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想娶言望月?”
“当然!”君世诺想也没想,答得极其肯定。
楚应天撇起嘴:“看你那德性,我真不知言望月有什么好,都把你的心给掏空了,我看我们的笑歌都比她强。”
“你懂什么?这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帮还是不帮我,你一句话?”
“帮,谁叫你是我的好兄弟呢?不过,你现在才刚娶了靖国公主,这事,得缓一缓,反正,我记在心上了,有机会我会帮你的!”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要是少羽也在,他肯定第一时间帮我的,就他最清楚,我心目中的王妃,是什么样的。”
“你甭提那小子,一提我就来气,父王让他逍遥,他还真逍遥去了,两年都不见人了。”楚应天目光横扫了一眼君世诺,两人对视一下,都哄堂大笑了,记得逍遥王离开月城时,说了这么一句话:等我回来时,一定是有天大的收获了!
然,他要的收获,是什么呢?权,他不要,势,他不要,财,他不要,当时,楚应天和君世诺调侃他说,你不会把女人当成天大的收获吧!
其然,在很久以后,君世诺才明白,女人,有时候,可以是全天下,把女人当成天大的收获,一点都不为过!
夏暖燕才转入院子,千楠就出现在她面前了,乖巧的说:“王妃,你回来了,房里都收拾好了!”
“嗯。”夏暖燕努努嘴笑笑,有神色有点疲乏,突然,她脚下一搁,停在了院中间,目光愣愣的放在“望月阁”三个大字上。
“王妃,怎么不走了?”
“千楠,我知道,在楚国有个上祖留下来的规定,正室住在东厢房,那我是王妃,为什么会是住西厢的, 这里是?”
千楠低下头,嗫嗫的说:“王妃,这里,是望月小姐住的,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有余了。”
“是吗?这么说,我真得见识一下,这位识大体的望月小姐了。”夏暖燕抬脚,她真心想见识下,能让君世诺如此上心的姑娘,是何方神圣。
千楠急急的拉住夏暖燕,脸带难色:“王妃,还是算了吧!等王爷回来再说。”
“千楠,不带王妃回房休息,到处乱逛什么。”清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们身后。
“清风姐!”
夏暖燕转身时,清风双手作揖:“清风见过王妃,王妃刚从宫里回来,是不应该累了吗?”
清风说得不卑不亢,夏暖燕浅笑,她记得,清风是白天守在君世诺身边的那丫头,清风对着她语气竟有几分冷然,想必,是君世诺娇纵出来的,她开始发现,庄王府是个有趣的地方,夏暖燕向来不喜欢做糊涂人,有些事,她就要清清楚楚:“千楠,咱回去!”
夏暖燕推开房门,水绿垂帘,碧蓝被褥,看着舒服了许多,从直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凉的,透着茶杯,指间渗着冰凉。
“王妃,让千楠去打点水来。”
“不用了,你坐,我有话要问你。”夏暖燕挤弄几下太阳穴,心里滋生几分痛意,望月阁,言望月,这就好比,爹爹当初为自己建的暖月阁一样,借物思人,如此说来,言望月对君世诺来说,不就是不可代替的了?
“王妃,千楠不坐,你问便是。”
夏暖燕组织了一下言语,才缓缓的道来:“清风是谁?”
“清风姐是很小的时候,就在王府的了,是王爷一直看着长大的,现在,王爷的在外面的很多事,都是清风姐一手包办的,王爷对她,不像对下人那样。”
“果然是他娇纵出来的。那,言望月呢?”
“望月小姐,望月小姐,她,她……”
“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
“嗯,望月小姐听说是柳州人氏,三年前她可怜兮兮的找到王府,王爷把她领进来,一开始,是住在西厢的,直到去年,望月阁才建好,望月小姐就住了进去,不过,这三年来,王爷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出现过,王爷还开玩笑说过,今年,要娶她为王妃的,这事,一搁就搁到现在了。”
夏暖燕带着讽刺的玩味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们家的王爷还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了。”
“不是的!”千楠决绝的否定了夏暖的这句话,夏暖燕错愕了一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后来我们才知道,望月小姐曾救过王爷,她拿着王爷留给她和半块锦帕,只是想上门讨一点钱财,为安葬家母,可是王爷说,一定要娶望月小姐为妻,后来就成了这样!”
“什么?你说是锦帕?”
“是的,一块黄色的锦帕,望月小姐一直珍藏着,千楠有一次看到她拿在手里,是一半块黄色的真丝锦,上面还绣着王爷的名呢!”
