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天从来不会眷顾谁怜悯谁。
那就这样,让我死去吧。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却突然松开了手,我得了机会大口的喘息,突然脸上贴过来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我睁了眼,发现他居然在舔我的眼泪。
我惊恐的往后缩去,又被他拖了回来,他阴柔的笑的欢快:“月满……先前你总是喜欢哭……你一哭,我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了……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我翻了身刚想爬起来又被他拽倒在地,他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道:“因为啊……你哭起来的时候最漂亮了……可惜你马上就要嫁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很是惋惜的样子,转而含住了我的唇,暧昧的舔舐着我的唇角道:“所以,今晚尽情的哭吧……”
我又记起了那个梦,被司马敬强占的那个梦,而现在的上官寻比梦中的司马敬还要可怕上许多。
我尖叫一声,使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向门外跑去,在离门只差一步的地方我的腰间一紧,被他拦腰抱了回去,狠狠扔到了床上。
他爬上了床贴近我笑:“月满……乖一点……给我好不好?”
我浑身疼的厉害,颤抖着摇摇头:“阿寻……不要……”
他恍若未闻,俯□含住了我的唇。
先前我很喜欢他的吻,此时却只觉得可怕,张嘴咬了他的舌头。有血滴落在了我的唇畔,伴随着又一个耳光。
我的头嗡嗡作响,待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经在吻我的脖子,冰凉的手逐渐温热起来,覆上了我的胸房。
我不断摇头想摆脱他的吻,用仅能使上力气的一只手推阻他,却丝毫不能撼动他分毫。上官寻的手游走在我身上各处,我像被按到砧板上的鱼一般绝望,感到他挑开了我的衣带,在我的锁骨和胸前游走。
我渐渐不再反抗,上官寻更加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我瞅准了机会屈起膝盖狠狠向他顶去,上官寻闷哼一声,居然发出一阵笑:“月满……你真的惹怒我了……”
他扯了自己的衣带将我的手腕并在一起缠在了床头,我使劲地挣扎,却如何都没能挣开,哭着求饶道:“阿寻……你放开我……你清醒一些……”
他坐起身来不急不缓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侧着头冲着我笑:“哈哈,这不是在梦里吗?我为何要清醒?”
他结实的身体完全覆盖住我,黑暗中能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上官寻急切的探索着我的身体,终于耐心终于耗尽,伸手撕碎了我的衣裳。
“阿寻……不要……”
“阿寻……阿寻……”
他不为所动,凶狠的揉捏着手下的肌肤,低头含住了我的蓓.蕾。
我狠狠咬住嘴唇,品尝着自己血的味道,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煎熬还在继续,他嘴里喃喃道:“你是我的……我的……”
手的轨迹慢慢下移,游走在大腿和小腹,他又低低的笑,问我:“先前你去司马敬那里,他也这样过是不是?他还做了什么?嗯?”
过往的伤疤被重新揭开,先前我不说,他不问,我一直以为他不介意的,原来,他醉了都没忘记那件事,可若不是你,我又怎会受那般屈辱,又怎会险些被他糟蹋?
我发出了凄厉的笑声,他也笑,我们两个都疯了,笑声交替回荡在夜里,突然我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已横冲直撞埋进了我的身体。
疼……真疼啊……
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不顾我的干涩紧致开始横冲直撞,我像是搁浅的鱼一般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有些期许的想:这会不会同上次一般,也是个噩梦?等梦醒了,我还可以再次改变自己的命运?
然而现实便是,我在他无休止的索求中晕了过去,又疼醒过来,噩梦还在继续。
他像是丝毫不知疲惫般对我发出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我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夜有这般久,痛苦有这般长。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一声趴在我的身上,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沉沉睡了过去。
我在黑夜中睁大了眼睛,直到天边儿泛了白,我看着那稀薄的阳光再流不出一滴泪。
身上的人终于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睁眼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闪过万般神色,最终化为了冷笑,坐起身来曼斯条理的穿着自己的衣裳。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他拍了拍我的脸道:“昨晚表现得很不错。”
我不说话,连眼珠都未转上一转,他的手又扫过我的胸前,语气轻佻的说:“不要以为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让我放你一马,两日之后,婚事照旧。”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只听门外一阵喧哗,风浅的声音遥遥传来:“你说什么?怎么不早去叫我?”
