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葵见状,将牌丢在了桌上,无语的说“这年头怎么狗屎运到处发生啊?”
我们听了哈哈大笑。随后我们便又开始了新一轮‘赌局’。
┄┄
轻轻的翻开了第四张牌,红桃的‘七’赫然在目,让我不禁苦笑。以为我前三张分别是红桃‘三’,方块‘久’和‘J’,加上这张红桃‘七’,可以说四张牌毫无联系,除了它们都是红色。反观他们的牌,除了陈葵的牌无规律,陈明和勇曜都是各有一对,我自认为还是有赢的可能性,因为,有一种赢法就是‘清一色’,五张牌同色,只比‘顺子’和‘同花’小。
“三毛!”明面上牌最大的勇曜朗声道。
陈明跟了,陈葵无意外的弃牌了,还忍不住的说了句‘这牌也能抓到?’。看了看他们的牌,在翻看了下我的牌,我苦笑,现在赢的希望就是百分之五十了,只要第五张是红色,我就赢了,可如果是黑色,那是必输无疑啊。
看着陈明那一脸笑意,勇曜那一脸淡然,我心意横“不就是三毛嘛。跟啦。”说完,便从桌面拿了三个硬币放入了盘子。
陈葵又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牌。我隐晦的看了眼,红色,惊喜的眼神一闪而过。‘同花顺’是一个玩心里战术的牌类,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隐藏自己的想法。
陈明又开了一张‘J’现在他明面上的牌是三张‘J’和一张‘A’加底牌。
而勇曜则是两张‘五’和两张‘Q’加底牌。
看上去勇曜赢的几率更大,因为两个对比三张同牌大。
勇曜略带激动的说:“五毛。”向盘子里丢了五毛。
陈明轻笑了下,“跟!”随后也放进了五毛。
我看了看,也放了‘五毛’在盘子里,表示自己‘跟牌’。
“靠!不是吧。”陈明和勇曜低骂了下。因为我明面上的牌除了颜色都是红的,没什么新奇,算是烂牌,可我却跟了,这有很大可能是‘清一色’。
陈明苦笑道;“江哥,你要是清一色,就拿走。”
闻言,我欣喜的见盘子里的硬币都倒在了自己的一个盒子里。
勇曜低骂道:“咔!这也输?”说完便翻开了底牌,一张‘7’。如果不出意外两个对是可以打败陈明的三张同牌的。‘咔’是勇曜的一句口头禅,至于什么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我研究了下,应该是又想说‘擦’又想说‘靠’时,两字结合的产物吧。
陈明愤愤道:“这算什么?”说完,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一张‘A’,如果不出意外,是最大的,结果,却输在了我的‘清一色’。不禁低骂道:“江哥走什么狗屎运啊。”说完,抓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
我见状,笑了起来,端起一旁的杯子,将杯中的汽水一饮而尽,道:“这就是‘长相决定待遇’,哥帅!没办法。哈哈”
三人见我得意的样子,都一副‘鄙视’的眼神。
我没理会他们的眼神,看了看时间,说:“赶紧的,在来两局,已经十二点了。明天还得上课呢。”
他们轻点了下头,表示同意,我们又发起了牌。
“靠!弃牌。”没过多久,就响起了我弃牌的声音。
“跟!”“跟!”
“开!”
“晕死,这也行?”
“怎么不行?我输了半死,该我发发财了。”
“妹的,‘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什么‘一夜’?是‘一局’”
┄
很快就响起了我们一连串的交谈声。
我再度看了看时间,一边将盒子收起,一边说“好了,不玩了,睡觉吧。”
众人点了点头,我见勇曜和陈明要回自己宿舍,开口道:“直接在这边睡觉吧。”我们在玩牌前,将两张单人的折叠床并在一起,挤一挤,也可以睡四个人的。
陈明和勇曜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便关上灯,躺在了床上。
“妹的,我输最惨了。”陈明忍不住低骂道。
“江哥赢最多吧?还说不会玩,结果赢了那么多,说说赢多少了?”勇曜轻声道。
我想了想,说:“二十八块吧,正好明天交水电费,哈哈。”因为我们住在外面,水电费自付。
“靠!大赢家啊。我就赢了两块。”陈葵抱不平的声音响起。
“安拉,安拉。知足吧,睡觉吧。”我得了便宜卖乖的说。
随后,我们便一一睡去。只留下窗外那昏黄的街灯。
事实也证明一句老话: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第一晚上赢的二十八块,在第二天晚上继续玩牌的时候,又全吐了出去,让我郁闷不已。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7-16 18:29:19 字数:4637
南方不像北方那样,到了秋天,树叶便都枯黄飘落。但南方到了晚秋,也会有许多枯黄的落叶随风凋落。
窗外的树,虽然叶子仍旧是绿色的,却少了一分生气。
我看着窗外的宁静的景色,一抹弧度浮现在嘴角,喝了一口咖啡,点开了QQ列表,看着‘tulip’列表现实的那个头像,我苦笑了一下,便继续翻看起了手中一本咖啡色的书籍《独唱团》。一切显得那么的安静。
‘八五三月二十一,爱森纳赫小镇里,赫瑟尔河畔边流淌的旋律。在圣托马斯的教堂里,没人会去在意,那管风琴的声音┄┄’特定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我接起了电话,一边继续看着书,一边说:“喂?菜!干什么啊?”
