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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 完结+番外 (冰妃袭阳)



花重泪跳起来大叫:“杀人?为民除害,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即推开众人狂奔直追而去。

且说那曹游进得嫣人笑,便招呼老鸨子送人进屋里来。那老鸨子见是贵客,固然跑得特别勤快,不一会儿,姑娘和酒水都上齐了。

曹游看看窗前的红烛,又看看灯下的美人,将方才惹来的不快全数丢到去了九天之外。

两人喝了些酒,双双都有了些意思。

那姑娘摇摇摆摆地起身道:“妾身去把灯灭了。”

曹游一把将其拉住,涎着脸笑道:“灭什么灯,没有光哪看得清姑娘的浪样儿,装什么良家子。”说完便将那姑娘推在了桌上。

那姑娘半推半就地与他调笑,两人便抱在一起就着桌子乱滚。将桌上的葡萄石榴全都挤出水来,屋子里果香冉冉,连空气都带了一丝熏甜。曹游是风月高手,几次撩拨,那姑娘的身子便软了,衣裳也都褪到了肩下,露出了一截玉兰花枝似的脖颈。曹游凑上去,在那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才得恣意地扯去自己的裤带,却不料。虽扯散了裤带,却拉不下裤子,他着急地低头看一眼。却听桌上躺着那姑娘尖叫一声,突然推开了他。

“臭娘们!你搞什么!”刚刚好的氛围,被这一声尖叫破坏了,这样对曹游而言无异是火上浇油。曹游的脸立即就黑下来。

那姑娘四肢抓爬了半天,口中勉强吐出一个字:“蛇!”说完。她咬紧了唇,看着曹游身后的窗格。

窗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位背手而立的黑衣少女,母夜叉似地杀气腾腾。

“蛇?都入秋了,哪来什么蛇?”曹游顺着系腰带的位置摸一圈,手到之处滑腻腻地一片,竟像摸着了一把冷冰冰湿漉漉的鼻涕。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吓得一机灵,陡听“咝咝”碎响,一只碧磷磷的蛇头高昂起来。吐着冰冷的信子,穷凶极恶地盯着他看。

“谁告诉你说入秋了就没有蛇?”像蛇一样冰冷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跟着,一截短笛从他身后绕过,顺势便托起了他的下巴。目光却沿着那缠在他身上的小蛇,一直看到了腰下三寸。她突然啧啧地一叹,伸出纤纤玉指比划了一下,“就你那可怜的东西,也敢学人来逛窑子,我要是你,就扯着根裤带挂去梁头吊死好了,丢人现眼。”她说着,又举起短笛往他下巴敲了几下,啧啧地道,“淫人妻女者,必当以肉偿之,只可惜,尊驾这相貌,实在是惨不忍睹啊,小倌馆里怕是不会收你吧……”

曹游勉强转过脸,看清了来人。

那是一位长发披肩的姑娘,一身硬朗的黑衣,将曼妙的身姿完好地裹住,玲珑曲线起伏,自有一番意韵,只可惜,脸上肌肤不够白美,衬不出这黑色的诱惑与神秘,而她略呈灰色的头发,在夜风中乱舞,显现出一股狂暴的杀伐之气,而那不甚深沉的眸子里,跳动着只有野兽般的嗜血之意。她看起来,不像是人,而是像一头从山林中走出来的野兽。

她身上有他从未见识过的美,也有从未领略过的狠。

“姑,姑娘说什么笑话?我这是正经拿了钱来寻欢作乐,不过是些肉体上的你来我往,做个买卖罢了,又何来淫人妻女之说?”曹游战战兢兢地捏着那短笛,一寸寸移开去。方才在屋里接客的姑娘一时逃脱不得,只得躲去墙角瑟瑟发抖。

“本姑娘没指望你会承认,同样,本姑娘也不屑听你解释,说遗言吧。听得姑娘我高兴了,也许能留个全尸给你。”那黑衣少女打了个响指,盘在曹游腰间的小蛇猛地埋首下去,探着三角形的蛇头,亲昵地蹭了蹭他裆下的宝贝。

“妈呀!”曹游全身寒毛直立,方才还因为兴奋而昂扬的地方,突地一泻千里,竟连着裤子一起喷湿了,他的脚立马就软了,“姑娘,你我无怨无仇,这辈子上辈子加起来连话都没说过十句,你这是何苦来?就算是要我死,你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不是?”他抖抖颤颤地伸手,想将命根子从毒蛇眼皮底下夺下,却又被小蛇吐着信子逼得缩回去。他好想尿尿。

“就你这副样子,鬼都不会收你。”

一个清悦的声音由远及近,转眼便到了跟前,房门被人从外边踢开,卫嫤一马当先闯了进来,跟在她后面的是箫琰和花重泪。箫琰的衣裳还湿着,卫嫤的背上也都沾着水迹,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一路抱过来的。

