一般的存在。
此刻,他猛然听闻云洛洛提到要找寻昆凰玉的下落,他自然心下一紧。
“你知道昆凰玉?”云洛洛的视线落在白逸云的身上,流出几分探询。
白逸云蹙着眉头,心下稍有迟疑,沉吟半响之后,徐徐说道:“听说过,不过这昆凰玉的话题不知为何,在崆峒派是一个禁忌,没人敢提,师父说,若是听到有人私下议论便要按门规处罚,若是有人私自寻找,便会被逐出师门!”
云洛洛闻言,眼眸顿然眯了眯,一个想法自脑海中划过——指不定那崆峒派的掌门飞绥子知道一些什么,或者,那昆凰玉在崆峒派内,他这才下令门下弟子三缄其口。
显然,云洛洛想到的,风怜影自然也想到了,只不过,她掌握的消息要比云洛洛的多一些。
因此,只听她呵呵讪笑两声,望着云洛洛道:“云妹子,甭想了,那昆凰玉是万不可能在崆峒派的!”
显然,风怜影这般肯定的话语已然透露了她知道一些内情,甚至是那飞绥子下禁口令的原因,恐怕她都了然于心。
“你如何知道?”云洛洛闻言,沉声质问。
显然,风怜影并不打算就这么告诉云洛洛,只听她狡黠一笑道:“云妹子,放心,姐姐我的消息绝对可靠!待到你大婚之日,我自然告知!”
云洛洛自是明白,再问下去也是枉然,风怜影铁了心不会将消息给她。除非用点手段,兴许还能套出一两句实话。
心思在她肚中转了两圈,她毫不客气地冷笑两声,望着风怜影那张小人得志一般的容颜,风轻云淡道:“我没怀疑你的消息,我只是怀疑你可能会憋不到我大婚那日罢了!”
显然,云洛洛这话中有话,风怜影的笑意微微僵在脸上,心底“咯噔”一下——要知道,这江湖人把云洛洛称之为祸害是有一定道理的!
果然,当她沉了声,疑问道:“你,做了什么?”之时,得到的答案便是:“你有没有觉得脖子有点痒?”
被云洛洛这么一说,风怜影的注意力还真就落在了脖子上,顿时,一阵细密的痒突然袭来,转心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她一面不断伸手挠着,一面愤然地望向云洛洛,咬牙切齿道:“云洛洛!你又给我下药!”
“不过是顺手罢了!”云洛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足以令风怜影气绝。
想起之前两人之间的接触,风怜影脑海中回忆起她刚才抓了自己衣襟的一幕。
顿时,风怜影了悟,只是为时已晚,只能在心底狠狠咒骂云洛洛这厮心眼太小,诡计太多!
“解药!”风怜影也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早就经历了各种风雨的人物,一般的疼痛和伤害都入不了她的眼,只是这痒,实在太过难受,令她毫无招架之力!
“消息!”云洛洛干脆说道,乐得自在地双手抱胸,欣赏着风怜影难得一见的狼狈模样。
一旁的白逸云见状大惊,虽然他缺少江湖经验,但却并不代表他是傻子,瞧着风怜影和云洛洛两人的神情,他当即将实情猜出了七八分。
因此,他非常自觉地往后退了三大步,站在云洛洛的危险范围之外。
“还,还不能说!”风怜影痒得哈哈大笑,眼泪直流,脖子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抓痕,但她却依旧对此守口如瓶。
“啧啧!”云洛洛啧啧有声,望着风怜影那狼狈的模样,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你大概不知我这毒的用处吧?这叫做痒粉,一旦沾染,便是洗也洗不掉的。除非笑够三天三夜。只是,三天三夜……”云洛洛顿了顿,眼神顽劣地望着风怜影继续道:“恐怕你是受不了的吧!不过也不用这么绝望,这药我自从做出来之后,就没有试过,不知道其药效如何。而你是第一个为我尝试之人,兴许,这药效不足,不用三天三夜便能自愈也说不定啊!”
云洛洛每说一句,风怜影的心便每沉几分,若当真让她这么痒上三天三夜,只怕半条命都没了!——这云洛洛,果然狠!这笔帐,她风怜影先记下了!
“说了,你就给我解药?”面对云洛洛,风怜影自是不敢再大意。不过两次轻敌,却都给了云洛洛下药的机会,将她治得死死的,这次她说什么都要万分小心。
“自然,只要你给我的消息是真的!”云洛洛自然也会提防风怜影是否会信口开河。
“那是自然,真假毋庸置疑。”风怜影顿了顿,眼下一抹难色划过:“我可以告诉你崆峒派同昆凰玉究竟有什么联系,为何对昆凰玉绝口不提,但决不能在你大婚之前,告诉你关于昆凰玉的下落。”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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