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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娘子 (莞若沧岚)



“伤?”他这么一说,晓星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来,脚腕也开始隐隐作痛,立即沉下脸来说道:“我没受伤。”

“没受伤?”居辰霄伸手要掀开她的被子。晓星赶忙将被子拉起来裹紧,再向床里一滚,将头缩进被子里叫道:“我累了,还要再睡一会儿,要是没什么事,少庄主就请回吧。”

居辰霄想要拉开被子,但转念一想,既然已经确认她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她若要任性不承认,就由着她去好了。

晓星在被子里躲了许久也没听到少庄主再开口说话,他难道生气了?从被子里悄悄探出头来,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少庄主的人影?心中有些失落,怎么就走了呢?他再问一句,就问一句她就承认了啊。

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眼角却扫见床边有一枚玉佩,白如凝脂的玉佩半边布满殷红的血丝。看起来是个值钱的东西,是少庄主刚刚遗落的吗?晓星拿在手里,不经意间发现这玉佩的链子……链子居然是相思豆串成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月了。

晓星动作笨拙地摘下自己颈项上的半串相思豆与玉佩上的链子放在一起。一样的色泽,相似的形状,这难道是当年她离开时送给少庄主留作纪念的半串相思豆?她原以为这种小玩意早就被他给扔了,没想到少庄主他非但没扔,还一直带在身上。

这感觉就像是一口气吃了十斤的蜜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甜的。晓星将系着相思豆链子的玉佩捧在心口嘿嘿傻乐起来。再拿起看看,这玉真丑,像她的脸一样,一半白一半红的,少庄主还真没眼光,再捧到胸口接着傻笑。直笑到眼泪扑簌簌滚下来,抬起手背抹了一下,再抹一下,怎么流起没完了?干脆将头埋在被子胡乱蹭着。

“袁姑娘,少庄主说你不舒服先回来了。袁……袁姑娘……你没事吧?”刚推门进来的翠儿,看到的便是晓星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哭又笑的奇怪样子。

晓星扑棱一下坐了起来,将手里的玉佩迅速塞到枕头下面,尴尬地笑道:“啊……呵呵……没事……能有什么事?”

翠儿狐疑地指着她问道:“那你刚刚是在哭还是……在笑?”

“刚刚?”晓星打着哈哈说:“笑……是在笑呢。”

“有什么高兴的事,让袁姑娘开心成那样?”

“没什么,想起一个笑话。”

“哦?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从前有两只猫在河边玩,其中一只不小心掉进河里了,另一只把它救了上来,你猜猜被救上来的那只猫上岸以后,对救它的那只猫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谢谢?”

“哈哈,不对,它说:喵……”

“……袁姑娘,你肚子饿吗?”

“……”

晓星本想居辰霄过一会儿就会回来找玉佩,不成想一直等到吃晚饭也没见人过来,反而等来了李云浩,还非要坚持看着翠儿替晓星把脚上的伤药重新洗干净换好才肯离开。

这样折腾了许多时候,天色已经大黑,又忽然下起瓢泼大雨,少庄主只怕是不会过来了。

晓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从枕下摸出玉佩塞进怀里。估摸着差不多进了亥时了吧?不知道少庄主他睡了没有,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干脆给他送去好了,不知道他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到门口。伸手刚将门推开,横空一道闪电劈过,将整个院子照得瞬间如同白昼,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寒冷的夜风夹杂着冰冷的雨水扑面而来。

晓星打了个哆嗦,好大的雨啊,随手拿起门后的油纸伞。紧了紧衣袖,摸摸怀里的玉佩,撑伞开迈步出了房门。院子好安静啊,只有哗哗的雨声,凌姑娘的房间虽然掌着灯,但是一点响动都没有,难道已经睡下了?

她记得少庄主住的揽月阁是在东边,过了正厅应该就快到了。啊,看见了,那边的二层阁楼就是了。晓星提起裙角高兴的朝揽月阁走去。

“沛瑶啊,我儿辰霄你觉得如何?”是居庄主的声音,晓星停下脚步,轻轻收起手中的纸伞,屏气凝神地靠向窗边。

“辰霄哥哥仪表堂堂,年少有为,文武双全,待人又谦逊有礼,乃是人中之龙。”凌沛瑶柔声回道。

“沛瑶你过讲了,在下何德何能得此谬赞。”是少庄主的声音?他原来在这里。

“辰霄啊,依你看沛瑶又如何?”居庄主又问道。

第五十九章

“呃……沛瑶……”

是少庄主的声音?晓星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沛瑶姑娘她知书达礼,个性谦和。”

居承威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既然如此……沛瑶啊,你临来之时想必你父亲已与你提过想要居凌两家联姻之事,不知沛瑶你意下如何?”

