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只是自顾的说了句:包子再半夜扰民,这个月都去和兮灵睡吧!屋外瞬间没了声音。
包子哀怨的看了一眼屋内,扭扭屁股撒腿就往兮灵的屋子奔去,因为这货纯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扶桑皱着眉看着锦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年份已久,有的是最近才新添上去的,还有那还未脱落的结痂。
但让他真正倒吸一口气的是,锦安腰侧的刀伤!
从伤势看,那伤因是数月前的伤了,但也许是因为赶路的原因导致伤口崩开,如今又中了毒,雪上加霜伤口早已化脓腐烂。
扶桑在水中撒了些食盐和自治的伤药拧了毛巾,一只手轻轻的为他擦拭腰侧的伤口,一只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上他的眉心,轻轻为他揉开那紧皱的眉头。
做完这些她取了随身带着的纯银匕首在烛火上烧热,轻轻的刮掉那伤口上的腐肉,扶桑看着锦安紧皱着眉头却未曾哼上一声,有些自我安慰道,应该是深度昏迷了不然这伤痛就是以她曾经的性子也必哼上一哼。
只是她没注意到锦安那内侧紧紧的握着锦被的手,青筋暴起!
扶桑皱着眉头看着那伤口思考了半响,继而又把了一下锦安的脉弱,看着屋内明亮的烛光咽了口唾沫。
异常决绝的俯身吻上锦安腰侧的伤口,虽这扶桑唇瓣贴上的一刹那,锦安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哼了一声。
这是极其活色生香的一幕,随着扶桑转头一口漆黑的血喷撒而出而结束。
然而她却对上一双漂亮的瞳眸再也移不开眼,在烛光下隐约可见的重瞳,和十五年前那一幕完完全全的重合在一起。
扶桑反应不及,愣愣的道:好久不见。
锦安皱眉:是挺久的。声音暗哑雄浑。
这回扶桑使劲的吐口唾沫,对着那伤口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却被锦安自止了。
扶桑不解的看着锦安:怎么?
伤口有毒。
哦,我知道。扶桑再次低头,锦安阻挡不及,只得再次深深吸气。
伤药,包扎……扶桑还不忘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扶桑拍拍手:好了。
从头到尾锦安都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那生动的眉眼,精致鼻头,还有那吻上他伤口的漂亮唇瓣,鼻尖萦绕的是她淡淡的体香。
我回来了。
嗯,会来啦……唔。
扶桑瞪大双眸,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吻她?他……他……他又吻她?
但这个吻她不讨厌,一点都不讨厌,心中竟还有些许雀跃。
此时的扶桑大脑早已不能思考,口中是他滑腻的舌头,鼻尖萦绕的是淡淡的药味和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而且又怕碰了锦安的伤口,扶桑僵直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为什么又吻我。扶桑气结!
锦安有恢复了十年前那般无赖的样子,哑着声道:美色当前,不得不吻。那声音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异常沙哑,却显得格外性感。
扶桑看着她床上那个半裸这的男人,偷偷咽了口唾沫,心想这的确是美色当前呀!
要吗?扶桑指指桌上的那个食盒。
不过当她当着锦安的面她打开那食盒时,扶桑真的有买块豆腐拖上兮灵一起撞死的冲动。因为那盒中只有一碗、一筷、一汤匙!
可这回可真的不能怪兮灵了,因为这活她准备了十年,早就顺手了。
扶桑看了锦安一眼,心里已隐隐猜出这厮又在打什么无赖的主意了。
她干笑道:你先吃吧,我饱着。
锦安一把搂过扶桑,笑道:要么一起吃,要么我点了你的穴一起吃!
扶桑看着锦安腰间那隐隐渗出的血,有些心疼有些无奈:吃!吃就吃!
一人一口好不欢快!
称着吃饭的时候,扶桑试探性的问道:你去了南疆?
吃的正欢的锦安轻轻一顿,皱眉:嗯。
突然锦安心里一突,看了四周:你看到我身上带着的那块玉没有?
玉?没有,除了你的人我什么也没带走,话说你怎么在青楼里?
说到青楼,锦安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老头,还有老头的话。
他不敢看扶桑的眼睛,闷闷的道:只是碰巧。
真的?
扶桑看了眼锦安那虚弱苍白的面色,和那强撑的精神,无奈一叹:好好休息。
别走……那还未抽离的手被他一把抓住:别走。
扶桑在瞟了一眼锦安半裸的身子,脸飞双霞,美色当前不由自主的应了声:好!
