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不甘示弱地回应他,和他一样以一种惊人的狂热姿态啃咬着彼此的嘴唇,直到气喘吁吁也不肯先示弱。
顾祁倏地伸手推开左边的那扇门,略微粗暴地将楚颜推入门内,又一次合上门,将她再一次按压在一旁的柜子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人都听见了牙齿发出的撞击声,口腔微疼,到后来又仿佛有了一丝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顾祁的眼里有火光燃烧,仿佛心底深处的力量被激发了出来,他迫切地想要成长起来,迫切地希望有朝一日真的强大到可以不再依靠她的信任与鼓舞就坚定清晰地走下去。
他需要她的仰望,需要她的依赖。
而楚颜也似乎被他的情绪所感染,这样不顾一切地回应着他,全无柔弱的姿态。
她察觉到他紧贴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两人双唇相贴、身躯交缠,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紧紧贴在一起,毫无间隙。
他的吻强势又凶猛,气息铺天盖地地涌入口中,而他的腹-下也逐渐苏醒了,毫不温柔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之上,不容小觑。
渐渐的,他的吻来到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又痒又麻,惊得楚颜不住地缩脖子,浑身上下都有些颤抖。
顾祁揽住她的腰,让她以更加亲密的姿态与自己紧紧相贴,而他的吻在她的脖子上和耳朵后面流连,温热的气息染红了她的面颊,就连白皙小巧的耳垂也逐渐变得通红。
楚颜喘-息着,只觉得迷蒙的夜色总会给人带来缠绵悱恻的情愫,身体传来的刺激和心脏莫名的颤栗叫她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手也插-入他披散的黑发之间。
由一个吻点燃的欲-望逐渐蔓延开来,顾祁借着身体之间的摩擦轻轻地慰藉自己,而那样的触感直直抵着楚颜的小腹,感觉强烈到令她从喉咙里溢出了些微的模糊单音。
他一手揽住她,一手隔着衣衫缚住她胸前的柔软,并不温柔地揉着、推挤着,而亲吻还在她的耳垂之上绵延。
情-欲的力量总是格外惊心,这场较量逐渐变成了难分胜负的平局,他动情不已,她得到欢愉。
小腹相抵的那处越来越有存在感,顾祁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他猛地抱起楚颜走向床榻,动作极轻地将她放至床上,然后自己也覆了上去。
他亲吻她,碰触她,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体内。
可是在最后手接触到她的衣衫那一刻,他却忽然犹豫了。
楚颜的双眼亮得可怕,带着盈盈水意望着他,略显迷蒙。
顾祁似是在做激烈的内心挣扎,看着她略微凌乱的衣衫和起起伏伏的美好曲线,脑海里记起了上一次的缠绵时刻。
那时候的她媚态丛生,柔弱可人,而他犹记得自己是处于如何的欢愉之中,仿佛宇宙洪荒就此寂灭。
短暂的几秒钟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他最终没有拉开她的衣衫,而是忽然翻过身起平躺在了她的身旁。
楚颜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面上有一刹那的怔忡,随即回过头去,借着窗外的月色望着顾祁的侧脸。
他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抵抗着多么大的诱惑。
……可是最终他也没有逾越半步。
顾祁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床罩,那繁复的花纹似乎能有效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好叫他不要太过专注于某处存在感极强的地方。
他甚至不敢侧过头去对上那双桃花般美好夺目的眼睛。
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像不知餍足的兽类。
过了很久,他慢慢地坐起身来,忽视了身体的异样,有些笨拙地转而褪下她的鞋袜,然后拉过锦被替她盖好。
“今日累了,早些睡吧。”
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这样温柔地说了句,随即摸了摸她的面颊,转身朝门外走去。
今日收到西疆的传书,所有的战役几乎都已经结束,西疆的叛军已然被击退到边境之外的八百里,并且元气大伤,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他知道,待到大军回京,他和太子妃的大婚也该举行了,而一次的错误已经够了,他不会在那之前犯下第二次。
待到大婚之日,她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身为太子,顾祁的思想自然不能与楚颜相比,再怎么说也是个古人,旧的观念没有变过。
婚前XXOO,我们保守的太子殿下仍然会有罪恶感,因此只好……先憋着,蓄势待发,韬光养晦,以待在不久的将来好好发挥,尽享春宵之乐。
作者有话要说:大婚在即,这时候上肉不合适啊不合适【捋胡须】
太子V:#老子要吃肉#?容光?卡肉是几个意思!!!憋坏男主你负责?!!研究表明长期蓄势不发会导致不举!!再卡肉我不举给你看!!?#帮太子上头条#?读者?欢迎转发!
