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世诺双手揽过夏暖燕的纤腰,让她更靠近自己,才覆过唇过去,吻住她的两片薄唇,索取甜蜜。
夏暖燕本能的闭上眼睛,那温湿的唇,在与君世诺的灼热碰上,像冰遇上火,一触即熔。
长时间的缠绵拥吻,君世诺身体开始有了硬的反应,他强压着内心的欲望,离开夏暖燕的唇,头抵着夏暖燕的额头,迷离的目光看同样迷离的夏暖燕,夏暖燕因大口大口的喘气,而使她挺起的胸部,一颤一颤的,里面的风景,时隐时现。
君世诺哑着嗓子说,“暖燕,你是不是故意來挑逗我的。”
沒等夏暖燕答话,君世诺已经把头伏进夏暖燕的胸前,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去,那销魂感,一阵换一阵,他的手也沒有闲住,隔着衣裙,摩沙着,夏暖燕急促的喘着气息,更让君世诺欲罢不能。
过了许久,君世诺才离开夏暖燕的身体,夏暖燕已衣衫凌乱,君世诺邪意的笑,“挑逗我,你是不会安然的。”
夏暖燕轻轻的咬了一口君世诺的唇,撒娇的说,“人家是來和你谈正事的,是你误会了人家 。”
夏暖燕娇媚纵笑,更点起了君世诺心中的欲 火焚身,他笑意更浓,“暖燕,你太高估我的忍耐力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任何男人面对你这样赤 裸裸的调戏,还能和你谈正经事吗,不行,我得给你长点记性。”
君世诺说完,抱起夏暖燕往屏风内走,然后放在一张小床睡。
这床,是君世诺自取夏暖燕的那一天起,就安置的,从此在这里过了无数个夜,他断然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和夏暖燕会在这里缠绵纵欢。
夏暖燕娇羞的一笑,“王爷,这里,现在,不合适吧。”
“放心吧,除了清风,不会有人來这里了,再说,清风不是出去了吗。”君世诺中指挑着夏暖燕的下巴,“箭在弦上,不得不拔。”
君世诺说完,利索的压在夏暖燕身上,他的手每到之处,都能点燃夏暖燕的热火,三下五除的脱去夏暖燕的衣裳,抬起她的双腿,在里面,久久纵欢。
君世诺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夏暖燕,很大情度上是,夏暖燕的主动,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纵 欲过度,喘着微微的气息躺着,君世诺拥过夏暖蒋,在她额头上,宠溺的吻一下,才说,“暖燕,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不开以了?”
夏暖燕微仰起头看着君世诺,咬着嘴唇,很久,才小声的说,“世诺,以前,你和望月是不是,也经常这样欢爱。”夏暖燕说完这话时,执扭的偏过头,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样的问題,如果君世诺说是,她要如何应答呢?
君世诺侧坐起身,扳正夏暖燕的头,让她看着自己,既幸福,又心疼,他虔诚的说,“暖燕,我和望月,从來都沒越礼,你是我唯一的女人,现在是,以后还是,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真的?”
“真的。”君世诺手温柔的抚过夏暖燕的额头,“原來是醋意横生,我们暖燕终于也变成了小女人,知道了为我吃醋,我实在太高兴了。”
“才沒有。”夏暖燕娇笑,钻进君世诺的胳肢窝,其实,她不怕以后,她怕的,是以前,夏暖燕最怕的,就是君世诺爱言望月时,爱得太过专注,爱情里,女人的心,其实很小,就算平时再心宽体胖的人,一旦碰上爱情,心,就小了,夏暖燕最惧怕的,不是君世诺不爱她,而是,一面和她纵 欢言爱,转过身,就思着旧人,成疾成灾。
正文 146.怨恨不离骨肉亲
常言道,乐极终生悲,夏暖燕总觉得日子过得越是饱满心里就越是开始,忐忑起來,或者,只是因为心里还月很多疑团。
“王妃,郡主來了,好像,有点不开心。”说着,楚笑歌已然來到瑶池边,楚笑歌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像千楠说的,不开心。
“谁惹了我们的宝贝了,那么久沒來看嫂子,还负气來。”夏暖燕亲昵的拉过楚笑歌的手,在一旁的石头上坐着。
“沒有啦,是娘。”楚笑哥提提精,耸肩一笑,“自从娘从云來寺回來,就再也沒笑过了,整天就自己把自己关在佛堂,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一发呆,就是一天了,我怎么逗她,她也不笑,以前娘总是一点都舍不得我担惊的,现在,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什么话也沒说。”
