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不要欺负我来庄家的日子少。你们历代臣巫之间,哪一个不是勾心斗角的?如果当日我让了段倾城,那死的就是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真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臣巫,历代臣巫哪个不是宅心仁厚,心地善良,偏偏你竟然是个蛇蝎毒妇!”
“是啊,我是蛇蝎毒妇,那段倾城是什么?你又是什么?我劝你下次在说别人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清伦淡然道,脸上依旧是从容的笑容。作为臣巫最重要的就是要心静,心静,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你……!我好歹也是庄家的少爷,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哦,那抱歉,刚才冒犯了。”清伦说得云淡风轻,如同讽刺。一个人如果到了要用所谓的身份来压人,说明他已经到了理屈词穷的地步,已经没有必要再争论下去了。
“清伦,金貔貅怎么样了?”庄尧闲闲走来,脸上带着贵族式的微笑,不自觉地让人俯就。
清伦正欲答话,却又听庄尧道:“庄启,你也在?”
庄启此时担心庄尧问起是怎么回事,便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庄尧皱眉看着庄启的背影,问道:“他来找你什么事?”
“他的臣巫犯了错,我本来准备让他的臣巫到这里来的,可是被他阻止了。”
闻言,庄尧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清伦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庄尧这个人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一听到有人不听他臣巫的命令,还来找他臣巫的事,这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当年月舞就是因为威信不够,被庄澈赶走。同样的事情,他绝不容许发生第二次!
“把那个臣巫给我叫过来!”
清伦不想去阻止什么。如果她在庄尧这个位置上,她也会这么做。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夏景凉被带了过来。
清伦在一旁的小亭里闲闲坐着,膝上放了一本书。
“来了?”清伦抬眼问道,扫了一眼夏景凉。这个夏景凉容貌算不上出众,但是也有几分清水出芙蓉的清丽可人,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都是这样的吧。
清伦想着,不知为何,竟然感叹起自己老了。
“左清伦?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无论你想干什么我都会奉陪!”
清伦很久都没有被人叫全名了,如此一听。竟然有几分陌生。她微微一笑道:“是么?”
坐在一旁的庄尧,冷道:“身为臣巫,不知为庄家效力。反而处处得罪臣巫,不知进退,我庄家要你何用?!”
“我实力绝对不比这里任何一个臣巫差!”
清伦听了,笑道:“陈衍,你和她比比吧。”
“怎么比?”
“就按臣巫大赛的来吧。第一轮比精准度,第二轮比耐力。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会将比赛的地点设在外面,从大街上随意抽选一些人来做测试。”
折腾了一个上午,比赛的结果出来,夏景凉和陈衍的实力相差甚远。无论是在精准度还是在耐力上都不及陈衍。清伦倒是十分诧异,这个夏景凉到底是凭借什么就认为她实力超群了?
“怎么,你还要比么?”清伦淡淡问道。
“你们都是骗子。我不信!”
清伦微微一笑,道:“你真的了解臣巫这个职业么?你真的了解庄家这个圈子么?如果不了解,就不要在这里口出狂言。”
庄尧淡淡扫了一眼庄启,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庄启起身扶起夏景凉,凄然离开。
清伦忽然觉得事情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了。其实夏景凉的实力不算太差。但是她如今还没有学会如何快速识别颜色,确立一套自己的颜色体系。她也还不会精准地掌握力度。以便延长能力的使用时间。她缺少的不是天分,而是训练。
这一次的比赛,清伦是故意将优势偏向了陈衍。陈衍就是这两方面的强项,而且他阅人无数,对这一套体系十分了解。
稍微明白一点的臣巫,都知道清伦是故意要整夏景凉,灭灭她的威风。虽然这是其他人愿意看到的,但同时对清伦也越加害怕,这个人不仅实力超群,心思细密,而且可以和金貔貅相处到如此融洽的地步,真是太恐怖了!