以下为太子心声,爪机党看不见好遗憾,么么现在各种热衷于P太子╮(╯_╰)╭?
☆、第052章 .权势
轰动一时的西疆战乱以卓定安指挥的最后一场在西疆境内大溃敌军的战役收尾,对方将领在殊死相搏之际,被卓定安以玄铁长弓一箭射中,当场坠马身亡。
西疆的军队失了将领,彻底失去斗智,很快就被打得溃不成军。
翌日,西疆境内尚在内战的南北两派达成共识,向宣朝俯首称臣,并以三座城池为贡奉,以示诚意,请求停止战争。
太子与军机大臣商议过后,同意了西疆的请求,同时下诏要大军立即回京,到了皇宫后再论功行赏。
大获全胜的战役令宣朝举国上下一片欢腾,从西疆边境到京城,班师回朝的大军受到沿路百姓的夹道欢迎,场面好不壮观。
从西疆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大军用了整整十日。
抵达京城那一日,百姓们纷纷跑出了家门,围在道旁迎接这支胜利之师,只为一睹我朝将士的威武英姿。
长公主原本是闲来无事,坐在最负盛名的长乐楼上品茗,岂料下面越来越热闹,哪怕关着窗户,都挡不住外面的人群喧哗。
自打驸马去了西疆后,她在府中再也看不见那张讨人厌的脸了,日子过得清闲,却也略显无趣。
眼下知道长乐楼新进了一批江南的花茶,她大清早地就带着清阳来这儿坐坐,岂料外面越来越吵,真实片刻也不叫人安心。
清阳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她既不觉得这种清苦的花茶有任何好喝的地方,又不理解这么干坐在这儿一上午有任何意思,可是却不敢跟母亲说。
自打知道西疆战乱以后,将近两个月以来,长公主都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
有时候会一个人在窗边发呆,有时候会一个人在床上躺到天大亮,清阳先前还以为她是在睡觉,可是有一次去叫她起床时却无意中看见她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床罩,这才知道其实她一直都醒着。
有时候清阳有事找她,可明明都在她身后了,偏生不管怎么跟她说话,她都像丢了魂似的没反应,非得要清阳上去拉住她的手,又或者在她眼前晃一晃,她才回过神来。
有一回清阳失手打碎了只玉镯子,长公主还对她发了火,素来宠她的人就像变了个模样似的,神情冷得可怕。
因此清阳虽然不耐烦,但仍然坐在这儿陪着她喝茶,没有闹起来。
只是外面越来越吵,清阳终于还是没忍住,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朝外探了探头。
呵,好大的动静!
清阳忍不住咋舌,回头对长公主喊起来,“母亲,快来看看!下面好多人啊,都快把街道给围个水泄不通了!”
京城的街道那可是宽敞得足以容下十辆马车并驾齐驱,而今竟给堵得水泄不通,难怪清阳也要吃惊成这样了。
长公主放下手里的茶,走到窗边往外看,一见下面这场景,也是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街道两旁全是百姓,原本可容十辆马车的路给人群占去一半,而大家都把脖子伸得老长,往城门的方向望去,情绪激动地在等着什么。
母女俩也跟着望了过去,好奇今日究竟有何事要发生,竟然会这么热闹。
没一会儿,人群骚动起来,从最靠近城门那边的人开始,不知是谁吼了句,“来了!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沸腾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喊着这两个字,推着挤着往城门那边伸脖子,生怕看不到。
“谁来了?”清阳也把脑袋伸出去,迫不及待想看个究竟。
这是长乐楼三楼上的包厢,清阳这么一探身子,长公主怕她掉下去,忙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赶紧回来!不许做这种危险的事!”
清阳不依,一边嚷着一边还是往外探头探脑的,好奇心作祟。
而就在这时,城门外的大队人马也终于进来了,黑压压的一片穿着战袍的大军在四匹威风凛凛的汗血宝马的带领下,以整齐划一的姿态往城内进发。
四匹骏马上也分别坐着四个身着铠甲的将领,金光闪闪的战衣被擦拭地锃亮锃亮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庄严肃穆。
长公主的面色陡然苍白,拉住清阳的手也蓦地一松,怔怔地看着正在迎头走来的大军,失去了最后一分淡然。
清阳也看清了大军,恍然大悟,“原来是西疆回来的军队……那岂不是父亲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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