小夏带着哭腔道:“我吓坏了……姑娘……姑娘也不知怎么样了……”
门被踢了开来,满室寂静,突然风浅怒吼了一声,我睁了眼,就见风浅狠狠给了上官寻一拳:“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她?”
上官寻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风浅,你最好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说罢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捂脸】会不会被发小黄牌啊~【羞涩】有没有未成年啊~【喂……你写的也没多色……?】_(:з」∠)_
出嫁
再醒来时不知已过了多久,浑身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疼。小夏趁着我睡着给我清洁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见我醒了红着眼圈道:“姑娘,你可算是醒了,来来,先喝点粥。”
她将我扶坐起来,拿了汤匙递与我嘴边。我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吃。
小夏又哭:“姑娘……多少吃一点吧……”
我只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元月初七……姑娘,听说二公子和三公子昨日拿了刀去找王爷理论,可王爷如何也不肯改变心意……执意要将你嫁入太子府……”
纵使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可我多少还存了一丁点希冀,希冀着会有什么不同,现今终是彻底绝望。整个胸腔都疼的厉害,我缓缓捂了胸口道:“噢,原来明天就是我要嫁人的日子啦……哈哈……”
“姑娘……”
我缓缓闭上眼睛:“小夏……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刚侧身躺下,就陆陆续续进来许多下人,手里皆端着大红色的喜盘,盛着华美精致的金银首饰,最后一人缓缓走了进来,却是陌安。
他手里端着凤冠霞帔放于梳妆台上,垂了眼道:“月满,先前你说喜欢我绣的花样,这嫁衣是我一针一线亲自绣的,你看看,可否喜欢?”
我勉强笑笑:“陌安绣的,我自是喜欢。”
他咬了咬嘴唇,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极快的垂了头。
“陌安,可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讲?”
他面露难色:“风浅和夜晓昨日被阿寻关了起来,这两天没有办法来看你了。风浅……风浅遣我送样东西给你。”说罢递了个釉色的小瓶子给我。
我摇了摇瓶身,传来细微的晃动感,问:“这是什么?”
“这个……风浅让你今日服下。说是……说是可以让你的月事提前,大抵……大抵可以假乱真的。”
我将那瓶子递回给他,摇了摇头:“陌安,谢谢你,可我不需要这个,等我走了也替我谢谢风浅和夜晓,我来了这许久,给你们着实添了不少麻烦。”
陌安焦急的看着我:“月满……你若不吃,被太子发现……就算不死……以后的日子也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下翻了个身不肯看他:“陌安,你走吧,我累了。”
背后许久没有声响,我正松了一口气,却突然被按住肩膀翻了过来,陌安极快的钳了我的下巴将那药丸塞进我的嘴里,逼我咽了下去。
我咳了许久,皱了眉看他。
陌安递了杯水给我:“月满,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何苦这般为难自己?时间一长,你会忘记他的,别做傻事好不好?”
我闭上眼,记忆像是洪水般袭来,当他知道我是易枫晚时,我就已经被流放于荒岛之上,他不肯来救我,也没有其他人能救得了我。
陌安焦急道:“月满,想想你的爹爹和娘亲,说不定,说不定他们还在呢?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该有多难过?”
我心知他大抵是在安慰我:“谢谢你,陌安。”
他叹了口气:“月满,你好好想想,我该走了。”
时间过得飞快,夜里我只觉得自己发了会儿呆,窗外居然已经渐渐亮了。我早早坐了起来,准备趁最后的时间看看我生活了许久的地方。
出了院子我沿着小路慢慢走着,天阴沉的厉害,我抬头望去,厚厚的云层铺展了大半天空,看来又要下一场大雪。
我堪堪收回视线就发现迎面远远走来一人,狭路相逢,他见了我脚步一顿,负手立在那里没有动弹。
倒是我从容淡定的继续往前走,路过他时很争气的没有瞧他一眼,自此,终是错过。
午后时分院子里来了许多侍女为我梳妆打扮,我对着铜镜中的自己笑了笑,镜子中的姑娘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唇色艳丽的像是在滴血。我张开双臂转了一个圈,裙摆就像是绽开的蔷薇花一般划出流畅的曲线,陌安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这身嫁衣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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