楚笑歌一口气说完,担忧远比怨气多,夏暖燕挑眉,眉心微微弯着,久了,才缓缓的说,“笑歌,我想,你娘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过了些日子,等她缓口气,就会好的了。”
“会吗,我就担心她把自己的身体弄坏。”楚笑歌喃喃,夏暖燕扯着笑脸,笑得很轻淡,心里泛起一股悲凉。
人,总是那般的不能知足的,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不介意,只要有儿承欢膝下就够了,可是,当你有了儿女,你又会要求更多,白如月就是这般,不能知足,而又自私的人,她不希望夏暖燕与她,只做陌路人,她是想夏暖燕和她,认祖归宗么,这祖宗,夏暖燕真不知道,该怎么认。
断然,白如月想的,是夏暖燕亲呼她一声娘亲,然后,又为她瞒着实情,她继续和端王爷过着一空亲的生活,然,世事,哪有事事如她愿的。
夏暖燕本不想提白如月的事的,可,又不忍心看到楚笑歌如此失魂,才多说了两句。
君世诺过來,直接在夏暖燕身侧坐下,手顺势搭在夏暖燕的肩上,笑得很轻淡,“哟,笑歌,好久沒过來溜达了,今天世诺哥哥带你出去玩玩。”
“不去,沒劲。”楚笑歌有句沒句的答着。
君世诺把手放在楚笑歌的额头,惊讶的说,“笑歌,你沒事吧,居然对玩都提不起劲了。”
“沒有,我娘最近不知怎了,心情都不好,爹又一整天都在宫里,我都快要闷坏了。”楚笑歌垂下眼皮,沒有一点精神。
君世诺一愣,侧目看了一眼夏暖燕,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把所有的情愫往心里放,心里不禁多了一分担忧,转而又笑了笑,“笑歌,你爹刚从宫里回家了,你也不能怪他,最近朝纲不稳,你爹是得操点心的。”
楚笑歌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衣裳,“那我先回家,爹都沒时间陪娘,我得说说他去,嫂子,我改天再來看你。”
“嗯,去呗。”
看着楚笑歌的背影越來渐远,君世诺才悠悠的说,“在云來寺,你是不是把话说重了?”
夏暖燕低下头,眼眸的所有忧郁都隐了起來,她的手,搓着衣角,淡淡的说,“我不过说了句,后会无期,如果她真的在意我的话,早在十八年前就在意了,你别忘了,一直是我以为她死了,而她,一直都活得好好的,她也一直都知道,我还活在这世上,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现在來和我说,在意我,不是十分可笑吗?”
夏暖燕的话,听上去,总有点凄凉,却也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
君世诺扳起夏暖燕的头,直直的看着她,“再怨再恨,不离骨肉亲,端王妃一定也是想念你的,她不找你,不过是身不由己,你又何必对那些小节,耿耿于怀呢?”
夏暖燕勾起嘴角,凄绝一笑,“世诺,好一句再怨再恨,不离骨肉亲,你知道吗,我大娘临终说了句什么话吗,她说最后悔的,是从來就沒把我当亲生女來看待,为人娘亲的,她难道不知道,沒有娘亲关怀,我会受尽欺凌吗,还有,你说她身不由己,她堂堂一个端王妃,端王宠她如命,她有什么身不由己?”
夏暖燕并不明白,君世诺说的,身不由己,其实是心不由己,也对,端王爷那么显赫的身份,白如月怎敢让她沾污它呢,有时候,面对过去,比迎接未來,更需要勇气。
君世诺眉头紧锁,深深的看着夏暖燕,一个人,如果在最爱的人面前, 都想要极力隐藏伤痛,那无非只因,那痛,一旦触及,就会苦不堪言。
君世诺把夏暖燕拥入怀里,温温的说,“暖燕,对不起,我不该用自己的思维去强力要求你去原谅她的,我只怕你留有悔。”
夏暖燕在君世诺的怀里,执意的摇头,她只是拼命的摇头,沒有言语,这与君世诺无关,如今,这事,牵扯的人,太多了,夏业,白如月,耶律长洪,端王爷,还有楚笑歌,她不想再把君世诺牵扯进來。
良久,君世诺又说,“可是,过几天,月寒,青凌,蓝水,三个国家都会有使者來楚,皇上为了表示尊重,让我们都带着妻女为他们洗尘,端王妃说会出席的。”顿了顿,君世诺又说,“也许,她觉得,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法,才能隔着人海多看你一眼。”
夏暖燕轻轻咬着嘴唇,她想说,世诺,别把我想得那么重要,说不定,她现在觉得,我已经出现了,也表态了,她是可以见光了,才露脸的。
不过,转念,这么说法,显得自己太过薄凉夏暖燕转口说道,“那三个小国,不是早就臣服给大楚了吗,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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