☆、"第二十章 告白"
清晨,被中的扶桑蠕了蠕身子,往那块温暖让人心安的地方挪了挪,这时一声欢快的轻笑传来,惊得睡梦中的扶桑迷茫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那俊美的人扶桑条件反射:早!
早。这声音虽哑哑的,但却显得特别的轻松。
嗯……终于清醒过来的扶桑惊讶的拖长了尾音:靠!我……我……我们怎么睡到一起去了?瞬间从女汉子到娇羞不已。
锦安无辜的挑挑眉:你自己钻过来了。像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接着他还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扶桑看看锦安又看看自己,再看看锦安接着默默的挪了回去: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时她那挪回去的身子又被锦安强势的掰了回来!
颈后是男人那温热的呼吸,一丝丝的酥麻从耳垂那处向四处蔓延开来,扶桑僵硬的动了动身子,但对于锦安的搂抱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异常的安心。
锦安?扶桑咬咬唇,反手握住搂着她腰子的大手。
怎么来了长安?扶桑有些忐忑的咬了咬下唇,继而往被子轻轻的瑟缩一下。
锦安紧紧的搂着扶桑的腰肢,嗅着她颈间淡淡的扶桑花体香。
因为你,你及笄后离开了园子,我有点不放心!声音闷闷的,不经意间似有略微的忧心。
不放心?
嗯,不放心锦安轻轻一顿:不放心你和别的男子单独在一起?
扶桑到被他的回答雷得外焦里嫩,什么叫不放心她和别的男子单独待在一起呀?
没了?
还有!我……我……我喜欢你,十五年年就喜欢你。
房内很静,静得似乎只有彼此间的呼吸声,就连这清晨里的鸟啼声也悄然安静下来。
我喜欢你,十五年前那杀虐的一夜,那一眼相对此生就注定了我的命运,这辈子就算不能相守我也会默默相候,扶桑我……
别说了,锦安……扶桑转身伸手,轻轻的覆上锦安的唇,静静的看着他的双眼。
她从没见过这般多情复杂的双眸,里面有期待、坚决、宠溺、最后慢慢变得深邃漆黑伤心、绝望、似有血色重瞳一闪而过。
扶桑心疼的一揪,她没想到平日里那般无赖的他会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人,智商加情商她怎会看不出锦安对他的爱意,而且本以她的性子就是江湖儿女敢爱敢恨的女子,她的心里没有何为世俗,只知喜欢就好。
记得那年雪夜,初次见他无关心动,谁知十五年来那双重瞳就这般三三两两悠悠懒懒的停在她的心间,挥之不去。
锦安。扶桑那抚在他唇瓣上的手轻轻拿开,转而抚上他那挺直的鼻梁,幽深似潭的瞳眸,如剑般飞扬的眉头:我知道……
吧唧,一个口水印留在了锦安的唇瓣上,她听得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还有锦安那本已绝望到不敢相信的眼神。
扶桑?那性感沙哑的声音听得扶桑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这个浑身无不透着狂媚性感的男子,此时就这般随意的躺在扶桑身侧,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听着那安稳的心跳他早已知足。
因为为了这一刻,他足足努力十五年,以十五年不为人所知的艰辛只为换得这一刻的常伴她的身侧,他便已知足。
一生,一世,一双人;百头到老,不相离。终有一日,我必以这江湖为聘,十里红妆迎你进门。可好?
嗯扶桑闷闷的应了一声,他说话时,下巴正抵着她的发心,离得太近声音嗡嗡的,发心有种麻麻的感觉。
扶桑抬头顶了顶他的下巴,脑袋微仰,咬了咬唇瓣,侧头对着他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还不忘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唇瓣。
锦安扶桑翻了个身,背对着锦安。
锦安的下巴磕在扶桑的发心上,她能清楚的从他的下颌感到他的紧张:这些年来扶桑一族的那些辛秘丑闻想必你已知晓,而且我知道的也比你们想象得多得多,因为园中的人只知道格老格外的喜欢我这丫头,我想除了十七和兮灵就是母亲也并不知晓其实格老是我的师傅,为了母亲的毒,我跟他学的既是医又是毒!而我们一起必将遭到族中长老的反对,我不可能让母亲受伤。
所以?锦安的声音又些许的颤抖,握着扶桑腰侧的手不自觉的用劲,因为疼痛扶桑只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所要面对的必将是腥风血雨,乱世苍生!
锦安一惊:乱世苍生!你?
雪夜红,扶桑开;天脉出,世间乱;朱砂红,瞳眸重;又五年,终相遇;情缘结,……我都知道,因为走的那夜里格老和我足足谈了一夜,南疆的事你别骗我!这一生我必是敢爱敢恨!这轻快似歌谣的曲调,坚决如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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