此次虽然灭了夏景凉的威风,但是这件事却闹得动静有些大。甚至传到了庄澈的耳朵里,他在暗处观察了事件的全过程。
“小李,把庄尧叫过来。”
“是。”
庄尧听说庄澈要叫他,心里有几分疑惑,刚才这件事就算是庄澈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怪罪他,毕竟,这件事夏景凉错在先。清伦如此惩治她也不过是履行首席臣巫的责任罢了。
“庄尧,我看你的臣巫很是不错,你怎么就没有跟她求婚?”
这件事庄澈不说,庄尧差点就忘了,一般情况下首席臣巫都会是继承人的妻子。
“结婚的事情,我觉得还太早了。”庄尧淡淡道。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月舞?”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
“忘了就好。我最近身体也不行了,你和她最好早点完婚。”
如果早些完婚可以让他更早地成为庄家的家主,那么,他愿意!
清伦见庄尧从庄澈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立刻上前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要我们结婚。”
“什么?!你怎么说的?”清伦上前紧紧握住庄尧的手腕,完全顾不了其他。
庄尧看着清伦的表情,冷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婚?”
“告诉我,你怎么说的?你同意了?!”
“没错!”
“我拒绝!”清伦道,一字一顿。
“你没有选择!”庄尧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第一百五十六章强人所难
这一章,不好说啊,不好说……
——————————————————————————————
清伦心中一凛,她不能和庄尧成婚,绝对不能。
可如今,她有什么反抗的办法?
逃?
这座豪宅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她凭借一人之力如何逃得走?而且庄尧知道她不肯嫁之后,定会加派人手看管她。
以死抗争?
以庄家的手段,传说中的以死抗争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随便给她打个麻醉针,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她还不能轻举妄动,最好不要激怒庄家父子。
晚上,清伦正琢磨着如何离开这里,却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谁?”
“我。”庄尧道。
清伦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道:“我快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本以为庄尧会就此作罢,没有想到,她却听到了钥匙串的声音。
完了。这是庄家的宅院,庄尧怎么可能没有钥匙!
清伦只好将刚刚脱下的衣服,快速穿上,走到茶几跟前,问道:“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干什么?”
“商量结婚的事情。”
清伦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立刻镇定,道:“这么晚了讨论这个问题不好,晚上的时候人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
“是么?”庄尧从对面的沙发上起身,朝清伦走来,坐在清伦身旁。
“我哪一点比不上安翼?”
清伦一愣,反应了几秒后,道:“这无所谓比不比的。”
“那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庄尧的手臂放在沙发上,凑近清伦,低声问道。
清伦可以感觉到从庄尧身上传来的炽热的信号。便将身子朝一旁侧了侧,道:“你我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
“那么,今天晚上我就是来发展感情的。”庄尧说着,用一只手臂将清伦揽在怀中,一手握住清伦的两只手腕。
“你放开!”清伦怒道。
庄尧可不顾那么多,伸出舌头舔着清伦的耳垂:“真香。”
清伦的脸立刻红透了,正想用力,可是却觉得浑身酸软,只好嘴里骂道:“你无耻!你敢动我一下,别想我以后帮你!”
庄尧沿着清伦的脖颈一路吻下来。腾出一只手将清伦的脸掰了过来,用手指拨开清伦的嘴巴,绞弄着清伦的舌。
“再多嘴。我可就不轻饶了。对了,晚上阿月送来的香可好闻?”
“是你?!”
“对啊,不然对付学过跆拳道的人,还是有点棘手的。”
庄尧将姿势一换,将清伦放在沙发上。他骑在清伦上方,将清伦的手臂举道头顶,拿出绳索绑住清伦的手腕。
“你……”
未等清伦说完,庄尧便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将舌深入清伦口中,追逐着清伦不断退缩逃逸的小舌。
手中却不停地动作。解开清伦的内衣,将手伸到清伦胸前,玩弄着。
清伦羞辱不已。狠狠咬了庄尧一口,泪水却忍不住流下。
庄尧一阵吃痛,直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
“咬我?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庄尧说着。便解开了皮带。
“不能这么做!安翼不会放过你的!”
“哦?你认为安翼可以敌得过我?”
庄尧冷笑着看了清伦两眼,便着手解开清伦的腰带。将手慢慢探入。
“不要,住手!安翼,救我!”
听到“安翼”这两个字,庄尧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曾经,也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叫他,也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