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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 完结+番外 (冰妃袭阳)



他也曾以为自己是个君子,可是面对着卫嫤,他竟不如予聆万分之一。

予聆不管对卫嫤做点什么,都能适合而止,而他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直未曾拥有过任何事物。他对着她,格外地急切。

他揉捏着那点粉嫩,渐渐将这种挑逗与酥软扩散到她的全身。肌肤在火光下是微微的粉色。好像吹一口气就能刮出血痕来。她低声呻吟着,吐露出含糊的字句,挠得他心底一阵阵发痒。

两个人翻滚着,推搡着,揉捏着。挤压着,就是不愿分开。肌肤仿佛渴到不行,只盼沾上彼此的汗水才安心。他冰凉的发丝拂过了她的脸,拂过了她胸前的峰壑,拂过了她平坦的小腹,她像一朵刚刚开花的骨朵,幽幽地喷着香气,她身上的衣带已经散了一地,玲珑身姿就这样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她很好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好,可是他却说不出。

她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箫琰……”

他压紧她,加深了那个吻,带着丝丝呢喃引导着她:“嫤儿,要叫相公。”

“相公……”她迷蒙地睁开眼,困惑地端详着他,半晌,她才懵懵地说道,“对呀,应该叫相公。我要娶的的人……可是……”

可是……她好像还答应了要娶另一个人啊,难不成两个人都要……

她看他的眼底,猝然闪过一丝慌乱,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感到有些心虚。

箫琰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而身体早已经绷成了一道拉满弓的弦,他几乎可以听见那根弦在耳边快意地轻吟,发出嗡嗡地响声。

他的手指从她衣衫里摸到一个小瓶,即随手甩了出来,却是卫嫤刚才所说的金创药。

他望着,好像笑了一下,但是悠远又模糊。

“唔……”她不安在扭动着纤腰,在他身下拱来拱去,他撑起手臂看她,也看着她手臂上娇艳欲滴的守宫砂。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没法重来,她可是真的愿意?他依旧没有答案。

他能为她做的事,予聆也会为她做,只不过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他这叫不叫趁人之危?

不管了……他对着自己说着,便将她卷进了怀里,他沉重地压下去,压碎了她的呻吟……、真,真的不管了……

卫嫤醒来的时候,正蜷在箫琰怀里,她的头有些痛,也不知道是夜里折腾得太久,还是因为那无意的磕绊造成的隐痛,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她伸了一个懒腰,恰恰点上了他秀气的鼻子。

她皱了皱眉毛,转过脸来,两人四目相对,箫琰的脸又一次飞快地红了。

“好痛。”她抓了抓脑袋,将她埋在了他的胸膛,心跳声怦怦传来,听心得她心里麻痒麻痒的,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猝然抬头,印着他的唇用力地亲了一口。

箫琰赶紧闭上了眼睛。

“你说那种事,会疼,会流血,可是我怎么只觉得痛,没感到流血?”卫嫤站起身的时候,像喝醉酒一样,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乏。她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累了,只知道昨夜两人都睡得很少,没说话,就一直在折腾,但她忘记了自己究竟做过了什么。

她怎么会忘记了?

她狐疑地端详着箫琰那张红得不正常的脸。

“咳,既然醒来了,就早些出发,再睡下去就日上三竿了。”

箫琰熄灭了火堆,刚要转身,却被卫嫤笑嘻嘻地拉住了衣袖。

“相公!”她叫得清脆响亮,可是箫琰却慌不择路地撞在了树上。

第145章 偷天

兴许是昨夜没睡好,卫嫤头痛得紧,她从早晨起来开始就一直晃着脑袋,还扯着箫琰问些奇怪的问题:“喂,你有没有试过这样的痛,就好像,整个脑袋都灌满了豆腐花,摇一摇会动,还有哗啦啦的水响?”