凌沛瑶一脸娇羞地说道:“自古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到女儿家做主?”

“好好好,既然你不反对,”居承威看向坐在一侧的居辰霄笑道:“不如就将这门亲事定下来,请凌庄主过来商量选个吉日替你二人完婚如何?”

少庄主与那位凌小姐的婚事这么就定下来了?少庄主没有反对也就是同意了?晓星胸口瞬间有种撕裂的疼痛,颤抖地掏出怀中带着相思豆链子的玉佩,不能自控的泪水挂满两腮。

“一切都听居伯伯安排便是。”凌沛瑶羞涩地回道。

居承威见事情发展的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忍不住打趣地笑道:“还叫居伯伯?过几日可就要改口喽。”

“爹……”居辰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满脸羞色的凌沛瑶,站起身来双膝跪地对居承威说道:“能与沛瑶姑娘得配连理原本是三生有幸,只是孩儿……孩儿不能遵命!”

“混账!”居承威拍案而起,指着居辰霄大骂道:“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沛瑶一个女儿家尚且懂得的道理,难道你却不懂?”

凌沛瑶脸色也在听到居辰霄拒婚之后瞬间变得青白,颤声问道:“辰霄哥哥,可是沛瑶哪里不好,你不满意?”

居辰霄侧头看着凌沛瑶,摇头说道:“此事与沛瑶你无关,”又转向居承威说道:“是孩儿的错,孩儿昔日曾毁了一位姑娘的清白之身,因此今生只能娶她为妻,绝不敢另娶他人。”

什么?少庄主曾经毁过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此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晓星感到一阵眩晕,耳边顿时只余嗡嗡作响之声。手中的雨伞滑落到地上,滚了两滚跌进雨中。

木然地看着掌心的玉佩,少庄主说今生绝不另娶他人,她不是从没有奢望过嫁给少庄主吗?为什么自他口中听到这句话还是这般锥心的痛?晓星像一缕幽魂一样走进雨中,似乎依然忘记脚上的伤痛,就那样一直,一直地向前走……

“你!……你!……你这个小畜牲!”居承威颤抖着指着居辰霄骂道:“我素日里是如何教导你们兄妹三人的?没想到你居然做出不堪之事!”说罢兜起一脚往居辰霄胸口踹了下去。

居辰霄也不躲闪,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身子向后飞出近一仗远,只觉口中一股腥甜,哇地呕出一口血来。

凌沛瑶见居辰霄被他父亲打得吐血,慌忙拉住居承威的胳膊劝道:“居伯伯总要先问清楚才是,辰霄哥哥年少气盛,说话做事难免意气用事。不如稍安勿躁,且将事情问清楚再教训也不迟啊。”

居承威听着觉得有些道理,便强压怒火坐了下来,大声说道:“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居辰霄抹掉嘴角的血迹,也不敢起身,仍旧跪在地上回道:“前段日子孩儿无意间追查到一件与陆师伯之死有关的事情。”

居承威听到此事与他师兄陆镇东有关也忍不住皱起眉头,“什么?与你陆师伯之死有关?”

“是,”居辰霄点点头,接着说道:“孩儿追查到杀害陆师伯的凶手,在与其交手时,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什么?着了道?”居承威思及当年师兄陆镇东的死因,心中大概也明白了一二,便缓声问道:“因此才发生了那种事?”

“是。”

“既然如此,”居承威叹了口气,“虽非你的本意,但男儿大丈夫做了就要承担。不如就将她取回来做妾,也算给她个名份,我想沛瑶也不会介意吧?”

凌沛瑶神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点头笑道:“有个妹妹以后替我分担,沛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

居承威欣慰地笑道:“沛瑶果然知书达礼,不愧是大家闺秀。”见居辰霄一脸为难,又问道:“怎么?那位姑娘不肯为妾?”

“不是……”居辰霄摇头道:“孩儿曾向那位姑娘提亲,可是……”回想起当时被那个女人夹手指拍脑袋的荒唐情景,叹息道:“她没有答应。”

“不答应?”居承威凝眉思索,“莫非那位姑娘不要名份只要求财?那她要多少银两给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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