“嫤儿,快救我!这个恶婆娘枉冤枉我,还说要杀我!”曹游这时看见了熟人,叽叽呱呱地叫起来。

“住嘴!”那黑衣少女万般不耐地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心,差点背过气去。她瞪着卫嫤。样子比先前还要凶狠。

“是你?”卫嫤没想到会与柳沁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是我。”柳沁瞪了她一眼,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粘在了箫琰身上,渐渐地,面色黑沉,“如果你是来救这个狗杂碎,就请你从原路滚回去,如果是想将相公还给我,你我之间,还能有几句话说。箫琰,我再问你一次。柳家究竟哪一处待你不好,令你要离我而去?”

箫琰淡淡地道:“该说的,我已经同你说清楚。我箫家是罪人,配上不柳二小姐你,今日前来,不过是想从你手上要回那个人。”

“你要救他?哼,你可知道他做过些什么?”柳沁冷哼着。猛地一压腕,伸出膝盖在曹游身后用力一顶,一声惨叫连一阵脆响,他整个痛得昏了过去,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早已是湿黄一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言的腥臭。直熏得人作呕。

“我看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打算救他。”卫嫤上前一步,道。“我跟你一样恨不得他立即去死,不过,我希望他能死在我手上。”

“花言巧语我就会信?你若想将这个畜牲带走,行,拿他来换!”柳沁横手一指。勾向箫琰,“若将箫琰还我。我就不管他生死。”

“箫琰又不是阿猫阿狗,我随便标一个价,就能跟你拿王八来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是我的人。”卫嫤没好气地端了张凳子坐下,跷起了二郎腿,“你不将这畜牲交给我也行,我就坐在这儿看他怎么死好了。”她拔下了一支珠钗,竟对着灯火挑起指甲来。

灯火跳动,照得曹游的脸一片蜡黄,豆大的汗水从他脸上冒出来,不多时便油腻腻地连成了一片,卫嫤说完了那句话,却再也不看他一眼。她真不是来救他的,她真的没有骗人,她这次来,是为了杀人。许多年没动手,她还真有点生疏了,不过没关系,杀他,就当是试试手,感觉很快就会回来的。

她斯条慢理地吹了吹指甲缝里的不存在的灰,挑眉含笑:“怎么,不动手?杀这种人还要考虑半天?要不……我来替你!”说时迟那时快,她手中金芒划动,在昏暗的小屋内掣过一道长弧,柳沁腾出短笛,罩向卫嫤头顶,却被一左一右两人分别出手架住。

胖子没作声,下手却不是一般地重,她还没来得有挣扎,就蔫了。

花柳两家之间的较量,从来没停过。

卫嫤笑容如春风拂柳,轻盈温婉,出手却狠戾异常,曹游被冷风吹得一机灵,醒了过来,跟着,指间的剧痛袭卷而至,竟是钻心的痛。

鲜血溅上了卫嫤的衣袖,斑斑点点,如寒梅盛放,她手里的珠钗,狠狠地扎在曹游的右手中指上,像钉中了一条毒蛇的七寸。

柳沁呆住了,小蛇也呆住。

“啊!”惨绝人寰的哀鸣响彻了整个燕支坊的上空,闻声赶来的老鸨子进来看到这情况,当场就吓傻了。

“卫……”她认出了卫嫤。

“这位嬷嬷,你有青光眼,这时候什么也没看见,对不对?”卫嫤将珠钗拔下来,展开血淋淋的手心给她看。

“对,对对对,老身确实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老鸨子忙不迭地点头,带着人退到了门边,手攥着帕子在身后一个劲地打暗号。

“我卫嫤不轻易杀人,不过真要动了手,就不能停下来,你们最好能明白。”卫嫤笑眯眯地说着,提起桌上的烈酒照着曹游的伤口淋下。

“救……救命!”曹游醒过来,只感到每寸皮肤都火辣辣地痛,面前的卫嫤就变成了两个,三个……唯独那金光闪闪的珠钗,他能看得无比清晰。

“曹国舅醒了?那继续……”她将手里的凶器抛了抛,突然反手接住,由四指并握着,朝着他右手的无名指扎去,曹游大叫一声,又昏了过去。珠钗却不偏不倚地,插在他两指之间。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对准了他的喉咙,“我以前在公堂上救你一命,现在不过是拿回来,再加点利息,其实很公平对不对?只是我这人眼神不大好,这一扎肯定不足以致命,没办法,活该你好好享受。”

柳沁怒道:“你这样根本不是存心要杀他,你……”

卫嫤起身道:“难不成,你到现在还认为,我这是在救他?”珠钗在她手中转了一圈,突然隐没在曹游的胸前,曹游便连哼也没哼一声,就一命呜呼,这一击穿心,竟没差半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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