箫琰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探,再摸摸自己的额头,苦笑着将外裳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傻丫头,你这是着凉了。”宿在野外本来就湿气重,加上她又不肯穿衣服,这样一通宵地折腾,铁打的人都撑不住。卫嫤的身子本身就娇贵,强大的只是精神而已,所以对病痛的反应特别迟钝,迟钝得令人伤心。

箫琰将她圈进怀里,又摸过了她的手,俊脸上现出几分懊恼:“是我不好……”

“你哪不好,你很好啊。是这副皮囊不争气。”卫嫤在他怀里乱拱着,又将手伸进他怀里取暖,可到底是病得厉害,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两条清鼻涕,她打个了喷嚏,伸出手背用力地揉鼻子,恨不得将鼻子给切下来。

箫琰将她披散的外裳一层层包紧,皱起眉头道:“不能再走了,先找个地方歇一歇,才能赶路。”

卫嫤脚下发软,嘴却还硬:“不妨事,我是铁打的汉子,不怕这个,当年就是睡冰天雪地也不见得有什么,就这么耗在这儿,我才不甘心。”她半副身子都架在了他身上,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箫琰终于绷起了脸来:“就是你这样胡乱下冷水才落得一身恶习,女孩子家,躺在冰天雪地里还自称什么汉子?你这是拿命来玩,到时候生不出孩子,看你悔的!”

卫嫤嘟起嘴,睨着他:“你怎么跟王佐那混蛋一样,一说到什么体寒啊。血虚啊,就拿孩子来吓人,我是吓大的么?做相公的不就是要护短么?你连我爹都比不上,还做什么相公?生不出孩子又怎样?谁规定女人一定要生孩子的?”

箫琰想起昨夜的事,一点一滴犹在心间,便忍不住脸上有些发烫。卫嫤趁势拉着他的手,摇摇摆摆地继续向前,嘴里继续问着奇形状态的问题:“那……相公,你昨天是怎么做的?我看那些图,好像跟武功秘笈一样。有好多好多的招式,那你用得是哪一招?怀抱莲花式?童子抱佛式?还是老牛推车?”

箫琰越听越燥热,反握着她的手也是越来越紧。而抿紧的薄唇就像要迸出血来了,他掐着怀里的人儿,咬牙道:“卫嫤,你一个姑娘家,别把这种事记得那样清楚好么?你这样贸然冲口而出。以后还怎么嫁人!”

“嫁?我不是已经……”卫嫤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都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箫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怎么向她解释,犹豫了好久好久,也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在她唇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蠢材!真是个蠢材。比莆园里那条大黑还要蠢!”

“喂,你这是跟大黑有仇还是跟我有仇?”卫嫤冲着他胸前擂了一把,却未用真力。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并不见得有多快,卫嫤不肯歇,箫琰也没寻着合适的地方歇,便就这样游荡下去,两人只认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心想着,就是一时到不了扶城。也应该差不了多远。箫琰带着她逃出扶城的时候绕了点路,现在却不需再绕回去。既然卫嫤决定将“凤点头”送给狗皇帝,也就没有了绕弯弯的必要。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卫嫤的速度慢下来,身上开始冒冷汗,虽然仍旧撑着说笑,但脸上却已浮现出一点不健康的惨白。箫琰将她抱在怀里,一路飞奔,渐渐寻着了一点人烟。

而首先入耳的,却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

“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娟子,她不能去得这样不清不白啊!大师,我求求你!”

“前面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卫嫤像根煮软的面条,却还顾着有气无力地管闲事。

箫琰抱着她循声而去,终于看见了一座小山村,那村子的规模比碧水坞小一些,但人烟却密集多了,此刻村口正聚着二十多个人,跪地哭求的那位,是个五十上下的妇人,穿着深蓝打底的花布夹衣,一把头发早已经花白。她面前陈着一块旧竹席,席子是卷起来的,看不出里边包着什么,不过依照箫琰与卫嫤两人有经验来看,那里边应该是包裹着一具尸体。

妇人对面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正自合什捻珠,口中念念有词。

“大师,我求求你,娟子她自己也不想的,我没有别的所求了,只盼大师能为她念经超度,大师……我这个做娘的,总不愿看着自己女儿如此不清不白地走了,大师啊……”那妇人一连磕了几个头,都被那和尚避开,村子里的人渐渐不满起来。

“你这老和尚怎么这样不近人情?你走十方路纳十方粮收十方粮,却不愿与人为善,念经超度一下会死么?”“就是,张家娘子也不是不给你香油钱,你又何必将话说得那么绝?娟子已经够可怜了……”“你不为娟子超度,我们就当你和那些官兵是一伙的!”“……”

官兵?卫嫤一听就来了精神,挣扎着要跳下来,箫琰无法,便只好由着她。

“非是老衲不允,而是这位姑娘乃是被恶魔缠身,邪气难消,光是念经超度,只怕是不行啊。”那老和尚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合什的动作也是庄严自然,由不得人不相信。这样短短几句话,就将人声都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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