“荒谬!”
“现在,大部分的王公贵族,都知道王爷和望月小姐的事,就连太子,有次还特意来看望月小姐!”千楠努力回忆着。
“王妃,你没事吧! 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了,千楠去拿壶热茶过来。”
“不用了,我累了,想歇歇!”夏暖燕徒然一笑,清晰的轮廓,带着几分明显的痛,千楠没辙,目然的点头,退出去:“王妃要有事就叫,千楠就在外面。”
正文 8.可真是鸠占鹊巢?
夏暖燕深吸了口气,突然明白,天意喜弄人,君世诺的确没有食言,可是?他怎么能把对她的承诺,兑现在别人身上,还是一个有备而来的人身上。
她趴在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梦里,稚气的君世诺百般呵护的看着她,说要对她,以身相许,梦境那么真切,那么温暖,她一个踉跄转身,跌倒在一个女孩子身上,那女孩和她这般大,她张口想说话时,猛然睁开眼了。
呵呵,原来是梦,却又不是梦,十岁,她的确和一个女孩摔在一起,是不是,那块锦帕,她当时就顺手牵羊了,又或者说,是她故意拌倒自己的?
想到这里,夏暖燕心里打了个寒噤,人就醒七分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就知道耍心计了,君世诺,你招惹的人,真够呛的,不过,还好,十岁,我早也和姓夏的那两个丫头,玩转夏家了,要和言望月玩,我一点都不忌惮,我在意的,只是你的态度,可否像爹爹一样,站在我身边?
夏暖燕站起来,倚在窗前,夕阳洒落一地,窗外,树影斑驳,她的心,空了一块,其实,嫁过来她从未想过,会是这番处境,所有的寂寞,都是由爱而起,如果不爱,那就不想不念,不会有期盼,就不会有失落,自然,就不会寂寞了。
君世诺,你对言望月,也爱入骨了吧!毕竟,三年之久了,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真爱你呢?我爱你七年了,你也不会相信吧?
日子总归得过,像君世诺说的,各不相干,自从那天大婚,君世诺就再也,没有踏足西厢。虽然至此,夏暖燕并未曾放下,会一会言望月的打算,不过,在人家的地盆上,总得先看好时机,贸然的出现在望月阁,定然会是落下个心胸狭窄的不好名,又或者是像当初夏良念闯暖月阁一样,讨来一个苦果。
“王妃,王妃,王妃!”一大清早,夏暖燕便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惊扰着,那尖细的声音,她分明听得出,不是千楠。
夏暖燕拉开门栓,一碧绿衣裙的女子仓惶的跪在地上,惶恐而又颤颤的抬目看着她:“奴婢千漠,见,见过,见过王妃。”
“起来吧!有事慢慢说来。”夏暖燕不耐烦的说着,她一向讨厌这些礼数,她在暖月阁,素来,衣食住行,就是自理的,面对这些礼节,她有种厌倦感。
千漠听出夏暖燕的语气生硬,一时忤在那里,忘了要说什么?还是夏暖燕提醒她来着:“你叫千漠对吧!你刚说找我有什么来着?”
千漠才慌张的又跪下:“王妃,你要帮千楠,你一定要帮千楠。”
“千楠,对了,今天还没看到她,她怎么了?”夏暖燕皱眉,并扶起千漠。
“奴婢和千楠是住一房的,早上一起去厨房,因为热水厨房都用去了,还剩下最后一壶,千楠拿先了,千环不依不挠,千楠才出厨房,望月小姐就出现,把她拦住,现在带去望月阁了。”
“言望月,你真以为我好欺负对吧!我还没找你,你自个找茬了。”夏暖燕愤愤的说着,挽起裙脚往外走,突地又转头:“千漠,我去就行了,你就别跟着去了,免得让别人知道是你来找我,以后故意刁难你。”
千漠感激的点着头。
言望月坐在院中央啃着瓜子,地上一地的瓜子壳,千环在身旁扇扇子,那飞扬跋扈的气场,简直要飞天了,而千楠则跪在地上,双手举着满满的一盆热水,水还冒着热腾腾气,千楠从手到脸,都渗着豆点大的汗。
呵,看来言望月是想故伎重施,先来个下马威。
夏暖燕走过去,二话没说,一手就拔开水盆,砰的一声响,热水倒了一地。
“王妃!”千楠红着眼,惊讶的看着夏暖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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