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用怀疑,拉姆瑟斯喜欢克雷萨,不顾他是暗恋,比欧康纳还要苦逼的暗恋。曾经的将军,尔后的法老,喜欢上一个一向不正眼瞧自己的男人,简直没有比这更苦逼的事情了。所以,就算是把刀架在拉姆瑟斯身上,他也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也可以说说这辈子最让拉姆瑟斯羡慕嫉妒恨的人——菲里亚斯。原因很简单,克雷萨跟他扎堆了,两个都没娶老婆的男人总是同进同出,让拉姆瑟斯的思维歪地想要把菲里亚斯给剁了。不过不行,不说菲里亚斯是伊莫顿的弟子,就凭菲里亚斯继承的大祭司的身份,就不是他能随便动手的。
按照理论,成神后的安苏应该比还是半神的伊莫顿厉害,可是事实上是,面对伊莫顿,安苏永远完败,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总是被折腾地丢盔卸甲□,从来就没有过胜利的时候。
安苏的神力源于对伊莫顿的信仰,而伊莫顿,只要安苏还在,他就不会有衰亡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几乎不受末法时代的影响。在诸多的神灵因为信仰的衰竭而……天知道他们是死了还是走了的时候,安苏和伊莫顿依旧晃晃悠悠地活地上好。
不过,在拉姆瑟斯、菲里亚斯还有克雷萨全都去世后,安苏和伊莫顿就再也没有回过古埃及了,那已经不是他们的时代,那里也没有了他们所熟悉的人。
两千多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把世界都走个遍。
而在某一年的时候,安苏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没有露出要离开的打算,静静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安苏,你在等什么?”没有打伞,纷飞的雪花也无法落到两人的身上,伊莫顿站在安苏的身侧,静谧又和谐,仿佛一幅最美好的画卷。
“等一个人。”
伊莫顿有点小吃味,这是这么多年安苏第一次表现出对其他人的在意,不过也让他好奇,安苏所在意的,是什么人。
他们所在的是一家孤儿院外,一天又一天,两人就站在那里,当然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们。
直到半个月后,安苏的表情突然有了变化,她死死地瞪着一个步履踉跄的女人。只见那个女人脸色苍白,她停在了孤儿院的门口,脸上露出了伤心不舍的神色,但她还是把怀中的襁褓放在了地上,在将孤儿院的大门拍地砰砰作响确定里面的人听到了后,她流着泪水,决绝地离开了。在她离开后,孤儿的声音在飘雪的冬日里,格外凄凉。
伊莫顿发现安苏的手也格外冰凉。
“安苏?”伊莫顿出声,“怎么了?”他敏锐地发现,导致安苏如此的是刚才的那个女人,直到现在,安苏都没有收回视线。伊莫顿心中升起了一股杀意,那样一个卑微而愚蠢的女人,竟然能够影响他的安苏的情绪。
安苏抬头,脸上带着莫名的表情:“……我想,那个女人……她或许是我的母亲。”
伊莫顿一惊,母亲?那安苏……猛地看向被放在孤儿院门口的婴儿,一个女人正开门走出来,看到地上的婴儿,嘴里骂骂咧咧了几句,但还是俯身将婴儿抱了起来走进了孤儿院里。
“安苏……”
伊莫顿想要上前,却被安苏拉住。
“不用了伊莫顿,其实我来这里,就只是想看看,抛弃我的人,到底是谁而已。”安苏的神色重归了平静,说着话,她脸上甚至露出了轻松的笑意来。
身为孤儿,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安苏心里一个解不开的结。她曾无数次地想过,她是被父母抛弃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导致她流落孤儿院。小时候,就像无数的孤儿一样,安苏很想自己的父母能找来,满脸慈爱地对她说“安苏,我们回家”。不过那一直是一个没有实现的梦境,于是,那变成了噩梦。
在当初伊莫顿问她想不想成神的时候,除了想获得力量,安苏也想借此看是否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被抛弃的,她的父母,到底是谁。
不过事到如今,亲眼见到自己被可能是母亲的人抛弃的一幕,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以外,安苏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地那样在意这个事情。被抛弃又怎么样,父母是谁又怎么样,那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好好地活着,而且活得很幸福,再有千年也不嫌多。
伊莫顿看着安苏,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不做大祭司很多年,他神棍的时候虽然还是很神棍,但是其他大部分的时候,他在安苏面前和一个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起码表情比一开始的时候要多了很多。
自己面前有个安苏,这是自己爱的,可是按照刚才安苏说的,被抱进孤儿院的那个婴儿也是安苏……那么,他真的不需要去把那个小安苏给抢过来吗?
伊莫顿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而这么多年的与时俱进,也让伊莫顿明白了孤儿院的含义,不由得,他看安苏的眼神就多了满满的心疼。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安苏伸手揉伊莫顿的脸,“别想那些其他的了,我现在就在你身边,而且,会一直在你身边。这就够了,是不是?”
“嗯。”伊莫顿应诺,果真不再去想,安苏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现在是一个标准的妻奴……而且他也没法想象自己身旁依偎着一个大安苏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安苏是一种怎么样的恐怖场景。
不过……
“安苏,我们要一个孩子吧。”伊莫顿突然说道。
安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是一直在努力吗?”
三千年的禁欲伊莫顿三千年也没把它给发泄完,在这方面他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兴趣和体力,让安苏总是忍不住想嚎:“哪怕成神了也是会腰酸腿软的啊,哪怕成神了那也是需要休息的啊,要是哪天做死在床上的话那简直就普天第一大笑话了啊!”其他方面伊莫顿都很疼安苏,会听她的,唯独这方面不行,男人在床上的主权不容反驳侵犯!
当然,与安苏滚床单伊莫顿是肯定不会做防范措施的,不过估计是因为体质改变的原因,这么多年,安苏的肚子一直乖乖地没有任何迹象。
微微一阵晕眩,安苏就被伊莫顿带着回了他们的行宫,能够随时带着走的宫殿,那是当之无愧的行宫。
下一刻,安苏就被丢到了床上,她一个翻身爬起来,迅速地拿出了账本——几千年的时间没能让伊莫顿把账务偿还完不说,他反而还莫名其妙地欠下了更多的债务,现在安苏的账本都已经换了几代了,其厚度比太阳金经和亡灵黑经加起来还要厚。
“乖乖呆在床下,我们来算账!”安苏冲伊莫顿嚷,眼睛水润双颊泛红。
伊莫顿微微一笑,那笑让他看起来带着些邪意,他一下子就将安苏压倒在床,账本被他丢到了床下。他亲吻着安苏的耳垂,双手熟人地在她身上游移,嘴里诱哄着:“乖,我们明天再算。”
——安苏再一次完败于伊莫顿之手。
——她第二天也没能顺利起床。
不过,眯着眼,像是在午后晒着太阳的猫儿,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伊莫顿结实的胸膛上挠着……很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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