电话那头响起了陈葵慵懒的声音:“江哥,你明天几点去学校?”因为我们星期天晚上要去学校晚自习,所以一般在星期天下午就会坐车去学校。
我想了想,说:“你不会还在睡觉吧?几点去学校啊?这不一定啊,你也知道我这人的事情就是那么坑爹,可以说很重要,也可以说不重要,所以时间不太确定,怎么了?”
陈葵继续说:“靠!现在才早上七点,我刚睡醒,那你明天有空不,跟我去福清逛逛?”
我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说:“好吧,明天一点。福清一中见。”
“老江,下来帮忙做事。”老妈的声音从楼下响了起来。我闻言,对着电话说:“好了,不说了,我要做事了。明天见。”说完,便挂下电话。放在了桌面,将手中的书合上也放在了电脑桌上,将咖啡一饮而尽,收拾着一些琐碎的东西。直到老妈的催促声响起,我才‘哦’了一声,跑下了楼梯。
“干什么啊?”推口后门后,我懒懒的问道。不过一说完,我便愣住了,只见老爸老妈‘全副武装’的一个抓水管,一个拿扫把的。
老妈看了看我,说“把后院洗一洗,鸡圈里的那些鸡老是从里面跳出来。”我家的后院,我自觉挺大的。分为两层,中间用网子隔开,靠近房子的是水泥铺成的,而另一层就是正常的土地,里面种了几棵荔枝树,而里面的一角便是鸡圈。父亲在里面养了一些鸡鸭,果树也是父亲种的,美其名曰是可以吃到更卫生的水果和鸡鸭。不过,这么久以来,我还真没吃过几次那树上结的荔枝,反而还要跑出去买,让我不禁疑惑,那树会不会结果实?鸡鸭倒是吃过一两次。
我闻言,微微一愣,看着水泥地上偶尔几坨鸡屎,我便无奈。接过父亲手里的扫把,扫了起来,母亲跟着扫把用水冲着。
打扫后院只是周末的一个小插曲,当我打扫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三楼。
打开‘酷狗’,随意的扫视了一眼,便选中了孙子涵的‘致命的甜蜜’。听着这首歌的旋律,我登上了QQ。
“滴滴滴。”陈婉莹的头像响了起来。“干什么?”
我见状不禁翻了翻白眼,回到:“老大啊!我是昨晚找你的,你现在才回。(冷汗)”
“没办法呀,我刚刚才上Q啊!”陈婉莹回到,也许是偶像剧看多了吧。她回的话,仿佛就像她在身旁对我亲口说一样,声音语气我都能感受道,让我不禁冷汗。
“唉唉唉,受不了,你不会才起床吧?”我继续说。
“对啊。刚起床,哎呀呀,累死了。”看到这条回话,我不禁感觉她那很孩子的调调似乎在耳边响起。
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我噼里啪啦的按起了键盘:“懒猪啊懒猪!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了啦。”
陈婉莹似乎有点愤愤的说:“怎么能这样说老大呢?(便便)”
我不禁一愣:“你什么时候成我老大了?”
陈婉莹回到:“刚才呀!你刚才不是叫我老大吗?(偷笑)。”
我见了,不禁一呆,翻看起了先前的聊天记录,看到真的是自己叫她‘老大’,我不禁将鼠标上的手收回,又放上了键盘:“刚才那是口头禅,不算,要不然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嘛?”
陈婉莹说:“怎么能不算?(便便)你想不认账啊?再说了谁要占你便宜啊?恶心死我了。(呕吐)”
我苦笑的说:“(冷汗)不是吧亲?不带这样的啊。”
陈婉莹又回:“说了就是说了,难不成你要反悔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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